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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报曰:“刘君昴赶辽兵上摩天岭去了也。”敬德道:“今番显出建功。元帅,再问谁敢领兵,探刘君昴,取摩天岭。”一将出,乃应圣将军光禄大夫马三宝,领兵五千出寨上摩天岭去。人报曰:“马三宝不知消息也。”懋公正忧,今有中路元帅程咬金、苏定方取登州青丘道,过海来见元帅,大军亦到。英国公见罢,邀至帐下。仁贵认得此乃当日催义军宣使:“看认得我么。”故立于人丛后。程咬金帐下蓦然看了,迎头望见,失声猛叫:“虎将在此!”回头问张士贵:“此人随你建了几件功也。”惊煞敬德。道:“程咬金识这人,从一万里近远来做证。见士贵道甚。”英公遂问:“此人那里识来。”程咬金遂言:“当时奉帝命催天下义军,因到绛州见此人来。告某为犯着张总管讳字,将此人不用。某见仁贵武艺高强,曾拽三张弓,捉了混天大王董达。某到洛阳对帝欲荐,争奈不见此人。后教某为中路元帅,常记此人在心。今随总管,曾建甚功。”士贵曰:“不曾。”敬德曰:“只枉死段志贤,若在,怎奈何尔!”有仁贵见二人致问,更不敢添言。程咬金曰:“你休叫怕,有辽兵搦战,教仁贵为敌,便见虚实。”英公曰:“此言道得是。今马三宝取摩天岭,消息不闻。若仁贵保二将得还,夺得摩天岭,向前功劳簿上,把张总管功改做了仁贵功,去帝面前具细取奏。”欢喜煞仁贵:“今日好竭力。”叉手立于帐下:“薛仁贵愿往。”敬德、程咬金言:“张总管,今番便见端的,英公问仁贵用兵多少。”用兵五百。”英公欲差五百兵,仁贵曰:“若抑勒著教往,难建功,可要自愿而去者。”元帅教自问,仁贵问数声,并无去者。敬德道:“好无好汉。”英公曰:“非也,为此仁贵身无寸职,难服众人。”仁贵曰:“只要旧日张士贵手下义军五百,只此原军知我心腹。”众义军高叫:“告元帅:愿随薛仁贵去。胜者,当助其功;败者,就阵砍杀。”薛仁贵道:“快活煞我也!”道罢,领兵出寨。仁贵一骑当前,争半里地远近,用戟招众人慢功也。众兵曰:“将军马快,赶不上将军。”

近摩天岭,有一谷军约及一万人,旗号遮天,枪刀晃日。薛仁贵背后五百军叫:“将军且住。”惊煞仁贵,回头急问:“却是谁适来教将军。今日逢这一路兵来,上至皇帝,下至众兵,没一个还国的。”“将军休问为将是谁,看这一谷旗。”仁贵看了,乃辽三高也。仁贵不晓,遂问众兵,说昔日炀帝征辽,先锋麦铁杖当日为此三将所杀。善千里为盗,后为御拿子,炀帝验之,果夜行千里,遂赐金一提。兼有万夫之勇,后征辽为先锋健将,遇此三人所杀。炀帝败兵有言。诗曰:仍可骑驴倒上刀,莫教逢着辽三高。却说高延广弟兄三人出阵,叫曰:“来犯摩天岭者,唐将何人。”仁贵曰:“你众兵不愿随吾,盖未知心腹。今日我自战辽三高,若胜者,当助我功,如败杀我。”言讫,下马结束了,绰戟上马。这将军素袍莹铠,赤马红缨,便直飞到三将根底。喜杀五百兵,睁眼的看。三将不能立马,领兵上摩天岭去了。仁贵袭后,上安地岭,更争两接儿高。辽三高兵到半腰里,从上飞石头块来。仁贵道:“只是这般摆布。”令兵两向放过石头去,在上又用石头打,再闪过。争奈岭上矢石如雨,仁贵恐损军兵,下岭来,离鞍下马,令军暂歇。三高不肯下来,仁贵不肯回去。

望西一队军来,至近认的是程咬金总管。仁贵急接。咬金问仁贵曰:“矢石如雨,若取不得此岭,保不得二将,元帅疑功是诈。”仁贵曰:“托总管虎威,某当效死。”言讫,绰戟在手,飞上摩天岭,叫:“众军休来,某自战!”一骑马上摩天岭去。喜煞程咬金:勇哉仁贵!前后绝伦。”复上岭,石头复打,躲过又上,到岭头一壁,石头打不着处下马。拈弓箭在手,望上军兵约二百步远,仁贵发连珠箭,不空射。岭上军兵无敢拒敌。仁贵见辽兵稍退,飞身上马,绰戟在手,吼一声如虎:“我乃绛州义军薛仁贵!挡我者死,避我者生!”一骑马上岭去,赶辽兵逼下岭走,势如摧山。程总管叫军兵不上,候等信。背后五百兵见得胜而上,辽兵皆退。仁贵大喜,既得此岭不远,勒马岭上顾望。忽见左右二条道,言涧里是一半,小孤山分道,向南熟,向北涩。仁贵犹预间,忽思之,不见了唐二将消息。欲往南路,诚恐北有;欲往北行,诚恐南有。徘徊不已,忽听一棒锣声聒谷而响,向孤山掩映处,腾出一队军来。三般两样甲,到阵阻路。仁贵看了,想:“二将必遭杀也。”来将是谁。乃贼兵五百,旗间一将出马,见身如虎躯磊落,怪貌邹搜,便似冲开雾阵渗沙神,踏落云轩大力晃,这将头顶獬豸盔,身坡连环甲,骑卷毛马,手横宾铁刀。高叫:“来将莫非唐将薛仁贵么。”仁贵勒马:“我乃唐将薛仁贵,非是搜山,奉元帅将令差某来取摩天岭。被某退了辽三高,领兵至此。将军何为阻某,莫不见唐二将么。”贼将曰:“我知下落。”仁贵道:“将军当言何在。”

贼将曰:“尔退三高,敢与吾交战。若胜我,言二将所在。”贼将曰:“原无冤仇,为何交战。”贼将曰:“不与吾战,终须不道。”仁贵百般告,贼将不说。仁贵大怒:“吾当杀尔!”纵马来取,交战百合,未分胜败,各归阵歇。仁贵大惊:“辽将无当某三合者,此贼百合未能取胜。”又战十合,贼将力怯,高叫仁贵虎将也!速下马,将军我说二将下落。”仁贵下马,叉手问也:“辽将无挡我三合的,敢问将军姓氏。”那汉道:“本中原人,入辽国为盗。某乃吴黑达。”遂言:“二道路明修,北路入海套,无路出:南道滑熟,奔南下去。恐有辽兵所困,将军速往。”仁贵曰:“将军相逐同往,稍建功,赏汝福贵,岂不胜盗也。”吴黑达曰:“将军在白衣,何提携他人。若一日富贵,寻将军未晚。将军速往,救二将有失。”吴黑领兵去了。

仁贵纵马向前,背后军叫:“将军且慢者,怕有失。”仁贵道:“救人如救火。”前逢辽兵,仁贵横戟入阵,左右冲突。后五百兵至,掩杀辽兵散走。仁贵见马三宝、刘君昴兵损大半。仁贵下马参见毕:“某奉元帅令,教仁贵来保二将军。”马三宝下马致谢:“若非仁贵其危怎免。”仁贵见君昴施礼,马上安坐若太山。三宝怒责曰:“古人言:‘蒙一饭之恩,尚杀身以报兼。’将军救我一命,其恩非小,何敢无礼!”君昴曰:“乃某手下小卒,焉能答礼。”三宝大怒:“我闻张士贵赖功者,皆匹夫所教。杀了这匹夫去见元帅,只言阵前杀了不能降其罪!”扯剑在手欲杀君昴,三宝自思:“杀这匹夫,无疑恐伤仁贵之功。”还剑入鞘,不言而上马。随后仁贵领兵,保二将下摩天岭来。程咬金掩然驻马而待,马三宝与咬金相见,叙问,复言仁贵之功。程咬金大喜:“待回见元帅,同见帝,以荐仁贵。”方欲回兵,从岭上腾一队兵来,搠辽三高旗号。程咬金排成阵,高延寿、延广、延清三人出马。程咬金谓仁贵曰:“将军欲成全功,当退辽三高。”薛仁贵应声而出,不待交战,三将一时堕骑。惊杀程咬金,唬杀马三宝。一发齐看怎生建功来。连飞二矢,射翻辽将延寿、延广;一戟戳杀延清。辽兵不击而自走。

咬金、三宝、仁贵归寨见帅。程咬金曰:“某自催义军,见薛仁贵捉了混天大王董达,今又见杀辽将三高,皆仁贵之功也。”马三宝曰:“今见仁贵取摩天岭,退辽兵,皆仁贵之功也。”张公谨曰:“昔见取安地岭、安地城,皆仁贵之功。”敬德曰:“昔见登云梯、取榆林城、救凤凰山、保驾,今救段志贤、取白灌城,皆仁贵之功也。”元帅、众将欲见帝,忽有人报皇叔任城王到来。元帅、众官荒接入帐来。见仁贵立于帐下,李道宗就众将里用手拽仁贵之衣:“昔日救吾一命,恩人在此!”尉迟恭回看张士贵:“倒了赖薛仁贵功,不得也。有功者,必封;有罪者,天子道甚来。”怎结末张士贵。众官皆欲往,英公曰:“不须恁众官致怒,我当见帝荐之。”众官随英公来见帝,帝见诸将士,兼有程咬金、张公谨,出施君臣礼毕。帝大喜三路兵已到,帝便领兵过摩天岭下寨。帝与英公论,便无人荐仁贵者。帝令探其前路取甚处去也。探人复回奏曰:“御寨约行三十里,前望一山,色如白玉,照日光辉,未知何名。一路绿水如蓝,前无桥梁,船楫不能得渡。”此复因奏帝得知。帝观山水多矣,水绿皆有,未尝见此山莹白。帝甚疑之:“当看其实。”帝引敬德兼千骑轻兵而往,英公谏曰:“不可去,恐逢辽兵。”帝不听,遂令英公守御寨。帝恐无船只,备载粮草储车辆数千而行,摘了脚子便是。

帝行半舍之地,果见前有白玉山。欲进,被绿水拦其路。水浅深未测,帝令拆车做船而过。帝方至中流,忽然风波涌起。于绿水中见一人,金盔银甲,玉带红缨,拦住帝驾,呼三声:“万岁!小臣特来唐突。”惊煞太宗,扬声遂问:“卿姓氏何人。”那将军正欲通名,帝旁走过敬德来,提鞭便骂:“孽畜敢惊御驾!”其神人水中复灭。帝曰:“欲言名姓,卿何此云。”敬德曰:“妖鬼恐为国邪事也,有伤圣驾,臣当保之。”至东岸,见一副骨殖,石碑有字,乃隋将麦铁杖也。帝不晓,敬德说:“铁杖到此被辽三高所杀,必是人怜,故用石碑葬之于水中。今唐突陛下,欲言别葬。”帝曰:“今至文喜近也。”时剩看白玉山乃人骨殖垛而成山。帝谓敬德曰:“北人火葬,中原人土葬。”帝马上沉吟,忽于人骨山下,见一白衣老翁,策杖而来。鹤发霜髯,身着素衣。帝令宣老人至于山前,问:“此人骨如山,为何。”老人见问,垂泪而奏:“启陛下:此白骨乃炀帝征辽时,至此折军二十万,后积骨成山。老人启陛下,今何至此。”太宗见了其言不利,欲令左右擒之,忽化风一阵,旋转不散。太宗看了,大叫一声,堕于马下。慌煞鄂国公,提单鞭指着旋风处走将来,其风已散。却来保驾,左右扶起帝来,恭奏曰:“陛下见甚来。”帝曰:“为听老人说话,兼见怪风忽起,心惊堕马。”

帝不乐,欲回。忽闻乐声盈耳,帝审之,乃中原之乐。移时,见百姓数十牵羊担酒,歌乐声喧,香烟霭霭,和气融融,来迎圣驾。帝传圣旨:宣十数个老人。问曰:“卿等乃中原之人否。”皆曰:“然。”帝曰:“何至于此。”老人曰:“昔日炀帝兵败,乃于此者垛骨成山。臣等乃重伤者也。复活者,因辽人不杀,另建此城,号曰‘思乡城’。”帝谓敬德曰:“朕若征辽事毕,必将此百姓还乡,兼移载骨殖往中原葬之。”今登州至文喜县,沿海至家远近即是也。众父老曰:“臣等乃中原之人也,既见中原本主,何无一礼待之。请陛下入思乡城内。”帝欲往,敬德曰:“不可,恐辽兵知,有祸。”帝曰:“无碍。”百姓引入思乡城来。方到城中,敬德曰:“恐有兵来。”言未尽,忽闻金鼓喧天。有人奏曰:“莫离支领兵围了城也。”帝领兵上城,看守御寨。英公升帐,怪帝不至,遂问众将曰:“今天子将鄂国公往看白玉山,到今未回,吾想必遭辽兵所困。诸将等谁敢探其消息。”言未尽,一将素袍莹铠,虎气飘飘,立于帐下,叉手遂言:“告元帅,薛仁贵愿往。”英公大喜:“此功若建,不索我荐,你自能见帝。”复唤仁贵曰:“公要兵多少。”“求自愿者去。”仁贵试问,应声五百人出,却是义军。元帅与令箭一只:“尔见帝何处受困,便来勾兵,吾准备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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