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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云池馆

弘济二十七年,暮州荒城,云池馆。

“少爷,这里便是暮州最为著名的妓馆了。”喻小宝嘴角噙着一丝笑,目光飘摇的看着云池馆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拉客女子。

被称为“少爷”的莫连皱了皱薄剑眉,藏在墨绿色衣袖下的手摸了摸腰间佩剑的剑柄,迟疑的看着那些一脸媚笑的风尘女子,迈不出脚步。

“这位爷,您今儿个真是来巧了。”一个穿着花哨,似是老鸨的女人两眼放光的扯住了莫连藏在墨绿色衣袖下的不太健壮的手臂,一条浓香四溢的手绢几乎挥到了他没有表情的冷脸上,“我们馆的头牌瑞雪刚好开场,快进来一饱眼福吧!”

莫连的眉头都要蹙到一块儿去了,俊脸难看了些许,挥手甩开老鸨,墨绿衣袖翻起,可以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指,手心中有暗黄色的茧。金妈妈没留神被少年甩倒在地,心里生气:真是不识货,要不是看你这身打扮不错,谁稀罕理你啊!

心里愤愤的想着,一边爬起来,刚一抬头,正想开口骂几句,迎面却是一张笑脸,然后手里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居然是块金锭子。金妈妈立马变成了笑脸,道:“这位爷真大方,里边请,里边请。”

“我家少爷慕名而来,只求一观瑞雪姑娘的舞姿,不过不习惯身体接触,拉拉扯扯,有些地方多有得罪,还望妈妈包涵。”喻小宝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虽是在讨好,眼神中的高傲却无法掩盖。

“当然当然!”金妈妈奉上笑颜,又甩了下手绢,说:“公子,这边请。”

“还请妈妈给我家少爷安排个清净点的位置。”喻小宝扬起嘴角笑了,白皙的脸庞明媚生动,远胜妓馆中的庸脂俗粉,看的金妈妈有些呆。

“是,是!”回过神的金妈妈赶忙让出道儿来,朝里面喊,“晴霄,带这两位公子去二楼东归间,好生伺候着!”

一名桔衣女子闻声而出,领着莫连和喻小宝进了云池馆。

二楼东归间,隔绝了外面大堂的嬉笑吵闹,因只有两个人而略显空旷的单间静得有些诡异。

莫连安静的坐在进门右手边的雕花红木椅上,喝着刚才晴霄送来的上好铁观音。

喻小宝走来走去的打量着屋内摆饰,被角落中一幅山水画吸引。

——特别的画风,少见于市,粗犷的山水线条透露着温婉,细腻的花草虫鱼也不失豪迈,不细看,便会以为出自两人之手。右上方有诗曰“又是一年云池风,难见故人满心愁。花鸟皆随泉水去,从来泉水赴山中。”左下方有落款“弘济二十六年腊月,瑞雪作于飘雪阁。”秀气干净的字体,简单却幽怨的诗句。

——瑞雪?就是一会儿要跳舞的那个?

喻小宝笑得邪魅,顿时对这个女子有了些许兴趣。

“坐下吧。”莫连看着转来转去的白色身影,平静的说道。

喻小宝从画上移开目光,笑着应声:“是,少爷。”

“这里就不用喊我少爷了。”莫连对这个称呼本能的反感,“十……”

“莫连少爷,”喻小宝不动声色的打断莫连,弯腰做找东西状,“十、十,拾什么?您掉了东西?”

声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进来,似乎是妓馆的龟公,长得挺年轻,提着银色水壶,道:“小的明简,是这馆里的龟公,爷,要叫点儿什么小菜吗?”

莫连蹙眉,挥挥手,道:“一壶好酒,再添几样简单的小菜。”

此时的喻小宝已经毕恭毕敬的站在了莫连身后。

待明简出门,确定他确实离开了后,莫连问道:“刚刚他在外面偷听?”

“不知是什么来路,小心为好。”喻小宝点头又坐下。

莫连若有所思的点头,摸了摸放在桌上的剑,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自斟自酌起来。

不多久,有乐声从楼下传来,莫连和喻小宝推开精致镂空牡丹纹的窗户。

楼下宽敞的大堂中,有一座几乎占了大堂三分之一的舞台,整齐的铺了干净的红毯,一袭红衣正随着乐曲翩然起舞,台下叫好声一片。

台中女子红色薄纱掩面,银色发簪,火红长裙,墨黑秀发。头上赤珠步摇随着不断变动的脚步摇摆,曳地纱衣在同色的地毯上摩擦,扬起微尘,速度时快时慢,裙角偶尔飞离地面,形成漂亮的弧度,一双纤白灵巧的手在纱裙中上下翻动,如红色月季丛中的一双白蝶。

台下很快聚集了很多人,鼓掌叫好声不绝,几乎快要盖过了乐曲声。莫连和喻小宝的位置正在舞台的正上方,角度刚好,看的也尽兴。

喻小宝开口道:“少爷,这样的舞姿甚是少见啊!”

“你有兴趣?”莫连未曾侧头看他,淡淡应声。

“能看看长相便好,”喻小宝紧盯着楼下舞动的女子,“这样遮着,我的好奇心更胜了。”

“一会儿让老鸨带她上楼吧!”莫连转身,不再看楼下的繁华光景,自顾自饮起了酒。

喻小宝侧头抚了抚素骨簪上的菖蒲图案,薄唇斜起一丝笑意。

“吱呀”一声,东归间的门被推开。

金妈妈进来,身后尾随着一袭红衣,便是刚刚跳舞的女子。

“瑞雪见过莫少爷。”女子微微欠身,几丝黑发自然下垂,鬓角似有些汗珠,一颗颗晶莹透亮。

“金妈妈你出去吧!”莫连冷冷发话。

“这……”金妈妈面露难色,不待她说什么,喻小宝又上前塞了块金锭,金妈妈立时变了脸,不吱一声,便乖乖掩门出去了。

“把面纱取下。”不待金妈妈完全离开,喻小宝便欺身上前,距离瑞雪不过半尺,直直逼视。

隔着几乎透明的红纱,女子的相貌轮廓已被喻小宝看了个大概。

瑞雪丝毫不退,纯黑色的瞳仁微紧,面纱下的表情似没有变化,只听一个清澈的声音道:“你家少爷还未开口,轮得到你说话吗?”

“哦?你又怎知我们两人谁是少爷呢?”喻小宝笑了。

“因为……”瑞雪抬头打量眼前少年。

——简单的发髻以一白一玉两簪固定,白到略显病态的皮肤没有丝毫瑕疵,浅墨色的远山眉,右边的眉间藏有一颗黑痣,血色欠佳的嘴唇薄似利刃,一身不见污迹的白色书生装,距离自己仅半尺的身子虽然单薄,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压力,气势逼人。

瑞雪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

“说不出来了?”喻小宝笑了出来,“难道金妈妈没告诉你?”

说完,后退两步,也不多问,将修长的手伸向瑞雪左侧脸部,轻轻扯下面纱,一张清秀灵动的脸出现在喻小宝面前。瑞雪微愣,脸上一片凉意,反应过来时,面纱已经在喻小宝的手中。

“长得不错啊!”喻小宝看看手中面纱,又看看瑞雪,“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别有一番感觉。”

毕竟在云池馆中呆了有些日子,瑞雪很快冷静下来,福了福身子,嘴角扬起微笑:“多谢夸奖。”

“那为何遮住呢?我还以为你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自然是为了让你们这种爷多掏钱了!”没了面纱遮面的瑞雪,一股傲气逼人,完全不似风尘女子的态度。

刚才塞给金妈妈钱的那一幕想必这女子看见了,这会儿反过来嘲笑自己。

端坐一旁的莫连始终没有说话,一双剑眉微舒,似是喝到了好酒。等喝完半壶回过神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喻小宝和他。

“瑞雪走了?”

喻小宝坐下喝酒,一脸平静道:“我让她去找人安排我们住下。”

“在这里?”莫连很明显有些惊讶。

“是的,两间房,我们分开住。”

“不行,这样不安全,”莫连反驳,“这里离边界线只有一山之隔,荒城这片向来疏于防备,鱼龙混杂,你这样,想找死吗?”

“我这祸害要长命百岁的,”喻小宝细细品着面前的佳酿,调笑道:“还是,少爷想和小生一起睡?”

当整个荒城夜深人静的时候,云池馆依旧灯火通明,前来寻欢的恩客络绎不绝。莫连拗不过喻小宝,便分住在相邻的两间房中。

和往常一样,喻小宝在夏风阁中沐浴。

单薄的身体氤氲在水汽里,墨黑长发披散,有些贴在背脊,有些游荡在水中。整个屋子遍布温水的味道,以及一股似有似无的淡香。

这种淡香是一种似深巷中陈年佳酿的远香,不似寒梅的冷香,不似夏荷的清香,似是这些气味的掺和,确又有说不清的清晰感。

而此时,莫连在春霞阁中独自饮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始终难安。楼下的吵闹声丝毫不减,他以酒拭剑,虽没有太多表情,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圈儿。

带着芬香的清酒从剑身滑落,纤薄的三尺剑身,左下侧轻纹精细的烈日图案,扭曲的凹槽设计,锋利能斩天下万物。这是自小不离身的一把剑,据养母说从出生就和自己一起了,因为与身份有关,莫连几乎将剑视为手足,连洗澡都得看着。

这酒是刚刚金妈妈拿进来的,精致的细纹白瓷瓶,不满的清酒,小巧的酒杯。

想必喻小宝房间里也有一壶吧。

莫连不常饮酒,也不太懂酒,故而尝不出酒中乾坤。这迷药虽是无色无味,但对酒的香醇却有丝影响。

喻小宝沐浴而出,发簪轻挽,淡绿宽袍缓带,坐在桌边,斟上一杯,浅尝一口,便觉有异,暗呼不好。

微理衣衫后来到春霞阁,莫连已经倒在桌上了。

不知是何人下手,喻小宝拿起莫连从不离手的敝日剑,回到夏风阁,装作被迷晕,倒在桌上。

没多久的功夫,喻小宝便听到有人推门的“吱呀”声。

“这书童和他家主子有得是钱,窃了这票,可供我们花销半个月了。”是那老鸨金妈妈的声音。

“这小子不简单,下午那会儿我在门外想探个虚实,结果没听到什么,反被抓到,幸好我机灵。”明简的声音透着得意,差点让装昏的喻小宝笑出声儿来。

“还是我家阿简聪明。”金妈妈媚声道。

“那是当然,来,亲一个!”得到自己女人的夸奖,明简更是得意。

“去!”金妈妈推开凑近的人,“赶紧办正事儿。”

来人只有两个,喻小宝暗嘲,狼狈为奸,下药也不看人,今天给我撞上,算你们倒霉!

就在他们忙着翻箱倒柜找值钱物什的时候,喻小宝悄无声息的从椅子上站起,脚步轻盈,走到两人身后,剑不出鞘,拍在明简的头上,明简就倒在了地上。金妈妈看着同伴一下晕在了地上,回头一看,一张俊脸正冲她邪魅的笑着,顿时一屁股摊在地上。

喻小宝提剑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道:“暗算偷窃,也不看看是谁?”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金妈妈被伸到面前的敝日剑吓破了胆,以往窃的都是些富家子弟,手无缚鸡之力,哪见过这阵仗,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小人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爷手下留情啊!”

“你们这妓馆,开了多久了?”喻小宝收剑。

金妈妈见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离开,声音仍带些颤抖,心有余悸道:“回大爷的话,有、有三四年了。”

“盈利如何?”

“托各位爷的福,还不错。”金妈妈提心吊胆,小心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被削平。

“小生要你这家店,如何?”喻小宝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在金妈妈眼前晃了晃。

金妈妈看清面值,也忘记了害怕,只瞪大眼睛,连连点头道:“好,好!”

“你这个死婆子!”就在金妈妈连连应声的时候,一个凶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正是刚转醒的明简。他正揉着被剑拍到的部位,龇牙咧嘴的看着两人,又含糊道,“这家店何止这些银子!”

“哦?”喻小宝又从怀里掏出两张,“这样够吗?”

金妈妈刚想伸手抓银票,看着明简的眼色,又缩回了手。

“怎么?”金妈妈不明白,喻小宝却对明简的想法甚是了然,“想把我做掉,不但拿了我全部的银子,还能继续劫别人?”

明简见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脸色不绝有些难看。

“做人要懂得知足常乐,”喻小宝站起身,道,“现在你们想的应该是如何保命。”

“没有钱,便是贱命,既是贱命,不要也罢!”

“那我们来打个赌好了,你们赢了,我把钱留下,走人,若你们输了,这家云池馆便是我的了。”喻小宝轻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轻捻下颚,“至于赌什么?你们定。”

地上两人面面相觑,随即便一脸奸诈的露出了不约而同的笑。

只听金妈妈开口道:“大家都知我云池馆瑞雪一舞动全城,却不闻其曲更为动人,奴家曾有幸听得一曲,从未闻得第二次,公子要是有本事请她开口,这云池馆便是送你,也无所谓。”

“好!”喻小宝爽快答应。

“那么,为期三日,”金妈妈站起身,“祝公子好运。”

说完,金妈妈便与明简一道儿出了门。

见他们离开,喻小宝喘口气,提剑去春霞阁。

莫连倒在桌上,丝毫未觉。喻小宝叹气,莫连功夫虽高,但待人真诚,没个心眼,从小到大不知吃了多少哑巴亏。

喻小宝将莫连扶上床,盖好被褥,敝日剑放在床头,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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