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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胜子还带大牛给梅家改造了水龙头、淋浴,连厕所的上下水也作了改进。又在卫生间装了一个洗手盆。这使梅一家人做饭洗菜洗澡上卫生间方便多了,也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有了进一步的好感。

两人的恋爱关系基本上确定下来,约会也就频繁多了。

有一次胜子和梅乘母亲不在家,在小东屋里相互拥抱着说悄悄话。胜子松开她的口,问:“你不怕我有烟味儿?”梅羞得用头拱着他的胸口,说:“没、没闻见。”胜子用手指抚摸着梅的左膝盖上马失前蹄留下的那块花生果形的伤疤,又用嘴去吻吻,说:“我一个大老粗,恐怕配不上你吧?”梅说:“夫妻俩也不一定都是搞同一个专业的。比如你那么熟悉上下水管道,我就一窍不通。”说到“夫妻”二字时,梅白皙的脸泛上了红潮。她扶扶眼镜,把下巴卡在胜子的肩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那坚实的后背,说:“你有一股子阳刚之气。”

娄传兴筹备的合资企业加快了运作的节奏。那个四十七八岁的秃头矮个儿港商亲自到“三配”考察来了。身后还跟了那个比他高出两三公分的女秘书,看样子二十三四岁,像个大陆妞。但说话却用两排细白的小牙咬着舌头,一口的港味儿。一个秃头陪着一个秃头在厂里来回转,工人们只觉得挺可笑的。娄传兴安排秃头港商和小蜜住在了南郊的玉皇宾馆,每天都设宴招待。再是用轿车拉着去游览黄河泰山。并请一个姓苟的副市长、姓项的市经委主任、还有那个一脸麻子的市第四工业局局长,轮流前去陪吃陪谈。

再之后,组了一个团,苟副市长任团长、四局麻子局长任副团长,娄传兴等三个为团员,前去香港考察了七八天。据说顺便还转了转新、马、泰。回来之后,就下通知让职工集资,厂长二万元,副厂长一万五,中层干部八千,工人一律每人五千。共集了三百多万。再之后,请了个风水先生,择了个良辰吉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举行了合资企业成立大会,取名叫“天港机配有限总公司”,港商任董事长,娄传兴任总经理。剪彩仪式上,音乐高奏,锣鼓喧天。八个从礼仪公司聘来的身穿大开衩大红旗袍、披着绶带的礼仪小姐,用盘子托着红花红绸带,请苟副市长等人执剪。还有电视台的扛着机子录像。

娄传兴在讲话中激情振奋地大声说:“我们企业的春天来到了!全厂职工的春天来到了!”

一个工人看得听得心潮澎湃,瞅着主席台上的一台子人,不住地说:“这下子可好了!咱可该长工资了!”

小杜斜眼瞥瞥他:“哼!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蛋!”

会还没开完,风就刮了起来。紧接着,狂风大作,把大红标语都给刮了下来。主席台上的桌子也给掀翻,茶杯、暖壶、麦克风满地乱滚。礼仪小姐的旗袍被掀上去,蒙住了头,禁不住声声尖叫。娄传兴和几个副厂长忙招呼领导人港商客人上车快去宾馆。老崔大声喊叫着指挥人快把东西往办公大楼上搬。

沙尘暴刮得天昏地暗,日色无光。又整整刮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渐渐平息下来。

胜子骑车去上班,只见街上到处都是一溜一溜的细细的黄色沙土,夹杂着柳树法桐白杨的断枝残叶。空气中,依然有一股子干燥的呛人的泥土味儿。稍一起风,那沙土就漫天飞扬,令人窒息。

中午,胜子又给老哈打电话,拨了好几次号没人接。直到天黑才拨通。老哈一听声音就兴奋地叫起来,说:“胜子老弟,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又大干你的先进生产者了?”胜子苦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是内外交困,有点儿走投无路了。”老哈问:“么事?值得这个样?还是为着梅子?”胜子说:“有这事儿,还有些别的事。”老哈说:“那好,你来一趟怎么样?”胜子问:“我今晚上就去?别冲了你们的美梦。”老哈这一年多养了个小情人小彩,胜子去见过几次,也不知现在还养着不。老哈说:“周六晚上,行不?我再约约老三大利。咱们正好聚聚。”

老哈从知青点回城后,因老爹是个泥瓦匠,没有靠山也没有门路,一直在家待业。后来还是老爹找到市第六建筑公司的“刁老财”刁经理,送上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经理才答应老哈去干临时工。老哈块大力不亏,为了早点儿转正也不敢偷懒,每天推沙子水泥红砖,抬钢筋架子水泥板,累得贼死,回到家躺在床上直哼哼。干了一年多才转了正,从小工逐步干上了泥瓦匠操起了瓦刀。那几年个体的建筑队风起云涌,市六建就把承接到的工程包出去,包头工们把工程再转手往外包,如此转来转去,到了施工者手里,有的已是三四倒手了。市六建就靠这种“倒爷战术”赚了不少钱,公司刁经理也同时发了起来。因为包工头们为了拿到第一道工程,都使劲地给经理送礼送美女。到刁老财被捕时,检察院反贪局的法警从他家里光现金就搜出四十多万。

老哈瞅出了其中的门道,觉得整天风吹日晒跟沙子水泥红砖打交道每月才挣三四百块钱,太累太不划算,就干脆辞了职,四处寻摸承包工程的门路。他在建筑行业熟,认识人多,很快就上了道。自己成立了个皮包公司,叫南天建筑实业有限总公司,从总经理到业务员就他一个人。他揽了建筑项目来再往外包。

如此每年能抓到两三个工程项目,他就可以稳坐钓鱼船,很快成了当时城市里极少有的十万元户。胜子曾问他抓工程的诀窍是什么,老哈说:“一是灵,耳朵要灵,打听到哪里要上工程,得千方百计地打进去。二是送,送礼送回扣要送足送得恰到好处。再是送美人儿。美人儿别找城市里的。城里的要价高,人又精,又不听当当。要找,就去贫困农村找。又是黄花,又老实听话,花钱还不多。三是抓,工程包出去之后不能不管了,要严把质量关。如果质量出了问题,建筑单位首先找你算账,你就不好收拾了,同时影响了你的声誉,下一个工程就不好承接了。所以一旦施起工来,我三天两头往工地上跑,发现偷工减料质量马虎的问题,坚决让他们推倒重来。我承接的工程都十几个了,经过验收,全部是优良工程。”

胜子原以为老哈只是靠大大咧咧吹吹呼呼招摇撞骗当二道贩子包工头捞钱,吃喝赌博玩女人,现在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这伙计还有点儿真道道哩!

小彩原是西水县吕剧团的演员,虽不是主角,过去只演个丫环什么的,却也艺貌俱佳。剧团这几年不景气,关了门,小彩就在县城附近走走小穴,陪老板局长们吃吃饭,唱唱戏。去年初,老哈把西郊的两个宿舍楼给了西水县的一个民营建筑公司老板,老板为了答谢老哈,请他到西水去玩,就叫了小彩来陪酒、唱戏。老哈一眼就看上了小彩,私下跟她谈了谈条件,小彩就跟他到天河来了。

机配公司成立后的第三天上午九点,办公大楼门前的宣传栏里就贴出了一张告示,上写:

鉴于天港机配有限总公司转入现代化低耗高效的生产管理机制,一时不需要较多的人员,将有一部分职工暂时待岗。

然后是待岗的名单,共四十六人。第六个就是胜子的大名。而且,管工班中,只有一个胜子待岗。

胜子听到这个消息,一股子热血又涌上了脑壳,且两只耳朵后边痛得厉害。但这一次他没有发作。他似乎早有了一点儿思想准备,只去劳资料问了一下,待岗期间,有没有生活费。对方说,暂时没有。又问,待岗多长时间。对方说,不知道。又问,发不发待岗证。对方说,厂里没指示。胜子转身就出了劳资科。

这是绝对的仗势欺人!绝对的打击报复!

一念未平,一念又起。走在回管工班的路上,胜子不由地想起了一个惩罚娄传兴的办法。他对全厂上下水管道的每一条管线每一个阀门都了如指掌。如果,如果老子略使小计,关死一两个关键性的阀门,那么全厂立刻就会停水。它配件厂的生产就得全部停摆。叫它搞么合资合伙!先让娄传兴这狗日的难受难受!想到此,胜子来了情绪,步子越走越快。在路上他就盘算好了去关哪一个阀门,而那个阀门他的徒弟们又绝对难以找出来。

来到泵站后边,看看四处无人,他掀开一只圆圆的下水井盖子,抓住铁梯子把手下到两米多深的井底,悠悠几圈就关死了一个大阀门。平时,他领着管工班的五个人,对全厂所有的管线阀门都保养得特别好。刮掉铁锈,刷上油漆,又给阀门轴定期注上机油,使用起来非常顺手。他上到地面,盖上井盖儿。走在回管工班的路上,就听厂房内那隆隆的机器轰鸣声戛然而止,然后是一片沉寂。刚走到管工班门口,就听室内的电话铃急促地响起来。胜子三步并做两步,冲进屋去抓起话筒,里面的声音十万火急:“喂!喂!管工班吗?我是翻砂车间!怎么回事停水了?再不来水,浇铸的零件就要全部报废了!”话筒刚放下,电话铃又响起来。胜子又拿起话筒,里边一个沙哑的声音更加紧迫:“喂!喂!我是锅炉房!怎么停水了?过十分钟再不来水,锅炉就要爆炸了!”胜子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大脑里急促地转了好几转,怎么办?继续关,还是去打开?

犹豫了十几秒钟,胜子急忙朝泵站后跑去,打开下水井盖子,下到井底,又是悠悠地倒转几圈,打开了阀门。当他回到管工班时,厂内的机器声又重新轰隆起来了。

胜子长出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暗暗责骂自己,还工人阶级呢!还主人翁呢!差点儿成了破坏生产造成机毁人亡的罪犯!要在“文革”中就是阶级敌人现行反革命分子。跟娄传兴有仇,绝不能拿着工厂拿着国家财产泄私愤。要算账,还得找娄传兴!

本来,他想等组员们回来,开个小会,交代一下工作的。又想,那么一来,大伙肯定会非常难受。除了骂娄传兴,没别的办法。就给大牛写了一张条子,叮嘱他带好一班人。又从钥匙串上取下工具箱上的钥匙来,压在了那张条子上。

骑自行车到了大门口,看见方师傅,忙跳下车来,叫了一声。

方师傅说:“事情我都知道了。这厂子是指望不得了。你呀,就下决心自己干点儿事吧!下一步,还不知怎么样呢!你没看见,早下海十几年的,不都发大了!”

胜子点头应着,说:“方师傅!您老多保重,有事就让人捎个信给我。”

出了厂门,骑出去老远,又跳下来,回头看看,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把拳头一握,一挥,哼了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笑到最后,谁就笑得最好!”

虽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可心中的火仍不时地往上窜。这半辈子,都是干了些啥?那个娄秃驴、四麻子,实在是太可恨了!简直比杀人放火的犯罪分子还要坏!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窝囊气!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抽得屋里乌烟瘴气。直到晚上八点多了,也没吃午饭和晚饭。后边楼里,不时传来“仨!俩!咱俩好哇!五魁子手哇!六哇六啊!八匹马呀!”的喝酒猜拳行令声。他妈的!这一帮狐朋狗友倒活得挺自在。又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边楼里却传出了两口子打架的稀哩哗啦声响。一个女人尖着嗓子哭喊着:“你有本事,你挣钱去!你心里不痛快,冲我发么驴脾气?我白天去摆摊儿,晚上回来伺候孩子,容易吗?我不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接着,大概是男人无处发泄火气,摔了碗碟。女人更声嘶力竭地喊叫:“你砸吧!你砸吧!你都砸了,咱正好不过了!”又嚎哭起来,“我的个命,怎么这么苦哇!我那亲娘哎!”吓得一个女孩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之后,大概是左邻右舍去了一些人劝架,声音才渐渐平息下去了。

直到深夜十一点多,胜子才躺到了床上去。可怎么也睡不着,又下床去吃了两片安定,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睡不着。心里老是窝火,憋得慌。脑子里则老是翻来覆去地想,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干什么?

直到翌日一点半了,还是难以入睡,干脆下床,拿来一瓶白酒,就着块疙瘩咸菜,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喝得瓶里的酒还有三指高,终于支撑不住,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跌跌撞撞地进了里屋,一头扎到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的工夫,看看表,已是上午十点了。

这个样子不行呵!这个样子就完蛋了!还有老娘、儿子哩!

这天一大早,胭儿又到那个商店的仓库上班去了。上午十点多,她突然觉得头晕恶心,挺难受,就请了假回北四小区的那个小家休息。刚开了房门,申小强只穿个裤头从卧室里慌慌张张地出来了,不让她进去。胭儿一看他那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就冲进了卧室。一看屋里那架健身器上,用绳子镣铐绑锁着一个光着白身子的年轻女人。气得她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上了。等她醒过来时,健身器上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那些曾多次绑锁过她的项环胸环手环脚环绳子,放在一边的一个木盒里。申小强坐在一边抽着烟,瞅着她。她看看表,才知道晕在地下一个多小时,他都没管。胭儿说:“申小强,你不是人,我不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申小强哼了一声:“你想离婚?没门儿!”胭儿不敢跟他吵,又怕挨打,就收拾自己的东西。可申小强坚决不让她走,又一只手扌卡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用烟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要敢离婚,我就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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