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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錢塘僧道潛。號參寥子。以詩見知於蘇文忠公。凡唱和形於翰墨。必曰參寥。丞相呂公為奏妙總師號。後與簡牘則曰。妙總老師。公離錢塘。以長短句別之曰。有情風萬里捲潮來。無情送潮歸。問錢塘江上西興浦口。幾度斜暉。不用思量今古。俛仰昔人非。誰似東坡老白首忘機。記取西湖西畔正暮。好山好處。空翠煙霏。筭詩人相得。如我與君稀。約他年東還海道謝公。雅志莫相違。西湖路不應回首。為我沾衣。後山陳公師道。極口論僧詩工拙。參寥云。此不足論。論釋氏當先乎道。公曰。禪非意想。道絕功勳。作麼生論。師曰。欲得現前。莫存順逆。師東歸。公餞以序。妙總師。大覺老之嗣。眉山公之客。少斿公之友。釋門之表。士林之秀。詩苑之英也。游公卿大夫間。名于四海者。三十年。其議古今張弛。精貌肖否。言之從違。詩之精粗。若水赴壑阪走丸。傾囊出物。鷙鳥舉而風迫之也。若升高視下。爬癢而鑑貌也。元符冬。去魯還吳。道徐而來見。余與之別餘二十年。後見于此。愛其詩。讀不舍乎。屬其談挽不聽去。夜坐語唐詩。僧參寥曰。貫休齊已。世薄其語。然以曠蕩逸群之氣。高世之志。天下之譽。王侯將相之奉。而為石霜老師之役。終其身不去。此豈用意於詩者。工拙不足病。由是而知。余之所貴乃其棄餘。所謂淺為丈夫者於其行。敘以謝之噫今之小生。於有道宗師。必名呼而示其忽慢。亦安知文忠後山二公。於一詩僧尚爾。況道德崇重者耶(雲臥紀談)。

僧清順。字怡然。居湖山勝處。以偈陶寫閑中趣味曰。浪宕閑吟下翠微。更無一法可思惟。有人問我出山意。蔾杖頭挑破衲衣。丞相石林葉少蘊謂順。為人清約介靜。不妄與人交。無大故不至城市。士大夫多往就見。時有饋之米者。所取不過數斗。以缾貯置几上。日三二合食之。雖蔬茹。亦不常有。東坡在嶺南時。因人往西湖。有筆語曰。垂雲順闍黎。乃予監郡日。往還詩友也。清介貧甚。食僅足而已。幾怜不足也。然未甞有憂色。老矣不知尚健否。嘻令吾黨以清貧為耻。以厚蓄為榮。及溘然。則不致其徒於縲紲者幾希。若少慕順之風。豈至遺臭耶(紀談)。

東坡居士。功名蓋世。晚景深究禪觀。壽六十六。忽病。徑山惟琳長老問疾。扣耳云。端明勿忘西方。世雄在傍云。固先生平行履踐至此。更須着力。坡應聲曰着力即差。語絕而逝(言行錄)。

蜀僧祖秀。讚坡翁像曰。漢之司馬王楊。唐之太白子昂。是五君子。皆生乎蜀郡。未若夫子之有耿光。夫子之詩。抗衡者其唯子美。夫子之文。並軫者其唯子長。賦亦賢於屈費。字乃健於鍾王。此夫子粃糠。夫子之道。是為后稷伊尹。可以致君於堯湯。時議將加之於紩鉞。而夫子猶諷於典章。海表之遷。如還故鄉。信蜀之五傑者。莫窺夫子之垣墻靖康初。秀尚留京師。着華陽宮記。極為詳備。其東都事略。以為朱勔傳贊。蓋勔治於役。讀之者所謂壽山艮岳則昭然矣。豈待寄目耶。張丞相德遠判福州。致秀長樂光嚴。後歸蜀山。翛然燕處。一話一言。未甞忘衛宗護教。既福不逮慧。為時論所備焉(僧寶傳)。

濂溪。周元公惇茂叔。先世所居舂陵有水曰濂。公既樂廬山之幽勝。而築室以濂名溪。蓋不忘本矣。時佛印寓居鸞溪之上。公謁見。相與講道。問曰。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禪門何得謂無心是道。師云。疑則別參。公曰。參則不無。必竟以何為道。師曰。滿目青山一任看。公心醉。一日忽見窗前草生意勃然。乃曰。與自家意思一般。以偈呈師云。昔本不迷今不悟。心融境會豁幽潛。草深窗外松當道。盡日令人看不厭。師和云。大道體寬無不在。何拘動植與飛潛。行觀坐看了無碍。色見聲求心自厭。由是命師作青松社主。追媲白蓮故事嘉祐中。周元公通守灨上。尋有譖公于部。使者臨之甚威。公處之超然。寄師偈云。天開斯道在文明。富貴何如守賤貧。豈有廬山許高絕。不能容得一閑身。師酧云。泉石能尋舊日盟。胸藏萬卷未為貧。世途側掌難容足。道德天寬可立身。師乃述廬山移文。寄公曰。仕路風波盡可驚。唯君心地坦然平。未談世利眉先皺。纔顧雲山眼便明。湖宅近分堤柳色。齋田新占石谿聲。青松已約為禪社。莫遺歸時白髮生。公未歸復趣之曰。常思湖口綢繆別。又憶匡廬爛漫游。兩地山川頻在目。十年風月澹經秋。仙家丹藥誰能致。佛國乾坤自可休。況是天池蓮社約。何時携手話峰頭(紀談)公甞謂。佛氏一部法華經。抵是儒家周易一箇艮卦可了。噫易以艮為六十四封之旨。艮連山也。為止義。若以經偈止止不須說。而比之夫。是之謂持蟸酌海矣。然公雖窮理盡性之學。而推佛印為社主。苟道之不同。豈能相與為謀耶。

佛印住金山。黃門侍郎蘇轍子由欲謁見。先以偈献曰。麤沙施佛佛欣受。怪石供僧僧不嫌。空手遠來還要否。更無一物可增添。師酧云。空手持來放下難。三賢十聖聚頭看。此般供養能歆享。木馬泥牛亦喜歡。然蘇黃門佛印以斯道為際見之歡。視老杜贊公來往風流。則有間矣李伯時為佛印寫真。師曰。必為我作笑狀。寫畢。師乃自讚曰。李公天上石麒麟。傳得雲居道者真。不為拈華明大事。等閑開口笑何人。泥牛謾向風前齅。枯木無端雪裏春。對現堂堂俱不識。太平時代自由身。後因聽客語。有會其心者。軒渠一笑而化。嘻其令人盡笑狀而讚之。豈苟然也。

子由謫官來南。以道扣謁真淨文禪師。師曰。此事學不得。教不得。須是當人自悟。始得悟得也。可可地。一切神通變化。皆自具足。不用外求。子由默識之。閱楞嚴經次。師與偈云。佛法從來付大臣。信門雖啟悟門扁。直須着眼語言外。字字無非是正經。

公和云。幸作皇朝責罸臣。空諸幻妄扣禪扃。蒙師示與安心法。都合楞嚴十卷經。師然之。

棲賢據山之上游。右倚石壁。左俯流泉。石壁之趾僧堂在焉。長老智遷以六十年。瓦敗木朽。其徒惠遷。力而新之。求道者來。得飲食宴處之藥。無外擾。皆二遷寘力而不懈也。夫士居塵垢之中。紛紜之變。日遘於前。而中心未始一日忘道。而況深山之崖。野水之垠。有堂以居。有食以飽。是非寵辱。不接於心耳。而忽焉不省也何哉。孔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今夫驅鶩乎世故。而不聞大道。雖勞沒齒。吾知其無以死也。苟一日聞道。雖則死無餘事矣真西山。讀至此指謂人曰。巒城公此記。勝如張無盡永安僧堂記。巒城公之言緊切耳東坡謂李公擇曰。子由為栖賢僧作僧堂記。讀之凜然。覺崖崩飛渭逼人寒冽也。

劉宜翁見佛印。師頗自負。真淨文禪師來游。歸宗至法堂上見劉。劉便問。長老寫戲幾年。淨云。專聽樂官來。劉云我不入這保社。淨云。爭柰即今在場子裏。劉擬議。淨拍手云。蝦蟆禪。只跳一跳。坐次。劉指衲衣云。喚作什麼。淨云禪衣。劉云。如何是禪。淨乃抖擻云。抖擻不下。劉默然。淨乃打一下。儞伎倆如此。要勘老僧那。劉俛首而已。

太守王文康公曙。見慈照禪師。有偈呈達觀禪師云。政簡絕塵喧。因師開北軒。體微聊示寂。耳重欲忘言。佛祖兩重過。山河一口吞。師今是知者。捨此更誰論。師然之。

李端願。問達觀頴禪師。人死當何所歸。曰未知生焉知死。李曰。生則某甲已知。師云。生從何來。李擬議。師扭其胸云。只在這裏思量箇什麼。李云會也。只知貧程不覺蹉路。師拓開云。百年一夢。今朝方醒。

又問。天堂地獄。必竟是有是無。師云。諸佛尚無說。有眼見空華。太尉就有覔。無水中搓月。堪笑眼前見牢獄。不能心外覔天堂。殊不知忻怖在心。善惡成境。太尉。但了自心。自然無惑。李云。心如何了。答云。善惡都莫思量。復云。心歸何所。師云。請太尉歸宅。李乃飲默而去。

觀察李端懿。問達觀禪師。西方淨土如何得到。師云。即今坐却雕梁畫棟。却要生西方淨土。是好假不好真。云佛豈是妄也。師云。佛不妄。自是太尉妄。某甲爭得妄。師云。若不妄。何求西方淨土。大凡淨土者。是清淨之性。西方是日落之處。令人作歸投處耳。知歸投處。即是極樂世界也。李致謝而去。

學士刀景純。問達觀。佛教於世間何用。師云。日用少不得。云。作麼用。師云。在眼曰見。在耳曰聞。云。干佛什麼事。師云。若不干佛事。將何為見聞。云自有眼耳在。師云。雕畫一切人。佛皆有耳目。只為無佛了不能見聞。佛是覺義。為有正覺。號之為佛。若無正見。盡是邪解。不用頭戴火燄。脚踏蓮花。黃卷赤軸。為佛教耳。景純默然領悟(以上僧寶傳)。

端獅子者。吳興人。始見弄師子。發明心要。住西余山。能誦法華經。湖人爭延之。得錢一百。乃開帙目誦數句。持錢而去。好歌漁父辭。丞相章子厚請升座。命俞秀老作疏云。七帙之蓮經未誦。一聲之漁父先聞。端聽至此。以手揶揄曰。止止。乃坐引聲吟曰。本是瀟湘一釣客。自東自西自南北。大眾雜然稱善。端[(厂囗)*頁]笑云。我觀法王法。法王法如是。下座。

秦少游聞其風。一日端至高郵。秦請就廣惠寺升座。以手自指。天上無雙月。人間只一僧。一堂風冷淡。千古意分明。少游首脂北。熈寧間。富鄭公鎮毫州。迎致頴川華嚴顒禪師。請升座。公見其顧[(ㄙ/月)*頁]。如象王回旋。公微有得。乃趍方丈。命侍僧為入室。師見即云。相公已入。富弼猶在外。公聞汗流浹背。即大悟心要。及致仕居洛。以頌寄顒得法師圓照禪師云。因見顒師悟入深。夤緣傳得老師心。東南謾說江山遠。目對靈光與妙音。書曰。弼留心祖道。為日已久。常恨不遇明眼人。開發蒙陋。雖久聞盛德。而無由瞻謁。昨幸出守毫。社與頴川境連。因里人張比部景山。請顒師下訪。相聚幾一月。以慈悲方便之力。令有悟處。會結夏日逼。四月初遽且歸頴。其於揩磨淘汰。則殊未有功。衰病相仍。昏鈍難入。昔古靈師所謂。不謂不期臨老。得聞極則事。見之於弼今日矣。天幸天幸。弼雖得法於顒師。然本源由老和尚而來。宗派甚的必須。亦欲成持。更望垂慈攝受。遠賜接引。未至令至。即為南岳下龐蘊。百丈下裴休。何以異哉(言行錄)。

司馬溫公。一日薄暮。見康節曰。明日僧修顒開堂說法。鄭公欲偕行聽之。鄭公貧佛已不可勸。鄭公果往。於理未便。光後進不散言。先生曷不止之。康節云。恨聞之晚矣。明日鄭公果往。後康節見公謂曰。三命公公不起。一僧開堂。公乃出。鄭公驚曰。弼未知思也(同前)故吏呂大臨。與叔奏記於公曰。大臨開之。古者三公無聀事。惟有德者居之。大道未明。人趍異學。不入於釋。則入於莊老。疑聖人為未盡。輕禮義為不足學。是致人倫不明。萬物憔悴。此大人老成。惻隱存心之時。以道自任。振壞俗。在公之力。宜無難矣。若夫移精變氣。務求長生。此山谷避世之士。獨善其身之所好。豈世之所望於公者哉。公笑而弗答。

公因張比部隱之。以勢位凌衲子。乃與之書曰。禪家者流。見事枝蔓不徑直者。謂之葛藤。往往鄙誚。遂著葛藤歌。載于集中。弼固曾見其所以。乃試與之商確。不知如何。大抵俗人與僧人。性識紐囗囗囗差別。其事跡甚有不同處。且僧人。自小出家。早已看經日久。聞見皆是佛事。及剃髮後。結伴行脚。要到處便到。參禪問道之外。羣眾見聞愽約。又復言說眼目薰蒸。忽遇一明眼人。纔撥着立。便有箇見處。却將前後。凡所見聞。自行證據。豈不明白暢快者哉。吾輩俗士。自幼少為世事浸漬。及長大。娶妻養子。經營衣食。奔走仕宦。黃卷赤軸。往往未曾入手。雖乘閑閱玩。只是資談柄而已。何曾徹空其理。且士農工商。各為業以纏縛。那知有叢林法席。假使欲云參問。何由去得。何處有結伴游山。參禪問道。及眾愽約乎。一明眼人。偶然因事遭際。且無一味工夫。所問能有多少。所得能有幾何。復無所問所見。自作證據。更不廣行探討。深如鑽仰。纔得一言半句。殊未明了。便乃目視雲漢。鼻孔遼天。自謂我已超佛越祖。千聖齊立下風。佛經禪冊。都不一顧。以避葛藤之誚。弼之愚見。深恐也然也。弼不學禪則已。若已辦身心學之。須是周旋委曲。深鉤遠索。透頂透底。徹骨徹髓。一切現成。光明潔淨。絕塵許凝翳。方敢下濦之之書。此事不是小小。直要脫却無始刧來。生死根本。與管生死底。閻羅老子作抵敵始得。不可聽閑人長語。以當參學。使自隨瞞去也。祝祝(以上言行錄并紀談)。

公居相。封韓國文忠公。致仕家居。日深究佛學。甞參悟本與華嚴顒師。以徹證了悟處。每見於辭氣。嘻貴極人臣。頓明此事。可謂沒量大人矣。隱之之書。深切著明。又能講法義於圓照師。陳敘宗派。援古靈師臨老得聞極則事以自謂。豈欺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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