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颜靖之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代靖之字茂宗西中郎行
参军宣城太守司徒谘议御史中丞子腾之
颜秉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秉之字敬宗綝次子散
骑常侍
颜卲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卲之畅子领军司马竟
陵太守
颜根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根字道立熙长子治书
御史晋安太守
颜实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实字道安熙次子御史
大夫永安太守
颜系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系之显长子益州刺史
颜延之
按宋书本传颜延之字延年琅邪临沂人也曾祖含
右光禄大夫祖约零陵太守父显护军司马延之少
孤贫居负郭室巷甚陋好读书无所不览文章之囗
冠绝当时饮酒不护细行年三十犹未婚妹适东莞
刘宪之穆之子也穆之既与延之通家又闻其美将
仕之先欲相见延之不往也后将军吴国内史刘柳
以为行参军因转主簿豫章公世子中军行参军义
熙十二年高祖北伐有宋公之授府遣一使庆殊命
参起居延之与同府王参军俱奉使至洛阳道中作
诗二首文辞藻丽为谢晦傅亮所赏宋国建奉常郑
鲜之举为博士仍迁世子舍人高祖受命补太子舍
人雁门人周续之隐居庐山儒学着称永初中征诣
京师开馆以居之高祖亲幸朝彦毕至延之官列犹
卑引升上席上使问续之三义续之雅仗辞辩延之
每折以简要既连挫续之上又使还自敷释言约理
畅莫不称善徙尚书仪曹郎太子中舍人时尚书令
傅亮自以文义之美一时莫及延之负其才辞不为
之下亮甚疾焉庐陵王义真颇好辞义待接甚厚徐
羡之等疑延之为同异意甚不悦少帝即位以为正
员郎兼中书寻徙员外常侍出为始安太守领军将
军谢晦谓延之曰昔荀勖忌阮咸斥为始平郡今卿
又为始安可谓二始黄门郎殷景仁亦谓之曰所谓
俗恶俊异世疵文雅延之之郡道经汨潭为湘州刺
史张纪祭屈原文以致其意曰恭承帝命建旟旧楚
访怀沙之渊得捐佩之浦弭节罗潭舣舟汨渚敬祭
楚三闾大夫屈君之灵兰熏而摧玉贞则折物忌坚
方人讳明洁曰若先生逢辰之缺温风迨时飞霜急
节嬴芈遘纷昭怀不端谋折仪尚贞蔑椒兰身绝郢
阙迹遍湘干比物荃荪连类龙鸾声溢金石志华日
月如彼树芬实颖实发望汨心欷瞻罗思越藉用可
尘昭忠难阙元嘉三年羡之等诛征为中书侍郎寻
转太子中庶子顷之领步兵校尉赏遇甚厚延之好
酒疏诞不能斟酌当世见刘湛殷景仁专当要任意
有不平常云天下之务当与天下共之岂一人之智
所能独了辞甚激扬每犯权要谓湛曰吾名器不升
当由作卿家吏湛深恨焉言于彭城王义康出为永
嘉太守延之甚怨愤乃作五君咏以述竹林七贤山
涛王戎以贵显被黜咏嵇康曰鸾翮有时铩龙性谁
能驯咏阮籍曰物故可不论涂穷能无恸咏阮咸曰
屡荐不入官一麾乃出守咏刘伶曰韬精日沉饮谁
知非荒宴此四句盖自序也湛及义康以其辞旨不
逊大怒时延之已拜欲黜为远郡太祖与义康诏曰
降延之为小邦不政有谓其在都邑岂动物情罪过
彰着亦士庶共悉直欲选代今思愆里闾犹复不悛
当驱往东土乃至难恕自可随事录治殷刘意咸无
异也乃以光禄勋车仲远代之延之与仲远世素不
协屏居里巷不豫人间者七载中书令王球名公子
遗务事外延之慕焉球亦爱其材情好甚款延之居
常罄匮球辄赡之晋恭思皇后葬应须百官湛之取
义熙元年除身以延之兼持邑吏送札延之醉投札
于地曰颜延之未能事生焉能事死闲居无事为庭
诰之文今删其繁辞存其正着于篇曰庭诰者施于
闺庭之内谓不远也吾年居秋方虑先草木故遽以
未闻诰尔在庭若立履之方规鉴之明已列通人之
规不复续论今所载咸其素畜本乎生灵而致之心
用夫选言务一不尚烦密而至于备议者盖以网诸
情非古语曰得鸟者罗之一目而一目之罗无时得
鸟矣此其积意之方道者识之公情者德之私公通
可以使神明加向私塞不能令妻子移心是以昔之
善为士者必捐情反道合公屏私寻尺之身而以天
地为心数纪之寿常以金石为量观夫古先垂戒长
老余论虽用细制每以不朽见铭缮筑末迹咸以可
久承志况树德立义收族长家而不思经远乎曰身
行不足遗之后人欲求子孝必先慈将责弟悌务为
友虽孝不待慈而慈固植孝悌非期友而友亦立悌
夫和之不备或应以不和犹信不足焉必有不信傥
知恩义相生情理相出可使家有参柴人皆由损夫
内居德本外夷民誉言高一世处之逾嘿器重一时
体之滋冲不以所能干众不以所长议物渊泰入道
与天为人者士之上也若不能遗声欲人出己知柄
在虚求不可校得敬慕谦通畏避矜踞思广监择从
其远猷文理精出而言称未达论问宣茂而不以居
身此其亚也若乃闻实之为贵以辩画所克见声之
取荣谓争夺可获言不出于户牖自以为道义久立
才未信于仆妾而曰我有以过人于是感苟锐之志
驰倾觖之望岂悟己挂有识之裁入修家之诫乎记
所云千人所指无病自死者也行近于此者吾不愿
闻之矣凡有知能预有文论不练之庶士校之群言
通才所归前流所与焉得以成名乎若呻吟于墙室
之内喧嚣于党辈之间窃议以迷寡闻妲语以敌要
说是短算所出而非长见所上适值尊明临座稠览
博论而言不入于高听人见弃于众视则慌若迷涂
失偶黡如深夜撤烛衔声茹气腆嘿而归岂识向之
夸慢祇足以成今之沮丧邪此固少壮之废尔其戒
之夫以怨诽为心者未有达无心救得丧多见诮耳
此盖臧获之为岂识量之为事哉是以德声令气愈
上每高忿言怼讥每下愈发有尚于君子者宁可不
务勉邪虽曰恒人情不能素尽故当以远理胜之么
除之岂可不务自异而取陷庸品乎富厚贫薄事
之悬也以富厚之身亲贫薄之人非可以一时处然
昔有守之无怨安之不闷者盖有理存焉夫既有富
厚必有贫薄岂其证然时乃天道若人厚富是理无
贫薄然乎必不然也若谓富厚在我则宜贫薄在人
可乎又不可矣道在不然义在不可而横意去就谬
生希幸以为未达至分蚕温农饱民生之本躬稼难
就上以仆役为资当施其情愿庀其衣食定其当治
递其优剧出之休飨后之捶责虽有劝恤之勤而无
沾曝之苦务前公税以远吏让无急傍费以息流议
量时发敛视岁穰俭省赡以奉己捐散以及人此用
天之善御生之得也率下多方见情为上立长多术
晦明为懿虽及仆妾情见则事通虽在畎亩明晦则
功博若夺其常然役其烦务使威烈雷霆犹不禁其
欲虽弃其大用穷其细瑕或明灼日月将不胜甚邪
故曰孱焉则差的焉则暗是以礼道尚优法意从刻
优则人自为厚刻则物相为薄耕收诚鄙此用不忒
所为野陋而不以居心也含生之氓同祖一气等级
相倾遂成差品遂使业习移其天识世服没其性灵
至夫愿欲情嗜宜无间殊或役人而养给然是非大
意不可侮也隅奥有齐侯蔑寒犬马有秩管燕轻
饥若能服温厚而知穿弊之苦明周之德厌滋旨而
识寡嗛之急仁恕之功岂与夫比肌肤于草石方手
足于飞走者同其意用哉罚慎其滥惠戒其偏罚滥
则无以为罚惠偏则不如无惠虽尔眇末犹扁庸保
之上事思反己动类念物则其情得而人心塞矣抃
博蒲塞会众之事谐调哂谑适坐之方然失敬致侮
皆此之由方其囗瞻弥丧端俨况遭非鄙虑将丑折
岂若拒其容而简其事静其气而远其意使言必诤
宾友清耳笑不倾抚左右悦目非鄙无因而生侵
侮何从而入此亦持德之管钥尔其谨哉嫌惑疑心
诚亦难分岂唯厚貌蔽智之明深情怯刚之断而已
哉必使猜怨愚贤则嚬笑入戾期变犬马则步顾成
妖况动容窃斧束装监金又何足论是以前王作典
明慎议狱而僭滥易意朱公论璧光泽相如而倍薄
异价此言虽大可以戒小游道虽广交义为长得在
可久失在轻绝久由相敬绝由相狎爱之勿劳当扶
其正性忠而勿诲必藏其枉情辅以艺业会以文辞
使亲不可疏不可间每存大德无挟小怨率此往
也足以相终酒酌之设可乐而不可嗜嗜而非病者
希病而遂眚者几既眚既病将蔑其正若存其正性
纾其妄发其唯善成乎声乐之会可简而不可违违
而不背者鲜矣背而非弊者反矣既弊既背将受其
毁能通其碍而节其流意可为和中矣善施者唯发
自人心乃出天则与不待积取无谋实并散千金诚
不可能赡人之急虽乏必先使施如王丹受如杜林
亦可言交矣浮华怪饰灭质之具奇服丽食弃素之
方动人劝慕倾人顾盼可以远识夺难用近欲从若
睹其淫怪知生之无心为见奇丽能致诸非务则不
抑自责不禁自止夫数相者必有之征既闻之术人
又验之吾身理可得而论也人者兆气二德禀体五
常二德有奇偶五常有胜杀及其为人宁无囗沴亦
犹生有好丑死有夭寿人皆知其悬天至于丁年乖
遇中身迂合者岂可易地哉是以君子道命愈难识
道愈坚古人耻以身为溪壑者屏欲之谓也欲者性
之烦浊气之蒿蒸故其为害则熏心智耗真情伤人
和犯天性虽生必有之而生之德犹火含烟而妨火
桂怀囗而残桂然则火胜则烟灭囗收则桂折故性
明者欲简嗜繁者气惛去明即惛难以主一目其以
中外群圣建言所黜儒道众智发论是除然有之者
不患误深故药之者恒苦术浅所以毁道多而义寡
顿尽诚难每指可易能易每指亦明之末廉嗜之性
不同故畏慕之情或异从事于人者无一人我之心
不以己之所善谋人为有明矣不以人之所务失我
能有守矣己所谓然而彼定不能奕囗之蔽悦彼之
可而忘我不可学嚬之蔽将求去蔽者念通怍介而
已流言谤议有道所不免况在阙薄难用算防接应
之方言必出己或信不素积嫌间所袭或性不和物
尤怨所聚有一于此何处逃毁苟能反悔在我而无
责于人必有达昭其情远识迹其事日省吾躬月
料吾志宽嘿以居洁静以期神道必在何恤人言喭
曰富则盛贫则病矣贫之病也不惟形色粗黡或亦
神心沮废岂但交友疏弃必有家人诮让非廉深识
远者何能不移其植故欲蠲忧患莫若怀古怀古之
志当自同古人见通则忧浅意远则怨浮昔琴歌于
编蓬之中者用此道也夫信不逆彰义必出隐交赖
相尽明有相照一面见旨则情固丘岳一言中志则
意入渊泉以此事上水火可蹈以此托友金石可弊
岂待充其荣实乃将议报厚之篚筐然后图终如或
与立茂思无忽禄利者受之易易则人之所荣蚕穑
者就之艰艰则物之所鄙艰易既有勤倦之情荣鄙
又间向背之意此二涂所为反也以劳定国以功施
人则役徒属而擅丰丽自理于民自事其生则督妻
子而趋耕织必使陵侮不作悬企不萌所谓贤鄙处
宜华野同泰人以有惜为质非假严刑有恒为德不
慕厚贵有惜者以埋葬有恒者与物终世有位去则
情尽斯无惜矣又有务谢则心移斯不恒矣又非徒
若此而已或见人休事则勤蕲结纳及闻否论则处
彰离贰附会以从风隐窃以成衅朝吐面誉暮行背
毁昔同稽款今犹叛戾斯为甚矣又非唯若此而已
或凭人惠训藉人成立与人余论依人扬声曲存禀
仰甘赴尘轨衰没畏远忌闻影迹又蒙之毁之无度
心短彼能私树己拙自崇恒辈罔顾高识有人至此
实囗大伦每思防避无通闾伍睹惊异之事或无涉
传遭卒迫之变反思安顺若异从己发将尸谤人迫
而又迕愈使失度能夷异如裴楷处逼如裴遐可称
深士乎喜恐者有性所不能无常起于褊量而止于
弘识然喜过则不重怒过则不威能以恬漠为体宽
愉为器者大喜荡心微抑则定甚怒烦性小忍即歇
动无愆容举无失度则物将自悬人将自止习之所
变亦大矣岂唯蒸性染身乃将移智易虑故曰与善
人居如入芷兰之室久而不闻其芬与之化矣与不
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知其臭与之变矣是
以古人慎所与处唯夫金真玉粹者乃能尽而不污
尔故曰丹可灭而不能使无赤石可毁而不能使无
坚苟无丹石之性必慎浸染之由能以怀道为人必
存从理之心道可怀而理可从则不议贫议所乐尔
或云贫何由乐此未求道意道者瞻富贵同贫贱理
固得而自我丧之未为通议苟议不丧夫何不乐或
曰温饱之贵所以荣生饥寒在躬空曰从道取诸其
身将非笃论此又通理所用凡生之具岂间定实求
以膏腴夭性有以菽藿登年中散云所足与不由外
是以称体而食贫岁愈嗛量腹而炊丰家余非粒
实息耗意有盈虚尔况心得复劣身获仁富明白入
素气志如神虽十旬九饭不能令饥业席三属不能
为寒岂不信然且以己为度者无以自通彼量浑四
游而干五纬天道弘也振河海而载山川地道厚也
一情纪而合流贯人灵茂也昔之通乎此数者不为
部判之行必广其风度无挟私殊博其交道唯怀曲
异故望尘请友则义士轻身一遇拜亲则仁人投分
此伦序通允礼俗平一上获其用下得其和世务虽
移前休未远人之适主吾将反本三人至生蹔有之
识幼壮骤过衰耗骛及其间夭郁既难胜言假获存
遂又云无几柔丽之身亟委土木刚清之才遽为丘
壤回遑顾慕虽数纪之中尔以此持荣曾不可留以
此服道亦何能平进退我生游观所达得贵为人将
在含理含理之贵惟神与交幸有心灵义无自恶偶
信天德逝不上囗欲使人沈来化志符往悊勿谓是
赊日凿斯密着通此意吾将忘老如固不然其谁与
归值怀所撰略布众修若备举情见顾未书一赡身
之经别在田家节政奉终之纪自着燕居毕义刘湛
诛起延之为始兴王浚后军谘议参军御史中丞在
任纵容无所举奏迁国子祭酒司徒左长史坐启买
人田不肯还直尚书左丞荀赤松奏之曰求田问舍
前贤所鄙延之唯利是视轻买陈闻依傍诏恩拒捍
余直垂及周年犹不毕了昧利苟得无所顾忌延之
昔坐事屏斥复蒙抽进而曾不悛革怨诽无己交游
阘茸沈迷曲囗横兴讥谤诋毁朝士仰窃过荣增愤
薄之性私恃顾盼成强梁之心外示寡求内怀奔竞
干禄祈迁不知极已预燕班觞肆骂上席山海含容
每存遵养爱兼雕虫未忍遐弃而骄放不节日月弥
着臣闻声闻过情孟轲所耻况声非外来闻由己出
虽心智薄劣而高自比拟客气虚张曾无愧畏岂可
复弼亮五教增曜台阶请以延之讼田不实妄干天
听以强凌弱免所居官诏可复为秘书监光禄勋太
常时沙门释慧琳以才学为太祖所赏爱每召见常
升独榻延之甚疾焉因醉白上曰昔同子参乘袁丝
正色此三台之坐岂可使刑余居之上变色延之性
既褊激兼有酒过肆意直言曾无遏隐故论者多不
知云居身清约不营财利布衣蔬食独酌郊野当其
为适傍若无人二十九年上表自陈曰臣闻行百里
者半于九十言其末路之难也愚心常谓为虚方今
乃知其信臣延之人薄宠厚宿尘国言而雪效无从
荣牒增广历尽身雕日叨官次虽容载有涂而妨秽
滋积早欲启请余筭屏蔽丑老但时制行及归慕无
赊是以腆冒愆非简息干黩耗歇难支质用有限自
去夏侵暑入此秋变头齿眩疼根痼渐剧手足冷痹
左尤甚素不能食顷向减半本犹赖服比倦悸晚
年疾所催顾景引日臣班叨首卿位尸封典肃祗朝
校尚恧匪任而陵庙众事有以疾怠宫府觐慰转阙
躬亲息庸微过宰近邑回泽爰降实加将监乞解
所职随就药养伏愿圣慈特垂矜许囗恩明世负报
冥暮仰企端闱上恋罔极不许明年致事元凶弒立
以为光禄大夫先是子竣为世祖南中郎谘议参军
及义师入讨竣参定密谋兼造书檄劭召延之示以
檄文问曰此笔谁所造延之曰竣之笔也又问何以
知之延之曰竣笔体臣不容不识劭又曰言辞何至
乃尔延之曰竣尚不顾老父何能为陛下劭意乃释
由是得免世祖登阼以为金紫光禄大夫领湘东王
师子竣既贵重权倾一朝凡所资供延之一无所受
器服不改宅宇如旧常乘羸牛笨车逄竣卤簿即屏
往道侧又好骑马遨游里巷遇知旧囗据鞍索酒得
酒必颓然自得尝语竣曰平生不喜见要人今不幸
见汝竣起宅谓曰善为之无令后人笑汝拙也表解
师职加给亲信三十人孝建三年卒时年七十三追
赠散骑常侍特进金紫光禄大夫如故谥曰宪子延
之与陈郡谢灵运俱以词彩齐名自潘岳陆机之后
文士莫及也江左称颜谢焉所著并传于世竣别有
传竣弟恻亦以文章见知官至江夏王傅义恭大司
徒录事参军蚤卒太宗即位诏曰延之昔师训朕躬
情契兼款前记室参军济阳太守伏勤蕃朝绸缪
恩旧可擢为中书侍郎延之第三子也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延之显次子
颜坦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代坦之显季子东阳太守
颜腾之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一代腾之字弘道善草隶
书有风格历州西曹主簿度支校尉治书御史巴陵
太守子兴之炳之
颜遵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遵之靖之次子散骑
常侍
颜恭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恭之靖之季子司徒
谯王主簿
颜希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希之秉之次子新安
太守
颜师伯
按宋书本传师伯字长渊琅邪临沂人东扬州刺史
竣族兄也父卲刚正有局力为谢晦所知晦为领军
以为司马废立之际与之参谋晦镇江陵请为谘议
参军领录事军府之务悉委焉卲虑晦将有祸求为
竟陵太守未及之郡值晦见讨晦与卲谋起兵距朝
廷卲饮药死师伯少孤贫涉猎书传颇解声乐刘道
产为雍州以为辅国行参军弟师仲妻臧质女质为
徐州辟师伯为主簿衡阳王义季代质为徐州质荐
师伯于义季义季即命为征西行参军兴安侯义宾
代义季世祖代义宾仍为辅国安北行参军王景文
时为谘议参军爱其谐敏进之世祖师伯因求杖节
乃以为徐州主簿善于附会大被知遇及去镇师伯
以主簿送故世祖镇寻阳启太祖请为南中郎府主
簿太祖不许谓典签曰中郎府主簿那得用颜师伯
世祖启为长流正佐太祖又曰朝廷不能除之郎可
自板亦不宜署长流世祖乃板为参军事署刑狱及
入讨元凶转主簿世祖践阼以为黄门侍郎随王诞
骠骑长史南郡太守改为骠骑大将军长史南濮阳
太守御史中丞臧质反出为宁远将军东阳太守领
兵置佐以备东道事宁复为黄门侍郎领步兵校尉
改领前军将军徙御史中丞迁侍中上以伐逆宁乱
事资群谋大明元年下诏曰昔岁国难方结疑懦者
众故散骑常侍太子右率庞秀之履险能贞首倡义
节用使狡状先闻军备夙固丑逆时殄颇有力焉追
念厥诚无忘于怀侍中祭酒颜师伯侍中领射声校
尉袁愍孙豫章太守王谦之太子前中庶子领右卫
率张淹爰始入讨豫参义谋契阔大难宜蒙殊报秀
之可封乐安县伯食邑六百户师伯平都县子愍孙
兴平县子谦之石阳县子淹广晋县子食邑各五百
户师伯迁右卫将军母忧去职二年起为持节督青
冀二州徐州之东安莞兖州之济北三郡诸军事辅
国将军青冀二州刺史其年索虏拓跋浚遣伪散骑
常侍镇西将军清水公拾贲囗文率众寇清口清口
戍主振威将军傅干爱率前员外将军周盘龙等击
大破之世祖遣虎贲主庞孟虬积射将军殷孝祖等
赴讨受师伯节度师伯遣中兵参军苟思达与孟虬
合力行达沙构虏窟公五军公等马步数万迎军
拒战孟虬等奋击尽日孟虬手斩五军公虏于是大
奔孝祖又斩窟公赴水死者千计虏又遣河南公
黑水公济州公青州刺史张怀之等屯据济岸师伯
又遣中兵参军江方兴就傅干爱击破之斩河南公
树兰等虏别帅它门又遣万余人攻清口戍城干爱
方兴出城拒战即斩它门余众奔走虏清水公又率
二万人复来逼城干爱等出战又破之追奔至赤龙
门杀贼甚众上嘉其功诏曰虏驱率兵众规暴边塞
辅国将军青冀二州刺史师伯宣略命师合变应机
济戍奋怒一月四捷支军异部骋勇齐效频枭名王
大歼群丑朕用嘉叹良深于怀可遣使慰劳并符辅
国府详考功最以时言上苟思达庞孟虬等又追虏
至杜梁虏众多四面俱合平南参军童太一及苟思
达等并单骑出荡应手披靡孟虬等继至虏乃散走
赴河死者甚多既而虏更合众大至孟虬等又破之
世祖又遣司空参军天生助师伯张怀之据縻沟城
师伯遣天生等破之怀之出城逆战天生率军主刘
怀珍白衣客朱士义殿中将军孟继祖等击之怀之
败走入城仅以身免继祖于阵遇害追赠郡守又虏
陇西王等屯据申城背济向河三面险固天生又率
众攻之朱士义等贯甲先登贼赴河死者无算即日
陷城虏天水公又攻乐安城建威将军平原乐安二
郡太守分武都与卜天生等拒击大破之虏乃奔退
追战克捷直至清口虏攻围傅干爱干爱随方拒对
孝祖等既至虏彻围遁走师伯进号征虏将军三年
竟陵王诞反师伯遣长史嵇元敬率五千人赴难四
年征为侍中领右军将军亲幸隆密群臣莫二迁吏
部尚书右军如故上不欲威柄在人亲览庶务前后
领选者唯奉行文书师伯专情独断奏无不可迁侍
中领右卫将军七年补尚书右仆射时分置二选陈
郡谢庄琅邪王昙生囗为吏部尚书师伯子举周族
寒人张奇为公车令上以奇资品不当使兼市买丞
以蔡道惠代之令史潘道栖褚道惠颜祎之元从夫
任淡之石道儿黄难周公选等抑道惠敕使奇先到
公车不施行奇兼市买丞事师伯坐以子领职庄昙
生免官道栖道惠弃市祎之等六人鞭杖一百师伯
寻领太子中庶子虽被黜挫受任如初世祖临崩师
伯受遗诏辅幼主尚书中事专以委之废帝即位复
还即真领卫尉师伯居权日久天下辐辏游其门者
爵位莫不逾分多纳货贿家产丰积伎妾声乐尽天
下之选园池第宅冠绝当时骄奢淫恣为衣冠所嫉
又迁尚书右仆射领丹阳尹废帝欲亲朝政发诏转
师伯为左仆射加散骑常侍以吏部尚书王景文为
右仆射夺其京尹又分台任师伯至是始惧寻与太
宰江夏王义恭柳元景同诛时年四十七六子并幼
皆见杀弟师仲中书郎晋陵太守师叔司徒主簿南
康相太宗即位诏曰故骑常侍仆射领丹阳尹平都
县子师伯昔逢代运豫班荣赏遭罹厄会陨命淫刑
宗嗣殄绝良用矜悼但其心黩货宜贬赠典可诏封
社以慰冤魂谥曰荒师仲子干继封齐受禅国除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师伯
颜僧超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僧超徐州刺史
颜徽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徽之散骑常侍
颜竣
按宋书本传竣字士逊琅邪临沂人光禄大夫延之
子也太祖问延之卿诸子谁有卿风对曰竣得臣笔
测得臣文得臣义跃得臣酒竣初为太学博士太
子舍人出为世祖抚军主簿甚被爱遇竣亦尽心补
益元嘉中上不欲诸王各立朋党将召竣补尚书郎
吏部尚书江湛以为竣在府有称不宜回改上乃止
遂随府转安北镇军北中郎府主簿二十八年虏自
彭城北归复求互市竣议曰愚以为与虏和亲无益
已然之明效何以言其然夷狄之欲侵暴正苦力之
不足耳未尝拘制信义用辍其谋昔年江上之役乃
是和亲之所招历稔交骋遂求国婚朝廷羁縻之义
依违不绝既积岁月渐不可诬兽心无厌重以忿怒
故至于深入幸今因兵交之后华戎隔判若言互市
则复开曩敝之萌议者不过言互市之利在得马今
弃此所重得彼下驷千匹以上尚不足言况所得之
数裁不十百邪一相交关卒难闭绝寇负力玩胜骄
黠已甚虽云互市实觇国情多赡其求则桀傲罔已
通而为节则必生边虞不如塞其端渐杜其觖望内
修德化外经边事保境以观其衅于事为长初沙门
释僧舍粗有学义谓竣曰贫道粗见谶记当有真人
应符名称次第属在殿下竣在彭城尝向亲人叙之
言遂宣布闻于太祖时元凶巫蛊事已发故上不加
推治世祖镇寻阳迁南中郎记室参军三十年春以
父延之致仕固求解职不许赐假未发而太祖崩问
至世祖举兵入讨转谘议参军领录事任总内外并
造檄书世祖发寻阳便有疾领录事自沈庆之以下
并不堪相见唯竣出入卧内断决军机时世祖屡经
危笃不任咨禀凡厥众事竣皆专断施行世祖践阼
以为侍中俄迁左卫将军加散骑常侍辞常侍见许
封建城县侯食邑二千户孝建元年转吏部尚书领
骁骑将军留心选举自强不息任遇既隆奏无不可
其后谢庄代竣领选意多不行竣容貌严毅庄风姿
甚美宾客喧诉常欢笑答之时人为之语曰颜竣嗔
而与人官谢庄笑而不与人官南郡王义宣臧质等
反以竣兼领军义宣质诸子藏匿建康秣陵湖熟江
宁县界世祖大怒免丹阳尹褚湛之官收四县官长
以竣为丹阳尹加散骑常侍先是竣未有子而大司
马江夏王义恭诸子为元凶所杀至是并各产男上
自为制名名义恭子为伯禽以比鲁公伯禽周公旦
之子也名竣子为辟疆以比汉侍中张良之子先是
元嘉中铸四铢钱轮郭形制与五铢同用费损无利
故百姓不盗铸及世祖即位又铸孝建四铢三年尚
书右丞徐爰议曰贵货利民载自五政开铸流圜法
成九府民富国实教立化光及时移俗易则通变适
用是以周汉俶迁随世轻重降及后代财丰用足因
条前宝无复改刱年历既远丧乱屡经堙焚剪毁日
月销减货薄民贫公私俱困不有革造将之大乏谓
应或遵古典收铜缮铸纳赎刊刑着在往策今宜以
铜赎刑随罚为品诏可铸钱形或薄小轮郭不成于
是民间盗铸者云起杂以铅锡并不牢固又剪凿古
钱以取其铜钱转薄小稍违官式虽重制严刑民吏
官长坐死免者相系而盗铸弥甚百物踊贵民人患
苦之乃立品格薄小无轮郭者悉加禁断始兴郡公
沈庆之立议曰昔秦币过重高祖是患普令民铸改
造榆荚而货轻物重又复乖时太宗放铸贾谊致讥
诚以采山术存铜多利重耕战之器曩时所用四民
竞造为害或多而孝文弗纳民铸遂行故能朽贯盈
府天下殷富况今耕战不用采铸废久镕冶所资多
因成器功艰利薄绝吴邓之资农民不习无释耒之
患方今中兴开运圣化维新虽复偃甲销戈而仓库
未实公私所乏唯钱而已愚谓宜听民铸钱郡县开
置钱署乐铸之家皆居署内平其杂式去其杂伪官
敛轮郭藏之以为永宝去春所禁新品一时施用今
铸悉依此格万税三千严检盗铸并禁剪凿数年之
间公私丰赡铜尽事息奸伪自止且禁铸则铜转成
器开铸则器化为财剪华利用于事为益上下其事
公卿太宰江夏王义恭议曰伏见沈庆之议听民私
铸乐铸之室皆入署居平其准式去其杂伪愚谓百
姓不乐与官相关由来甚久又多是人士盖不愿入
署凡盗铸为利利在伪杂伪杂既禁乐入必寡云敛
取轮郭藏为永宝愚谓上之所贵下必从之百姓闻
官敛轮部轮郭之价百倍大小对易谁肯为之强制
使换则状似逼夺又去春所禁新品一时施用愚谓
此条在可开许又云今铸宜依此格万税三千又云
严检盗铸不得更造愚谓禁制之设非唯昧利犯
宪群庶常情不患制轻患在冒犯今入署必万输三
千私铸无十三之税逐利犯禁居然不断又云铜尽
事息奸伪自禁愚谓赤县内铜非可卒尽比及铜尽
奸伪已积又云禁铸则铜转成器开铸则器化为财
然顷所患患于形式不均加以剪凿
阙
二字
铅锡众
耳越若止于盗铸铜者亦无须苦禁竣议曰泉货利
用近古所同轻重之议定于汉世魏晋以降未之能
改诚以物货既均改之伪生故也世代渐久弊运顿
至因革之道宜有其术今云开署放铸诚所欣同但
虑采山事绝器用日耗铜既转少器亦弥贵设器直
一千则铸之减半为之无利虽令不行又云去春所
禁一时施用是欲使天下丰财若细物必行而不从
公铸利己既深情伪无极私铸剪凿书不可禁五铢
半两之属不盈一年必至于尽财货未赡大钱已竭
数岁之间悉为尘土岂可令取弊之道基于皇代今
百姓之货虽为转少而市井之民未有嗟怨此新禁
初行品式未一须臾自止不足以垂圣虑唯府藏空
匮实为重忧今纵行细钱官无益赋之理百姓虽赡
无解官乏唯简费去华设在节俭求赡之道莫此为
贵然钱有定限而消失无方剪铸虽息终致穷尽者
亡应官开取铜之署绝器用之涂定其品式日月渐
铸岁久之后不为世益耳时议者又以铜转难得欲
铸二铢钱竣又议曰议者将为官藏空虚宜更改铸
天下铜少宜减钱式以救交弊赈国纾民愚以为不
然今铸二铢恣行新细于官无解于乏而人奸巧大
兴天下之货将靡碎至尽空立严禁而利深难绝不
过一二年间其弊不可复救其甚不可一也今镕铸
有顿得一二亿理纵复得此必待弥年岁暮税登财
币蹔革日用之费不赡数月虽权征助何解乏邪徒
使奸民意骋而贻厥愆谋此又甚不可二也民惩大
钱之改兼畏近日新禁市井之闲必生喧扰远利未
开切患猥及富商得志贫民困窘此又甚不可三也
若使交益深重尚不可行况又未见其利而众弊如
此失算当时取诮百代乎前废帝即位铸二铢钱形
式转细官钱每出民间即模效之而大小厚薄皆不
及也无轮郭不磨鑢如今之剪凿者谓之耒子景和
元年沈庆之启通私铸由是钱货乱败一千钱长不
盈三寸大小称此谓之鹅眼钱劣于此者谓之綖环
钱入水不沈随手破碎市井不复料数十万钱不盈
一掬斗米一万商货不行太宗初唯禁鹅眼綖环其
余皆通用复禁民铸官署亦废工寻复并断惟用古
钱竣自散骑常侍丹阳尹加中书令丹阳尹如故表
让中书令曰虚窃国灵坐招禁要闻命惭惶形魂震
越臣东州凡鄙生微于时长自闾阎不窥官辙门无
富贵志绝华伍直以委身陇亩饥寒交切先朝陶均
庶品不遗愚贱得免耕税之勤囗仕进之末陛下盛
德居蕃总揽英异越以不才超尘清轨奉躬历稔劳
效莫书仰恃曲成之仁毕愿守宰之秩岂期天地中
阕殷忧启圣倚附兴运擢景神涂云飞海泳冠绝伦
等曾未三期殊命八萃详料赏典则臣不应科瞻言
勤良则臣与侔贵方欲诉款皇朝降阶盛序微已国
言少彻身谤而制书猥下爵树弥隆臣小人也不及
远谋宠利之来何能居约徒以上渎天明下汨彝议
灾谪之兴惧必在迩今之过授以先微身苟曰非据
危辱将及十手所指谕等膏盲所以寤寐兢遽维萦
苦疾者也伏愿陛下察其丹诚矜其疾愿绝会收恩
以全愚分则造化之施方兹为薄见许时岁旱民饥
竣上言禁饧一月息米近万斛复代谢庄为吏部尚
书领太子左卫率未拜丁忧起为右将军丹阳尹如
故竣藉蕃朝之旧极陈得失上自即吉之后多所兴
造竣谏争恳切无所回避上意甚不悦多不见从竣
自谓才足干时恩旧莫比当赞务居中永执朝政而
所陈多不被纳疑上欲疏之乃求外出以占时旨大
明元年以为东扬州刺史将军如故所求既许便忧
惧无计至州又丁母艰不许去职听送丧还都恩待
犹厚竣弥不自安每对亲故颇怀怨愤又言朝事违
谬人主得失及王僧达被诛谓为竣所谗构临死陈
竣前后忿怼每怀言不见从僧达所言颇有相符据
上乃使御史中丞庾徽之奏之曰臣闻人臣之奉主
毁家光国竭情无私若乃无礼陵人怙富卑上是以
王叔作戒子囗为戮未有背本塞原好利忘义而得
自容盛世混乱清流者也右将军东扬州刺史建城
县开国侯颜竣因附风云谬蒙翼长天地更造拔以
非次圣朝亲揽万务一归而窥觇国柄潜图秉执受
任选曹驱扇滋甚出尹京辇形势弥放传诏犯宪旧
须启闻而竣以通诉忤己囗加鞭辱罔顾威灵莫此
为甚严诏屡发当官责效竣权恣不行怨怼弥起怀
挟奸数苞藏阴慝预闻中旨罔不宣露罚则委上恩
必归己荷遇之门即加谤辱受谴之室曲相哀抚翻
戾朝纪狡惑视听囗惧上宰激动闾阎未上虑闻内
怀猜惧伪请东牧以卜天旨既获出蕃怨詈方肆反
唇腹诽方之已轻且时有启奏必协奸私宣示亲朋
动作群小前冬母亡诏赐还葬事毕不去盘桓经时
方构闲勋贵造立同异又表示危惧深营身观曲访
大臣虑不全立遂以己被斥外国道将颠衅积怀抱
恶穷辞色兼行阙于家早负世议逮身居崇宠奉兼
万金荣以夸亲禄不充养宿憾母弟恃贵囗戮天伦
怨毒亲交震骇凡所囗任皆阙政刑囗开丹阳库物
贷借吏下多假资礼解为门生充朝满野殆将千计
骄放自下妨公害私取监解见钱以供帐下宾旅酣
歌不异平月街谈道说非复风声竣代都文吏特荷
天私弃瑕录用豫参要重劳无汗马赏班河山出内
宠灵逾越伦伍山川之性日月弥滋溪壑之心在盈
弥奓虎寇狼贪未足为譬今皇明开耀品物咸亨伤
俗点化实唯害焉宜加显戮以彰盛化请以见事免
竣所居官下太常削爵土须事御收付廷尉法狱罪
上未欲便加大戮且止免官竣频启谢罪并乞性命
上愈怒诏答曰宪司所奏非宿昔所以相期卿受荣
遇故当极此讪讦怨愤已孤本望乃复过烦思虑惧
不自全岂为下事上诚节之至耶及竟陵王诞为逆
因此陷之召御史中丞庾徽之于前为奏奏成诏曰
竣孤负恩养乃可至此于狱赐死妻息宥之以远子
辟强徙送交州又于道杀之竣文集行于世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竣
颜测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测延之次子临淮太
守
颜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延之第三子兵部
尚书
颜跃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一代跃延之第四子东湘
太守
颜兴之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二代兴之安宁太守子登
颜炳之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二代炳之字叔豹以能书
称历韩国江夏王参军奉朝请员外散骑常侍子见
远
颜干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二代干师仲子袭父爵
南齐
颜见远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三代见远安成王侍郎征
西参军治书御史兼中丞子协
按兖州府志见远琅邪临沂人晋侍中含七世孙也
为南齐御史治书正色立朝有当官之称及梁武帝
执政乃以疾辞齐和帝暴崩见远恸哭而绝梁武帝
恨之谓朝臣曰我自应天从人何预天下人事而颜
见远乃至于此当世嘉其忠烈咸称叹之
按滋阳县志见远博学有志行仕南齐为御史中丞
及梁武帝受禅见远发愤不食数日而卒
颜宣仁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三代宣仁炳之次子巴陵
王参军
梁
颜登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三代登字康之梁鄱阳王
府郎中令无后而炳之子见远为宗
颜幼明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三代幼明驾部郎中征虏
记室注灵棋经
颜翻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三代翻广州刺史
颜积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三代积中书郎
按幼明翻积志不分
载何朝故附本代之末
颜协
按梁书本传协字子和琅邪临沂人也七代祖含晋
侍中国子祭酒西平靖侯父见远博学有志行初齐
和帝之镇荆州也以见远为录事参军及即位于江
陵以为治书侍御史俄兼中丞高祖受禅见远乃不
食发愤数日而卒高祖闻之曰我自应天从人何预
天下士大夫事而颜见远乃至于此也协幼孤养于
舅氏少以器局见称博涉群书工于草隶释褐湘东
王国常侍又兼府记室世祖出镇荆州转正记室时
吴郡顾协亦在蕃邸与协同名才学相亚府中称为
二协舅陈郡谢暕卒协以有鞠养恩居丧如伯叔之
礼议者重焉又感家门事义不求显达恒辞征辟游
于蕃府而已大同五年卒时年四十二世祖甚叹惜
之为怀旧诗以伤之其一章曰弘都多雅度信乃含
宾实鸿渐殊未升上才淹下秩协所撰晋仙传五篇
日月灾异图两卷遇火湮灭有二子之仪之推囗早
知名之推承圣中仕至正员郎中书舍人
按陋巷志宗子世表三十四代协
颜挻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四代挻山阳太守
颜誓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三十四代誓交州刺史以清白
闻
按挻誓志不分载
何朝故附本代之末
陈
颜晃
按陈书本传晃字元明琅邪临沂人也少孤贫好学
有辞采解褐梁邵陵王兼记室参军时东宫学士庾
信尝使于府中王使晃接对信轻其尚少曰此府兼
记室几人晃答曰犹当少于宫中学士当时以为善
对侯景之乱西奔荆州承圣初除中书侍郎时杜龛
为吴兴太守专好勇力其所部多轻险少年元帝患
之乃使晃管其书翰仍剌龛曰卿年时尚少习读未
晚颜晃文学之士使相毗佐造次之间必宜谘禀及
龛诛晃归世祖世祖委以书记亲遇甚笃除宣毅府
中录事兼记室参军永定二年高祖幸大庄严寺其
夜甘露降晃献甘露颂词义该典高祖甚奇之天嘉
初迁员外散骑常侍兼中书舍人掌诏诰三年卒时
年五十三诏赠司农卿谥曰贞子并赐墓地晃家世
单门傍无亲援而介然修立为当世所知其表奏诏
诰下笔立成便得事理而雅有气质有集二十卷(
按史
系陈人志作唐人)
按陋巷志支子世表四十代晃有清节为唐饶阳司
士
按兖州府志晃初仕梁为记室参军入陈位至中书
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