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天,
“挪,这是你在这的食宿费用,还有我照顾你的费用等等,在上面签个字吧!”指着桌子上的那张纸,云依冷声道。
“钱奴!”看着上面一条条的费用,阎霄狂嘲讽,执笔签了字。这十万对于他来讲,是九九八十一毛中的一丁点毛。
“你也在我这呆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收好欠单,喝了一口茶水,云依淡然语。
“你就不怕我一出去,就被他们给杀了,到时,你可就一分钱都得不到。”阎霄狂冷嘲。
“这到是个问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云依皱眉,忙活了这么久,一分钱都拿不到,她可从不做这亏本的生意。
“——”阎霄狂嘲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云依接下来的一句话给震愕住。
“不过,你放心,我已想好对策了。再基于你的伤势未好,所以呢,我已请了救助人员上门,你就——”
“你说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云依话还未说完,就被阎霄狂猛不丁的一句暴吼给震得耳膜生疼。
这个女人刚才说什么?竟然请了救助工上门?!要是让人知道,他被救助工抬去救助社工院,他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再吼也是会被抬去福利院,要我是你的话,现下就赶快离开。不然,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的阎大总裁被抬去救助社工院,不知道,明天的头条,会是什么呢?或许,我可以从中捞一些利润。”看着他那越渐铁青的狰狞脸色,云依聪明的退后几步,以测安全距离。
“你这个女人,真该死!”想去掐死她,但她刚刚说的话,却命中红心,拖着还没好的腿,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得赶快离开,要救助工真上门了,他这一辈子,都毁在这个该死的女人手上了。
避开距离,让阎霄狂离开。
才打开门,阎霄狂便愣住了。门口的男人也愣住了,正要敲门,却不想,里面的人似有感应般打开了门。
“请问,你们这有什么需要吗?”
“哦,这位男子在后院晕倒了,而我一个单身女子不方便照顾,所以,才来请你们帮忙。”
“该死的女人,你说什么?!!”阎霄狂暴吼,这臭女人,乱七八糟编什么?
“该死的,你们放我下来!”四个高壮的男子夹起阎霄狂,强制性的抬到木板上,扬长而去。
“臭女人,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声音越渐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女人,我们的账该好好算一算了。”再次回想那日的屈辱,阎霄狂黑蓝色眼眸变为沉深的暗蓝,眸子里跳动着愤怒的火焰,似要把她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