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5300000011

第11章 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

已经两杯咖啡下肚,她点燃一支烟,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百无聊赖的看起来。在这一切都显得萧条的冬天,朱莉准备去南部的佛罗里达度假,她已收拾好行李,就等着乘明天上午的飞机了。其实,说去旅行只是她逃避和丈夫哈里签离婚协议的一个挡箭牌罢了。就她而言,离婚之事根本不急,该着急的倒应是哈里,他急着和玛丽结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会不惜一切地答应她提出的所有条件。

此时,哈里正在北部的缅因州,去之前,朱莉告诉他:“你先去办你的事,等你几天后回来,我们再签字。”可是,他并不知道,等他回来后,她却已经飞往那个迷人的海滩了。

她看完了报纸,便研究起了那些关于貂皮和钻石广告来,这两样东西深受女人们的喜爱,但哈里早已不给她买了。她注意到一对耳环,和她项上的珍珠项链十分的般配,她刚想撕下这则广告,却又想看看反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反面却只是讣告栏。正当她要翻过来的时候,她瞥到了讣告栏中的一个名字,仔细一瞧:“汉孟德城,玛丽女士突然去世,享年四十五岁,定于本周一上午十一点在惠普尔殡仪馆举行追悼会”。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才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相信这是事实。她自言自语道:“可怜的玛丽小姐啊,在这场戏中你是最惨的人。可是你的死亡,对哈里又是开了个多大的玩笑啊!”带着一丝不易被觉察的胜利者的微笑,她撕了那则讣告,把它放在皮夹子里。

想到哈里知道这件事后会有的表情,朱迪似乎要大笑起来,直到有一个想法跃入她的脑海她才没有笑出来。玛丽的死,可能会使哈里和她重新磋商离婚条件。要是真的变成这样,那她就惨了。她掐灭手中的香烟,心想,那样一来,她不仅分不到更多的财产,甚至一点都得不到。 除非在哈里获得玛丽的死之前就和她签好离婚协议,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一旦回到家,说不准他很快就会获知消息,也许别人会打电话告诉他,也许他会自己给玛丽打电话。现在,哈里肯定在缅因州的小木屋里,正在做关闭木屋,准备过冬的工作。而木屋没有装电话。

想到这,她还有什么可等的。 她快速地把文件塞进皮包,披上外套,抓起汽车钥匙,跑到外面的汽车库。

在往缅因州行驶的途中,她很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善于随机应变,会使事情逢凶化吉,同时想象着如何对付哈里对自己突然来找他的怀疑。车驶进缅因州哈里的产业区,她把车停在哈里的车旁,这个产业区是哈里叔叔的遗产,叔叔和哈里一样都喜欢养鸟、赏鸟。

她下车朝小木屋走,阵阵寒风冻得她浑身发抖。

朱莉打开屋门走了进去,屋里的温暖让她惊讶,突然想起来,小木屋里有电暖器设备,这个哈里曾告诉过她。脱下外套,她坐进一张椅子,这椅子年头长了,一股霉味,她点上一支烟,等待着哈里回来。

她一边抽一边想:真希望他快点回来,早点了结此事。抽完一支烟,想再来一支时,却没有了。早知道停车加油的时候就买一包了。她仔细地翻查着皮包,希望突然冒出一支来,可惜,没有如愿。

她禁不住在小木屋中来回踱起步来。想到了万一在签字之前,哈里知道玛丽已经去世的消息,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每每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坐立不安,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直能让她平静下来的香烟。她环视屋子,看到哈里的旧皮夹克挂在门旁边的衣钩上,她想那里也许有烟,于是她过去仔细地翻查他的口袋,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一根烟。然而,在衣服胸前的暗袋中,他发现哈里的皮夹子。

哈里的皮夹通常是随身带着的,今天却没有。她细细地检查着皮夹,发现了一些普通的东西,像是钱、信用卡。她又仔细地翻了翻,看看是否有他们的结婚照片,果然他还装着。可她抽出来一看,不禁尖声叫了出来。

哈里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用笔画了一嘴像吸血鬼一样的尖牙,而在她那双优雅的眼睛上,画了两个大大的“钱”。

她气愤地盯着照片,心想:“文质彬彬,说话温文尔雅的哈里,连只苍蝇都不会打的人,怎么会画出这种画?他一定很轻视我!”

她努力压下怒火,继续翻着,发现钱包里还有张他自己和玛丽的合影照。他们深情默默地互望着,照片下面写着一行整齐的字:“哈里,我的爱,我永远爱你,玛丽。

她恼怒至极,划根火柴烧掉了自己那张乱涂乱画的照片,然后,她把玛丽的讣告从自己的皮夹子中拿出来,塞进他的皮夹子里。她还包得很有技巧,拿它包住他们俩的合影照,然后夹在两张钞票之间,再塞进放钞票的那一层里。他一定会看见。

这时她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连忙快速地把皮夹子塞回他的口袋里。

哈里走进来,胸前挂着个望远镜,烟斗从他的羊毛格子衬衫口袋中凸出来。他摘下眼镜,揉揉疲倦的眼睛说: “我看见外面的汽车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 说话时眼睛一直奇怪地盯着她。

她早已想好对策,于是撒谎说:“哈里,我已和旅行社订好准备去旅行,今早旅行社打电话来,说他们有点计划的变动,船明天中午出发,我之前答应你在家等你签字,所以,我想在出发前,把字给签了,干脆我到这儿来吧。”

“那是唯一的理由吗?” 他怀疑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加速:“你是什么意思?”

“假如这次我猜错的话,请原谅我。不过,这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呀。”

“你要不要签字?”她冷冷地说,从皮包中抽出文件,并送给他一支笔。

“我签不就得了。”

签过两份文件后,她把自己的一份放进皮包。

“嗯,办妥了。” 他轻轻地说。

“手续办完后,你要和玛丽结婚吗?”

“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我是要和她结婚。”

她微笑。

“朱莉,”他说,“现在我们俩很文明地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气象台报告说有一场暴风雪,那么我明天也许就搭不上飞机,或许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回城。”

“哈里,我不能因为你要搭便车而在这里过夜。”她连忙说。

他告诉她:“我们一个多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不过,我需要十分钟,把这些杂粮撒到外面给鸟儿们吃。然后,我得到‘瓦拉布’,去取我预定的一些东西。”说到这里,没有等到她同意,他从一个柜子中取出一袋杂粮,伸手取下皮夹克,便走了出去。

她可不想和哈里一起回家,要是再出什么偏差就不好了。于是他一消逝在屋后的林子里,她就打算开车上路。

可是,她需要一支烟,而且是非常需要。哈里最可能把烟放在哪儿?当她搜索房间时,眼睛明亮地落在一处最有可能的地方:一张写字台上。

在最上层的抽屉里,她找到一支手电筒,还有蜡烛和火柴,可就是没有烟。她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几张知识性的说明书,内容是如何关闭壁炉的节气阀,如何点燃煤油灯,如何关掉、漏光水管里的水。

她把这些说明书推到一旁,试着打开第三个抽屉。里面有一个锁着的金属保险箱。她几乎不期望在里面找到任何香烟,不过,有一个皮夹子,有了前车之鉴,里面可能有她应该看的东西。她看了看锁,用适当的工具,可以把它打开,当然,那样哈里就会知道是她干的。不过,她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们一了百了,永无牵挂了。

她急忙走进厨房,找到一把带尖的小刀。将刀尖插入钥匙孔后,她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挖,一直到它微微喀嚓一声,箱子的锁豁然打开。

她掀开盖子,里面有些信封。她拿起一个信封,抽出一张纸,上面有哈里亲笔书写的昨天的日期。随便浏览了一下,上面罗列了数百股股票,有将军股、国际商务机械股,全是时价。在第二只信封袋里,她发现了另一个令她惊讶的事——哈里的叔叔的遗嘱副本。她开始读内容,不读则已,一读她大吃了一惊,她才明白买那些股票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假如这份遗嘱是真实的,那么,哈里是非常非常的富有。那么,她就被骗了,她应得的赡养费就不只是现在这些了。

愤怒夹杂着怀疑,使她气得几乎握不住那份遗嘱。她将遗嘱放回箱子,并将整个箱子放回底层的抽屉。是的,是哈里欺骗了她,隐瞒了这个事情,现在她无能为力了。律师曾经警告过她,她一旦签字,一切都成定局,即使再上法庭,也没有机会再增加赡养费了。

她必须把刚刚签好的协议书弄回来!当然,哈里宁死也不会放手,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踢了抽屉一脚,关上抽屉门——她将很乐意参加他的葬礼,哈里该死。

那么她现在要做的是必须计划好,使事情看起来像是意外一样。她看了下手表。哈里说撒过鸟食之后,他要去“瓦拉布”,大约要花掉一个小时。 那会给她足够的准备时间。

听见哈里的脚步声,看见他拿着空袋回来,她忙过去迎接。“哈里,”她强迫着自己挤出一丝笑容,“我想要一支烟。”

他掏出一包烟,可是里面只剩一支。她点燃这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问道“只有一支吗?”

他点了点头说:“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和我一道出去再买。”

“我……还是你去买吧!”

“我会买一条,”他说,“不过,我先要漏光管子里的水,以便我一回来便可以上路。”说着,开始朝地下室的楼梯走过去。

“地下室有楼梯!没准这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她灵光乍现,连忙说道:“等一会,暂时还不要关掉水,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许还需要用水。”

“那倒也是,那么,我回来后再关。” 他说完走出了房门。一听到他的汽车驶去,她立刻来到地下室的门前,打开电灯。

一道石阶通到下面去,梯子没有扶手。不过哈里经常上下,熟得不能再熟,即使在黑暗中,他也可以走得很稳。假如他把头顶上的电灯动个手脚的话,他不得不换个灯泡。不过,她脑中另有主意,那就是利用她的珍珠项链。

她摘下项链,数数金珠,有四十几粒。颗颗都是那么灿烂,那么光滑。她切断串珠的线,走回石梯。她四肢着地,把珠子散落在第一级石阶上,然后,站起来,取下灯泡,猛烈地摇晃灯泡,直到里面的灯丝断裂。这时,她心中仍在怀疑,万一哈里跌下去,摔成重伤,但仍苟延残喘,她该怎么办?把灯泡装回灯头后,她做了决定:“假如必要的话,她要在他头上多赏他几个疤,再捡回珠子,取回离婚协议书。”

可是,万一哈里要用手电筒照明呢?于是,她取出在书桌上找到的唯一的一把手电筒,取下电池,浸在盐水里,再拿出来擦干净,装回电筒里。她按电筒的开关,确定它不亮了。她必须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以免引起他的怀疑。哈里的视力不好,即使点着蜡烛,他也不太可能看见珠子。这时她又想抽烟了,可是没有香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睡觉了。

可是此时这种状况,她怎么能睡得着觉的呢?哈里要等到半小时后才能回来,也许她该睡个午觉,一会儿她还有长途的车要开,而且明天还有佛罗里达之行。于是,她走进卧室,准备躺一会儿,等哈里回来。

床铺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她到壁橱里找,也没有发现毛毯或床单。不过,没关系,躺在光秃秃的床垫上,用大衣裹一下,闭闭眼就可以了。

醒来时,房间里面又黑又冷,她可以感觉到脸颊上的刺痛感,和冻得几乎麻木的鼻子。她坐起来,穿上大衣,从撩起的窗帘下,她可以看见轻轻的、旋转的雪花穿进半覆盖着霜的玻璃窗,而阵阵寒风吹摇着窗外的松树。

哈里在哪儿?她看看时间,他已去了一个多小时,黑夜正在降临。她喃喃地骂了一句,跳下床,找到鞋子,进入前面的房间,她哈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

她用冻得麻木的手指点着蜡烛,走到壁炉前。那里只有两根烧焦了一半的细长木棍,她用报纸引燃,但是,没有能够烧起来。她想看看节气阀是否关上了,仔细瞧去,并没有关着,她抓起一本哈里的杂志,点燃,扔进壁炉,然后,一本一本地扔进去,最后终于把两根木棍给点燃了。她蹲在火炉旁,搓着没有血色的双手,心中暗暗谴责着哈里的迟归,和电力公司的不作美,使她冻得要死。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停电倒是一种便利,哈里更看不清道了。

在她等候的时候,木棍很快燃尽,只燃烧十多分钟,就熄灭了,只剩下一片灰烬。

“假如可能的话,多希望把整个屋子毁坏,当柴火烧!”她愤愤地想。突然她想到说明书上载明有煤油灯。可是,放在哪儿了呢?

她点了根蜡烛,借着烛光在壁橱中寻找。没有油灯。现在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就是地下室,可是,那儿很黑。她考虑发动汽车,在车里取暖等候。可是又一想,开到这儿的途中,她只停车加过一次油,她不敢冒耗光汽油的危险。不,一定得找到油灯。于是,急急地朝地下室走去。

她小心地避开第一个台阶,留心着下梯子。到了地上,她踌躇了一下,让眼睛适应暗淡闪烁的烛光。她冻得直哆嗦,竖起衣领,天可真是出奇的冷!

她在梯子下面的一个小屋中找到了油灯。记起说明书中的说明,她查看刻度,看看是否还有煤油?有,她双手抱起油灯,夹在臂弯里,以便腾出手抓住蜡烛。

爬梯子的时候,她停在梯顶附近,把油灯放在梯顶,然后再缓慢而小心地跃过第一个台阶。

当她抱着油灯进入前面房间时,突然想到,把金珠整个放在同一个台阶,致命的可能性不大。她把油灯放在壁炉架上,想了一会儿。假如哈里急于关闭水源的话,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一步跨两个台阶呢?而且正好像她一样,避开撒有珠子的那一阶呢?

或许应该多放置一些。她伸手到炉火中去暖一暖手,这时她又想抽烟了,但是即使身边有烟,也不能抽了。哈里随时会进来,连点煤油灯的时间也没有了。

她急忙走回地下室的门口,将蜡烛放在梯子中间,蹲下来捡起一把金珠,放在口袋里。站起来后,躲开第一个台阶,继续一阶一阶地走下去。

她坐在第四个台阶,两腿叉开搁在下一阶,把数颗珠子撒落在两腿之间的空间。然后以相同的姿势,坐到第三阶,重复着做,再到第二阶。

她看着成果,心里感到高兴。当她伸手向后,想要上楼梯口的时候,手打倒了蜡烛,她弯下身想再抓住蜡烛,突然身子失去了平衡,手掌同时压灭了烛火。

她尖叫一声,狂乱地挣扎着,想恢复原来的姿势。但当她努力挣扎时,双手扫到最上层的珠子,珠子正滚到她站不稳的地方,因为站立不稳,一瞬间,她就摔倒了,从阶梯上滚了下来,她的肋骨、双肩和双膝碰到冷硬的石梯,一直滚到地下室的地面上。

当她想以手肘支撑着起身时,麻木的疼痛穿过她的全身,使她动弹不得。她痛苦地流下眼泪,但泪水立刻在冰冷的面颊上结成了冰珠。该死!躺在这儿的本该是哈里,而不是她!相反的,如果他很快来解救她,那将比受伤更糟,比恐怖的黑暗和寒冷更坏。由于这个倒霉运,哈里可以想办法转变她本来计划给他的死亡。 在内心的挣扎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的身体渐渐僵硬。

与此同时,另一边,医生和护士刚刚从紧张的急救中放松下来。

护士小姐说:“病人现在摆脱危险了,医生。”

医生透过金边眼镜,看了一下表,“恩,当他们送他到这儿的时候,他的确叫人手忙脚乱了一阵,可怜的人,他连自己心脏病发作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本地人,他告诉救护人员,他住在二十里外的乡下,有一幢房子,那儿没有电话。”

“他有没有说别的?”医生接着问。

“他只是一直在喊玛丽,可能是他太太。”

医生在图表上做了记载。“我看他戴着结婚戒指,如果他太太和他住一起的话,我们得通知她,越快越好,或许通知警方到那地方,告诉她,可能她正在担心他会发生什么事呢!”

护士说:“我怕她不和他住在一起,他太太死了。”她拿着皮夹子的照片和剪报给他看,“救护人员赶到时,他手中拿着他妻子的照片和她的讣告。”

“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平静,不能让他胡思乱想,去给他注射镇静剂。”

“是的,医生,今晚我值特别班,一位值大夜班的小姐打电话请假,说外面冻得都打不开汽车的门。”

“是呀,”医生说,“这种鬼天气,气温低到零下三十度,风都从厚厚的水泥墙中吹过来了。”他摇摇头,“呵呵,像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在佛罗里达那样的地方待着该有多好呀!”

同类推荐
  • 补充团

    补充团

    天气热得燥,人人肚子里都憋了一肚子火,除官长外,士兵弟兄们又不能像树上的知了一样放声喊叫,人就像捆紧了的炸药包,缺的就是火捻子了。孟二愣子就是那颗火星子。孟二愣子的发作突如其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的确,事先生没有任何征兆,教官李伦当时正拿着一支步枪,懒洋洋地讲解枪的构造。枪是广东石井兵工厂仿德国6.8口径毛瑟枪,不过改了名称叫“元年式”。天气太热了,李伦没精打采的。其实,李伦脑袋中装的全是德国造的原装步枪,那是国民政府用分期付款和稀有矿产从德国换来的,国防军的非主力部队都还没换装呢。
  • 钢琴别恋

    钢琴别恋

    薛智明以从小学起的钢琴为业,在同学开的艺术培训班教课,除这,还兼着一份职,中午在一家餐厅弹琴,一周去五天。去餐厅弹琴是朋友介绍的,朋友去那家餐厅吃饭,看到门口摆着招聘琴师的展架,就推荐给了她。她那时没有谈恋爱,正闲着,除每天晚上去培训班上课,白天时间充裕,就去了。职业是钢琴,天天弹,己无喜爱与探索之心,但她还没有厌烦,就还不错。有的同学毕业之后也教钢琴,后来再联系上就己改行干别的去了。那时,他们一帮钢琴系毕业的同学除了往上深造,多是走这条职业路。
  • 白雪映丹心

    白雪映丹心

    2002年春节前,地处边陲的雪山下起了50年一遇的大雪。位于雪山山腰的三道沟林场给养告急,团支部书记杨春燕决定领着工人王春林、石寿岩徒步下山求助。1月30日下午3时许,三人带着一工友的孩子由工段部下山,走了一公里左右,在路的拐弯处,突然蹿出一只猛虎,四蹄腾空,一声长啸扑倒了走在最前面的杨春燕,王春林他们吓得掉头就跑,跑回工段部拿着油锯、刀等工具,全副武装下山想抢回杨春燕,但为时已晚。凶残的老虎卧在路中间,三天三夜没有离开,直到2月2日,山下救援队伍赶到,被困的工人们才获救。
  • 杰克,只是开膛手?(大结局)

    杰克,只是开膛手?(大结局)

    为了找到真相,爱德华决定去拜访前妻多蕾丝的母亲玛丽。谁料,多蕾丝居然不是玛丽的亲生女儿!玛丽还告诉爱德华,多蕾丝的身世,关系着“野狼计划”能否顺利实施。为了弄清楚这个神秘“野狼计划”的具体内容,爱德华跟踪了黑手党头目罗伊·巴斯,谁料,在跟踪的时候,他意外发现了一个跟多蕾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2012年8月9日爱德华开着车子,缓慢地经过一个灯光黑暗的街区。路边,年轻的女子身穿暴露的短裙,三五成群徘徊。若是看到有刻意减速的车子,便会上前弯腰攀谈。女子的眼神中少了惯有的散乱媚态,却多了审慎和警惕。
  • 火狐狸(中篇小说)

    火狐狸(中篇小说)

    为了寻找当年东北抗联的遗迹,我曾数次出入大兴安岭地区的深山老林。马年的岁尾,在莫尔道嘎林区,我认识了管理站站长马友江。我的朋友、莫尔道嘎林区的作家老邢告诉我,马友江是地道纯正的满族血统,祖姓马佳氏,先祖是道光年间的礼部尚书升寅。我虽然身份证上也是满族,但说老实话,身上只有四分之一的满族血统。我是沾了我的科罗玛玛(满语,就是姥姥)的光。当年,我所在的那个县改为满族自治县,据说,有很多优惠政策,我就随着那些想享受优惠政策的人一起,将我的民族改为满族了。我姥姥是纯正的满族血统。虽然,我的汉族血统成分占得更多一些,但我从小就对满族很感兴趣。
热门推荐
  • 婚途漫漫:傲娇新娘快入怀

    婚途漫漫:傲娇新娘快入怀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孤傲都是装的,却偏偏不戳穿。她一直都知道,找不到解药,她就失去了爱人的权利。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都小心翼翼,不捅破那张纸。她以为她是孤身一人潜入敌部寻找解药,却不知他为了她,以另一层身份陪在她身边。一年前:“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看心情要不要实话告诉你。”“林柯冉啊林柯冉,你还真是多变。"一年后:“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看……”“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等!我一定实话实说!喂!你别动手动脚的!”【看冰(chi)山(qing)军花怎么变成软(dou)萌(bi)女友】
  • 成功做人智慧做事细节全集

    成功做人智慧做事细节全集

    懂得成功做人、智慧做事的人,其步履必然积极而阔大,其事业必然顺理而成章,其人生必然恢宏而壮丽。拥有成功做人的箴言,掌握智慧做事的方略,我们便能获得一片广阔的天地,成就一份完美的事业,更重要的是,我们能赢得一个涵蕴厚重、丰富充沛的人生。
  • 驴友入门宝典

    驴友入门宝典

    这是中国大陆第一本基础知识类的驴友入门书籍,是写给全国几千万初、中级驴友看的书。这是一本作者参加户外活动7年多、带队出行200余次的经验总结,主要针对的是短程、低海拔、低难度的户外活动,向大家介绍关于驴友的基础知识、户外装备、安全知识、户外小经验、特种户外、省钱攻略、带队常识等等。本书内容全面、通俗易懂,涉及的都是初、中级驴友最关心的、实用的内容,可以帮助初、中级驴友快速成长,更安全、更开心、更省钱的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
  • 圣君的女神捕

    圣君的女神捕

    本文言情+悬疑+推理【本书已入半价书库,只需两元多就可读全文】一夜之间她从一个幸福天真的小女孩儿,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双腿被毒针打残,身负血海深仇。十年的磨练让她变成了他,日月国天捕司麾下风、雨、雷、电四大神捕之首——楚风。为人冷傲孤决,冷静果断,心细如尘,屡破奇案。第一卷深宫迷案<p>因皇帝在兰香苑差一点被毒死,所以天捕司命四大神捕入住皇宫,保护皇帝的安全并查明此事。从此揭开了一桩惊天的大阴谋。<p>他,日月国皇帝独孤天,八岁登基,十五岁便铲除异己开始亲政。现在虽只有二十五岁却已经开疆阔土,把日月国的版图发展至最大。人称圣君,但也因此引得周边小国及被处罪臣同党的仇恨。<p>暗杀,毒杀,刺杀不断,所以找了四大神捕做保镖,但却发现自己仿佛对他生了断袖之癖,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p>亦正亦邪的八王爷,却对一个自己设计好的棋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她的智慧、机智、冷静、才华无不是他所需要的,却也是他所着迷的。他也在两难中挣扎着。<p>闪电,四大神捕之四,虽排行老四却剑术最高,人如其名剑法如闪电一般快,性格却与武功背道而驰,诙谐爱开玩笑。但却对自己的大师兄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谁才是宫中的黑手?————————————————————————————————————第二卷谍海沉浮前方战火转瞬间就会被点燃,然而作战计划和战略布署却一再被窃,无耐不得不让楚风换个身份进入皇宫。这次是去做皇后,她要如何面对那些昔日的战友,尤其是每天要对着皇上的冷脸色,查案之余还要管管后宫嫔妃之间的关系。他心中的皇后不二人选不是她,这个欺骗他的假男人,而为情势所逼又不得不委曲求全,所以别怪他心狠,谁让她占了他爱人的位置。他要想办法把她踢下后位,他才不信只有她才能挽救江山。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自己的皇嫂,想着她在宫中所承受的一切,他的心不比她好过,而且在他命悬一线之时还是她千里飞奔来救援,此情此义,让他如何舍弃?<p>在阴谋与算计,明争与暗斗之中,聪明如她是否还能运筹帷幄,掌控全局?而最终的谍影又是谁?请关注即将推出的第二卷谍海沉浮
  • The Zeppelin's Passenger

    The Zeppelin's Passenger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异界超级学徒

    异界超级学徒

    韩东是炼药学徒,但他手上有无数宗师药剂;韩东是锻造学徒,但有无数强者求他打造装备;韩东是法师学徒,但是他的火球却轻易击穿了魔导士的盾牌;“谁告诉你学徒是废物?有本事,你别找我买药,买装备,买技能啊!!”韩东如是说。
  • 中国传统道德撷英

    中国传统道德撷英

    《中国传统道德撷英》将传统道德教育、现代文明素养要求、当代道德要求和理想信念教育有机融合,将道德理论教育与道德实践有机结合,使学校走出了一条具有“三中”特色、适合“三中”学生需求的德育之路。多年来,中国传统道德课是学生最喜欢上的课之一,全校每个学生都接受着系统的中国传统道德的熏陶。不少学生反映,每节课中能记住一两句有关道德的名言,一辈子受用不尽!这些年来,三中学子中涌现出不少好人好事,三中教育教学质量不断提升,这与道德教育,与重视德育是密不可分的。
  • 健康性知识答问

    健康性知识答问

    夫妻间的性困扰,有个性,也有共性。《健康性知识答问》源于我多年性咨询的个案,几乎包罗了婚姻中可能遇到的各种性困扰。即使你当前正处于性生活的美满阶段,《健康性知识答问》中的个案也可以让你防患于未然。毕竟,性生活的美满境界,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 三世轻狂:一只小妖出墙来

    三世轻狂:一只小妖出墙来

    修炼千年的花妖在一次吃神仙肉的时候,遇上九重天高高在上翩翩谪仙上神。她贪恋上神美色,几次企图染指他未果,她死皮赖脸勾引他的功夫堪称一流,无论床上嘿咻还是摆首弄姿都能惹得自己难耐不忍,而上神被剥得精光仍是一副飘逸脱俗的笑容“美男!你要记住一句话,顺妖者昌,逆妖者亡,包小三拿去喂狼!”她勾着他的脖子霸道开口。”唔-----“他这样结束谈话。”美男,我是你的徒儿!你要养我一辈子!“她扒拉在他身上叫嚣着。“一辈子很长,得有千万年!”他很是潇洒的开口。
  • 栖云真人王志谨盘山语录

    栖云真人王志谨盘山语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