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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吃完面条,闲来无事,我就想着去瞅瞅小姐家的院子。可这时小姐家的两扇黑色铁门,已被关得紧紧的。我一个腾跳,便从墙外翻身跳了进去。院子里很宁静,我东瞧瞧,西看看,发现她们家一进一迸的有三进。我刚走一进,就被自称管家的拦住了。管家看上去比较和蔼,他说:“你找谁?“我说:“找小姐。“他便冲里面喊:“小娟,有客人找小姐。“我知道小娟就是那蓝袄女孩儿。我心里想冤家路窄,咱们又见面了。小娟出来看见我,狐疑地说:“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我冲她笑眯眯地眨眨眼睛说:“嘿嘿,这就是我的本事呗。“她说:“你想找我们小姐干什么?“小姐听见外面的嘀咕声,从闺房里出来见是我,说:“你来推销你们的蚕桑报吗?那个客栈还不错吧?“我忽然羞红着脸说:“不错不错。

我来看看你们家的院子。“小姐说:“我们家的院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说:“好看好看,一定比我们家的菜园好看。“小姐微微一笑说:“好吧,来的都是客,那我就领着你随便看看吧!“我喜滋滋地跟着小姐笑笑说:“相遇是缘嘛!以后你若愿意,也去我家看看。“小姐说:“看你家的菜园吗?“我不置可否。

小姐家的院子,就像一个大花园,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但在我眼里,没有我家的菜园来得泥土芳香。小姐告诉我,她叫陈婉玉。我告诉小姐,我叫许长根,是荻港村人。小姐说:“我去过荻港村,那是个好地方。“她这么一说,我便兴奋起来,仿佛遇到知音似的,我如数家珍地叙说着荻港村的蚕桑鱼塘;而她也告诉我她家的一些情况。我知道她兄妹四个,上有三个哥哥;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

从小姐家的院子出来,我就回客栈了。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客栈的床上,梦里全是陈婉玉的影子。有生以来,还从没有女孩儿进入我的梦乡。难道我是喜欢上她了吗?第二天一早,我又有一神想见到她的感觉;而且那感觉,让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我想约她去钱塘江畔散步,听潮水起伏的浪涛声。然而我不敢冒昧相约,只能到她家大门口的黑色铁门外来回踱步。我渴望看见她,同时也渴望被她发现。

离开盐官镇的那天早上,我很想与陈婉玉道别。但她们家的两扇黑色铁门,依然关得紧紧;我便又从墙外翻身跳进去了。我刚翻身跳下,就被一个男人抓住衣领。他说:“你想偷东西吗?“我说:“不,我是来找陈婉玉道别的。“我话音刚落,那男人惊讶地叫起来:“这不是许长根吗?“我这才发现抓住我衣领的男人,就是我在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读书时的同学陈涌。真是无巧不成书,陈涌竟是陈婉玉的三哥。

老同学意外相逢,格外亲切。我告诉陈涌,我在荻港村成立了精武会,只要愿意谁都可以来学拳、刀、剑、散打等武术。陈涌对武术有兴趣,他说他一定会来荻港村参加精武会。我们正聊着,婉玉从里屋出来了。她发现我与她三哥在一起,很是惊讶和奇怪。但当她知道我们是老同学后,惊讶中又充满着快乐。然而对我而言,关键是这一次我们在匆忙的交流中,我知道了她和她三哥都喜欢武术。后来当我离开盐官镇时,她悄悄地送给我一个香袋。

回到荻港村没多久,我将革命活动蓬勃开展起来了。这正是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也就是”十年内战“或”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们的农民赤卫军和渔民友谊社全体成员,向县政府请愿要求实行减租减息。

自第一次游行后,我又组织了两次游行。那一次全县两千余农民集合在县城运动场上,向县政府请愿。农民们在一声声呐喊中,激情澎湃,斗志昂扬,大有一种不取得胜利决不回家的英雄气概。

那一次大规模请愿,终于赢得了胜利,不少农民分了田地。师傅独眼龙家分得了两亩土地,他伸着大拇指夸我好样的。农民们敲锣打鼓,把我当成英雄抬起了”花轿“。我初次尝到了土地革命胜利的果实,心里乐滋滋的。那天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心情激动地给叶天瑞写信。我写得酎畅淋漓,把我们的减租减息活动和农民分到了土地,一五一十地全汇报了。

母亲自从上了蚕桑报后,不再管我和弟弟的革命组织活动。我们就放开胆量,规模越做越大。我知道母亲把她很多精力和感情,都投入到二叔身上去了。只要二叔与她在一起,她心里就感到踏实。他们”梅梅“、”阿辉“亲热地叫,村里人早有微言。虽然母亲不管那么多,仍然我行我素,但二叔许跃辉想到自己村长的位置,有时会对母亲爱理不理。这时,母亲就陷人情感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很多个夜晚,她对着卧室窗外一棵樟树发呆。每一次发呆,她就在日记簿上画一个圈。每增加一个圈,她都会有一种浸透骨髓的伤心与仇恨。我知道母亲因为伤心和仇恨,而变得歇斯底里,精神也有些不正常了。

村长许跃辉那些日子见我们游行、请愿、减租减息获得了成功,常召开村民大会组织民间艺术活动。那天,我们精武会的武术队和村里的舞龙队,在崇文园空旷的广场上表演节目。锣鼓敲起来,村里的男女老少基本上都来观看了。那条弯弯曲曲的长龙,在着盛装的表演者手里龙腾虎跃。我们武术队的每一个表演者,都穿上了鲜艳的民族表演服装。我永远忘不了母亲那天的衣着。她上穿中式大襟藕荷色短袄,下穿阿辉为她制作的”蚕花舞裙“,脚蹙一双高跟皮鞋。她把花白的头发,用我的墨汁涂黑了。脸上沫了痱子粉,显得格外白净。她一出场,就像闪亮的明星登场一样,大家的目光都注视着她,并发出一声声的惊叹。那些外村来的人惊叹她的美丽,而我则是惊讶她的勇气。

母亲那一刻是兴高采烈的。她不再像先前那样佝偻着腰,低着头,像个犯了什么错误的人那样。她那一瞬间亭亭玉立,眼睛明亮,身上用白色蚕茧串起来的裙子,每走一步都会像水晶球那样闪烁着光芒。村里人都被她的裙子看得眼花缭乱。尤其是女人们从她闪烁的裙子里,仿佛看到了蚕花女神。

那天我们的活动,一直延续到晚上,大家在篝火旁唱歌、跳舞、嬉戏、玩耍。母亲的舞蹈跳得轻盈、优美。她边跳边笑,就像回到了少女时光。自从我的两个姐姐和父亲去世后,母亲从没有这样放松畅快地笑过。我想若是迪杰卡还在,那么它就会趴在篝火旁,歪着脑袋,无限怜爱地看着它的主人。现在只有独眼龙的小女儿傻傻,像只花蝴蝶那样地围着母亲;在她身边转了一圈又转一圈,十分羡慕母亲的裙子和高跟皮鞋。她幼小的心灵,有一种美的追求。弟弟在母亲一出场的时候,就反感极了。他认为母亲太不庄重了。他多次让我想办法把母亲叫回家,可是我不忍心扫了母亲的兴致。在这个村民同乐的日子里,我认为是可以放纵情怀,愉悦自己和别人的。

夜深了,篝火也渐渐淡了。村民们大都已打着哈欠散了,只有母亲还在旋转着舞蹈。我让她回家去,她说:“你先回吧,我再跳一会儿。“我想她是在等阿辉,阿辉忙得一天都没跟她说上话儿,她要等。我一个哈欠又一个哈欠,实在困得支撑不住便回了。我回的时候,母亲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篝火也已经熄灭了,只有一弯冷月高挂天空。

也许是太累了,我躺倒在床上就呼呼地睡去。睡梦里全是母亲欢乐的舞蹈,还有咯咯的笑声。我是被她咯咯的笑声,从梦中惊醒的。醒来后,我全身打着哆嗦睡不着了。我的跟前,全是母亲美丽的影子。那影子纠缠着我,让我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天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披衣而起,穿过客堂来到母亲的卧室。母亲不在,我就知道她彻夜未归。顿时心里紧张和恐惧。我立即到东厢房推醒了弟弟,让他去二叔家,而我则去村里寻找。

我在昨夜的篝火旁,找到了母亲的一只皮鞋,又在外港埭走廊,找到了另一只皮鞋。我一下就知道母亲出事了。清晨的曹溪河静静的,我解开一条停泊的船绳,又借了一把竹篙打捞起来。没多久,我就把母亲的尸体打捞上来了。母亲用墨汁涂黑的头发,已经返回了原来的斑白。她那用白色蚕茧串起来的裙子,被河水浸泡后变得干瘪,而她的脸却白而膨胀了。哉抱着母亲冰凉的尸体,虽然她还睁着眼睛,但那目光是凝固的。我第一次真正触到了死亡的冰凉和凝固。

母亲走了。母亲在父亲去世六年后走了。他们一个死于山,一个死于河。我们并没有把母亲与父亲葬在一起。父亲葬在山上,母亲则葬到了河边。母亲的棺木,是打父亲棺材时留下的。母亲的殓衣,是中式大襟藕荷色短袄和蚕花舞裙。村长许跃辉为母亲主持葬礼的时候,我们的头上有飞翔的鸽群。它们盘旋着,一会儿飞高,一会儿飞低,飞翔的姿势就像母亲的舞姿。我们虽然悲伤,但看着这些飞翔的精灵,就像得到心灵的慰藉一样。村长许跃辉的悼词,是他为母亲编的一首民歌,他这样唱道:今年采桑手提篮,明年来桑用肩担。

上街买条白丝带,绣对鸳鸯与哥连。

丝绸之府缫丝忙,脚踏丝车吱吱响。

梅梅做丝技术高,粗丝卖到杭州府,细丝卖到广东省。

养儿育女贤媳妇,善良女人情谊重。

可惜啊!只可惜,断肠人已在天涯。

我听村长唱这首民歌时,浑身打着哆嗦。这是他对母亲一生的概括,萦绕在其中的也有他个人的感情。我能感受他对母亲深深的爱,那种爱是苦涩的爱。葬礼之后,我们又回到了日常生活中。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屋子里空空荡荡,鬼气森森。我呆呆地坐着,想着陈婉玉。

没想到我们刚开始以书信的方式谈上恋爱,母亲就死了。母亲的死,让我感到特别孤独和悲伤。

这些天陈婉玉寄来了许多封情感缠绵的信,我却迟迟没有回。

不是我不想回,而是我不想把这死亡的气息带给她。每收到一封信,我都要反复看上十几遍。我对她的思念,只能每天把她送我的香袋,吻上几次。今天我收到了叶天瑞的来信,他告诉我,他创建了上虞第一个共产党组织——中共上虞独立支部。并且他还积极争取国民党”左“派,筹建国民党上虞县临时执委会,改组县警察队为工农纠察队。他说上级决定举行以象山港、上虞为中心的浙东秋收大暴动,他负责组织指挥占领上虞县城。叶天瑞的信,让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天我收工回来,便想着给婉玉写信。然而我刚拿起笔,许跃辉忽然气喘吁吁地跑来,说:“外面风声紧,你那些组织赶快解体吧!政府当局正在大肆实行清党,还有农民赤卫军的牌子赶快砸扁。蚕桑报马上停办,一切要快。“他紧张而恐慌的样子,仿佛要大难临头了。

我没有做声,站在一旁的弟弟说:“二叔,你放心,我们这就解体、停办;把牌子砸了“许跃辉说:“不是我多事,这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的事。“二叔离开后,我与弟弟大吵了起来。这么多年来,我们第一次吵得面红脖子粗。弟弟认为二叔说得有理,而我则认为二叔胆小。弟弟觉得谨慎一点好,而我却觉得干革命要不怕流血牺牲。我们吵着吵着,我嫌烦了,冲弟弟发火道:“好吧好吧!就解体就停办,我不管了,你去办吧!“我说着气呼呼地走出家门。

我漫无目的地在村里乱走,心里恍惚不安。走到秀水桥边时,我忽然听见背后有女子喊:“长根,长根。“我转过身见是婉玉,卜分惊讶又十分喜悦地说:“你怎么来了?“婉玉说:“这些夭我给你信,你怎么不回呢?“我说:“嗨,忙得一团糟。正要给你回,你就来了!“她说:“我跟三哥一起学武来了。他在旅店里歇着,我就来找你了。“我嘿嘿一笑,想着我们在鸿雁传书中的缠绵爱意,便调皮地说:“找我定亲吗?“她脸倏地红了起来,说:“你坏,你坏坏。“我说:“坏,就修一修嘛!“她撒娇般用拳头砸我。我说:“有天地为证,咱们就在这秀水桥上私订终身,你敢不敢?“她笑了笑说:“敢,有什么不敢的。“其实我是与她开玩笑,没想到她非常认真坚定地拉着我跪下,行定亲礼。我们就这样私下定了亲,秀水桥就是我们的定亲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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