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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说法仪式品下

尔时诸比丘。作如是念。如来已许听我等辈五日五日聚集大会。应当赞说诸佛功德。乃至赞叹说六神通诸功德等彼诸比丘。五日五日。遂即集聚。同发一声。赞佛功德。乃至赞说六神通等功德之事。于时诸人各来听法。是时即有谈论毁呰。作如是言。我等诸师。云何同出一音说法。譬如初学诸童子辈。合声唱读。无有异也。时诸比丘。闻此诸人毁呰道说。来诣佛所。白如上事。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作如是言。汝诸比丘。从今已去。制诸弟子。不得同声赞说法义。唯请辩才堪说法者。

尔时诸比丘。或复请彼诸根闇钝及缺漏者。不具诸戒而演说法。乃至众人。更复毁呰。种种道说。情不喜乐。而囗唱言。是诸师辈。尚作如是。况非师者。时诸比丘。闻是事已。具往白佛。尔时佛告诸比丘言。汝诸比丘。我从今日。制诸弟子。不得请于诸根闇钝及以缺漏戒不具者。而说其法。从今已后。若请说法应请妙行具足之人。于诸众内。胜行成就。乃至佛复唱其制言。应当简择辩才知法。次第旧解阿含经等。请令说法。乃至众中多解阿含。佛复告彼诸比丘言。非但唯解阿含经者须请说法。复解修多罗及解摩登伽者。应请是人为众说法。若大众中。有诸比丘。解修多罗及解毗尼解摩登伽又于是中应当选择文字分明具足辩才。又于众中。现在比丘。多解文字分明辩才悉具足者。我今当听。是等比丘。得从下座次第差遣为众说法。若一乏者。更请第二。第二疲乏。应请第三。第三疲乏。应请第四。第四疲乏。应请第五。乃至若干堪说法者。次第应请为众说法。有诸比丘。或在露地说法之时。或寒或热。我许造堂。堂下说法。若虽有堂露无四壁。风吹尘草。污诸比丘。我今当听起四壁障遮诸尘草。时诸比丘。在说法堂。若地不平。应以种种若麻若草。泥涂其地使令净好。

尔时诸比丘。起说法堂泥地已讫。在说法堂。诵习经行。以尘污足。听许比丘。应须洗足。是时比丘。数数洗足。脚足痛故。乃至佛告诸比丘言。应以香汤洒地。灭去尘埃。灭尘埃已。其地亦干。还污其脚。乃至佛复告诸比丘。我当听许。牛粪香水。以涂堂地。于时水干。牛粪散坏。还复污足。佛复告诸比丘。应取软草。或复麻等。以敷地上。尔时众人。见彼法师辩才具足能演说法。即持香花而散其上。时诸比丘。不受其法。而生厌离。何以故。以佛断故。出家之人。不得将持涂香末香及诸香鬘。时诸人辈。闻见此事。毁呰说言。是等比丘。如是供养。尚不堪受。况复胜者。时诸比丘。以如是事。具往白佛。尔时佛告诸比丘言。汝诸比丘。若其有诸白衣檀越。以欢喜心。以吉祥故。持种种香花涂香末香及诸华鬘。散法师上者。应当受之。是时白衣诸檀越等。遂将种种资财宝物。及袈裟等供养法师。是诸比丘。恐惧惭愧。不受彼物。世诸人辈。毁呰谈说。是辈沙门。诸释子等。若干轻物。尚不堪受。况复胜者。

尔时诸比丘。闻是事已。具往白佛。尔时佛告诸比丘言。汝诸比丘。若有俗人。持诸财物。及袈裟等。奉施法师。为欢喜故。我许舍施。若有须者。听其受取。若不须者。我许送还。

尔时诸比丘。于说法时。取大部党闇诵者多。或复一月不能得竟。止欲休罢。恐怖惭愧。止欲诵彻。身心疲殆。时诸比丘。具白上事。尔时佛告诸比丘言。为众说法。应当知时。

尔时诸比丘。说法之时。以微妙音。演说法义。时有比丘。恐怖惭愧。具白世尊。尔时佛告诸比丘言。我今听许。以微妙音。而演说法。于时比丘。取诸经中要略义味。而为他说。不依次第。于时比丘。惭愧恐怖。虑违经律。具以白佛。于时佛告诸比丘言。我许随便于诸经中择取要义。安比文句为人说法。但取中义。莫坏经本。于是法师说法之时。大众集会。其声不显。不能令众爱乐欢喜。时诸比丘。具白世尊。佛告诸比丘。我今已许。于大众中。敷设高座。应请法师。升座说法。令众悉闻。又时聚会其众。更大说法。诸师声犹不彻。时诸比丘。复往白佛。尔时世尊。告诸比丘。当须更倍敷设高座。使说法者升是座上。尔时大众。倍更增多。声犹不彻。时诸比丘。复往白佛。佛言。我已听许。比丘或立或行。随便说法。时诸比丘。集一堂内。有二比丘。演说经法。是故相妨。即造二堂。二堂之内。各别说法。犹故相妨。此堂之内。将引比丘往诣彼堂。彼堂之处。有诸比丘。迭相诱接。令诣此堂往来交杂。遂乃乱众。人或去来法事断绝。或有比丘。于此法门。不喜闻说。时诸比丘。具以白佛。佛告诸比丘。自今已去。不得一堂二人说法。亦复不得二堂相近使声相接。以相妨碍。亦复不得彼诣此众此诣彼众。亦复不得增恶法门。不喜闻说。若憎恶者。须如法治之。

是时众中。无有法师。诸比丘等。具以白佛。佛告诸比丘。若无法师。应请诵者升座诵之。是时众中。无诵经者。而诸比丘。具以白佛。佛告诸比丘。我今听许。次第诵之。或从上座。次第差诵。或从下座。次第差诵。乃至读诵一四句偈。尔时诸法师。读诵经时。犹如俗歌而说其法。是故为人毁呰讥论。如是说法。似我俗人歌咏无异。剃头沙门。岂如歌咏而说法也。时诸比丘。闻是事已。具将白佛。佛告诸比丘。若有比丘。依世歌咏而说法者。而有五失。何等为五。一者自染歌声。二者他闻生染而不受义。三者以声出没便失文句。四者俗人闻时毁呰讥论。五者将来世人闻此事已。即依俗行以为恒式。若有比丘。依附俗歌。而说法者。有此五失。是故不得依俗歌咏而说法也。汝诸比丘。其有未解如上法者。若所游止。应先咨问和上阿阇梨等。时有比丘。欲诣他方城邑聚落尔时和上阿阇梨等语彼比丘。如是长老。汝不须往。时彼比丘。遂不取语。而诣彼去。至于中路。逢值劫贼。执捉比丘。以手及脚打蹈甚困。唯留残命。劫夺衣钵。然后放之。时彼比丘。既得回还僧伽蓝处。告诸比丘。具陈此事。时诸比丘。将此白佛。尔时世尊。因是事故。召集众僧。而告之言。汝等比丘。和上阿阇梨。实不许汝诣远聚落游行以不。时诸比丘白言。如是实不许也。佛复告诸比丘。汝等当知此事不善。和上阿阇梨。既不许可。何故自专诣他聚落。

诸比丘。此有因缘。所以者何。我念往昔。此阎浮提内。五百商人。是商人中。有一商主。名曰慈者。最为导首。时诸商人。皆共集会。各相议言。我等今可办具资粮入海之具。诣彼大海。为求财故。必应当获种种珍宝来还其家。所谓摩尼真珠珂玉珊瑚金银。如是等宝。使我等辈。七世已来。家内大富。住持资物。养育眷属。多作基业。

尔时彼等五百商人。具办所须入海。货物有三千万。持一千万。拟道路中资用粮食。又一千万。与彼商人。以为本货。第三千万。拟治舟船及船师价。具办是已。各各安心。受八关斋。既受斋已。各至己家。辞别父母妻子眷属。于时慈者。遂诣母所。具咨是事。其母是时。在楼阁上。新洗沐发。受八关斋。持法安静。尔时慈者。至于母前。作如是言。善哉父母。我欲入海求诸财宝。至于彼处。持种种货。而来还归。所谓摩尼真珠颇梨。乃至金银。欲使我家如此财宝住持七世。资用无穷富饶具足。供养父母。及诸妻子。复用布施。营诸功德。

尔时慈者商主之母。告慈者言。儿今何用入大海中。汝今家内。大富丰饶。财物具足。凡有所须。皆应无阙。七世已来。堪得存济以充供养。兼得行檀作诸功德。爱子爱子。大海之内。有诸恐怖。所谓潮波恶风之难。低弥罗鱼海神缚怖。罗刹女怖。爱子慈者。大海多有如是等难。我今年老。衰暮已至。爱子若去。与汝相见此事实难。我今虽复少有残命。死日至近。如是再三殷勤切语。是时慈者。重白母言。善哉阿母。我必诣海。为求财故。至于彼所。持种种宝。必望归还。所谓摩尼真珠。乃至金银。将来供养父母师长。行檀布施。广修功德。作是语已。即欲进发。尔时慈者商主之母。从座而起。抱持慈者。而告之曰。爱子慈者。我不许汝诣于大海而求财也。何以故。我今家内。多有资财。无所乏少。尔时慈者。作如是念。我母今者不喜于我益当损败。而于今日。更不许我入海求财。我于今日。必作祸败。以是因缘。便生嗔恚。遂扑其母。置于地上。打其母头即从众出。共诸商人。行到海岸。既到海已。祭祀海神。严整船舶。别雇五人。三倍与价。其五人者。所谓执尾执棹抒漏能沈能浮善行船者。共量所宜。遂乘船舶。入于大海。为求财故。彼等诸人。至于海内。其船破坏。五百商人。悉皆没水。唯有慈者商主一人得活。尔时慈者。于彼破船。捉得一板。即依其板。运手动足。极尽筋力。因其风势。从海涛波。落于一渚。其渚名曰毗尸波提婆(隋云化渚)。是时慈者。在彼化渚。食诸果子。及以药草。少时活命。于后慈者。游历彼渚。至于南畔见有一路。遂从彼道。行至少地。便即遥望见一银城。其城可喜。微妙希有。观者无厌。楼橹却敌。隍堑围绕。天窗栏楯。及诸宝阙。台殿宫舍。偏梁阁道。上覆宝帐。以种种宝。而庄严之。悬杂幡盖。竖立宝幢。香案香炉。烧众妙香。其城周匝。有诸园林泉池渠流。皆悉具足娱乐之处在。彼城内正处中央。有一宝殿。名曰喜乐。其殿微妙七宝所成。所谓金银琉璃车磲玛瑙[虎儿巾]珀真珠等宝。尔时彼城。有四妇女。从城而出。端正可喜。观者无厌。最胜最妙。以诸璎珞。而庄严身。诣慈者所。而白言曰。善来慈者。何能冒涉来至此城。此城无主。众物具足。无所乏少。于此城内。有一宝殿。名曰喜乐。七宝所成。我等四女。居其殿内。早起夜卧。志意清洁。言语贞良。容仪婉媚。声气和雅。是故汝今。可入此城。升于宝殿。共相娱乐。无男之处。共受欲乐。和合而行。随意止住。我等于汝。持一切物。承事供养。

尔时慈者。遂入彼城。诣向宝殿无男之处。共彼四女。以五欲乐随意欢娱。经历数年。经数百年。经数千年。纵情受乐。于彼后时。其四妇人。告慈者言。善哉圣子。汝可住此莫向余城。

尔时慈者。即生疑虑。云何此女。而语我言。圣子今可在此城住。勿向余城。我今窃可违此妇人。伺其睡卧。乘依此路。至于别所。东西驰访。当自证知。竟有何事。若善若恶。既觉知已。应如法行。

尔时慈者。伺彼妇人睡眠着时。安徐而起。从宝殿下。巡历而行。从东门出。围绕是城。周匝绕已。至于南面。见有一道。即寻是道。渐行而进。遂复遥见有一金城。端正可喜。乃至周匝。有诸泉池渠流盈满。于彼城中。有一宝殿。名曰常醉。微妙可观。七宝所成。所谓金银乃至车磲真珠等宝。尔时彼城。有八妇女。从城而出。可喜端正。最胜最妙。以诸璎珞。庄严其身。来诣慈者商主之处。到已白言。善哉慈者。何能远至。复言慈者。此城都是真金所造。一切众物。资财具足。其城中央。有一宝殿。名曰常醉。七宝所成。我等八女。早起晚眠。乃至慈者。亦入彼城。升于宝殿。共彼八女。无男之处。以诸五欲具足受乐。共相娱乐。经于数年数百千年。随意而住。后时彼女。告慈者言。圣子慈者。汝莫从此去至余城。尔时慈者。亦复惊疑。寻即盗出。处处游观。乃复遥见一颇梨城。可喜端正。观者无厌。彼城处中。有一宝殿。名曰意乐。微妙可喜。七宝所成。金银琉璃。乃至真珠。尔时彼城。乃有妇女一十六人。从城而出。颜容端正观者无厌。诸宝璎珞庄严其身。乃至亦复白慈者言。善来慈者。何能冒至。又言慈者。此城纯是颇梨所成。众物具足。其城处中。有一宝殿。名曰意乐。亦以七宝之所成立。我等诸女一十六人。早起晚卧。如前请住。尔时慈者。即入彼城。升于宝殿。共十六女。无男之处。具受欲乐。以相娱乐。经于数年数百千年。尔时诸女。又语慈者。慎莫东西。慈者亦疑。即违彼出。游历渐进。又复遥见一琉璃城。可喜端正。四壁牢固。乃至周匝泉池流水沟渠盈满。

尔时彼处有一宝殿。名曰梵德。可喜微妙。七宝所成。城中复有三十二女。从城而出。端严可喜。观者无厌。微妙殊特。以诸璎珞庄严其身。语慈者曰。善来圣者。冒能远至。又言慈者。此城皆是琉璃所成。众物具有。我是清洁行无违失。常先启白。然后方为心意和善言语风流。今来咨汝。愿入此城。升于宝殿。共相娱乐。具足五欲。和合受乐。凡所须者。我当咨奉。尔时慈者。入彼城中。升于宝殿。共于彼女三十二人。无男之处。具受欲乐。经于数年。经数百年数百千年。意喜而住。

尔时彼诸三十二女。复白慈者。善哉圣子。汝今慎莫从此城出诣于他城。尔时慈者。便复生疑如是筹量。此等诸女。云何语我。作如是言。圣子慎莫从此城出至余城也。我今可伺诸女睡时。乘依此路。安徐而去。若善若恶。到已应知。既知见已。如实应行。

尔时慈者。伺彼诸女睡眠着时。徐徐缓起。下殿而去。出城东门。巡绕彼城。诣到城南。见一道路。见已遂复乘彼而去。须臾遥见有一铁城。其城四面。皆各有门。时彼城中。无有一人。若男若女。童男童女。出迎慈者。唯闻是声。谁饥谁渴。谁裸露者。谁急走者。谁远行来疲乏之者。我乘谁者。

尔时慈者。便作是念。其先已曾见于银城。于其城内。有四女人。迎接于我。又诣金城时。彼城内有八女人。出迎于我。又于一时诣颇梨城。有十六女。出迎接我。我后一时。遇琉璃城。三十二女。出迎接我。而今此城。无有一人。或男或女。童男童女。迎接我者。唯有闻彼意所不喜如是等声。言谁饥者。言谁渴者。谁裸露者。谁急走者。谁从远道疲乏来者。谁我乘者。如我今者。若入此城。即知是声谁所作也。

尔时慈者。即入彼城。入彼城已。四门寻闭。尔时慈者。心怀恐惧。身毛皆竖。处处逃走。作如是言。我今败也。我今坏也。而彼处处逃走之时。见有一人。头戴铁轮。其轮赫赤。状如猛火。其火焰炽。甚可怖畏。遂诣彼所问言。仁者汝是谁也。汝头上轮谁所转也。何故焰赫炽燃可畏。犹如火聚。时彼罪人报言。仁者汝今知不。我是商主。名瞿频陀。尔时慈者。又问彼言。汝于往昔作何罪业。以彼造罪业因缘故。有此铁轮。如是炽猛。如是焰热。转在头上。彼人报言。我于昔日。以嗔怒故。打蹋母头。以如是业罪因缘故。受大铁轮。如是猛炽。如是赫焰。转在头上。尔时慈者。闻此语已。悲啼号哭。悔过自责。忆省自业。囗作是言。今我被禁。如鹿入槛。

尔时彼城。有一夜叉。业守彼城。名婆流迦。在彼城中。时彼夜叉。从彼商主瞿频陀边。取其头上炽燃火轮。取已擐着慈者头上。

尔时慈者头上铁轮。甚大焰赫。极受大苦。极烧极燃。其苦难忍。即时以偈。问夜叉言。

此城周匝四门所  常有光焰恐怖人

我今已被如此缚  犹如诸鹿入深槛

善哉乞问夜叉王  是轮何故与我着

炽然猛焰如火聚  今将令我身命断

我先经于喜乐殿  复入金城常醉宫

又经颇梨意乐处  最后所过名梵德

先入银城有四女  后至金郭复遇八

颇梨城女有十六  又至琉璃三十二

如是值彼复值此  次第值已转更胜

既得值遇如是者  云何今值恐怖轮

由我贪欲不知足  今逢如此苦厄难

我昔为更作何业  值此铁轮头上旋

炽燃辉赫如火聚  今将令我身命断

愿夜叉王哀愍答  经几岁数受斯轮

尔时夜叉业守城者。即便以偈告慈者言。

昔时汝母持净戒  汝以脚足踏其头

以如是等业因缘  今为铁轮头上转

炽然犹如猛火聚  光辉炎赫甚可畏

轮转在于汝头上  令汝身命断更断

于斯满足六万年  终无岁数阙减者

此轮常在汝头上  如是事实终不疑

尔时世尊即说偈言。

若有知识与彼利  彼乃返更与其祸

彼则后受如是殃  犹如慈者怀嗔恨

不应与恶反与恶  不应与罪更与罪

彼则后受如是殃  犹如慈者怀嗔恨

若兴慈心反觅便  于恩德处不报恩

彼则后受如是殃  犹如慈者怀嗔恨

业力从远牵将来  业力自近牵将去

业力将人处处经  随其作业受苦乐

非地非空非海中  亦非山间岩石里

一切无有地方处  能使脱之不受业

佛告诸比丘。汝等比丘。于意云何。是时慈者。岂异人乎。勿作异见。即我身是。我以彼时欲入海故。受八关斋戒。以彼业报因缘力故。得值如是四种宝城。一切诸物皆悉具足无所乏少。由于恶心嗔恨因缘蹋母头故。具足经由六万年岁。受大铁轮炽然之苦。汝诸比丘。因业报应。非虚空受。但是众生造善恶业。随业因缘而受是报。是故诸比丘。应须受业。清净身业。清净囗业。清净意业。诸比丘。若有比丘。身自愚痴。不辩罪福。善不善等。应当咨问师长和上阿阇梨等。于后乃行城邑聚落。若和上阿阇梨而不许可自专去者。应当如法治其不敬不孝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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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绘画溯源美术面面观我国绘画的最初表现中国绘画源远流长,它的历史可以上溯到遥远的史前时期,考古发掘发现的中国最早绘画形式有岩画和刻绘、彩陶纹饰、地画、壁画与帛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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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杀人啦!”“日本人杀人啦!”喊声从屋外破门而入的时候,我还睡在床上做美梦。近几天,老天一直闹脾气,阴雨哭哭啼啼,连绵不断,所以跑进来的喊声也是湿漉漉的。我没能听清他们喊的什么,但声音里的紧迫却一下子把我的睡意全部赶跑了。翻身起床,就见父母和妹妹站在门口,朝村子呆呆地望着。我大声问:“他们喊什么呀?”妹妹转过身望了我一眼:“说日本人杀人啦。”妹妹叫段功惠,九岁。她的脸上全是平平坦坦的坦荡,似乎是在说一个遥远的故事。轰隆一声,我心里就炸了。抬眼朝村子望去,发现各条路上,挤满了疯狂向山上逃窜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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