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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何佟之

佟之字士威,庐江人,晋豫州刺史恽六世孙,齐永明初为杨州从事,入为助教、总明馆学士,迁司徒车骑参军尚书祠部郎,建武中为镇北记室参军,领丹阳邑中正,历步兵校尉、国子博士,迁骠骑谘议参军,中兴初拜骁骑将军,梁受禅,为尚书左丞,天监四年卒,赠黄门侍郎,有《丧服经传义疏》一卷。

○上言改正三夏

案周礼,王出入则奏王夏,尸出入则奏肆夏,牲出入则奏昭夏。今乐府之夏,唯变王夏为皇夏,盖缘秦汉以来,称皇故也。而齐氏仍宋仪注,迎神奏昭夏,皇帝出入奏永至,牲出入更奏引牲之乐,其为舛谬,莫斯之甚,请下礼局改正。

(《隋书·音乐志》上天监初北中郎司马何佟之上言。)

○亥日藉田议 少牢馈食礼云:孝孙某,来日丁亥,用荐岁事于皇祖伯某。注云,丁未必亥也,直举一日以言之耳。太庙礼日用丁亥,若不丁亥,则用己亥辛亥,苟有亥可也。郑又云:必用丁巳者,取其令名,自丁宁,自变改,皆为谨敬。如此,丁亥自是祭祀之日,不专施於先农,汉文用此日耕藉祠先农,故後王相承用之,非有别义。(《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三年,助教何佟之议。)

○社稷位向议 案礼记郊特牲,社祭土,而主阴气也,君南向於北墉下,答阴之义也。郑玄云:答,犹对也。北墉,社内北墙也。王肃云:阴气北向,故君南向以答之。答之为言,是相对之称,知古祭社,北向设位,斋宫南向明矣。近代相承,帝社南向,太社及稷并东向,而斋官位在帝社坛北,西向,於神背後行礼,又名稷为稷社,甚乖礼意,未及知失在何时。原此理当未久,窃以皇齐改物,礼乐惟新,中国之神,莫贵於社,若遂仍前谬,惧亏盛典。谓二社语其义则殊,论其神则一,位并宜北向。稷若北向,则成相背。稷是百谷之总神,非阴气之主,宜依先东向,斋官立社坛东北,南向立,东为上,诸执事西向立,南为上。稷依社无兼称。今若欲尊崇,正可名为太稷耳,岂得谓为稷社邪?腊祠太社日近,案奏事御改定仪注。(《书礼志》,永明十一年,兼祠部郎何佟之议,又见通典四十五)

○释治礼学士难社稷位向议 来难引君南向答阳,臣北向答君。敢问答之为言,为是相对,为是相背,相背则社位南向,君亦南向,可如来议。郊特牲云:臣之北向答君。复是君背臣,今言君南臣北向相称答,则君南不得称答矣。记何得云祭社君南向以答阴邪?社果同向,则君亦宜西向,何故在社南向,在郊西向邪?解则不然。记云,君之南向答阳。此明朝会之时,盛阳在南,故君南向对之,犹圣人南面而听,向明而治之义耳,宁是祈祀天地之日乎?知祭社北向,君答故南向,祀天南向,君答宜北向矣。今皇帝黑瓒,阶东西向者,斯盖始入之别位兆,接对之时也。案记云,社,所以神地之道也。又云,社祭土而主阴气。又云,不用命戮于社。孔安国云,社主阴,阴主杀。传曰:日蚀,伐鼓于社。杜预云,责群阴也。社主阴气之盛,故北向设位,以本其义耳。馀祀虽亦地之贵,而不主此义,故位向不同,不得见馀阴祀不北向,便谓社应南向也。案周礼,祭社南向,君求幽,宜北向。而记云君南向答阴之义,求幽之论不乖欤?魏权汉社,社稷同营共门,稷坛在社坛北,非古制,後移宫南,自当如静此言,乃是显汉社失周法,见汉世旧事,尔时祭社南向,未审出何史籍。就如议者,静所言是祭社位南向,仍汉旧法,汉又袭周成规,因而不改者;则社稷三座,并应南向,今何改帝社南向,泰社及稷并东向邪?

(《南齐书·礼志》上。)

○明堂配飨议

周之文武,尚推后稷以配天,谓文皇宜推世祖以配帝,虽事施於尊祖,亦义章於严父焉。(《南齐书·礼志》上隆昌元年祠部郎何佟之议。)

○戎服会哀议 羔裘玄冠不以吊,理不容以兵服临丧。宋泰始二年,孝武大祥之日,干时百寮入临,皆於宫门变戎服,著衣夹,入临毕,出外还袭戎衣。(《南齐书·礼志》上,海陵王薨,百官会哀,时纂严朝议疑戎服临会祠部郎何佟之议。)

○丧未终不乐议 昔舜受终文祖,义非胤尧,及放勋徂落,遏密三祀。近代晋康帝继成帝,于时亦不作乐。怀帝永嘉元年,惠帝丧制未终,于时何充议云,古帝王相承,虽世及有异,而轻重同礼。(《南齐书·礼志》下,建武二年朝会,时世祖遏密未终,朝议疑作乐不,祠部郎何佟之议。)

○泄哀仪议

春秋之旨,臣子继君亲,虽恩义有殊,而其礼则一,所以敦资敬之情,笃方丧之义。主上虽仰嗣高皇,尝经北面世祖,方今圣历御宇,垂训无穷,在三之恩,理不容替。窃谓世祖祥忌,至尊宜吊服升殿,群臣同致哀感,事毕,百官诣宣德官拜表,仍致哀陵园,以引追远之慕。(《南齐书·礼志》下建武二年祠部郎何佟之议。)

○奏南北郊牲色议

案周礼,大宗伯以苍璧礼天,黄琮礼地。郑玄又云:皆有牲币,各放其器之色。知礼天圆丘,用玄犊,礼地方泽,用黄牲矣。牧人云:几阳祀用傕牲。阴祀用黝牲,郑玄云:傕,赤黝黑也。阳祀,祭天南郊及宗庙,阴祀祭地北郊及社稷。

祭法云:燔柴於秦坛,祭天也,瘗埋於泰折,祭地也,用傕犊。郑云:地阴祀,用黝牲。与天俱用犊,故连言之耳,知此,祭天地即南北郊矣。今南北两郊,同用玄牲,又明堂宗庙社稷俱用赤,有违昔典。又郑玄云:祭五帝於明堂,勾芒等配食。自晋以来,并圜丘於南郊,是以郊坛列五帝勾芒等。今明堂祀五精,更阙五神之位,北郊祭地,而设重黎之坐,二三乖舛,惧亏盛则。(《南齐书·礼志》上,建武二年,祠部郎何佟之奏。)

○释刘绘难南北郊牲色议

周礼,以天地为大祀,四望为次祀,山川为小祀。周人尚赤,自四望以上,牲色各以其方者,以共祀大,宜从本也。山川以下,牲色不见者,以其祀小,从所尚也,则论礼二说,岂不合符?(《南齐书·礼志》上。)

○雩祭依明堂议 周礼司巫云:若国大旱,则帅巫而舞雩。郑玄云:雩,旱祭也,天子於上帝,诸侯以下,於上公之神。又女巫云:旱则舞雩。郑玄云:使女巫舞旱祭,崇阴也。

郑众云:求雨以女巫。礼记月令云:命有司为民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帝,用盛乐,乃命百县雩祀百辟卿士有益於民者,以祈谷实。郑玄云,阳气盛而恒旱。山川百原,能兴云致雨者也,众水所出为百原,必先祭其本。雩,吁嗟求雨之祭也,雩帝,谓为坛南郊之旁,祭五精之帝,配以先帝也。自兆側至,为盛乐,他雩用歌舞而己。百辟卿士,古者上公以下,谓勾龙后稷之类也。春秋传曰:龙见而雩,止当以四月。王肃云:大雩,求雨之祭也。传曰:龙见而雩,谓四月也,若五月六月大旱,亦用雩,礼於五月著雩义也。晋永和中,中丞启雩制在国之南为坛,祈上帝百辟,舞童八列,六十四人,歌云汉诗,皆以孟夏得雨报太牢。于时博士议,旧有坛,汉魏各自讨寻,月令云:命有司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又云:乃命百县雩祀百辟卿士。则大雩所祭,唯应祭五精之帝而己,勾芒等五神,既是五帝之佐,依郑玄说,宜配食於庭也。郑玄云:雩坛在南郊坛之旁。而不辨东西,寻地道尊右,雩坛方郊坛为轻,理应在左,宜於郊坛之东,营城之外筑坛,既祭五帝,谓坛宜员。寻雩坛高广,礼传无明文。案觐礼,设方明之祀,为坛高四尺,用璋等六玉,礼天地四方之神,王者率诸侯亲亲礼,为所以教尊尊也。

雩祭五帝,粗可依放。谓今筑坛,宜崇四尺,其广轮仍以四为度,径四丈,周员十二丈,而四阶也。设五帝之位,各以其方,如在明堂之仪。皇齐以世祖配五精於明堂,今亦宜配飨於雩坛矣。古者孟春郊祀,祈嘉谷,孟夏雩祭,祈甘雨,二祭虽殊,而所为者一,礼唯有冬至报天,初无得雨赛帝,今虽阙冬至之祭,而南郊兼祈报之礼,理不容别有赛答之事也。礼祀帝於郊,则所尚省费,周祭灵威仰若后稷,各用一牲,今祀五帝世祖,亦宜各用一犊,斯外悉如南郊之礼也。武皇遏密未终,自可不奏盛乐。至於旱祭舞雩,盖是吁嗟之义,既非存欢乐,谓此不涉嫌,其馀祝史称辞,仰祈灵泽而已。礼舞雩乃使无阙,今之女巫,并不习歌舞,方就教试,恐不应速;依晋朝之议,使童子,或时取舍之宜也。司马彪礼仪志云:

雩祀著衣,盖是崇阴之义。今祭服皆缁,差无所革。其所歌之诗及诸供,须辄勒主者申摄备办。(《南齐书礼志》上,建武二年早有司议雩祭依明堂,祠部郎何佟之议。)

○景懿后迁登新庙车服议

周礼,王之六服,大裘为上,衮冕次之,五车,玉辂为上,金辂次之,皇后六服,衣为上,僾翟次之,首饰有三,副为上,编次之,五车,重翟为上,厌翟次之,上公有大裘玉辂,而上公夫人有副及衣。是以祭统云:夫人副,立于东房也。又郑云:皇后六服,唯上公夫人亦有衣。诗云:翟朝,郑以翟为厌翟,侯伯夫人入庙所乘。今上公夫人副既同,则重翟或不殊矣。况景皇懿后礼崇九命,且晋朝太妃,服章之礼,同於太后,宋代皇太妃,唯无五十旗为异。其外侍官,则有侍中、散骑常侍、黄门侍郎散骑侍郎各二人,分从前後部,同於王者。内职,则有女尚书女长御各二人,引同於太后。又魏朝之晋王,晋之宋王,并置百官,拟於天朝。至於晋文王终犹称薨,而太上皇称崩,则是礼加於王矣。故前议景皇后悉依近代皇太妃之仪,则侍卫陪乘,并不得异,后乘重翟,亦谓非疑也。寻齐初移庙,宣皇神主乘金辂,皇帝亲奉,亦乘金辂先往,行礼毕,仍从神主至新庙,今所宜依准也。(《南齐书》礼志上,建武二年,有司奏景懿皇后迁登新庙车服之仪,祠部郎何佟之议。)

○朝日夕月议

盖闻圣帝明王之治天下也,莫不尊奉天地,崇敬日月。故冬至祀天於员丘,夏至祭地於方泽,春分朝日,秋分朝月,所以训民事君之道,化下严上之义也。

故礼云,王者必父天母地,兄日姊月。周礼典瑞云:王大圭,执镇圭,藻藉五采,五就,以朝日。马融云:天子以春分朝日,秋分夕月。觐礼,天子出拜日於东门之外。卢植云:朝日以立春之日也。郑玄云:端当为冕。朝日,春分之时也。

礼记朝事议云,天子冕而执镇圭,尺有二寸,率诸侯朝日於东郊,所以教尊尊也。

故郑知此端为冕也。礼记保傅云:三代之礼,天子春朝朝日,秋暮夕月。所以明有敬也,而不明所用之定辰。马,郑云:用二分之时。卢植云:用立春之日。佟之以为日者太阳之精,月者太阴之精,春分阳气方永,秋分阴气向长,天地至尊,用其始,故祭以二至。日月礼次天地,故朝以二分,差有理据。则融、玄之言,得其义矣。汉世则朝朝日,暮夕月,魏文帝诏曰,觐礼,天子拜日东门之外,反礼方明。朝事议曰:天子冕而执镇圭,率诸侯朝日於东郊。以此言之,盖诸侯朝天子,祀方明,因率朝日也。汉改周法,群公无四朝之事,故不复朝於东郊,得礼之变矣。然旦夕常於殿下东向拜日,其礼太烦。今采周春分之礼,损汉日拜之仪。又无诸侯之事,无所出东郊,今正殿即亦朝会行礼之庭也,宜常以春分於正殿之庭拜日。其夕月,文不分明。其议奏,魏秘书监薛靖论云:,旧事,朝日以春分,夕日以秋分。案周礼朝日无常日,郑玄云,用二分。故遂施行。秋分之夕,月多东潜。(《通典》作升)而西向拜之,背实远矣。谓朝日宜用仲春之朔。夕用宜用仲秋之朔,淳于睿驳之,引礼记云:祭日於东,祭月於西,以端其位。周礼,秋分夕月,并行於上世。西向拜月,虽如背实,亦犹月在天而祭之於坎,不复言背月也。佟之(案,《通典》以天子东西游幸数句,皆属淳于睿语,疑此佟之二字後人误加。)案礼器云:为朝夕必放於日月。郑玄云:日出东方,月出西方。又云:大明生於东,月生於西。此阴阳之分,夫妇之位也。郑玄云:大明日也。知朝日东向,夕月西向,斯盖各本其位之所在耳,犹如天子东西游幸,朝堂之官及拜官者,犹北向朝拜,宁得以背实为疑邪?佟之谓魏世所行,善得与夺之衷。晋初弃员丘方泽於两郊,二至辍礼。至於二分之朝,致替无义。江左草创,旧章多阙,宋氏因循,未能反古。窃惟皇齐应天御极,典教惟新,谓宜使盛典行之盛代,以春分朝於殿庭之西,东向而拜日,秋分夕於殿庭之东,西向而拜月,此即所谓必放日月以端其位之义也。使四方观化者,莫不欣欣而颂义,旒藻之饰,盖本天之至质也。朝日不得同昊天至质之礼,故玄冕三旒也。近代祀天,著衮十二旒,极文章之义,则是古今礼之变也。礼天朝日,既服宜有异。顷世天子小会,著绛纱袍,通天金博山冠,斯即今朝服之次衮冕者也。窃谓宜依此拜日月,甚得差降之宜也。佟之任非礼局,轻奏大典,实为侵官,伏追惭震。(《南齐书·礼志》上永元元年,步兵校尉何佟之议,又见《通典》四十四。)

○明堂配飨又议 案祭法,有虞氏黄帝而郊喾,祖颛项而宗尧,周人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郑玄云:郊祖宗,谓祭祀以配食也。,谓祀昊天於圜丘也。祭上帝於南郊曰祭,祀五帝五神於明堂曰祖宗。郊祭一帝,而明堂祭五帝,小德配寡,大德配众。王肃云:祖宗是庙不毁之名。果如肃言,殷有三祖三宗,并应不毁,何故止称汤契?且王者之後存焉,舜宁立尧顼之庙,传世祀之乎?汉文以高祖配泰,至武帝立明堂,复以高祖配食,一人西配,有乖圣典。自汉明以来,未能反者。故明堂无兼配之祀。窃谓先皇帝列二帝於文祖,尊新庙为高宗,并世祖而泛配,以申圣主严父之义。先皇於武皇,偷则第为季,义则经为臣,设配飨之坐,应在世祖之下,并列,俱西向。(《南齐书·礼志》上,永元二年,佟之又建议。)

○又释王僛难明堂配飨议 孝经是周公居摄时礼,祭法是成王反位後所行,故孝经以文王为宗,祭法以文王为祖。又孝莫大於严父配天,则周公其人也。寻此旨宁施成王乎?若孝经所说,审是成王所行,则为严祖,何得云严父邪?且思文是周公祀后稷配天之乐歌,我将是祀文王配明德之乐歌,若如僛议,则此二篇,皆应在复子明辟之後,请问周公祀后稷文王为何所歌?又国语云:周人喾郊稷,祖文王,宗武王。韦昭云:

周公时以文王为宗,其後更以文王为祖,武王为宗。寻文王以文治而为祖,武王以武定而为宗,欲明文亦有大德,武亦有大功。故郑注祭法云:祖宗通言耳。是以诗云,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注云:二后,文王武王也。且明堂之祀,有单有合,故郑云,四时迎气於郊,祭一帝,还於明堂,因祭一帝,则以文王配。明一宾不容两主也。享五帝於明堂,则泛配文武,泛之为言无的之辞,其礼既盛,故祖宗并配。(《南齐书·礼志》上永元二年佟之建议,与王僛不同佟之又议。)

○毁墓服议 改葬服缌,见柩不可无服故也。此止侵坟土,(《隋书》作坟土误。)不及於椁,可依新宫火灾,(《隋书》作处。)三日哭服(《隋书》作假。)而已。

(《隋书·礼仪志》三天监元年,齐临川献王所生妾谢墓被发,不至埏门萧子晋传重礼官何佟之议,又见《通典》一百二。)

○斋日六门断哭议

案礼,国门在皋门外。今之篱门是也,今古殊制,若禁凶服不得入篱门为大远,宜以六门为断。(《隋书·礼仪志》二,天监三年,都令史王景之列自江左以来,郊庙祭祀,帝巳入齐,百姓尚哭,以为乖礼佟之等议。)

○祭服除绛议 公卿以下,祭服里有中衣,即今之中单也。案後汉舆服志,明帝永平二年,初诏有司采周官、礼记、尚书,乘舆服,从欧阳说,公卿以下服,从大小夏侯说。

祭服,绛缘领袖为中衣,绛袜,示其赤心奉神。今中衣绛缘,足有所明,无俟於,既非圣法,请不可施。(《隋书·礼仪志》六天监三年,何佟之议,遂依议除之。又见《通典》六十一。)

○及功议

於首夏,物皆未成,故为小,於秋冬,万物皆成,其礼尤大。司勋列功臣有六,皆祭於大蒸,知尤大,乃及之也。近代,并不及功臣,有乖典制,宜改。(《隋书·礼仪志》二,天监三年,尚书左丞何佟之议,诏从之。又见《通典》五十。)

○郊祭议

今之郊祭,是报昔岁之功,而祈今年之福,故取岁首上辛,不拘立春之先後。

周冬至於圆丘,大报天也。夏正又郊,以祈农事。故有启蛰之说。自晋太始二年,并圆丘方泽,同於二郊,是知今之郊,礼兼祈报,不得限以一途也。(《隋书·礼仪志》一,天监三年,左丞吴操之启称,传云,启蛰而郊,郊应立春之後,尚书左丞何佟之议。)

○郊坛器席议

案礼,祭器弊则埋之,今一用便埋,费而乖典。(《隋书·礼仪志》一,天监三年,有司以为祀竟器席相承还库,请依典烧埋之。佟之等议。又见《通典》

四十二。)

○省牲牵牲割牲议

案礼,未祭一日,大宗伯省牲镬,祭日之晨,君亲牵牲丽碑,後代有冒暗之防,而人主犹必亲奉,故有夕牲之礼。顷代人君不复躬牵,相承丹阳尹牵牲,於古无取。宜依以未祭一日之暮,太常省牲视镬,祭日之晨,使太尉牵牲出入也。

少牢馈食,杀牲於庙门外,今仪注诣厨烹牲,谓宜依旧。(《隋书·礼仪志》二,天监四年,何佟之议,帝可其奏。)

○郊不宜裸启

案鬯者,盛以六彝,覆以画幂,备其文饰,施之宗庙。今南北二郊,仪注有裸,既乖尚质,谓宜革变。(《隋书礼仪志》一,《通典》四十二,天监三年)

○郊祀赞题启 周礼,天曰神,地曰。今天不称神,地不称。天赞题宜曰皇天座,地赞宜曰后地座。又南郊明堂用沈香,取本天之质,阳所宜也。北郊用上和香,以地於人亲,宜加杂馥。(《隋书·礼仪志》一,天监四年佟之云,帝并从之。

《通典》四十二作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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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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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之提着一捆教参从县新华书店走出来,抬头看见斜对面的百货大楼,想进去逛逛再回去,却看上一把二胡,想买,就跑到邮局,打电话请示何校长。何校长让他参加县里召开的地震群防群治工作会议,说现在学校正忙开学,没人再往县城跑,而且燕子崖昨晚下了一场暴雪,班车也停了。田丰之有些搞不懂学校怎么要去人参加地震会,问是不是要地震了,何校长让他别管这么多,反正公社通知,要学校去个人。田丰之想开会就开会吧,有吃有喝的,于是答应了,问二胡呢?何校长想了想说,买吧买吧,反正少了一个人的车钱。田丰之想不到自己会因此成了一名地震监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