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生挑了一把软剑,拿在手里还算顺手,“今天不如我们换个玩法,交换武器。”
“也可以。”崔诗雁点头同意,反正要玩,不在乎这些附加条件,和云景生打一局,倒也没多少影响,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崔诗雁的武器自然还是鞭子,此时她持剑而立,云景生则是挥着她随身带着的长鞭,步步逼近,这是她第一次与云景生正面对抗,云景生出手极快,她只见到几个鞭子的残影,长鞭就立刻到了眼前。
崔诗雁自然也不可能白白站在原地被他人打,何况她现在不能出招,只能频频躲闪,随意束在脑后的黑发跟着舞动的身姿肆意飞扬,转眼间已经走了几招,崔诗雁拿剑缠住挥舞过来的鞭子,脚尖一点,借着鞭子的力量,向后翻出几米远。
是时候该反击了,崔诗雁手中的剑一个变向,身子也跟着往前飞去,眼看剑尖就要抵住云景生的喉咙,云景生身子稍稍一偏,躲过一剑,手中也不闲着,眨眼之间,一道鞭子就缠住了崔诗雁的腰肢。
这个缠法……崔诗雁心中咯噔一下,她想到新婚之夜,燕云西将她缠到椅子上的那一下——何其相似,只是一瞬分神,她便被人虚虚地搂住,崔诗雁立刻警惕起来,手肘一使力,逃开他的怀抱。
但是鞭子随即跟了过来,锁住她还未收住的手臂,崔诗雁那个地方受了伤,事先没有告诉云景生,此时不想伤势恶化,攻击便凌厉了起来,云景生见有机可趁,竟然渐渐占了上风,很快两人收招对峙,崔诗雁倒是稍逊一筹。
“你是谁!”不怪她起疑,云景生那个勾腰的起招和招式与燕云西太像,要说他们俩没什么关系,崔诗雁还真有些不信,但云景生可能会是燕云西吗?
必然不是……他们的气质不像,而且燕云西的身子确实是存在残疾的,哪怕将近一个月不见,崔诗雁也不相信燕云西能这么活动自如。
“你怎么了?”她这是想起他了?还是他哪里暴露了?
云景生自然不知道崔诗雁的想法,他的目光随即被她手臂上慢慢渗出的红色吸引,刚才的动作,明显是扯到伤口了,所以崔诗雁才随意败在他的手下么?
“你受伤了,我胜之不武。”他淡淡说了一句,可是心里却不那么平静了——她伤的重不重?
“输了就是输了,那一支舞先欠着,日后再还你。”她现在也没心情跳了,云景生似乎没察觉出发生了什么,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凑巧而已,不过崔诗雁也由此想到,燕云西可能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弱不堪,至少珠儿那个白斩鸡的说法,不太正确。
“在这里休息一下,明日再出发吧。”云景生见她似乎就要离开的意思,不由得开口挽留,更是想知道她的伤势怎么样了,虽然看起来不严重,但以后必要的时候还是提醒她罢。
“也好,那就打扰你了。”
她好几天没洗澡了,回来之前在没人的地方只是随意解决了一下,那湖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净,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再回去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