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07500000008

第8章 雪地梨花,宿命姻缘(8)

裴臻在上座坐定,慢慢吹开茶叶喝起了茶,毋望有些忐忑,抬眼朝他望去,只见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双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两人僵持了一会,裴臻道,“叫姑娘送点心来不是为了讨债的,本来姑娘新店才开张,烈火烹油总是好的,谁知叫你误会了,是裴臻的不是。那点银子莫要放在心上,只管放开手脚做买卖,等赚够了再还不迟?”

毋望甚觉有愧,又见那裴公子言之凿凿,也不好再推脱,微微一笑道,“那就依公子所言吧。”

裴臻这才笑道,“你也莫公子公子的叫,叫我兰杜就成了。你小字叫春君,那毋望二字作何解?”

毋望眼里有些许哀戚,缓缓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我爹并不在身边,去外省巡查公务了,且一走就是三个月,那时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车马不通,书信也无法往来,只好托了军营中的信差送奏折的当口带了句话,说是一切尚好,毋要盼望,我这名字就由此得来的。”

裴臻叹道,“果真是伉俪情深,在军中也不忘报平安。”

毋望道,“我父母亲从小便认识的,两人感情甚笃。”

正说着话,突然天暗了下来,霎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毋望慌了神,忙道,“若公子得了空闲请千万来一遭,春君与叔叔婶婶在家候着。要变天了,今日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访。”说罢福一福,裴臻才想挽留,她已穿过花厅往廊子上去了。

“当真是个急性子!”裴臻心下暗道,忙不迭追赶上去。

那女孩儿在风中前行,长发漫天飞舞,衣裙也猎猎作响,称着那纤细的身子,一时间要羽化仙去了一般。又一阵狂风扫过,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裴臻不由伸手去接,那女孩儿便整个落入他怀里,此时只觉一股奇香扑鼻,抱着那具软软的身子,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毋望低呼一声,忙挣扎起来,站在那里,懊恼得面红耳赤。裴臻此时也甚尴尬,低声道,“得罪得罪,望春君姑娘见谅。”

毋望行了礼道,“是我失礼了,适才多谢公子伸援手。”

裴臻道,“你别忙,我叫了人送你回去。”扬声呼道,“助儿!”话才出口,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助儿匆匆跑来,裴臻看看天,对毋望无奈道,“你瞧说下就下了,这么大的雨路上怕不好走,阵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雨小些了再走吧。”

这雨下起来竟似不要命了似的,伴着隆隆的雷声,天也黑得如同晚上了,毋望叹了口气,只得道,“那便再叨扰公子一会子吧,只是我婶子还在铺子里,定然要担心死了。”

“不妨事,我派个小厮过去通报一声也就是了。”裴臻心情愉悦地说道,引了毋望进屋来,又道,“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

毋望摇头道,“方才是吃过了才来的,公子不必张罗了。”不等裴臻说话,转身站在窗前直看着外头,心里焦急又无可奈何,只盼着雨快些停,一个姑娘家到个男人家里,大半日还不回,传了出去可怎么了得,不被人戳断了脊梁骨才怪呢。

那厢助儿笑得贼,指指天,翘起了大拇指,裴臻瞪他一眼,使了眼色叫他出来,走到厅外吩咐,“去同她婶子说,就说因雨大,春君姑娘被我留下了,待雨停了亲送她回去,叫她不必等她,自己家去吧。”

助儿领了命,一溜烟地跑了。裴臻拍拍手,叫丫头送了瓜果茶食进来,复又喊毋望坐下,谁知叫了几遍也无反应,只得抬高了嗓门喊道,“春君!”

毋望吓了一跳,见他站在身后脸上又红了红,问道,“公子叫我吗?”

裴臻笑道,“你正神游太虚呢,喊你竟听不见。这雨一时半会儿且停不了,你先吃些果子,过会子再传饭,你多早晚吃的饭?再消磨一会也该饿了。”

毋望道了谢,见他看着自己,甚感不自在,两厢里无话又甚别扭,便问道,“我叔叔的腿施了针后就能下地走动了吗?”

裴臻闲适道,“施过针,静养两日,第三天起便要扶着练习练习,等腿脚适应了,慢慢便可与平常人无异了,只是跑不得,毕竟是断过的腿,跑了怕要坏事。”

毋望听了十分欢喜,心想这裴臻真乃神人!便道,“公子的医术叫人敬佩,不做大夫真真可惜了。”

裴臻摇着扇子道,“我家世代行医,几辈子都在太医院供职,给皇室宗亲瞧病不易,稍有差池便要脑袋落地的,我这人怕死得很,还是做做买卖赚点小钱稳当些,姑娘可别笑话我胸无大志。”

连文俊那傻子都知道明哲保身,裴臻这样的聪明人更是深谙此道了。毋望道,“不在太医院供职自然也不能替百姓看病,若传到了京里便是死罪,是吗?”

裴臻脸上露出赞许来,同剔透的女子说话就是省力气,这女孩儿看着年轻,竟有这样的见识,果然叫人喜欢。

毋望又说道,“你原不该给咱们瞧病的,万一叫人检举了,那春君一家子就是死了也难报答了。”

裴臻低低一笑,狭长的眼眸愈发深沉,只道,“你们不同于旁人。”旋即坐下,端着茶杯细细品起茶来。

说起这茶……他又忍不住抬眼看她,据虞子期派去的探子来报,她竟还想过往朵邑那边贩卖茶叶,所幸未能成行,否则他还得准备着怎么把她从官府里劫出来。面上看着这样文静端庄的姑娘,私底下却如此大胆,细想来也着实可怜,好好的深闺女子哪个受过她那样的苦,父母双亡,儿时又颠沛流离,如今遇着他,又被他处心积虑地算计……咳咳,日后等她过了门,定要加百倍千倍地疼她才是。

毋望见他面上表情千变万化,又想起他才刚那句“你们不同于旁人”,心下不免呼呼跳得厉害。

〇一一 裴字梨雪斋

“你那铺子取名字没有?”裴臻问道。

毋望摇摇头,“小本买卖,原就没打算取名字,左不过刘家点心,刘家糕饼罢了。”才说着,自己吃吃地笑起来。

那一笑竟让裴臻痴愣在那里,此时方知那句“淡妆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到底是何意!肃时如雪,笑时如梅,这刘毋望在他眼里已是绝色,世上再无女子能与她比肩了。裴臻不由得暗暗苦笑,活了这二十三年,才知道自己是个情种,如今只为她这一笑他已神魂颠倒,这女子不娶是断然不可能的了。

“裴公子?”毋望见他又发愣,不由有些担忧,这样精明的人怎会不时走神呢,莫不是身子不好吧。再看外头,还是一片昏天黑地,这时小丫头拿了火折子来掌灯,又将窗户关上,收拾停当后悄悄看她一眼,浅笑着退了出去。毋望心里霎时七上八下,这样黑的天,掌着灯,屋里只有她与裴臻……怎的连个丫鬟小厮也没有!她手足无措地看他,裴臻脸上矜持坦荡,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似的。

裴臻看出她不安,笑了笑道,“兰杜是君子,春君莫怕。”

那公子的脸在灯下愈发柔和俊朗,话说得一本正经,毋望大窘,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低头摆弄宫绦。

裴臻暗笑不已,一面又正了正脸色道,“不若取个雅致些的名字,客人叫起来也好听些。”

毋望道,“那便请公子赐名。”

裴臻沉吟片刻道,“你觉得‘梨雪斋’如何?”

毋望道,“出处是哪里?可是周邦彦的《浪淘沙慢》?”

裴臻颇感意外,奇道,“你是个女夫子吗?有满腹的诗词歌赋!”

毋望谦道,“只不过素来爱读些闲书而已,公子见笑了。”

裴臻道,“这梨雪斋配你正好,赶明儿我叫伙计送匾来,有了匾才像个正经做买卖的。”

毋望推脱道,“多谢公子,再不敢叫你破费,初六那日来捧场便是给我们最大的恩惠了,我们这点子微薄的小生意哪里用得上匾额呢,公子莫要折煞我。”

“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便是了。”裴臻说道,捋了捋衣袖上的褶皱,又走到窗前往外瞧,雨下得极大,院子里的几株兰花被打得东倒西歪,怕是活不成了。雨从窗缝里横扫进来,溅得窗下星星点点,他退后几步,心里生出一些寂寥来,又看那姑娘娴静坐着,便道,“春君,你若要谢我,就陪我吃顿饭吧。”

毋望不解,抬头看他,火光照着他的半边脸,忽明忽暗,他蹙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毋望叹口气,果然是人总有不如意的,裴臻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

“我饿了。”裴臻道,也不等她说话,把候在外头的人叫了进来,吩咐了几样小菜,又问道,“我叫厨子给你做道甜汤可好?女孩儿家总是爱甜食的。”

毋望心中升起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不由点了点头道,“劳公子费心了。”

裴臻似又有些不悦,背着手道,“你与我非要如此见外吗?我叫你春君,你叫我公子,旁人听来岂不好笑!”

毋望心道:莫非真要让我叫你兰杜吗?这恐怕不成,并未熟到那样地步,连章程我也只唤他章家哥哥,若直呼你的小字,于礼不合吧。

裴臻窥她神色,似乎甚是纠结,便笑道,“唤不出口吗?只在私底下叫便好了,人前还是公子姑娘的称呼吧。”

那语气好似已退了一万步了,再打不得商量,毋望不说话,勉强默认了。

此时丫鬟鱼贯而入,上足了菜,管事的婆子恭敬道,“请大爷和姑娘慢用,我们在外头候着。”说完倒退着出去了。

裴臻笑道,“别站着了,坐吧。”

引了毋望入席,替她杯里注满酒,那酒色泽鲜亮,倒不似一般的,毋望道,“我从不饮酒,怕醉。”

“这是梅子酿的清酒,是甜的,也没什么酒劲,正好解暑用,你放心吧,喝不醉的。”裴臻说着又为她布了菜,拿起杯子自斟自饮起来。

那厢助儿传话回来了,淋得落汤鸡似的,闷头就要往里闯,被门口的妈妈拦住了,那婆子说道,“没眼色的!大爷在和姑娘吃饭,你如今进去是腚上皮痒吗?”

助儿听得一愣,问道,“在吃饭?”

婆子道,“大爷一向是独个儿吃的,今天是怎么了?那姑娘长得甚齐全,是个什么来历?”

助儿贼笑道,“那是大爷心尖上的人,将来必定是主子,仔细伺候着吧,错不了的!”说罢哼着小曲自回房换衣裳去了。

裴臻见毋望吃饭竟如猫似的,才吃了半碗,面上已有饱足之色,不禁道,“你胃口这般小,难怪瘦得很,下月既来了城里,离我也近些,我差人每日给你送些汤来吧。”

毋望着实惊着了,若真如此,那成什么了!两人是见过几次面,像这样好好说话也是头一回,怎么叫人猛一听还当是老熟人了似的。这裴臻喜怒无常,心思也让人摸不透,毋望想了想,还是要将话说明白了,免得日后累赘。于是正色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春君尚在闺中,过从甚密怕会招人闲话……”

裴臻挑了眉,戏谑地看着她,缓缓道,“莫非我上门提了亲,你才好喝我的汤?”

“不是不是!”毋望连连摆手,结巴道,“那个……我是说你不必待我太好,我当不起的。”

裴臻又笑道,“我已经待你很好了吗?我倒不自知,若说冒着砍头的风险替你叔叔治病也算的话,那我倒真算得上是对你叔叔很好。”

毋望张口结舌,总算知道,凭她敢和裴臻较量,那便是自寻死路!闷了半晌只好道,“春君已有了心仪的人,还是要与公子避嫌的好。”

裴臻听了这话,面上强笑着,肠子弯弯绕绕不知打了多少个结,直气得手心流汗,七窍生烟。匀了气息道,“莫非你那心仪之人度量狭小?既这么着,那汤便不送了,免得你难做人。”

毋望才松了口气,又听他淡淡说道,“我这几日不知怎么的,右手常发抖,怕是要吃几剂药方能好,姑娘容我些时日,待好了自当来替令叔施针。”

早知他不是这样简单的人物,竟拿这个来要挟她!毋望愤愤想着,只得道,“其实常喝些汤也不错,呵呵。”

这下子裴臻得意地大笑起来,举起右手给毋望看,只见那手细白修长,十指尖尖竟比女人还美,哪里有半分的颤动!裴臻道,“又好了。”

毋望心中唾弃一番,也呵呵陪着傻笑。

不多时雨渐渐停了,天也微亮了些,却也近日落时分,裴臻吩咐助儿套了马车,将她小心扶上车安顿好,隔着帘子道,“你婶子定然家去了,还用过铺子里瞧去吗?”

毋望道,“我走时同她说好的,她一定在店里等我的。”

裴臻道,“那便去瞧一瞧吧。”自己翻身上马,叫助儿赶了马车跟上,一路往十字街去了。

到了那里张氏果然未走,正站在外头张望,看见毋望大大的吐了口气,呼道,“神天菩萨,你好歹回来了?”

裴臻跃下马给她见礼,张氏还了礼客套道,“真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裴公子了。”

裴臻使了助儿将她扶上车,一面道,“夫人不必客气,我与春君也算相识一场,应当的。”

张氏坐进车内,小声问毋望道,“他不曾为难你罢?”

毋望笑道,“婶子多想了,他没为难我,我不是好好的吗。”

张氏抚胸道,“可把我生生吓死了,你才去就下了那样大的雨,我还担心你路上淋着雨。在他府上这么许久,他可曾说什么?”

毋望道,“说叔叔的腿只要多练习就能与常人无异了,只是跑不得,终究是受过伤的。”

“是啊,”张氏道,“正骨那时你不在跟前,你叔叔腿里打进了两支银钉子,用了麻沸散才熬过来的,那时看着真是吓人。”

毋望又道,“裴公子说要每日从咱们店里订糕点,好用在他的酒楼里,婶子你说可好?”

张氏点头道,“也好,正好慢慢将你叔叔的药钱还了。”

毋望迟疑道,“他还给铺子取了名字,叫梨雪斋,过两日还要送匾额来。”

张氏的脸色渐渐变了,问道,“可还有别的?”

毋望思忖着要不要将裴臻说日日要给她送汤事告诉张氏,说了又怕唬着她,便摇头道,“没了。”

张氏抓着毋望的手道,“他还未死心,你可要仔细。”又叹道,“可惜他已有了妻室,若早些遇着,那定是你的福气。”

毋望道,“焉知我日后就遇不上这样的人?或者比他还要好些呢。”

同类推荐
  • 黄泉笔记

    黄泉笔记

    莫名其妙地被骗回家,我发现自己竟成了河神的贡品……,这世上没有吃人的神仙,却有害人的恶鬼。
  • 嫁女

    嫁女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波隆那比熊

    波隆那比熊

    家具城马上要关门,二楼一户商家把马龙喊过去,让他往“德国小镇”送一只“五斗橱”。老板娘说,马龙,去了你一个人扛到楼上就可以了,我给你加十块钱搬运费。马龙赶紧道谢,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您的大恩大德我下辈子也不忘。老板娘说,马屁精,路上小心点,别把柜子给我蹭了。装好柜子,马龙又在外边罩了一层毡布,电动三轮车后马槽有点松动,哗哩哗啦地响,他找来一根八号铁丝在角上紧了紧。“德国小镇”离他的住处不远,送完货他一拧油门就回家了。“德国小镇”是三年前刚刚开发出的楼盘,凤城有名的富人区。天色暗下来,路灯亮了,马龙等了五个红灯,半个小时后看到了“德国小镇”的指路牌。
  • 唇红齿白

    唇红齿白

    二十年前,一场牙周炎把杜凤的日子弄得乱七八糟。杜凤哪天牙齿都好好的,偏偏那天,牙龈却发炎了,半边脸肿得像斜扣着一块面包。她从镜子中望见自己的第一眼起,就下了决心,不见欧丰沛。问题是,欧丰沛如果是一般的人,不见也就不见了吧,那几年,杜凤掉头不见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欧丰沛是十八中校长的小舅子。前几天,校长老婆欧丰芷下课后碰到杜凤母亲,兴致很高地说,喂,气色真好啊,是不是要当外婆了呀?杜凤母亲被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弄得有点意外,各种感受还来不及涌起,先咧开嘴扑哧大笑。
  • 惠惠和我的青春岁月

    惠惠和我的青春岁月

    想起惠惠,就不由地想起她十六七岁时在川东一个叫临江镇的小集市上卖自家的土公鸡的情形。大概是因为地处绵延不绝的丘陵的一片广阔的低洼处,一条百多米宽的河流从小镇穿越奔腾而去,这里便聚集了不少的人气——小镇的居民、四周的山民和来自本地及邻近县乡的大大小小的商贩,往来穿梭,给这小镇平添了许多繁荣和兴旺的景象。惠惠就站在这座小镇街道拐角处一家小药店的门口,神情落寞而羞怯不安,一双手一会儿放在嘴边吹吹气,搓几下,一会儿又抻一抻衣服的下摆。
热门推荐
  • 天道歉我个人情

    天道歉我个人情

    远古的世界并没有离去,时代的溃败,让远古先民们不得不韬光养晦。这是一个平凡和超凡并存的时代,远古遗落的血脉成了人类守护种族最后的希望。
  • 感想与风景

    感想与风景

    《感想与风景》是日本现代著名作家横光利一的游记随笔集。所选作品多以奇异的修辞和绚丽的词藻直观地暴露内在的感性,极富感染力,精致周到而委婉,又不乏深度。
  • 资治通鉴

    资治通鉴

    《资治通鉴》是北宋司马光主持编纂的一部空前的编年体通史巨著,当时主要是为了“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影响极为深远。本书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选取了部分精华,对原著中的书目做了适当删减,对标题做了重新提炼,撷取了一些在为人处世、才智谋略、道德修养方面具有现实意义的内容,帮助读者开启通往中国古典文化的殿堂之门。
  • 九连山庄

    九连山庄

    北辰十二年,登基十二年的北峰大帝刚刚平息国内的诸侯混战,正在修养生息,一番血腥之后的江湖刚刚恢复平静,来自北元草原的骑兵扣响了边关的烽火,虽然战火还在边关小打小闹的燃烧,但江湖已经被来自北元的武人搅起了新的腥风血雨,来自异界的主角手持武门道书行走在风雨之中,建立一个传奇的山庄。
  • 校园纯爱:少女杀手成贤夫

    校园纯爱:少女杀手成贤夫

    (原题《痞夫有爱》,谨以此文留作青春纪念册)“痞子”其貌不扬,但主动、热情,因被误以为是窃书贼而相识的他,居然是校学生会主席,嬉皮笑脸,但也有安静好学的一面。作报告时,谦谦儒雅;学习起来,埋头勤奋。理性面对“痞子”,一拒他为了不可知的未来,二拒他为了让人烦恼的“桃花”。且看内腼腆、外滑头的痞子七十二变!花样年华里,优雅地中了爱情的十面埋伏。校园纯爱,散发一生的芬芳。
  • 狼王之主

    狼王之主

    我终究也没有搞明白这倒底是穿越还是做梦。这狼王扳指究竟有什么秘密。给了我无上宠爱的天凌,最终也没能留住我。给了我无上权利的轩辕政,他的皇位永远比我重要。对于宠爱和权利都不稀罕的我,却落到了相传残暴无比的龙诀国皇帝手中。我从未如此迫切的想结束这场穿越或是梦境,却终未能如愿。谁能想到他那狂野的爱犹如肆虐风暴一般来得如此突然。他为我舍弃三千后宫。他为我可以放弃皇位、归隐山林。可我却怕这终究是一场境花水月。古代跟现代,该如何抉择,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我选择的权利…感谢亲爱的rkevin2008为本书做了个漂亮的视频,大家都快去看看吧!地址:
  • 英俊王子的故事

    英俊王子的故事

    童话是世界儿童文学中永不凋谢的花冠,是与我们少年儿童捉迷藏的小朋友。童话奠定了我们的人生基础,影响着我们的一生。因此应该把那些名篇珍品传给后代,陶冶后代。
  • The Bittermeads Mystery

    The Bittermeads Myster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无毒不嫡女

    无毒不嫡女

    她是最奇葩的天才医女,毒术医术样样擅长,身为现代人不用现代东西,喜欢一切与古代挂上钩的东西,手机电脑什么的在她眼里如同废墟。时空转换,人生的第一次失误导致她穿越异世,被人捞上来后,她已变成了十岁孩童。六年光阴转眼即逝,她追逐了六年的良人却在大婚前一夜将她送给那个傻王爷…曾经良人尽露真面目,她名声扫地,嫁了世人最不耻的傻王爷,被世人称为傻王妃。看着父亲母亲妹妹那不屑的眼神,她突然觉得自己对他们太善良了,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太愚蠢了。她们毫不留情面的算计深深得惹怒了她,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世上从没有宽恕,世人都道:无毒不女子,祸害遗千年,既然如此,她便做了那祸害。从今以后,笑她蔑她之人,她必定要将她们踩在脚下,欺她负她之人,她必定要让她们跪地求饶。不就是哑夫君么,怕什么,她定要一步步将他捧上这世界顶尖,她要让世人知道,即便是盘烂泥,也能被她扶上她们仰望的高度,只是为何这只软货会突然由受转攻,还是强攻?强强对手,到底谁会服软?谁会甘愿轮落为“受”?【本文女强男更强,只有在心爱之人面前服软的男人才是国际好男人,且看女主如何斗死渣渣,如何成为强攻妞~】
  • 第三只眼睛看教育:5位海外华人学者的教育省察

    第三只眼睛看教育:5位海外华人学者的教育省察

    本书除主编外,另邀请4位海外学者(薛涌等),立足中国教育的现况,以国际的视野,对中国教育的诸多问题进行理性的分析和解释,旨在为中国教育的健康发展献计献策。此书5位作者皆博览群书,但不书生意气,目光锐利,但笔端温情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