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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界线(3)

自然,熙熙攘攘、涌入耳膜更多的,是年富力强男人对事业前途、金钱美女的祈求;女人则大多祷告丈夫忠诚,家庭和睦。我发现有不少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显示出与他们年龄不符的恭敬在焚香拜佛,隐隐约约听得见高校的名称。我问了一个女孩儿,她倒是显得很平静,说,“马上要高考,我自己本来无所谓的,主要是家长一遍遍地催着,说来烧香,求个心安。”烧香磕头的人群中,有不少父母为考学的子女、妻子为考博的丈夫祈祷者。不少人还念念有词、自报家门,详细列出报考学校及专业,我好奇地问了一位母亲,她说,这是为了好让菩萨“心中有数”。听说,因谐音“offer”(国外大学入学通知)与香山卧佛寺相近,这些日子那里也人满为患。

一位男子闯入我的视线,他有些失常,大声念叨着:“佛啊,求你让我的女人不要再唠叨我没有本事,不要整天想着让我去挣一千万、一个亿;佛啊,那些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我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一生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走完自己的路就够本了。佛啊,你千万要保佑我。”

一位面部僵硬的妇女,嘴里狠狠地吐出恶言:“可恶的小狐狸精,想夺走我丈夫,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让你一生孤苦伶仃寂寞而终……”

我听不下去了!

身临佛门的我,渐次有了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急来抱佛脚,是曲解了佛的真谛;而当祈祷沦为诅咒,许愿成为贪欲,更是对佛门的凌辱与亵渎。求,可以成道,亦可以入魔。功名、利益,爱情,幸福,是要靠自己不懈的真诚、努力、奋斗得来的,不是靠祈求佛而收获,这样完全违背佛的真理。

我以为,信佛者,首先应有着悲悯之心,着眼于救济一切在苦难线上挣扎的人们。

我不屑说大话、空话,哪怕你不信佛,不近禅,你,能不能虔诚燃一缕心香,放下私心杂念(这个词于此毫无贬义),扪心自问:我又为这世界做了什么贡献?哪怕是对卑微的人物、动物、昆虫,乃至对一棵树、一叶草、一瓣花、一滴水的善举与呵护。

我删除了相机里赌咒的一组照片,但愿她们能放下仇恨,开放本觉,培植慈悲,让自己身心祥和起来。

我还看到了外国人的疑虑。

这位国外的女子,抱着臂膀,凝睇着蜂拥而至往功德箱投放红色人民币的人群,我似乎听到她在说:“他们这样跪拜,他们在祈祷什么?他们不停地往那红木箱里丢钱,那些钱又会到哪里去?

一个外国男人用流畅的汉语在对同伴说:

“佛教有这样大的神力吗?我回去上网查查,这么多中国人来这里祈祷,送钱,那香炉里的火快烧到天空了。他们这样做,佛,能给他们想要的吗?佛,能听懂他们说的话吗?”

听到这话,我想起最近网络还真的有一个名为“烧香帖”的论坛,里面贴有庄严的观音菩萨像,已有众多的人回帖留言。

瞧,这位高举着相机的外国男子,不停顿地把宫殿、人群、香火一一摄进他的数码世界里。我在想,他回国之后,将会告诉家人和朋友们怎样一个东方雍和宫的故事呢?

有梵乐渡来,不知是哪里在做功课,或许佛乐团里是谁个在调试管弦。哦,一僻静之处,槐荫浓郁,长凳一端,坐着一位红衣僧人。西藏四年,我太熟悉那被高原太阳所赋予的紫红面色和僧人服饰,我情不自禁走向他。俩个人并无太多的交流,简洁对话间,我注意到他长长了的头发和磨薄的鞋底,不知怎的,这位从青海跋涉而来的中年僧人,让我悠然想到自己所写的《忘我》中“坐镇清闲”的玄奘。

他,端的是一面镜子,现代人的忙、茫、盲、莽……一个个行色匆匆,疲于奔命,仿佛苦海无边,有哪个还记得“回头是岸”的村谚?还有,且不说有谁个顾及赏读人生路上的风景,又有哪个注意到这距喧嚣骚动一步之遥的供心灵休憩的木凳与港湾呐。

他的端坐,已胜过一切说教。

听久了拈花微笑,折苇渡江故事,只是江河日下,离源头越远,水流越浑;浮躁、孤独、仇恨、妒忌、背叛、贪婪……心以身囚,太多怀揣着一肚子不幸与委屈的男女,把一个肃穆的朝拜演绎为一场闹剧悲剧,到头来,走出寺庙,陷入另一座囹圄。

走出雍和宫,清风徐来,我冥思着,命悬今日,得出禅意:善良,忍让,宽怀,足以消除无穷之灾害。人用剑锋对我,我还柔度吸纳刚气;人用巫术诋我,我用真诚感知;人用谩骂毁我,我用微笑递进。

古人说得妙:“终身让路,不失尺寸。”

佛,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佛心,是一盏明净灯火,一直暖着我的生命。

壶院(三章)

就外在的概念而言,每一根独立的线或绘画的形就是一种元素。就内在的感念而言,元素不是形本身,而是活跃在其中的内在张力。

——瓦西里·康定斯基

1.壶院

行走在世界所到的城市,乡镇,甚至角落,每每看到有艺术感觉、有历史意境的房子,我都会停下脚步,想走进去,想了解这栋房子里面的人物、故事。往往这种含有奢望的想法,到头来大多是只能远观,而不能进入。有些是出于我个人礼貌的原因,而更多的,是那种被阻挡在围墙外的隔膜与失落的痛苦。

今日,冒着小雨,我找到驻扎在剑桥的一处家庭艺术馆。它的名字很特殊:壶院美术馆。

壶院的主人叫吉姆。

就是这位叫吉姆的男子,把自己对艺术所有爱都倾注在对壶院的建设中,这是一位对艺术成痴的人所创建的奇观。

吉姆有一个与他一样热爱艺术、热爱艺术品收藏的妻子,真是天生的一对儿知己、知音。

最初,吉姆和妻子只是不想把多年收藏的艺术品藏在箱底,随着一次次地拿出它们,赏读、陶冶,渐次一个意念浮出心海:何不把它们“晾晒”在一个有着艺术阳的空间,让更多爱好艺术的人们欣赏我们的收藏,那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啊!

有了蓝图构想,很快便有艺术馆址选择。

吉姆发现了市郊一栋破败不堪的别墅,吉姆靠着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和他丰富的想象力,买下后,将它不断地改造,修剪,按照吉姆独辟蹊径的“艺术与家庭吻合”的理念,最终,化腐朽为神奇;壶院的落成,使得当时尚显偏僻的剑桥城郊,如同穿破雾霰世界的彩虹。然而,这一切又是默默进行着,毫无张扬,拒绝喧嚣,更没有惊天动地。

当下,物欲横流、享乐主义盛行,人们对真正艺术品的关注急剧冷漠,商品意识和运作模式主宰着这个日倾奢华的消费社会,文化艺术的崇高地位和批判立场正在丧失,艺术品早已沦为竞争工具或营销手段,艺术品的展览空间也被打上消费的烙印。可,我,能在大学城发现这样一处不为金钱,不为利益的家庭式的美术院而兴极着。

壶院中,每一件作品都为我们阐述着与世无争。

我从心底崇敬建造这座壶院的吉姆夫妇。

吉姆,20世纪二、三十年代曾在英国泰特画廊工作。除去他对艺术的迷恋和艺术赋予给他的浓郁色彩,他和很多当时英国著名的现代艺术家成了密友,其中就有本·尼科尔森(Ben Nicholson)、大卫·琼斯(David Jones)等人。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收藏艺术品。尽管每个月底他都会把手伸向衣柜,想听到衣兜里仅剩的英镑的响声,可他还是从很多艺术家那里买了许多艺术品。也有不少藏有珍品的人,被他热爱艺术的劲头所感动,不但送他艺术品,还成为了一生好朋友。后来,这些人中很多都成了著名的画家和雕塑家。

1956年,吉姆和妻子一起来到剑桥,他们在这座美丽的大学城里定居下来,并为他们丰富的收藏品找到了安身的空间,成就了这座不染尘埃的壶院美术馆。

10年后,吉姆夫妇将壶院连同里面的收藏一起捐赠给了剑桥学院。

壶院捐赠出后,这两位对艺术热爱的夫妇又用7年时间,在壶院旁边扩建一个面积不小的临街画廊。

从此,这座有着艺术意境的别墅和画廊还有里面的艺术味越传越远,并且传到了一个东方女子的思绪里。

1973年,吉姆夫妇离开剑桥去了爱丁堡,直到他们走入天堂。

2.壶缘

我能感受到,我是被自己引进了那小路,一片绿色的地毯湿润地向前伸展着,曲径通幽中透着的神蕴。

壶院美术馆的阁楼,通透,大气,上面展出的是Henr I Gaudier Brzes Ka的作品。楼下的绘画作品来自Ben和Winifred Nicholson、Alfred Wallis和David Jones作品。

壶院美术馆所布置出的光束技巧,色彩色调搭配的形式,都是那样的和谐统一。我在这里能挖掘出诗意,感触到万物萌发,鲜花盛开,如徜徉于月光潋滟下,散步在春风和煦中。

思想静游在每间屋里、每个角落,那些艺术品安静的或卧、或立在那里,它们看似不经意地摆设着,其实匠心独运。“细节造就完美,完美却不是细节”。这里的每一件艺术品,我仔细地查看了,它们,一律没有标签。壶院的纯粹,高尚,超越了一切堕落于金钱的艺术品。

壶,单一个壶字,象征着储藏。

壶里,成就着艺术家的渴望和追逐;玉壶静卧,尘心洗尽,以吉姆夫妇的灵感和灵魂筑成。

壶,从里面缓缓流淌出的是清色的水,那水,没有丝毫杂质。

壶,隽蕴出的是潺潺小溪,高山流水,意味深长。

真正的艺术鲜活在大自然的“庭院”中,谁能发现它,谁就掌握了它。

壶院的艺术藏品,铺就开来,件件简约,可简约中又透着深度。它们,置身于地毯,寝室,卫生间,阁楼,墙壁,墙角,桌面;在左边,在右边,在手边,在脚边……处处尽显自然,随意,娓娓诉说着艺术品自身的品质与魅力。

壶,它倒出的不是法国卢浮宫里的珍藏。

壶,它流出的不是名流巨匠们的大手笔。

可在我眼里,它们是世上无价的珍宝。每一幅,每一件,作品无不镶嵌着主人的灵魂;它们生动,典雅,含蓄,委婉地述说着自己一生发生的故事。

艺术家们的艺术品撼动着我的神经。

我更感动创建这间艺术屋的那对夫妇,如果没有他们对艺术的追寻和炙热的爱,这栋房屋还将破败在路边,或成为享乐者的居室而已。正是吉姆夫妇亲手引领他们步入救赎之路,并把它们打造成超凡脱俗的艺术建筑。

伟大的思想者只思伟大的艺术。

走近每一件艺术品,它们对你都是那么的亲,如同壶的可以触手可摸;无须用铁栏杆或防弹玻璃把你与它隔成距离。

凝视着这里的每一件艺术品,它们在我的眼里达到了完美,我已忘了这是在剑桥壶院的美术馆,这分明是在自己的家里,端着一杯淡雅的清茶,坐在地毯上,或捧一杯飘香的咖啡,踱在作品前,与每一位来家里的客人们轻声交流。这里,没有陌生,没有距离。可以在这样的“家”里沉默一个下午,坐在阶前,与画中的故事沟通,攀谈,与每件雕塑对视,分享它们心中的故事,甚至可以凭窗发呆。

楼上,楼下,清淡的,浓烈的艺术品们,它们各自把持着自己的风格,守望着自己的世界。当看到爱它们的人们走近,它们会把灵魂掰开奉献给你。艺术的理想从崇高转向了愉悦,由高贵走向亲和;壶院讲究着雅致和细致入微,给人感官享受,心灵滋润。

壶院,我深深地爱上了它,它没有艺术殿堂的霸气,热闹,可它每一处都透着家的温暖,它给了我在家里独拥的赏、闻的艺术。

要走了,回眸望去,是那样不舍,壶院艺术馆,这里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使人着迷,它深沉绵长,让人爱怜,在灵魂与它们相通的刹那,完成了雕塑般的沉默!

3.壶愿

赏完了剑桥壶院艺术馆,我也要建造一座艺术屋的念头油然而生。

其实,这样的想法一直跟随着我多年,不仅仅是今天才有的。我不单收藏有国内的书画、艺术品,更多的是从国外请来、淘来的艺术品。

我曾去过贺兰山脚下的一处有着浓郁绿树的建筑,找到了管理那里的要员,还没有商量,他们出的要价让我退避三舍。我不想让我可爱的藏品们被镀上“金”,不想让我的收藏俗气缠身,这样的艺术馆不要也罢。

成立自己的艺术馆,它,让我陷入了单相思。

我了解到,在湿润江南,一个小镇就有30多家私家收藏馆,五花八门,分布细微,瓦当、灯具、钱币、锁匙……且大都得到了官方的支持,并且诚邀八方藏家加盟。而在干旱的北方,这,则是天方夜谭。

等着,终有一天,我会把从世界请来、淘来、还有我收藏的艺术品们都展给我的读者和朋友,以及素未平生着迷艺术的友人们。让它们与他们交流,让我的艺术馆成为朋友们精神的盛宴,灵魂放牧的净土。

古浪

万树清秋带夕阳,昨宵经雨更青苍。

高山急峡蛟龙斗,流水声中到古浪。

——(清)许荪荃

人生几十年中,我,历经学生,工人,教师,记者,编导,甚至兼营过酒吧;还有,像毛姆笔下的查尔斯,丢下一切玩消失,当然是消失于西藏,整整四年。此生的遗憾,是没有当过兵。少女时代,曾经热切期盼过走入兵营,人,越是想得到什么,上苍偏偏不给予你,你能奈何于谁?

现在,自由行走,自由写作,心中的孤岛一天天地被筑起,潮起潮落,竟然还会念起那层绿色的遗憾,成为了一种“心结”。

十六岁时上学的路上,眼睁着看到一位军人从我面前走过,威武,英俊,严肃,他瞥了我一眼,没笑。就是这一眼,我恨不得马上嫁给他,跟着他,走天涯,永不悔。

销魂一瞥,种粒般植于单纯心畴,那军人的身影生长成树,路遥人生,渐远的绿荫居然仍存活在记忆的旷野。

2012年“世界末日”四个字愚弄着人类时,我决定了却我的遗憾,世界末日,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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