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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起八月,尽至山陵)

八月庚子,诏曰:「惟皇天佑命烈祖,诞受方国,九圣储祉,万方咸休。肆予一人,获缵丕业,严恭守位,不遑暇逸[175]。而天佑匪降,疾恙无瘳[176],将何以奉宗庙之灵,展郊禋之礼?畴咨庶尹,对越上玄,内愧于朕心,上畏于天命,夙夜祗栗,惟怀永图。一日万机,不可以久旷;天工人代,不可以久违。皇太子某:睿哲温文[177],宽和慈惠,孝友之德,爱敬之诚[178],通于神明,格于上下。是用推皇王至公之道,遵父子传归之制,付之重器,以抚兆人,必能宣祖宗之重光,荷天地之休命,奉若成宪,永绥四方。宜令皇太子即皇帝位。朕称太上皇,居兴庆宫,制勑称诰[179]。所司择日行册礼。」

永贞元年八月辛丑,太上皇居兴庆宫。诰曰:「有天下者,传归于子,前王之制也。钦若大典,斯为至公,式扬耿光,用体文德。朕获奉宗庙,临御万方,降疾不瘳,庶政多阙。乃命元子,代予守邦,爰以令辰,光膺册礼。宜以今月九日册皇帝于宣政殿。仍命检校司徒杜佑充册使,门下侍郎杜黄裳充副使。国有大命,恩俾惟新,宜因纪元之庆,用覃在宥之泽。宜改贞元二十一年为永贞元年。自贞元二十一年八月五日昧爽已前,天下应犯死罪,特降从流,流已下递减一等。」又下诰曰:「人伦之本,王化之先,爰举令图,允资内辅。式表后妃之德,俾形邦国之风,兹礼经之大典也。良娣王氏:家承茂族,德冠中宫,雅修彤管之规,克佩姆师之训。自服勤萍藻[180],祗奉宗祧,令范益彰,母仪斯者。宜正长秋之位,以明继体之尊。良媛董氏:备位后庭,素称淑慎,进升号位[181],礼亦宜之。良娣可册为『太上皇后』,良媛宜册为『太上皇德妃』,仍令所司备礼,择日册命,宣示中外,咸使知闻[182]。」

壬寅,制:王伾开州司马,王叔文渝州司户,并员外置,驰驿发遣。

叔文,越州人,以碁入东宫。颇自言读书知理道,乘闲常言人闲疾苦[183]。上将大论宫市事,叔文说中上意,遂有宠。因为上言:「某可为将,某可为相,幸异日用之。」密结韦执谊,并有当时名欲侥幸而速进者陆贾、吕温、李景俭、韩晔、韩泰、陈谏、刘禹锡、柳宗元等十数人,定为死交,而凌准、程异等又因其党而进,交游踪迹诡袐,莫有知其端者。贞元十九年,补阙张元买疏谏他事,得召见。正买与王仲舒、刘伯刍、裴茝、常仲孺、吕洞相善,数游止。正买得召见,诸往来者皆往贺之。有与之不善者,告叔文、执谊云:「正买疏似论君朋党事,宜少诫!」执谊、叔文信之。执谊尝为翰林学士,父死罢官,此时虽为散郎,以恩时时召入问外事。执谊因言成季等朋燕聚游无度,皆谴斥之,人莫知其由。叔文既得志,与王伾、李忠言等专断外事,遂首用韦执谊为相。其常所交结[184],相次拔擢,至一日除数人[185],日夜羣聚。伾以侍书幸,寝陋,吴语,上所亵狎。而叔文颇任事自许,微知文义,好言事,上以故稍敬之,不得如伾出入无阻。叔文入至翰林,而伾入至柿林院,见李忠言、牛昭容等,故各有所主:伾主往来传授;刘禹锡、陈谏、韩晔、韩泰、柳宗元、房启、凌准等主谋议唱和,采听外事。上疾久不瘳,内外皆欲上早定太子位,叔文默不发议。已立太子,天下喜,而叔文独有忧色。常吟杜甫题诸葛亮庙诗末句云:「出师未用身先死[186],长使英雄泪满襟。」因歔欷流涕,闻者咸窃笑之[187]。虽判两使事,未尝以簿书为意。日引其党,屏人切切细语,谋夺宦者兵以制四海之命。既令范希朝、韩泰总统京西诸城镇行营兵马,中人尚未悟,会边上诸将各以状辞中尉,且言「方属希朝」,中人始悟兵柄为叔文所夺。乃大怒曰:「从其谋,吾属必死其手。」密令其使归告诸将曰:「无以兵属人!」希朝至奉天,诸将无至者。韩泰驰归白之[188],叔文计无所出,唯曰:「奈何,奈何!」无几而母死,执谊益不用其语。叔文怒,与其党日夜谋起复,起复必先斩执谊,而尽诛不附己者,闻者皆恟惧。皇太子既监国,遂逐之,明年乃杀之。伾,杭州人,病死迁所;其党皆斥逐。叔文最所贤重者李景俭,而最所谓奇才者吕温。叔文用事时,景俭持母丧在东都,而吕温使吐蕃半岁,至叔文败方归,故二人皆不得用。叔文败后数月,乃贬执谊为崖州司马,后二年,病死海上。执谊,杜黄裳子壻,与黄裳同在相位,故最在后贬。

执谊进士,对策高等,骤迁拾遗,年二十余入翰林。巧惠便辟,媚幸于德宗,而性贪婪诡贼。其从祖兄夏卿为吏部侍郎,执谊为翰林学士,受财为人求科第,夏卿不应,乃探出怀中金以内夏卿袖,夏卿惊曰:「吾与卿赖先人德致名位,幸各已达[189],岂可如此自毁坏!」摆袖引身而去。执谊大惭恨。既而为叔文所引用,初不敢负叔文,迫公议,时时有异同,辄令人谢叔文云:「非敢负约为异同,盖欲曲成兄弟尔[190]。」叔文不之信,遂成仇怨。然叔文败,执谊亦自失形势,知祸且至,虽尚为相,常不自得,长奄奄无气,闻人行声,辄惶悸失色,以至败死,时纔四十余。执谊自卑,尝讳不言岭南州县名。为郎官时,尝与同舍郎诣职方观图,每至岭南图,执谊皆命去之,闭目不视。至拜相还,所坐堂北壁有图,不就省七八日。试就观之,乃崖州图也。以为不祥,甚恶之,惮不能出口。至贬,果得崖州焉。

永贞二年正月景寅朔[191],太上皇于兴庆宫受朝贺,皇帝率百僚奉上尊号,曰应干圣寿太上皇。册文曰:「维永贞二年,岁次景戌,正月景寅朔[192],皇帝臣某稽首再拜奉册言:臣闻上圣玄邈,独超乎希夷;强名之极[193],犹存乎罔象,岂足以表无为之德,光不宰之功!然称谓所施,简册攸着,涵泳道德,感于精诚,仰奉洪徽,有以自竭。伏惟太上皇帝陛下,道继玄元,业缵皇极,膺千载之休历,承九圣之耿光,昭宣化源,发扬大号。政有敦本示俭,庆裕格天,恩翔春风,仁育羣品。而功成不处,褰裳去之,付神器于冲人,想汾阳以高滔,体尧之德,与神同符。其动也天,其静也地,巍巍事表,无得而言。顾兹寡昧,属膺大宝,惧忝传归之业,莫申继述之志,夙夜兢畏,惟怀永图。今天下幸安,皆睿训所被,而未极徽号,孰报君亲?是以台臣庶官文武之列,抗疏于内;方伯藩守亿兆之众,同词于外:请因寿历,以播鸿名。臣不胜大愿。谨上尊号曰应干圣寿太上皇,当三朝献寿之辰,应五纪启元之始,光膺徽称,允协神休,斯天下之庆也。」

元和元年正月甲申,太上皇崩于兴庆宫咸宁殿,年四十六。遗诰曰[194]:「朕闻死生者[195],物之大归;修短者,人之常分。古先哲王,明于至道,莫不知其终以存义,顺其变以节哀。故存者不至于伤生,逝者不至于甚痛,谓之达理,以贯通丧。朕自弱龄,即敦清静;逮乎近岁,又婴沉痼。尝亦亲政,益倦于勤。以皇帝天资仁孝,日跻圣敬,爰释重负,委之康济。而能内睦于九族,外勤于万机,问寝益严,侍膳无旷。推此至德,以安庶邦,朕之知子,无愧天下。今厥疾大渐,不寤不兴,付托得人,顾复何恨?四海兆庶,亦奚所哀?但圣人大孝,在乎善继,枢务之重,军国之殷[196],缵而承之,不可蹔阙。以日易月,抑惟旧章。皇帝宜三日而听政,十三日小祥,二十五日大祥,二十七日释服。方镇岳牧不用离任赴哀。天下吏人,诰至后,出临三日皆释服,无禁婚嫁祠祀饮酒食肉。宫中当临者,朝晡各十五举音[197],非朝晡临时禁无得哭,释服之后,勿禁乐。他不在诰中者,皆以类从事。伏以崇陵仙寝,复土纔终,甸邑疲人,休功未几。今又重劳营奉,朕所哀矜。况汉、魏二文,皆着遗令,永言景行,常志夙心。其山陵制度,务从俭约,并不用以金银锦彩为饰。百辟卿士,同力尽忠,克申送往之哀,宜展事居之礼[198]。布告天下,明知朕怀。」

七月壬申,葬丰陵,谥曰至德大圣大安孝皇帝,庙曰顺宗。

[注释]

[1] 朱熹云:「『仓』或作『苍』。」「闲」,祝(充)、文(谠)、魏(怀忠)本作「间」。下同。

[2] 文本「渠牟」上有一「韦」字。

[3] 「景」,原文当作「丙」,以避世祖讳,改为「景」。下同。

[4] 「寤」,文本作「悟」。

[5] 「戚」,文本作「蹙」。

[6] 祝、文、魏本「颇」上有一「伾」字。

[7] 「邪」,文本作「耶」。

[8] 魏本注云:「一有『宠』字。」

[9] 「无」,文本作「何」。

[10] 朱熹云:「或无『召』字,或无『入』字。」今按:祝、文、魏三本并无「召」、「入」二字。

[11] 朱熹云:「或无『决』字。」今按:文本无「使」字。祝本、魏本无「决」字。

[12] 朱熹云:「或无『兼』字。」「冢」,文本误为「家」。

[13] 朱熹云:「纾,或作『杼』。」祝本「纾」作「杼」。李纾生平失考。

[14] 朱熹云:「逵,或作『达』。」祝本「逵」作「达」。郑云逵,荥阳人。两唐书有传。

[15] 「太常少卿」,原本及诸本并作「太常卿」。今按:许氏贞元末任职,旧书本传作太常少卿,而《实录》作太常卿。据官秩迁转,元和初许氏不过侍郎。则贞元末,尚不得为正三品之太常卿。时太常卿为杜黄裳,当以旧传为是。今本《实录》「太常」下,当脱一「少」字。据补。「谥议文」,原本及诸本并作「议文」。今按:「议文」语不通。《文苑英华》卷八四○有许孟容《德宗谥议》一首。《唐大诏令集》卷十三题作《德宗神武孝文皇帝谥议》,《全唐文》卷四七九标目同。则《实录》「议」上当脱一「谥」字。今据补。

[16] 朱熹云:「以,或作『已』。」文本「以」作「已」。

[17] 「列」,祝本、文本作「烈」。「修」,魏本作「修」。

[18] 文本无「上」字。

[19] 「望」,文本作「惟」。

[20] 朱熹云:「三,或作『四』。」《旧唐书·顺宗纪》:贞元二十一年二月「丙午,罢翰林医工、相工、占星、射覆、冗食者四十二人。」

[21] 朱熹云:「或无『使』字。『可』,史作『兼』。」祝、文、魏本并无「使」字。《旧唐书·顺宗纪》「可」作「兼」。

[22] 「辛亥」,朱熹云:「史作『辛卯』。」今按:《旧唐书·顺宗纪》作「辛卯」,《新唐书·顺宗纪》作「辛亥」。然二月辛丑朔,无辛卯,旧纪误。

[23] 「侍郎」,朱熹云:「史作『郎中』。」今按:《旧唐书·顺宗纪》作「郎中」,《新唐书·顺宗纪》作「侍郎」。检《旧唐书·韦执谊传》及诸本《授韦执谊尚书左丞平章事制》,均作「郎中」,《实录》误。「左丞」,朱熹云:「史作『尚书右丞』。」中华书局点校本《旧唐书·顺宗纪》校勘记云:「左丞,各本原作『右丞相』。据本书一三五《韦执谊传》、《新书》卷七《顺宗纪》改。」今检顺宗制文,实作「尚书左丞」,旧纪误。

[24] 「三年」下之「不」字、「国家故事,未葬不祭」等九字,原本及诸本并脱,据《册府元龟》卷九五一补。「竢」,祝、文、魏本并作「俟」。

[25] 「诏」,朱熹云:「此下或有『词一道』三字。」祝本作「诏词一道曰」。

[26] 朱熹云:「『曰』下或有『京尹』二字,或作『嗣道王实』。」祝本云:「一有『京尹』二字。」魏本云:「『实』上一有『京尹』二字。」

[27] 朱熹云:「『歉』或作『暵』。」祝本作「暵」。

[28] 「嗟」,文本作「叹」。

[29] 「蠹」,文本作「弊」。

[30] 朱熹云:「『文』或作『乃』。」本文、魏本并作「乃」。

[31] 文本无「一」字。

[32] 朱熹云:「或无『贷』字。」祝、文、魏本并注:「一无『贷』字。」

[33] 朱熹云:「『陵』或作『凌』。」祝本注:「一作『凌』。」文本、魏本并作「凌」。「已」,魏本并作「以」。

[34] 「尝」,祝本作「常」。

[35] 「壬戌」,朱熹云:「洪云:『史作壬寅,误。』」今按:《旧唐书·顺宗纪》作「壬寅」。然二月辛丑朔,无壬寅。

[36] 朱熹云:「『书』或作『读』。今按:前云『上学书于王伾』,后云『以侍书得幸于上』,则此当从史作『书』为是。」祝、文、魏三本并作「侍读」。

[37] 「依前翰林待诏」,朱熹云:「史作『充翰林学士』。」今按:《旧唐书·顺宗纪》作「充翰林学士」。《旧唐书·王伾传》作「依前翰林待诏」。

[38] 文本「物」上多一「间」字。魏本「物」上多一「有」字。

[39] 朱熹云:「『其』,疑当作『与』。」

[40] 魏本无「仍」字。

[41] 朱熹云:「『待』,或作『得』。」

[42] 朱熹云:「『有』,或作『必』。」

[43] 「殴」,祝本作「欧」。文本、魏本作「驱」。

[44] 「匹」,祝本作「疋」。

[45] 魏本无「入」字。

[46] 「驱」,魏本作「欧」。

[47] 「驱」,魏本作「欧」。

[48] 「愧」,祝、文、魏本并作「媿」。

[49] 「春」,魏本作「东」。

[50] 文本注云:「一无『物』字。」

[51] 魏本无「而」字。

[52] 朱熹云:「『遂』,或作『逐』,非是。」文本、魏本「遂」作「逐」。

[53] 文注:「一有『上』字。」

[54] 「左」,原本及诸本均作「右」,惟文本作「左」。今按:两唐书《吐蕃传》「右」并作「左」。今检《全唐文》卷六二五,有吕温永贞元年《代孔侍郎蕃中贺顺宗登极表》一道,称「六月十六日,入蕃告哀使,左金吾将军兼御史中丞田景度至吐蕃别馆」云云。则田景度职衔,当为「左金吾将军」,文本得之。

[55] 「刺史」,祝本作「别驾」。何焯《义门读书记》卷三四:「『刺史』二字当作『别驾』。缘上苏弁之文传写致误。」陈景云《点勘》:「按陆相贬忠州别驾,卒于贬所。未尝有刺史之授,详见《实录》第四卷。此『刺史』二字误。」

[56] 朱熹云:「『闻』下或有『于』字。」祝、文、魏本「闻」下均有「于」字。

[57] 朱熹云:「『赐』,或作『余』。」魏本「赐」作「余」。

[58] 「骤」字之上,祝、文、魏本多「又惧」二字。

[59] 朱熹云:「『藉』,或作『籍』,或无『藉』字。」祝本「藉」作「籍」。魏本注:「一无『藉』字。」

[60] 朱熹云:「『之』,疑当作『己』。」

[61] 「制」,朱熹云:「下或有『曰』字。」

[62] 「巳」,魏本作「丑」。今按:永贞元年三月庚午朔,无癸丑。两唐书《顺宗纪》及《通鉴》并作「癸巳」。魏本误。

[63] 「寮」,文本、魏本作「僚」。

[64] 「」,祝本作「赧」。

[65] 朱熹云:「『郢』下或有『郑』字。」魏本「高郢」下作「郑珣瑜」。

[66] 文本无「之」字。

[67] 朱熹云:「或无『不』字,非是。」文本无「不」字。

[68] 「岐」,文本作「歧」。

[69] 「礼」,文本注:「一作『书』。」

[70] 「寅」,文本作「夤」。

[71] 「扬」,文本作「杨」。

[72] 「断决」,文本作「决断」。

[73] 「迨」,祝本、魏本作「逮」。

[74] 「减」,魏本作「降」。

[75] 「质」,祝本作「贽」,误。

[76] 「恤」,文本作「恤」。

[77] 「癸丑」,原本及诸本并作「癸酉」。魏本、廖本注曰:「当作『丑』。」今按:《旧唐书·顺宗纪》四月癸丑:「赠入吐蕃使工部侍郎兼御史大夫张荐礼部尚书。」据改。

[78] 「词」,文本作「辞」。

[79]「浙西」,原本及诸本并作「江东」。朱熹云:「『江』,或作『浙』。」文本、魏本「江」并作「浙」。今按:两唐书《张荐传》载表荐张荐者,并作「浙西观察使李涵」。则此处「江东」,当作「浙西」。

[80] 魏本无「兼」字。

[81] 「回纥可汗」,原本及诸本并作「回纥子」。《新唐书·回鹘传》:「(永贞)十一年,可汗死,无子,国人立其相骨咄禄为可汗,以使者来。诏秘书监张荐持节爱滕里逻羽录没蜜施合胡禄毗伽怀信可汗。」今按:怀信可汗乃奉诚可汗相,而非其子。此处作「册回纥子」,疑误。查《册府元龟》卷六六二「奉使部」载张荐三使异国事。自贞元「四年」至「吐蕃传归其柩」止,文字并同于《实录》,当出自《实录》者。而其中「回纥子」作「回纥可汗」。则知《实录》原文当作「回纥可汗」,宋初馆阁所藏原本尚不误。

[82] 「纥辟驿」,原本及诸本并作「回纥辟」。朱熹云:「『辟』字恐误。」魏本注:「孙曰:荐涉蕃界二十余里,至赤岭东被病,返于回纥壁驿,年六十一。」陈景云《点勘》:「按旧史,张荐使吐蕃,至赤岭东被病,殁于纥壁驿,吐蕃传其柩以归,此回纥辟乃传写之误。」今按:孙注、《点勘》,均引《旧唐书·张荐传》。「二十」今本旧传作「二千」。回纥辟:旧传作「纥壁驿」。《册府元龟》卷六六三记张荐使吐蕃事,作「纥辟驿」。是「回纥辟」当为「纥辟驿」之误。

[83] 「辅」,文本作「相」。「居」,文本作「言」。

[84] 文本「观察」下多一「使」字。

[85] 朱熹云:「『立』,或作『以』。」

[86] 朱熹云:「『收』,或作『牧』。」文本「收」作「牧」。祝本、魏本注曰:「洪曰:『收』字,今本误作『牧』。」

[87] 「估」,原本作「佑」。祝、文、魏本并作「估」,是。据改。估:直也。

[88] 朱熹云:「『可』,或作『所』。」文本「可」作「所」。

[89] 「右」原本及诸本并作「左」。朱熹云:「『左』,或作『右』。」今按《旧唐书·顺宗纪》、两唐书本传、《册府元龟》卷七七七均作「右丞」。观下文郑余庆授左丞,则皐当为右丞。据改。下文同。

[90] 朱熹云:「『主』,或作『在』。」

[91] 朱熹云:「或无『因』字。」祝、文、魏本并无「因」字。

[92] 「至」,文本作「之」。今按:此句文义不明。《新唐书》本传:「阴许以荆南帅节。」是后文有房启迟留荆南之事。

[93] 「使」上,原本及诸本并有「武昌军节使」五字。今按:《新唐书·方镇表》元和元年:「罢奉义军节度使,升鄂岳观察使为武昌军节度使,增领安黄二州。」是「武昌军节度使」之名,始得于元和元年。方顺宗时,尚无其名,《实录》误。据《旧唐书·顺宗纪》,韩皐外放之职衔,为「鄂岳沔蔪都团练观察使」。《旧唐书》本传作「鄂州刺史,岳鄂蔪沔等州观察使」。《册府元龟》卷九四三同。且「节度使」一名,已囊括支度、营田、观察等使职衔在内。如《实录》原文作「武昌军节度使」,则其上不应有「鄂岳观察」字样。是此处「武昌军节使」五字当为衍文。今删。

[94] 「商」,文本作「啇」。

[95] 「乃」,文本注云:「一作『仍』。」「一入」,文本作「至」。

[96] 「为」字,原本及诸本均作「不沾」。朱熹云:「今按,此数句重复不可读。疑因后来修改,已增新字,而不去旧文。」今按:《册府元龟》卷四八○载王叔文事,其文字与《实录》略同:「初,叔文欲依前带翰林学士,内官俱文珍等恶其专擅,削去翰林之职。叔文见制书,大惊,谓人曰:『叔文须时至此商量公事,若不带此院职事,即无因而至矣。』其党散骑常侍王伾即疏请,不从,再疏,乃许三五日一入翰林,竟去学士之名。与归登同日赐紫,内出象笏赐登,而叔文为文珍等所恶,独不得赐,繇此始惧。」持此与《实录》对勘,「不沾」二字作「为」,即语意通畅,此当为韩氏原文。

[97] 「此」,文本作「是」。

[98] 「得」,魏本作「德」。今按:《旧传》作「峘荷晏之举。」《新传》作「峘内德举」。方成珪《笺正》:「王惺斋云:『得』当作『德』,诸本并误。」

[99] 文本无「已」字。

[100] 「杜」,文本讹作「仕」。

[101] 朱熹云:「『即』,或作『则』。」文本「即」作「则」。

[102] 「杖」,文本讹作「杜」。

[103] 文本无「述睿」二字。注云:「一本不重述睿字。」长告,朱熹云:「『告』,或作『者』。长告,谓长假也。」

[104] 「参」,祝、文、魏本并作「叅」。

[105] 怏怏:祝本讹作「映怏」。

[106] 「袜」,朱熹云:「或无『袜』字,又或作『秣』,非是。」祝、文、魏本并无「袜」字。今按:「袜首」,即「抹头」,亦作「抹额」。「袜」、「抹」字通。

[107] 「鞫」,魏本作「鞠」。

[108] 「修」,文本作「修」。

[109] 「答」,祝、文、魏本并作「荅」。

[110] 「己亥」,诸本并作「乙亥」。朱熹云:「『乙』,或作『己』。」今按:贞元二十一年六月戊戍朔,无乙亥,《实录》误。

[111] 文本「不」上多一「云」字。

[112] 「支」,原本及诸本并作「节」。「节度副使」,两唐书本传及《通鉴》卷二三六作「支度副使」。今按《旧唐书·宪宗纪》:永贞元年十月「戊戍,以宰臣剑南安抚使袁滋检校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观察等使,以西川行军司马刘辟为给事中。」十二月「己酉,以新除给事中、西川行军司马刘辟为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使。」据此,知刘辟为节度副使,在永贞元年十二月。方六月时,辟仍为剑南支度副使。则此处「节」字,当为「支」字之讹。据改。

[113] 「于」文本作「干」。

[114] 「某」,朱熹云:「『某』,或作『辟』。」

[115] 「其」,朱熹云:「『其』,疑当作『某』。」魏本作「某」。

[116] 朱熹云:「『尚』下或有『以』字。」祝、文、魏本均有「以」字。

[117] 朱熹云:「『士』,或作『贬』。今按:『士』上当别有『贬』字。」

[118] 文本无「书」字。「骑」上多一「善」字。

[119] 「颖」,祝、文、魏本作「颖」。「川」,文本作「州」。

[120] 「颖」,祝、文、魏本作「颖」。「川」,祝本、魏本作「州」。

[121] 「杲」,魏本作「东」。今按:许杲,许敬宗子。见《元和姓纂》卷六。

[122] 「劝」,原本作「勤」。朱熹云:「『勤』,或作『劝』。下同」祝、文、魏本及《册府元龟》卷六九四均作「劝」。两唐书《张万福传》及《通鉴》卷二二四亦作「劝」,据改。下同。

[123] 朱熹云:「『拥』,或作『权』。」文本作「权」。

[124] 朱熹云:「『女』,或作『人』。」

[125] 「护」,原本及诸本均作「获」。方成珪《笺正》:「『获』当作『护』,笔误矣。」今按:《册府元龟》卷六九四正作「护」。据改。

[126] 「固」,祝、文、魏本并作「因」。

[127] 「船」,文本作「舡」,下同。

[128] 「勑」,魏本作「敕」。

[129]「卒」字上原有「元和元年」四字。诸本并同。魏注:「孙曰:『元和元年』字误。盖贞元二十一年五月卒。」今按:《旧唐书》本传:「贞元二十一年,以左散骑常侍致仕。其年五月卒,年九十。」今删。

[130]「均」,原本及诸本并作「垍」。《通鉴》卷二三六、《册府元龟》卷二五九并作「均」,据改。

[131] 朱熹云:「『一日』,或作『日百』。非是。」文本「书诏」作「诏书」。魏本「一日」作「日百」。

[132] 「己」,诸本作「巳」,惟祝本作「己」。今按:此处两「巳」字,皆当作「己」。「巳」,当为形近致讹。

[133] 「词」,文本作「辞」。

[134] 「回」,文本作「回」。

[135] 「人」,文本作「夫」。

[136] 文本无「议者咸以为德宗」七字。

[137] 「惟」,祝本、魏本作「唯」。

[138] 「竢」,祝、文、魏本并作「俟」。

[139] 「参」,祝本、文本作「叅」。下同。

[140] 文本无「置」字。

[141] 「岁」字,原本及诸本并无。今按:「以」字上,《唐会要》多一「岁」字,《册府元龟》多一「年」字。《新志》语同《唐会要》,两传作「每年置选」,是。此据《唐会要》、《册府元龟》增入。

[142] 文本无「常」字。

[143] 文本无「所」字。

[144]「与」字,原作「以」。朱熹云:「『以』当作『与』。」魏注:「『以』,一作『与』。」据改。

[145] 朱熹云:「『皆』,或作『多』。」文注:「一无『者』字。」

[146] 「亢」,祝本、魏本作「元」。今按:两唐书本传均作「亢」。

[147] 「陕」,原本及诸本并作「沧」。朱熹云:「『州』,或作『洲』。非是。」沉钦韩《补注》:「《寰宇记》:中条山在陕中夏县东南一百二十里。《国史补》云:阳城居夏县。旧作沧州,误。」方成珪《笺正》:「按《元和志》:中条山在河内道安邑县南二十里。沧州或系陕州之讹讹。」今按:阳城居夏县,《旧传》有明载。《新传》谓其隐中条山,其地亦在陕州。又《国史补》称「阳城居夏县。」(《太平广记》卷一八七)《干子》称「阳城贞元中与三弟隐居陕州夏阳山中。」(《太平广记》卷一六七)则阳城居陕州夏县中条山,班班可考。知「沧」当为「陕」之讹。据改。

[148] 朱熹云:「『想』,或作『相』,非是。」祝本「想」作「相」。

[149] 朱熹云:「『子』或作『下』,非是。」文本、魏本「子」作「下」。「厌」,文本作「猒」。

[150] 「及客」二字,原本及诸本均作「牟容」。今按:《旧唐书》本传纪其事:「城方与二弟及客日夜痛饮。」《新唐书》本传纪其事:「方与二弟延宾客,日夜剧饮。」是所谓「及客」者,谓阳氏兄弟与客人共饮。《实录》传本误「及客」为「牟容」,当以形近致误。今据旧传校改。

[151] 朱熹云:「句上或有『强与坐』字。」祝、文、魏本均有「强与坐」。

[152] 祝本无「毁」字。

[153] 「趋」,魏本作「趍」。

[154] 朱熹云:「『臣』或作『言』。」

[155] 祝、文、魏本并无「也」字。

[156] 文本无后四字。

[157] 文本「亲」下多一「者」字。

[158] 「徙」,祝本作「徒」,误。

[159] 「生鲁郡」三字,原本及诸本并作「王鲁卿」。魏本注:「一本『王』作『生』,『卿』作『郡』,『傥』作『偿』。」今按:柳宗元《遗爱碣》:「太学子鲁郡季傥、庐江何蕃等百六十人,投业奔走,稽道阙下,叫阍吁天,愿乞复旧。」据此,今本《实录》「太学王鲁卿、李傥」当为「太学生鲁郡李傥」之讹。魏本所录别本尚未致误。据改。

[160] 「赋税」,朱熹云:「或作『税赋』。」文本作「税赋」。

[161] 「怪」,祝本、魏本作「囗」。

[162] 朱熹云:「『按』,或作『安』,非是。」文本作「桉」。

[163] 「侍」,文本作「待」。

[164] 朱熹云:「『生』,或作『甥』,或作『男』。」

[165] 「寅」,原本及诸本并作「午」。今按《旧唐书·顺宗纪》:永贞元年七月戊寅「以户部侍郎潘孟阳为度支盐铁转运使副。」据下文,王伾称疾去职亦在此日。叔文自六月二十日丁忧,此后王伾请起复叔文为相并摠北军不得,又请为威远军使平章事不得,且疏三上不报,以上诸事,非一日可办。则王伾去职,决非叔文丁忧之日,孟阳副盐铁,当依旧纪作「戊寅」。据改。

[166] 「第」,祝本作「弟」。

[167] 「勾」,文本作「句」。

[168] 「拘」,文本作「抅」。

[169] 「均」,原作「洎」。见前注 [130]。

[170] 「演」字,原本及诸本均脱。两唐书《刘贞亮传》载其事,有「尚衍、解玉」二人。则《实录》「尚」下当脱去「衍」字。《册府元龟》卷二九五、卷六六八载其事,文字并同《实录》,当出自《实录》者,而作「尚演、解玉」。则知宋初《实录》本不误。后世传本误脱一字。据补。

[171] 「金銮」,原本及诸本并作「德」。今按:两唐书《俱文珍传》均作「金銮殿」。《册府元龟》卷二五九、卷六六八载此事,文字与《实录》同,当出自《实录》者,亦作「金銮殿」,据改。

[172] 朱熹云:「『诏』或作『诰』。」魏本「诏」作「诰」。

[173] 「太」,文本作「大」。

[174] 「太」,魏本作「大」。

[175] 朱熹云:「『逸』,或作『给』。今从《史》。」祝、文、魏本并作「给」。

[176] 朱熹云:「『无』,或作『弗』。今从《史》。」祝、文、魏本「无」并作「弗」。

[177] 「睿」,祝本作「浚」。

[178] 「爱敬」,朱熹云:「或作『仁爱』,今从《史》。」祝、文、魏本及《大诏令集》「爱敬」并作「仁爱」。

[179] 「勑」,魏本及《大诏令集》作「敕」。

[180] 文本无「勤」字。

[181] 「号位」,朱熹云:「或作『位号』。」

[182] 「知闻」,文本作「闻知」。

[183] 「闲」,祝、文、魏本并作「间」。

[184] 朱熹云:「『常』,或作『尝』。」祝本、魏本「常」作「尝」。

[185] 朱熹云:「或无『至』字。」文本无「至」字。

[186] 朱熹云:「按杜诗,『用』作『捷』。」文本「用」作「捷」。

[187] 「窃」,文本作「切」。

[188] 「驰归」、「之」三字,原本及诸本并无。《册府元龟》卷四八○记其事,作「韩泰驰归白之」,语较通畅,今本《实录》当有脱漏。据补。

[189] 朱熹云:「『已』,或作『以』。」文本「已」作「以」。

[190] 朱熹云:「『弟』疑当作『事』。」

[191] 「寅」,原本及诸本并作「戍」。朱熹云:「『戍』,史作『寅』,下同。」祝本、魏本并注:「洪曰:『戍』当作『寅』,下同。」陈景云《点勘》:「按顺宗之崩在正月甲申,则此月之朔非景戍也,『戍』作『寅』为是。」今按:据两纪、《通鉴》均作「寅」。《册府元龟》卷一六记其事,亦作「正月丙寅朔」。此当因其年为丙戍,相涉而至误。据改。

[192] 「寅」原本及诸本并作「戍」。祝本、魏本注:「一作『寅』。」今按:《大诏令集》、《全唐文》卷六三均作「景寅」。据改。

[193] 朱熹云:「『强』,或作『疆』,非是。」魏本、《大诏令集》、《全唐文》「强」并作「强」。

[194] 「诰」,魏本作「诏」。方成珪《笺正》:「『诰』,王本作『诏』,非是。」今按:此诰见录于《唐大诏令集》卷十二,题作《顺宗遗诰》。又见《全唐文》卷五五,题作《遗诰》。

[195] 朱熹云:「『闻』或作『观』。」祝本「闻」作「观」。

[196] 「殷」,祝本作「政」。

[197] 「十五」,魏本作「五十」。

[198] 朱熹云:「『居』或作『君』,非是。」祝、文、魏本「居」并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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