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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花酒家”里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当兵的,在小县城里轰动极大。但“金花酒家”从此也就门庭冷落了。

新老客户都有一种感觉,“金花酒家”可能是个是非之地。

乔大胖子找到县商会会长吴承革,“吴会长,您说一个红红火火的店面就这样冷落了,我招谁惹谁了?”

吴会长个子不高,精瘦,但五十岁的人,皮肤还挺紧绷,像造物主用节俭的材料精心剪裁下来的。他右手托着一只水烟袋,由于人的瘦小,那烟袋便显得大的出奇,便显出特殊的份量,极惹人眼。他咕噜了一口烟,抹搭了一下眼皮,“你惹下了大祸。”

声音很轻,但在乔大胖子那里却很有重量,他一惊,“什么大祸?”

“杀身之祸。”

乔大胖子哭丧着脸,“什么杀身之祸,吴会长您快指点明白。”

吴会长慢吞吞地说:

“据说,侯世贵是肖连长的爱将,平时对他礼爱有加;在你酒店里犯事,碍着军人的情面,也为了表示整饬军纪的真诚,他把侯世贵杀了,颇有挥泪斩马谡的味道。肖连长付出了血的代价,日后……”

乔大胖子浑身觳觫:“日后怎么样?”

“你欠下了肖连长的债,不是一般的债,是血债。”吴会长干笑一声。

乔大胖子挥汗如雨,“吴会长,我现在什么主意都没有,就仰仗着您给做个主。”

“我能做什么主?”

“您是会长,我是会员,您当然能做主。”

“我这个会长也是有名无实,草包而已。”

乔大胖子一下怔住了:他曾在私下里骂过吴承革是草包,怎么传到他耳朵里的呢?在这个世道上,到处都有漏风的墙啊。乔大胖子尴尬地笑了两声,“谁不知道您吴会长精干得很哩,怎么会是草包?您要是草包,我是什么?那我就是草包的那个太!”

“乔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言重了言重了。”吴会长微笑着,脸上的表情很温暖。

乔大胖子也微笑着,他心里竟有一丝得意,我乔大胖子也不是吃稀饭的,很滞着的局面,很轻易地就被自己摆平了。

“不过,你的事,还是有一个办法,”吴会长已开始为乔大胖子着想,“给肖连长送块道德匾。”

“是个办法,还是您吴会长精明。”乔大胖子挺笑着,“事不宜迟,我明天就给他送去。”

“怎么送?”吴会长关切地问。

“以‘金花酒家’的名义。”

“你真扯蛋,在偌大个县城,你个小小的‘金花酒家’算个屁!”

“以什么名义送?”

“要送,也得以县商会的名义送;县商会代表着全县的商界与实业界。”

“就是,就是,您是会长,您就赏兄弟一个脸,给肖连长送一块。”

“就这么简单?你怎么狗屁不懂呢?”吴会长抓住机会,挖苦乔大胖子。

“咱一个杂货店的小主事,真有些狗屁不懂。”乔大胖子谦恭地说。

“县商会有章程,咱们按章程办。”吴会长顿了顿,“商会章程你看了没有?”

“看了。”乔大胖子撒了谎。县商会成立那天他是接到一张纸,不过,临时如厕,他当便纸给揩掉了。

“章程上说,任何团体会员和个人会员,以商会名义从事经济活动和其他社会活动,都要经商会理事会讨论通过,并交纳一定数额的风险保证金。对不对,乔老板?”吴会长问。

“对。”乔大胖子只能说对。

“那好,理事会那关我给你做主了,要凭你,肯定通不过,许多人你也不认识,认识的也叫你得罪苦了。”吴会长停了下来,因为他感到乔大胖子像儿子见老子一样频频点着的大脑袋有些恶心。他抽了两口水烟,把那不好的感觉往下压了压,“至于交的保证金,我也替你做主了……”

“多少?”乔大胖子急切地问。

吴会长伸出一把手指头,“五万。”

乔大胖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是五万袁大头,还是五万法币?”

“当然是五万法币。”

乔大胖子又一屁股跌在座位上,“前几年店里收的足袁大头,现在已花不灵光了;这几年才收了点法币,边边角角都凑起来,也不过两万啊。”

“花几个钱儿免场大灾,值!你怎么就算不清这个账!”

“算得清。”乔大胖子又站了起来,连连作揖,“吴会长,小本生意,攒的是点儿血汗钱,您高抬贵手。”

吴会长瞪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难缠。”

乔大胖子想,就他三元两角攒出的那点钱,要是拿出五万来,一张一张地数也要数一天啊。他心酸起来,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吴会长,求您高抬贵手哩!”

乔大胖子胖大的身子跪在地上,占了好大一块地盘。吴会长也感到心里不好受,“看在多年的情面上,就交两万吧。”

乔大胖子心中一喜,这招还真灵光啊!便仍跪着不起,“您再免一万好吧?”

吴会长感到可气,“乔老板,您大大小小也是个人物,得顾着点儿自己的身份;我还有事,请回吧。”

乔大胖子走到门厅,又回过头来,“吴会长,就真的不能再商量了?”

“商量个屁!要商量,叫小金花来。”

乔大胖子回到店里,小金花关切地问:“吴会长他怎么说?”

乔大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去找一份商会章程来。”

找到一份章程,章程里并投有吴会长说的那项条款。只是讲明会员交纳了两千元会费后,可以享受商会给予的诸多服务,比如解决矛盾、协调纠纷、提供救济和出面调停各种有关会员的社会事宜等等。乔大胖子终于明白,吴会长是乘人之危,有意刁难他。

“他娘个×,吴瘦子的心肝忒黑。”他骂道。

“什么黑不黑的,事到如今也只有靠他了。”小金花说。

“就娘的你,卡巴裆都快成洗澡堂子了,还充黄花大闺女,两条肉腿他摸两下就摸两下,还假不叽叽地难为情;瞧,弄出祸来吧!”乔大胖子说。

“你还是个男人么?”小金花黄花花的一截指头戳着他,“摸两下?说得倒轻巧。那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你今天让他摸了你的腿,明天就敢摸你的奶,后天就敢压在你身上,都是得寸进尺的货!”

乔大胖子点点头,“也是。”

“吴会长他要多少?”小金花问。

“张嘴要五万,我一对仗就落到两万。”乔大胖子没说他下跪求情的事。

“两万?两万也要咱的命。”小金花的眼角已滚动了泪花儿,“你就不成再跟他讲究讲究?”

“讲究了,他死活不给面子,咬着两万不撒嘴了,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想往下落,除非你亲自去。”

“这个狗娘养的姓吴的!”小金花的脸阴了下来。

不管怎样,隔了一天,小金花还是去了。

见小金花走进客厅,吴会长满脸堆笑拱手相迎,“金花老板,大驾光临,寒舍生辉,欢迎,欢迎!”他把小金花让到座上,说,“您也是的,让人喊小的一声,小的也就过去了,何劳您大驾!”

小金花一笑,“吴会长,何必这么客气,您是主事的,咱哪儿有那个胆量。”

吴会长挨着小金花坐下,瞥了一眼旗袍开叉处那截肥白的大腿,“金花老板还不见老,俏啊!”

“俏个什么,过得辛苦。”

“苦是苦啊,那是您金花老板心性太高,那一爿方寸店面,找个人帮助支撑一下也就齐了,何必您亲自抛头露面?”

“我们是小户人家,哪里有那个作派?不敢想。”

“金花老板找小的有事?”

“为那两万块钱的事。”

“这个好说,您金花老板露面是赏小的脸,好说好说。”

“那依吴会长的意思……”

“不急不急。”吴会长站起身来,抖了一下长衫的皱褶,“难得金花老板来一趟,到小的舍上视察视察,看舍上的布局是否还上眼;不上眼的地方请金花老板指点指点,我相信金花老板的眼力。”

小金花跟吴会长进了他的中堂。中堂两侧有两只一人多高的青瓷花瓶,“这是清廷供品。”吴会长介绍说。

“一个小孩儿藏进去,别人也不会找到他。”小金花说。

她想到了小孩子的捉迷藏。

吴会长一怔,眼睛的余光扫了她一眼,“那是,那是,金花老板真会开玩笑。”

走到后厅,四壁上都是画,风景、花鸟、人物各占一壁;后厅的正壁上竟是一幅西洋画:一个光身子的女人站在一只水怪身上,一个男人从水面上露出半截光身子,要往下拽她。

小金花的眼光在那张画上打了一个滑,很快停在一壁花鸟上。

“金花老板真是个纯正之人。”吴会长说。

小金花的脸竟红了。

“吴会长真是个雅致之人。”

吴承革哈哈大笑,“会花老板过奖过奖;不过,小的惜画惜花更惜人,尤其是金花老板这样的人。”

小金花没有吱声。

进了后厅的东侧门,是一间别致的居室,有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放在居室的中央。

“这是明朝皇帝行富里的隆床,燕王朱棣曾在这上面睡过,不信,你闻闻,床上还有七节香的味道。”

看到小金花露出惊奇之色,“鄙人就睡在这张床上。”吴会长很得意。

“吴会长真是有天相的人。”小金花不知说什么好,便随意说了一句。

吴承革哈哈大笑起来,“金花老板也是有天相的人啊。”边笑边把寝室的门关上了。

小金花本能地开那门,怎么开也打不开。

“那是撞锁,除非用钥匙开。”吴会长说。

小金花紧张地朝四壁看了一遭,发现四面墙上都是西洋女人光身子的画像。她的眼光没处放,只好放在自己的脚尖上。那是一双做工精美的绣鞋,把金花老板的脚收束得好看极了,右脚尖上的一根金线断了,小金花也刚刚发现。

吴会长看着她,绽出一脸异样的笑。

“你要干嘛?”小金花吃惊地问。

“我要看看金花老板的腿,它们一定很好看,不然侯长官不会把命都搭上了。”

小金花往外退着,撞到门上,门咔嗒又响了一声。

“金花老板自己又上了一道锁。”吴会长迷迷地笑着说。

“你可是会长!”小金花惶惧地说。

“是会长,而且还是吴会长。”吴承革露出猫捉耗子的神情。

“我要喊了!”

“劝你别喊,我们都是场面上的人,弄坏了名声你我都不好。”

“请你注意点儿脸面。”小金花乞求地说。

吴会长微笑着,“这是一间秘室,是温香软玉一般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看看你的腿,你有脸面,我有脸面,大家可都有脸面。”

小金花绝望了,眼泪流下来。

“金花老板就别忸怩了。”瘦小的吴会长竟把肥满的金花老板抱起来,在小金花不停的扭动下,平稳地把她抱到那张明朝的隆床之上。

他的力气可真大啊!

他要撕扯小金花的扣襻,小金花把他拦住了,“我自己来。”

小金花很珍惜她身上这件旗袍。这件旗袍就像她“金花酒家”的那块招牌。

金花老板就像一只大白蚕,沉甸甸地陷在那张隆床之上。

吴会长惊奇地抚摸着那两条肥白的大腿,“真是美啊!就是肥点儿。肥点儿好啊,更抓人的心。”他那双瘦小的手,像被火烫了一般,有点儿抖。

吴会长不知什么时候,已把那怕压出褶子的长衫扔到床脚下,露出闪烁着紧绷绷黄色光泽的瘦背脊。从身后看去,他还像个孩子。

吴会长抖动的手已不满足于那两条肥美的腿,开始朝着那两团肥白的奶子抖动。

“等一等。”小金花突然说。“去,把你的水烟袋拿来。”

水烟袋就在隆床边上的楠木托盘中,吴会长光着身子,恭恭敬敬地把水烟袋捧给她。

“点上。”

“好,点上。”

吴会长的瘦手捏到了一团奶子上,奶子激灵一颤。奶子的主人咕噜地抽了一口烟。

唾沫和烟一起吐到吴会长脸上,“吴承革,你王八蛋!”

“是,是,王八蛋。”吴会长一边应着一边激动地抖到另一团奶子之上。

奶子又激灵地一颤,奶子的主人又咕噜地吸了一口烟,噗地又吐到吴会长的脸上,“说,吴承革是王八蛋!”

“是,是,吴承革是王八蛋。”吴会长激动地说。

激动的吴承革竟爬到了肥白的身上,插进肥白的大腿的深处激烈地动作起来。

他像一堆白花花的肥肉之上的一只黄色的小爬虫。

但是这只小爬虫却高亢地叫着:

“侯世贵啊侯世贵!你他娘的真是不开眼,你刚摸一摸小金花的腿就把命断了,我他娘的不但摸了那骚娘们儿的肥腿,我还摸了她的肥奶子,还上了她的肥身子,把她给干了!”

“干你娘!”

小金花把水烟袋砸在吴承革的头上,吴会长身子一挺,趴在肥身子上不动了。

等他醒来,发现那肥身子还在他身子底下,只不过肥身子的主人又咕噜咕噜地抽着水烟。

他继续动作起来,“这是何苦呢,干就干了,生得哪门子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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