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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皇药王考

自古三皇画卦而分阴阳,辨药而作《本草》,论病而垂《内经》,吾医开教于《三坟》,至今尚读其传书,内而医院,外而医学,并奉为主祀,列入条编者也。至唐而有韦氏名讯,道号慈藏者,施药济人,世人共仰为药王,医史可考。则是药王之距三皇,已隔唐、虞、夏、商、周、秦、汉、晋、及南北朝十余代矣。今有无知僧道,以药王之像,塑为卉服,与神农之像无异,借以通书所载,每年四月二十八日药王诞之语,影射混淆,惑人酬款,以致庸俗之人,误称三皇为药王,殊为可笑。查《钦定礼科则例》,现载京师先医庙,奉三皇于南向,配句芒等四位于东西向,又分列僦贷季等二十四位于两庑,由上古而递次及唐药王韦慈藏,现与启元子王冰东西对列,则例彰彰。吾医之有三皇,犹儒者之有孔子也;若夫药王,较之程朱诸子,尚有间焉,譬诸范、欧诸儒,庶儿相近。今以若贤若神之号,而与开物成务之大圣人相混,亵慢甚矣,故特考而辩之。

《脉诀》正讹

《四言脉决》,始自崔紫虚,嗣后校者、纂者颇多,迨至明季李士材《医宗必读》中之所着,固为尽善,而亥豕之讹,尚有未正,彭也不才,谨陈管见,以俟高明鉴定。

【脉形主病节】“沉弱阴亏”句,“阴”字误刻,当作“阳”字。盖沉弱皆阴脉,有阴无阳,岂非阳亏。况上文有“浮濡阴虚”句,是此句之紧对面,为可征也。注中即作“阴”字解,乃因讹承误。

【奇经八脉节】“尺外斜上,至寸阴维,尺内斜上,至寸阳维”句,注中以二脉分左右,恐未必然。李濒湖云∶“阳维起于诸阳之会,由外踝而上行于卫分;阴维起于诸阴之交,由内踝而上行于营分,所以为一身之纲维也。”既为一身之纲维,何得以左右分言之。且言经位,仍以三焦列于右尺,小肠列于左寸,与所着《脉法心参》之三焦分列三部,小肠列于右尺之论,自相矛盾,此亦有讹。

【五脏本脉节】“肾在左尺,沉石而濡”句,字必有讹。按《诀》中曰“浮小为濡”。又本集《脉有相似宜辨篇》中曰∶“濡与弱,皆细小也。濡在浮分,重按即不见也;弱主沉分,轻取不可见也。”如此则濡脉不得与沉脉并见,而此处又何以并称耶?考诸《内经》云∶“平肾脉来,喘喘累累如钩。”因思“而濡”二字,形似“喘喘”二字,所以误刻,当作“喘喘”读之,但久讹莫正,此何故耶?岂因“喘喘”义奥,庸浅校录,反以“喘喘”为误而改之,继而 荛悦口,习焉而不察耶;抑因“濡”字有“ ”音,从来贤哲止作 音读之,即作“ ”字解之,而不作脉名,则于脉义似乎不犯,所以未之或校耶?然既有濡脉,而此又以非濡脉之“濡”字混淆不清,恐不足以教天下。彭反复推敲,终不若以《内经》“喘喘”二字易之,非惟不与濡脉相混,而与形容胃气之义,较“濡”“ ”二字更为超妙也。

“右尺相火,与心同断”句,疑有衍文。盖两尺皆肾部也,《内经》于中附上、上附上,皆言左右,而于尺则独曰“尺外以候肾”,并不言左右,可见两尺皆肾,一定之位,右尺既亦属肾,脉亦宜同左尺之沉石矣。若与心同,则上文心脉是浮大而散,岂此肾部亦浮大而散乎?或曰“心”字乃“肾”字之误,当作右尺相火,与肾同断,其理固通,但相火位居命门正中,不偏不倚,不过验脉之法,附于右尺,其脉自宜以肾为主,相火为附,若读作右尺相火,与肾同断,则文法倒装,主客不明。愚意不若直贯之,文作“右尺亦肾,相火同断”读之,方见得右尺亦属肾部,其脉自必同于左尺之沉石喘喘矣,不过较其大小,有力无力,以征相火之衰旺,故曰同断耳。

三焦论赘言

尝读《难经》、叔和、启玄、诸大贤三焦论,皆谓有名无形。又读《灵枢经》曰∶密理浓皮者,三焦浓;粗理薄皮者,三焦薄。勇士者,三焦理横;怯士者,三焦理纵。则似乎有形矣。及观李士材曰∶肌肉之内,藏腑之外为三焦;亦无形也。而士材又以无形为误,而以《灵枢》之浓薄、纵横,如雾、如沤、如渎,以征其形。则三焦究属有形耶,无形耶?谨赘一言以辨之。夫三焦者,即胸、膈、腹内、三空处也,诸大贤皆谓有名无形者,所以别其不同于他藏他腑之自具一形耳,非曰无形即无其处,正欲指空处,故曰无形也。《灵枢》谓浓薄纵横者,即借胸膈腹之腔子里面为言,非另具一形而为浓薄、纵横也。《经》又曰∶如雾、如沤、如渎,而中焦又有作如沥者,盖即指胸、膈、腹内空处之水气为喻。如果有形,则雾乃气聚,有时而散,沤为水泡,时起时没,沥是余滴,可有可无,皆无常形,岂可比之上中二焦乎?至于下焦如渎者,亦不过以沟渎中水道,比下焦之水道,非以沟渎之壳子相比较也。即士材所谓肌肉之内,藏腑之外,虽有其处,原无其形,何反以无形为误,岂其意以既有其处,即不得谓之无形耶?然处与形不同,有其处,《内经》所以云云;无其形,诸贤所以定论。先圣后贤,言似异而旨实同也。惟陈无择言有形如脂膜,疑未妥协,盖脂膜乃身中原有之物,三焦之形如之,则又一层假脂膜也,假脂膜与真脂膜,其何以辨哉?故敢谓其未妥。

认疫治疫要言

疫疠之证,病家每每忌讳,医家故不明言,然口虽不必明言,心内还须认清,若认之不清,不但用药无效,而且开口便差。认疫若何?于闻见中但有两三人病情相同者,便要留心。留心若何?病有来踪去迹,怪怪奇奇,传变迟速,不近情理,较诸正伤寒、风温、温热、湿温、暑 等门,迥乎大异者,即疫也。脉证不必大凉,而服大凉之药,似有害而终无害者,即疫也。脉证可进温补,而投温补之剂,始似安而渐不安者,即疫也。

治疫之法,总以毒字为提纲,凭他如妖似怪,自能体会无疑。君如不信,试观古今治疫之方,何莫非以解毒为主,吴又可之专用大黄,非解毒乎?张路玉之酷喜人中黄,而以童便配葱、豉为起手方,非解毒乎?叶天士之银花、金汁必同用,非解毒乎?至于犀角、黄连、生甘草等味,十方九用,非解毒乎?故嘉言喻氏有要言不繁曰∶“上焦如雾,升而逐之,佐以解毒;中焦如沤,疏而逐之,佐以解毒;下焦如渎,决而逐之,佐以解毒。”观其旨,上中下则有升疏决之异,而独于解毒一言,叠叠紧接,不分彼此,岂非反复丁宁,示人以真谛也哉。

趋庭杂记

忆余少时,尝读《内经》云∶“肺藏魄,肝藏魂。”又云∶“肺主气,肝主血。”夫既清阳之气归之于肺,浊阴之血归之于肝,又何以清阳之魂不归于肺金,浊阴之魄不归于肝木哉?以是析疑于先子,先于曰∶噫!汝之愚也,然亦不可无此一问。盖人法天地,禀赋阴阳,先天皇极,干南坤北,离东坎西,是以东离日府,反藏庚位之金鸡,西坎月宫,又赖甲方之玉兔,金中有木,木中有金,金情恋木,木性恋金,是大地冲和之道也,肝魂肺魄,更何疑哉?相传孙思邈有降龙伏虎之说,余问于先子,先子曰∶此亦当时之寓言耳。盖今之肝气横逆,胁痛呕恶,目张痉厥,非狰狞之逆龙乎?而肺气不宣,喘急痰壅,便溺俱无,非猖狂之猛虎乎?当此之际,有慧心明手,一剂而其病如失,是即思邈之降龙伏虎也。子辈读书,由此说而隅反之,自可日进于高明矣。

窃怪今之人学术未精,每咎于药品之未醇,或嫌胶之不陈,或憎连之非川,用桂无交趾之产,用术难于邑之真,诿辞卸责,不知上古之世,衣服宫室尚有未全,金、石、草、木之品岂如今之悉备耶?然古人未尝不治人也。且医之有药,犹绘事之有色也。青、黄、赤、黑,色之常也,而淡红、微翠、嫩绿、娇黄,乃绘家均合之巧。寒、热、温、凉,药之范也,而大小、绥急、奇偶、轻重,亦由医者配合之微妙耳。嗟乎!可以医而不如绘者乎?读《素问》五运合化之理,有黄气横于甲巳,白气横于乙庚,黑气横于丙辛,青气横于丁壬,赤气横于戊癸,余潜心仇对,难以自明,及读《天元册》文,有丹天之气经于牛女, 天之气经于心尾,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昂毕,玄大之气经于张翼、娄胃,因以张介宾所绘《运气图》玩索之,始悉天干与二十八宿所处之向,所合之位,读时虽少开茆塞,然其合化之根源,一定不移之法,则尚难胸中明辙,确乎无疑,由是问于先子,先子曰∶天下之事不出乎五行,而《河图》为五行之祖,今尔以合化之所以然,而欲溯流穷源,盍以《河图》思之也。夫《河图》之数,一与六合,二与七合,三与八合,四与九合,五与十合。试屈指天干之次第,甲数居一,巳数居六,乙数居二,庚数居七,丙数居三,辛数居八,丁数居四,壬数居九,戊数居五,癸数居十,即《河图》生成之数。土为万物之母,故以为首而相生合化也。此至简至易之事,而人多未有悟及者也。

辨医书音义

《伤寒》书有“噫气不除”句,今人以“噫”字读作“根据”字声者居多,因《四书》注∶“噫,心不平声也。”但此噫气由中气不和,胃气上逆,与心不平声义不合。考《字典》音于介切,应读“隘”字之去声为是。

《脉诀》二十八脉内有濡脉,注云∶“与烂绵相似。”今人读作“如”字声者居多,然非濡滞之义。考《字典》“濡”字有而、囚、如、柔、 、五音,《庄子》有“濡弱谦下为表”句,与“ ”字之义颇合,则此“濡脉”,宜读“ 脉”为是。

痹者,闭而不通之谓也。《字典》兵糜切,音秘。今人多念作“避”字声者非。

夏月忌枳说

枳壳、枳实,皆破气之品,夏月乃“热伤气”之令,二药非宜,故暑湿热三气门方中,惟阳明实满,不得不与承气汤者间有用之,其余皆不用,此古人制方之意,若有不谋而合焉。今人未能体会,每于暑热之时任意用之,是何读古人书而漫然未觉耶?或曰∶枳不宜于夏令,槟榔尤甚矣,余曰∶不然,夏月之邪,三焦受者居多,非槟不达,故为要药,枳不能通三焦,故为时令之禁。

喜伤心恐胜喜解

心有所乐谓之喜,何反谓其伤心哉?凡人之气,以平为期,不及者病,过者亦病。《经》曰∶“心藏神,神有余则笑不休。”试即以“不休”二字味之,乃乐之过而失其正也。当此乐以忘忧之际,有放心而不知求其心,所藏之神不亦因之而涣散乎?至于恐能胜喜,其义维何?盖喜为心志,恐为肾志,水能制火,既济之道也。抑更有显而易见者,人当极喜之时,适有恐惧之事,猝然遇之,莫不反喜为忧者,惟以喜之情缓于恐,而恐之情急于喜也。是仅以水火克制之理言之,或近傅会,而不知胜复之道本乎人情,实有没相印合者。

恐伤肾思胜恐解

恐为肾之志,何即伤肾乎?盖“肾者主蛰,封藏之本”,喜静而不喜动,恐则气下,偏能动之,如张子和云∶恐气所致,为骨酸痿厥,为暴下清水,为阴痿,为惧而脱颐,凡此诸症,非皆伤肾之明验欤?若善思者处此,即非常临之,自有定识,岂得以恐惧摇其意见哉?况思虑之志出乎脾,以思胜恐,亦即以土制水,论情论理,亦适符也。

思伤脾怒胜思解

脾志思而肝志怒,木能克土,此其理也,而曰伤曰胜,义亦显明。岐伯曰∶“思则心有所存、神有所归,正气留而不行,故气结矣。”盖脾处中州而属土,喜健运而恶郁结,思则气结,故曰伤也。况思虽为脾志,而实本乎心,心者,脾之母也。今以多思而心营暗耗,母气既虚,则所以助脾者亦寡矣。若夫怒可胜思,不言而喻,尝见人熟思审处之时,忽有拂逆之加,一朝之忿,无不为已,前此之思之弗得弗措者,至此而无暇计及矣。此无他,亦惟人之常情,有缓与急而已矣。

怒伤肝悲胜怒解

肝为木脏,欲散而苦急。《经》曰∶“肝气虚则恐,实则怒。”又曰∶“怒则气上。”夫以将军之官,至刚之脏,复以嗔怒而助其气,是急也,非散也,故曰伤也。若夫悲者,有所哀痛而然也。《经》曰“悲则气消。”则当气逆之时,适以此消气者值之,谓之曰胜,谁曰不然。

或曰∶四志所胜,皆与五行克制之理合,兹怒为肝志,何独非肺志之忧胜之,而云“悲胜怒”乎?盖喜怒忧思悲恐惊,其情有七,而五脏止有五志,故遗去悲与惊二者,以悲与忧相类,皆属不遂其心也,惊与恐相类,皆有所怯也,惟悲之情较急于忧,故其胜怒为更切耳。由是观之,即谓之忧胜怒,亦何不可。

忧伤肺喜胜忧解

肺为气主,忌乎 郁。《经》曰∶“忧愁者,气闭塞而不行”,是忧能伤肺之由也。至于喜可胜忧,其义何居?亦考诸岐伯曰∶“喜则气和志达,营卫通利,故气缓矣。”则以闭塞者而和缓之,岂不得谓之胜乎?然亦更有显明者,凡人有所忧愁,每多胸膈不舒,适逢欢快之事,即可情怀开旷,此尤情性之常,宁独火可胜金而已哉。

百合病赘言

此症行止坐卧皆不能安,自朱奉议以为伤寒之变证,后之注《金匮》者,或言属气,或言属血,论说纷纭,余窃以为皆未中肯。夫“百脉一宗,悉致其病”,乃本乎心神涣散也。心主脉,故心病而脉为之皆病矣。惟其心神涣散,故下文常默默,不能食,不能卧,不能行数句,无可奈何之态,皆所以形容百脉悉病之语。未经误治,病情如是者,乃为此病之正,故用百合而加生地黄汁,显为五志之火,消烁心阴,于是以此救之。《经》所云“津液相成,神乃自生”之意也。

此外因误治之变,而随症治之,如《金匮》所立数方,亦不过略举其概,以令人隅反;设未用汗、吐、下三法,而曾或寒、或热、或补、或泻之药以误治者,治法亦宜权变,惟在法古者之引伸触类耳。赵以德《衍义》云∶“病多从心主,或因情欲不随,或因离绝菀结,或忧惶煎迫,致二火郁之所成”,最为切当。惜其有见及此,而未明言心神涣散之故,注中反杂以热毒瘀血等解,殊为白璧之瑕。昔张路玉治孟端士太夫人此病,用生脉散加百合、茯神、龙齿,稍兼黄连而病愈,盖以百合摄神之法而推展之,洵为能读仲景书者矣。第安神之药不一,而专取乎百合者,因其形象心,瓣瓣合抱,取其凝合涣散之心神,由是而百脉皆利矣。尝阅《中吴纪闻》云∶百合乃蚯蚓所化,张路玉亦曾亲见,于包山土罅中,有变化未全者,大略野生百合,蚓化有之。夫蚯蚓性动而专通经络,及至变而为百合,则由动而静,由散而合,用为主治,即此意耳。且百脉悉病,则病变百出,非经文数症之所能尽;设或症不尽合乎经文,而遇病态类此者,亦宜体会其意而推测之,不可泥定下文数症也。当明欲食不能食等句,乃无可形容之辞,病为神病,而难以形容,医者亦须神会,而非语言文本之所能罄者矣。景岳云∶无形者,神也,变幻倏忽,换回非易,引《经》文“粗守形,上守神”二句,而叹安得有通神明而见无形者,与之共谈斯道哉。旨哉,是言也!向来注者,多以百合为消瘀血,然消瘀血者,乃赤花之山丹,非百合也。苏颂以病名百合,而用百合,不识其义。李士材曰∶亦清心安神之效耳。士材能见及此,而未发明此症之机要,殊缺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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