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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朱鹮(二)(1)

幸运之神悄然来临

1981年5月初,朱鹮专题考察队第三次进驻汉中地区的洋县,——这是复查计划中需要详细全面、实地勘察的重点县。洋县县城位于汉中盆地东缘的汉水北岸,海拔500米左右,背靠秦岭,面向巴山,山川形胜,沃野平畴,环境优雅,景色宜人。自唐宋以来,即为汉中地区东部重镇,人烟辅辏,商贸发达。城郊多低山丘陵,山谷口多地面积不大的冲积平原。这里的农业生产以水稻为主,国家地理标志产品黑米,就是当地的特产,在全国都具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因交通不便,洋县长期处于闭塞状态,经济发展缓慢。

考察队来到洋县后,首先开展广泛的宣传。他们除在县电影院电影放映前插映朱鹮幻灯片外,考察小组每到一个村,还不厌其烦地把朱鹮幻灯片放给村民看,发动群众协助寻找,请提供线索;并承诺谁提供一条有价值的线索,就奖励谁100元钱。

洋县人民勤劳善良,热情好客,一听国务院派来了考察队寻找朱鹮,城乡人民的热情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一个群众性寻找朱鹮的热潮出现了。考察队的驻地从早到晚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当地民众兴高采烈争抢着前来报告情况。

春末夏被,天晴雨少,正是野外调查的大好时机,考察队根据当地群众提供的线索,抓紧时间四处调查。短短的半个月过去了,考察队几乎跑遍了洋县的低山丘陵,所能证实的都是朱鹮的远亲鹭科鸟类。洋县多数群众对鹮、鹭不分,统称为“白鹤”,为了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成为历史的讯息,考察队冤枉路没有少跑,可遗憾的是一直没有找到朱鹮。

洋县的干部群众说过去朱鹮非常多,汉江、湑水、溢水、傥水等河流沙滩,常见朱鹮翔集捕食,就是1980年前后,还有少数人说他们曾见过红鹤。但考察队真正找它们时,为什么会出现久寻未果的情况呢?

朱鹮在繁殖季节,必须找大树筑巢,洋县城郊人口密度虽不太大,但是由于过去任意砍伐林木,留下来能适合筑巢条件的大树极为稀少,即就是偶而有那么几棵,也会被朱鹮伴生的鹭科类鸟类所占领,因为苍鹭、夜鹭及白鹭等都是当地的优势鸟类,性情又较朱鹮凶猛,且喜群居,温顺的朱鹮是无法与之争斗的。考察队在汉水两岸浅山丘陵所看到的所有具备朱鹮做巢条件的大树,均为鹭类占据。这也就是寻不见朱鹮的原因之一。第二是农田耕作制有了较大的改变,为了提高单位面积产量,将原有的水稻田均改为先种植小麦或油菜等旱作物,待小麦或油菜收割后再栽植水稻。这一耕作制的改变,使朱鹮进入繁殖季节后失去了较理想的取食地。

平川丘陵没有朱鹮,那么到哪儿去寻找它们呢?看来只有扩大勘察的范围,深入到较高海拔的山中去找。然而所有的文献资料中并没有朱鹮栖息于高山的记载,贸然进入深山,会有收获吗?

该朝哪个方向寻找,该走哪条考察路线……当考察队正在为寻觅朱鹮感到困惑无助之时,一个意外的消息给大家带来了惊喜!

5月中旬的一天,两个村民找到了县林业局——那时考察队的办公地点就设在这儿,局机关干部姚德山协助朱鹮调查工作。看到有人来报告有关朱鹮的线索,姚德山不敢怠慢,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鉴于刘荫增等人已去了汉中,姚德山就说有什么情况你们先说,我记在本子上,刘先生一回来我就告诉他们;最好你们明天早晨一上班再来趟,不知行不行?

两个村民点点头,说声“好”后就离开了。

原来这两个村民是洋县纸坊乡孤魂庙村的何丑旦和何天顺。他们两家相距不远,属同一家族,并以师徒相称。上个世纪70年代,当时农村的生活极其艰苦,为了节省口粮,维持生计,20多岁的何天顺拜比自己大10几岁的何丑旦为师,学习烧窑技艺。那时农村盖房子,全靠自己烧砖烧瓦来搭建,所以技术过硬的烧窑师傅是很吃响的,东家请了西家接,不愁没有活计干。因此,何丑旦师徒长年辗转奔走于北部山区的坡沟崖洼、村村寨寨,耳闻目睹了许多山野间动物们的稀奇事。朱鹮,他们在四郎乡的石槽河见过,只是那时不知道那鸟儿学名叫“朱鹮”,山里人只把它们唤作“红鹤”。

5月初的一天,何丑旦听说国务院派人在寻找一种叫朱鹮的鸟,说谁在哪儿见过,只要提供个线索就给予重奖。县电影院正在放映该鸟的幻灯片呢。他想自己上山下沟,钻林淌河,啥鸟没见过?保不准咱们见过国家要找的鸟。于是何丑旦叫上何天顺,一同进了县城,他们在电影院门口看到了寻找朱鹮的布告,接着又花了两元钱进去看了关于朱鹮的幻灯片。看着看着,何丑旦说:“这片子上的朱鹮,不就是咱们在四郎、八里关一带见过的红鹤吗?”何天顺也说:“两者像得很,我看国家要找的就是这种鸟,没啥麻达。”于是师徒俩就按布告上公布的地址,找到了考察队的驻地县林业局。

第二天一早,何丑旦再次来到县林业局。一见到刘荫增,他就兴冲冲地说:“刘先生你们要找的鸟儿,我知道哪里有;信不信?”这话一下子把刘荫增等人“震住”了,难道他们真看到过朱鹮?!要是真的,那多好啊!然而3年多的实际调查,像这样的情况太多了,不客气地说他们听烦了——一开始听到有人发现了朱鹮,他们十分高兴,但一次次地实地核查,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因为人们误把白鹤、白鹭之类的大型涉禽当作朱鹮的事例实在是太多了,难怪何丑旦的报告,一时提不起刘荫增等人的兴致。

他们在认识上是否也有这样的误区?刘荫增仍然持怀疑态度,不大相信何丑旦他们看到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朱鹮”!

刘荫增沉吟片刻,说:“我这儿有几张朱鹮的照片,你仔细看看,和你在山里看到的是不是一样?”何丑旦仅仅瞅了一眼,就嚷了起来:“对对对,没错没错。我和何天顺在金家河看见的红鹤,就跟您图上的一模一样!”刘荫增再次打量这个纯朴憨厚的庄稼汉子,出于慎重,他安慰说:“这样吧,你们师徒俩明天再辛苦一趟,看你说的那个红鹤还在不在金家河?如在,看看能否找到几根朱鹮羽毛;如果有羽毛,那就更好了。”

何丑旦还想说什么,但他无论怎样保证,刘荫增等人劝说道,不是不相信,而是怕耽误了后边的调查行程。你们再辛苦一次吧!

何丑旦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第3天,何丑旦叫上何天顺再一次到金家河一带查看,幸运的是他们还在巢区找到了几根朱鹮羽毛。

他们下山后,立即赶到县林业局,把查看的情况向刘荫增作了详细汇报,并拿出所捡的朱鹮羽毛。何丑旦说:“这回你该相信我说的了吧。不是骗你们的吧?”

有朱鹮羽毛作证,刘荫增心里一下踏实了,他立即决定,随何丑旦、何天顺二人向秦岭中山区进发,嘿,这回可稳操胜劵了。但说实话,他心里仍然忐忑,难道洋县能有奇迹出现?!

一路追踪奔巢区

1981年5月23日,由何丑旦、何天顺带路,考察队意气风发地向洋县北部的秦岭进发。

横卧于我国中部的秦岭,云雾缭绕,气势磅礴,森林茂密,动物众多,主峰太白山海拔3767米,为中国大陆东经105°以东的最高山脉。在海拔800米以上的中山区,人烟渐渐稀少,只有山沟河流两岸的一些开阔处建有民居,还有极少数的吊庄户(单家独户)散居于山谷之中。在大山的折皱凹陷处,形成一些小型的山间盆地,山民们在这里开垦出一小块一小块的梯田。这些梯田靠山间溪水灌溉,因山高水冷且光照不足,水稻产量很低。

朱鹮会迁居到这里来休养生息吗?它们会在这里谋求到赖以生存的起码条件吗?

刘荫增虽然心里惴惴不安,但仍背着行囊拄着拐棍坚强地行进在山岭上。

傍晚时分,考察队到达马道梁。马道梁,是洋县北部的一道山岭,古栈道之一的傥骆道经过此地。在梁顶,刘荫增翘首北望,莽莽苍苍的秦岭在黄昏的太阳余晖里显得气象万千,壮丽无比。孕育了周秦汉唐中华文明的秦岭,应该有博大的胸怀,挽留住一个频于危绝的物种!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两声“啊……啊……”的鸣叫。这样的叫声,完全可能被常人所忽视,但对鸟类工作者来说,鸟儿的叫声无疑是心神一振的醒脑剂!何丑旦手指北方上空,惊喜地大喊:“快看——”

大家猛抬头,看到一只大鸟正从头上掠过,离地面不过七、八十米。

“朱鹮!是它,真是它!”

尽管举目一瞬间,可所有的考察队员都看得清清楚楚。

刘荫增没有挥臂高呼,没有欢呼雀跃,只觉得一股巨大暖流冲击着心扉,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涌出泪水。3年多来,跋山涉水,餐风宿露,南下北上,纵横东西,苦苦寻找朱鹮的行迹,望穿秋水,企盼幸运,想不到啊,今天终于看见了它的倩影!它还存在着!还存在于中国的神州大地上!存在于中国大好河山的怀抱中!

刘荫增一边目光追踪,一边急步前行,谁知脚下一滑,摔了一跤,等他爬起来,朱鹮已早已飞得无影无踪了。

刘荫增有些懊恼地说:“唉,不知它朝啥方向飞去了?”

“朝靳家河飞去了!”何天顺赶紧说。

“走,快追!”刘荫增指挥大家赶往靳家河。

靳家河距洋县城40多公里,是个一般的地图上找不见的山间小盆地,海拔1200米左右,东西窄长弯曲,有10来户人家,居住稀疏,房屋建在向阳的山坡上。极目所至,群山环抱,水田清浅,是一片闭塞的山野,又是一块清幽之雅地。

考察队不顾山路艰险,赶到靳家河村已是夜深人静。日落而息的村民早已入睡,四周黑灯瞎火,尤如夜闯魔鬼城,难辨东西。何丑旦、何天顺对这一带很熟稔,领着考察队敲开一户家门。山里人很纯朴,听到半夜来了国家的考察队,赶紧迎了进去,烧热水让大家洗脸洗脚。连日翻山越岭的队员们都已疲惫不堪,等不得房东安排熨贴,便倒头而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由于天雨不便外出调查,刘荫增就与房东攀谈起朱鹮的事儿来了。房东一听打问“红鹤”,就说:“你们千里迢迢来是要找它呀!离此不远,过河向西3里多路,住在环坝的章老汉房屋后边的坡上就有两只红鹤。”

这消息真叫人喜出望外!刘荫增立即起身,带着考察队冒雨前去察看。一路上,他们看到山间水田尚未插完秧,田中蝌蚪游戏,小鱼乱窜,还有一些水生昆虫的幼虫也在水中摇晃着身子。光滑的田坎是新近培修的,除了人的脚印外,还可见到鸟兽光临的足迹。从鸟的足迹看,大部分是鹡鸰的爪印,其次是喜鹊、乌鸦和红嘴蓝鹊……在这些爪痕中,有一种看上去比野鸡或锦鸡的爪子要大些的爪印,它的3个前趾会拢的两条趾间夹角处,微有一些蹼痕,从爪印尺度和形状分析,很像是朱鹮在田坎上停歇时留下的痕迹。刘荫增心激动的“咚咚”直跳,再仔细查找,发现这一带朱鹮的爪印很多。

顺路前行,转过两个名为平坝和四方坝的山洼后,考察队就来到环坝的章老汉家。

章老汉家门紧闭,人不在家,考察队便仔细观看起四周的环境来。章老汉的3间土木结构的瓦房,屋后大约30度角的斜坡上长有5棵大树。刘荫增沿屋后小路攀登而上,来到树下。顺着一棵树干向上望去,大约在15米高的树杈处有一个浅篮子状的粗陋鸟巢,巢中无鸟。它,是不是朱鹮的巢呢?5名考察队员当中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朱鹮鸟巢,所以谁也不敢断定它就是朱鹮的窝巢,——只有向章老汉问个究竟了。

按邻居的指点,刘荫增找到田坝,年近70的章老汉正在水田里插秧。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自己用个长脚凳坐在田里,插完身前的一小片,移动一下位置再插。

刘荫增恭敬地上前打招呼,说明来意。章老汉说他昨天还看见红鹤在田里吃东西,夜里歇在西面山脊的大栎树上,只是今天早上没有见到它。

“屋后的鸟巢是红鹤的吗?”

“是。”章老汉踌躇了一下,回答完后便不再言语了。

老汉看刘荫增他们等着他,也就顾不得再插秧,收拾了农具就招呼大家随他回家。考察队一进家门,一眼就看见靠着堂屋东墙放着一口新打好的棺材。从攀谈中,得知老汉有两儿一女,都已各自成家,居住在城里。老汉因过不惯城市生活,不愿跟着儿女们生活,自己留在山里种庄稼过活。刘荫增和他拉了好久的家常,但老汉对朱鹮窝巢的事儿一直有意回避。

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

水田邂逅拍美照

既然章老汉不愿谈朱鹮的事儿,考察队只好在山坳涧边各处反复察看,希翼能看见朱鹮。

但一连两天过去了,仍未见到朱鹮的身影。第3天下午,刘荫增正在水田中采集昆虫标本,不经意地抬头一望,猛然间发现前方一块四周长着灌木丛的水田中站着一只美丽的大白鸟,它正在用弯嘴觅食昆虫。刘荫增定睛一看,呀!——朱鹮!朱鹮距他本人仅4、50米远,这种幸运的邂逅真让他喜坏了!为了不惊动它,他压抑住激动,悄悄退出水田,爬到山坡上的草丛中,静静地观察朱鹮的动向。

这是一只成年的朱鹮,它正在异常警惕的状态下寻找着食物。每向前走几步便抬头察看周围的动静,还不时走上田埂昂首向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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