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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艰辛岁月(1)

刘阿林心急火燎,马不停蹄地出门找小妹去了。

他东寻西觅,跑遍半个新州城,腿快跑断了,嘴皮快磨破了,连她的影子也不见。一路上,他见人就问,回答总是千篇一律,摇摇头,一问三不知。天黑透了,小城万家灯火,大街小巷次第亮起了萤火似的路灯光,他依然一无所获,连一点消息也没打听到。这一来,着实叫刘阿林十分犯难,愁得不行。可是,急归急,愁归愁,他绝不轻言放弃,继续穿街走巷,毫无目的地寻找着。走了一程,无意间,瞥见路边停着一辆迟迟没有回家的黄包车,拉车的车夫发现刘阿林慌里慌张的样子,估计十之八九是麻烦缠身高兴不起来,便主动迎上前去,一把抓住刘阿林,急切地问:“阿林,出事了?要不要帮忙?”

刘阿林见有熟人相助喜出望外,连忙如实相告:“我小妹不见了,她年纪小,外乡人路不熟,怕是迷了路,我妈急得要命,担心她出事。”

“不要急,我马上通知工会会员一齐出动,大街小巷找个遍,”那人把握十足地宽慰说,“新州小地方,巴掌大一块,人是丢不掉的!”

刘阿林听他言之成理,稍稍松了口气,感激地说:“好,麻烦你,就这么办吧!”

话音刚落,刘阿林蓦然听见徐徐吹来的夜风中,有个清甜稚嫩的女童音,半生不熟的唱着一支显然跑了调的儿童歌曲: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满街走,一边走一边叫,今天的新闻真不少,一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内行人一听便明白,唱歌的女孩是刚学唱的,听起来怪怪的,有点五音不全的味道,动不动就跑调变味,跑得三头牛牯也拉它不回来。

好耳熟!刘阿林心头一跳,循声望去,昏黄的路灯光下,远远地出现一个熟悉的女孩身影,神采飞扬地朝着这边蹦蹦跳跳跑来,一路跑来一路毫无顾忌地放开嗓门大唱特唱,像拣了大元宝似的,情绪高极了。刘阿林大喜过望,悬在半空的那颗心总算落了地。谢天谢地,是她,不错,就是她!刘阿林回头一想,刚才憋着一肚子气,还没有发泄,再也笑不起来。他快步如飞地迎上去,劈头盖脸责问道:“小妹!小妹!你去哪里啦?”

站在一旁的黄包车夫,看着小妹活蹦乱跳的身影,知道兄妹间演了一场闹剧,如今大幕悄悄落下,一场误会烟消云散,阳光依然灿烂,他开心地跟着笑起来。

没错,伶俐乖巧的小妹几乎同时认出了刘阿林,拼命挥舞着小手,拉开喉咙放声高唱,连跑带跳地朝他跑来,跑到跟前,发现气氛有点怪异,连忙敛起笑容,皱皱眉头,不解地问,“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刘阿林好气又好笑,抓住小妹,“刷”地变了脸色,斥责道:“好哇,小妹,你好大胆!一天不回家,去哪里啦?小妹,你呀你,太不听话了,让我苦找你半天,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原来如此!小菜一碟,这有什么了不起!小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在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自得其乐地“呵呵,呵呵”笑个不止,高高地昂着头,挺起胸脯,小手一挥,神气活现地说,“你呀,不是我说你的不是,你实在是没事找事,瞎操心!你看,我好好的,有什么问题!”

“好大的口气,还笑呢!”刘阿林绷着脸孔,哭笑不得,“你笑,我都要哭了。”

“怎么回事?我得罪你啦?”小妹扮个鬼脸,翘着小嘴巴说,“莫名其妙,你把我当出气筒啦?”

“你还不认错?还敢跟我斗嘴?”刘阿林被小妹的油腔滑调逗乐了,叹口气,忍不住笑出声来,“淘气包,我真拿你没办法!”

小妹对刘阿林的抱怨毫不在意,满脸是笑地继续唱着她刚学来的那支歌,拉住刘阿林的手就跑:“快,回家去,今天有特大新闻,绝对是好消息!”

“见鬼!你又耍花招,又要糊弄我了,”刘阿林半信半疑地说,“哪有那么多好消息?”

“保密!”小妹狡黠地眨眨眼,大卖关子。“对你保密。”

夜空黑乎乎的。小巷死一般寂静,路上行人早已绝迹。几个大户人家门口高高悬挂的风灯,放射着豆大的昏黄的光,在飒飒秋风中摇晃不止。

小妹乐得合不拢嘴巴,也不更多地搭理他,自得其乐地高唱着那支跑调跑得有点怪怪的歌。

“难听死了,真烦人!你少唱两句,饶了我,行不行?我们家的傻姑娘!”刘阿林故意板着脸孔吓唬吓唬她,“妈在家里生闷气,你还有兴致唱歌!还要跟我保密呢!”

“怎么啦?”小妹戛然停住歌声,不服气地回敬道,“保密不行?高兴不行?唱歌也不可以?哥,你好霸道呀!你要我成天板着脸孔,像谁欠了我的钱一样!那样,你就高兴了?”

“妈找不到你,在家大哭一场。”刘阿林添油加醋,刻意诈她一诈,板着脸孔,一本正经地说,“看你还高兴得起来!”

“真的?有那么严重?有那么恐怖?”这一下,小妹怔住了,敛起笑容,不安地问:“哥,你没哄我?那我怎么办呢?”她踌躇不前,一动不动了。

“怎么办?你惹的祸自己去收拾!你不知道怎么办,我又能知道?”刘阿林存心要为难为难她,煞煞她的气熠,让她有所收敛。“这事,我不能代劳,你回去自己跟妈说清楚,看她不扒掉你两层皮才怪呢!”

“我说就我说,我没做坏事,不,我还立了大功,应该论功行赏,有什么可怕的!走就走!”小妹嘴巴虽硬,心里还是紧张得直打鼓,“妈要骂就让她骂两句,消消气就好了,天不会塌下来,皮她也舍不得扒,顶多动动嘴,吓唬吓唬,这个我很放心!”

刘阿林不理不睬,赌气地大踏步往前走。

小妹提心吊胆地跟他回家去。走到家门口,抢先一步,悄悄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往里瞅了一眼,屋子里静悄悄,冷锅冷灶,没有一点热气,气氛异常凝重,吓得她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像老鼠一样溜进去。她偷偷瞥一眼坐在高脚油灯前的刘满嫂,刘满嫂果然闷闷不乐,看样子火气还不小,吓得她连大气也不敢出,踮着脚尖,从刘满嫂背后“哧溜”一下过去。

“不许跑,过来!”刘满嫂听见她的脚步声,火气不小地叫住她。

小妹吐吐舌头,朝一旁幸灾乐祸的刘阿林扮个鬼脸,硬着头皮走到她跟前,怯生生地轻轻叫一声:“妈!”

刘满嫂满脸怒容,不予理睬。

“妈……”小妹鼓起勇气,再叫一声,声音轻得令人难以听见,试探地又问,“妈,你生气啦?谁惹你生气呀?”

“你过来!”刘满嫂白她一眼,见她吓得有点发呆,又好气又心疼,鼻尖一酸,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忍不住大颗小颗泪珠簌簌往下掉,呜呜咽咽哭着说,“小妹,你这样不听话,叫妈怎么办呢?妈一天忙到晚,还要一心挂两头,人在外面心里想着家,回来不见你人,妈心慌了……”

“妈,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惹你生气,你不要再生气了,小妹向你赔不是。”小妹朝着刘满嫂鞠个躬,撒娇地把小脸埋在刘满嫂怀中,放声大哭。

等小妹哭够了,刘满嫂捧起她的脸,轻轻拭干脸上的泪水,端详半天,动情地感叹道,“唉,穷人的孩子懂事啊,小小年纪就有心替妈分忧。可是,小妹,你想过没有?妈回来不见你人,心里好受吗?”

“妈,以后你就少操点心,”刘阿林在一旁安慰刘满嫂说,“小妹一天天长大了,人聪明又懂事,迟早会有放飞的一天,你何苦多操那份心呢?”

“你懂什么?做妈的心思你不懂。”刘满嫂脸色由阴转晴,捧着小妹泪流满面的小脸,心疼地说,“小妹,记住,往后你想去哪里,要实话实说,先告诉妈,妈点了头你才能去,免得我成天提心吊胆,坐立不安,这样过日子受不了啊!”

小妹见刘满嫂一脸怒气烟消云散,撒娇地伸出小手抹抹刘满嫂泪痕未干的脸庞,孩子气地“扑哧”一笑,笑得像朵绽放的鲜花,不慌不忙地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细细道来:“妈,其实呀,我今天碰到的是一桩好事,一桩天大的好事,你们听了肯定高兴死了!还要夸我立了大功呢!”

“天大的好事?还立了大功?”刘满嫂困惑不解,似信非信说,“天上真有月亮掉下来?”

“不要吹!说来听听看!”刘阿林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连连催促道。“说吧!说吧!”

小妹不慌不忙,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绘声绘色地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今天一早,刘阿林和刘满嫂前脚出门,小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破麻袋,后脚跟若溜了出去。

她一路走来一路张望,一门心思想找点事做做,不单为辛苦操劳的老妈分忧解难,更重要的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转眼就要到了,无论如何到了那天要给老妈送去一份生日的惊喜,礼轻情义重,好歹也是女儿一份感恩的孝心。

“卖报,卖报,快来买<抗敌报》!”对面骑楼下有个报童边跑边大声吆喝着。

“伙计,伙计,你等等,你等等!”她闻声一看,发现对方貌似蓝平平,灵机一动,撒腿追赶上去,冒冒失失伸手拦住他,可是,定睛细细看去,原来闹了一场误会,那是一张素不相识的陌生面孔,小妹难为情地红了红脸,赔着笑脸,抱歉地说:

“伙计,实在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伙计,你要找谁呀?”对方少年老成,眨巴眨巴眼睛,困惑地打量她一番,“你找小蓝买报?有,我这里有!一样的!都是响当当的《抗敌报》!”

她摇头说:“我找你们卖报队的小蓝有别的事,重要的事。”

“找小蓝有别的事?还是重要的事?”对方一想,口气不小地盘问道,“哈哈,你少糊弄我了,找他能有多大的事?说到底,只是鸡毛蒜皮,小事一桩!我看,你不必找他,有我就行!说吧,你的事尽管跟我说,找他找我一个样!一码子事!”

“一码子事?告诉你行吗?”小妹扮个鬼脸,俏皮地反唇相讥。“我看.你闭着眼睛瞎吹牛啦!”

“瞎吹?胡说!你去打听打听,你去问问报社的人,我小王是不是大事小事都提得起放得下的人?”小王眉飞色舞,拍着胸脯打了包票:“伙计,实话告诉你吧,小蓝是我们卖报队的头头,也就是队长,这点没错,可是,可是,我呢,我呢……”他说到这里,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你呢?说呀!你怎么样?”小妹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底气不足,存心刨根究底,叫他哑口无言,大出洋相。

“我……我和他老交情,烂熟烂熟,换句时髦话说,是亲密战友。所以,凡事不论大小,他还得征求征求我的意见,伙计,怎么样?行吗?”小王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哼哼哈哈老半天,终于觅到个冠冕堂皇可以自圆其说的答案。

“好大口气呀!”小妹不置可否地瞅瞅他,脑筋一转,哈哈大笑,指着他取笑道,“你想打肿脸孔充胖子,冒充老大,想当头头?哈哈,伙计,你本事不小,吹牛不脸红!实话告诉你,你们的头头小蓝是我的老熟人,你竟敢哄到我头上来了,好大胆啊!”她停顿一下,敛起笑容,嘴巴一撇,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一眼就认出来,你也是刚逃难到新州来的。不过,看样子,你人还不坏。毛病嘛,也是有的,而且不少,说透了就是喜欢吹吹,喜欢戴戴高帽,没错吧?”

“嗬,算你眼尖,我脸上没写字,你怎么知道我也是逃难逃到新州的?”小王敛起笑容,重新审视着站在眼前的这位非同一般的小对手,俏皮地凑近她耳边,悄声细语问,“伙计,我懂了!你也是逃难来新州的?你想来我们卖报队卖报不是?没猜错吧?不过,依我看,你不行,不够格,死了这条心,多吃两年饭再来吧。”说到末尾,腔调里充满高傲的味道。

“瞎说!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小妹神气活现地把他的奇谈怪论反驳回去,“小蓝跟我熟得很,我找到他,只要他点点头发个话,一点问题没有,不信,你等着瞧吧!我们后会有期,报社见!”

“好,好,一言为定!是龙是虫,走着瞧!伙计,我们后会有期!”小王不敢继续信口开河,笑嘻嘻地如实相告,“老实告诉你吧,小蓝也在卖报,你满街找去,准能找到他。”

可是,小妹走遍大街走遍小巷,连小蓝的影子也不见。半天下来,一事无成,两手空空,既无奈又扫兴,她没精打采地“吧嗒,吧嗒”地走着。

走着,走着,她无意中发现路边有群八九岁、手提竹篮的流浪儿,成群结伙地往菜市场方向奔去。出于好奇,她不露声色,悄悄跟了他们去。这伙流浪儿来到一处人头攒动的菜市场。为首的流浪儿小手一挥,大家迅速散开,动作娴熟地挑拣着被丢弃在地上的烂菜叶子。她一头雾水,双脚像钉住似的,一动不动,茫茫然望着他们发呆,好生困惑,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干什么呀啊?”

她的神态引起一个流浪儿的注意,主动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那副有点傻乎乎的滑稽相,俏皮地用臂肘碰了碰她,扬一扬头,不客气地指责道:“唉,唉,站着干什么?要吃饭就不能光动眼,还得动手,懂吗?”

小妹一把扯住他,好奇地追问:“小哥哥,你们这是干什么?”

“傻瓜,这也不懂?”流浪儿不屑地瞅她一眼,刻意把话的尾音拖得长长,“拣烂菜叶,懂不懂?你别小看它,能卖钱的,一个铜板三斤半,有人等着收购。”

“这也有人买?”小妹眼睛倏然放光,兴趣来了。

“喏,你看,那边不是有人买回去喂猪吗?”对方充满善意地指点着。

有门了!小妹被他说动了心,小声问:“我可以拣吗?”

“这里人人平等,不分你我,谁拣进篮里就是谁的。”小流浪儿打量她一眼,毫不含糊地回答:“你,可以,当然可以,不但可以,而且你还可以拜我为师,我愿意收你做徒弟,让你跟着我学点本事,靠这玩意挣不了大钱,发不了大财,只要你肯干,不怕苦不怕累,挣口饭吃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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