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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八门】律条十七并疏格敕条八起请条三

盗大祀神御物盗宝印乘舆服御物制书官文书盗门符兵符门钥兵器

盗毁天尊佛像

发冢盗园陵内草木

盗官私马牛杀割牛鼻斫牛脚

盗不计赃而立罪名者

强盗窃盗监主自盗

故烧人舍屋因盗财物

恐喝取人财物因殴击人夺财物

盗大祀神御物

盗宝印乘舆服御物制书官文书盗门符兵符门钥兵器

诸盗大祀神御之物者流二千五百里谓供神御者帷帐几杖亦同其拟供神御谓营造未成者及供而废阕若飨荐之具已馔呈者徒二年飨荐谓玉币牲牢之属馔呈谓已入祀所经祀官省视者未馔呈者徒一年半已阕者杖一百已阕谓接神礼毕若盗釜甑刀匕之属并从常盗之法

【疏】诸盗大祀神御之物者流二千五百里注云谓供

神御者帷帐几杖亦同又云其拟供神御注云谓营造未成者【议曰】盗大祀神御之物公取窃取皆为盗大祀谓天地宗庙神州等其供神御所用之物而盗之者流二千五百里注云谓供神御者帷帐几杖亦同谓见供神御者虽帷帐几杖亦得流罪故云亦同其拟供神御谓上文神御之物及帷帐几杖营造未成拟欲供进者故注云谓营造未成者

又云及供而废阕若飨荐之具已馔呈者徒二年注云飨荐谓玉币牲牢之属馔呈谓已入祀所经祀官省视者又云未馔呈者徒一年半已阕者杖一百注云已阕谓接神礼毕又云若盗釜甑刀匕之属并从常盗之法【议曰】供而废阕谓神御之物供祭已讫退还所司者故云废阕若享荐之具已馔呈者谓牲牢枣栗脯修之属已入神所呈阅祀官讫而盗者各徒二年故注云飨荐谓玉币牲牢之属未馔呈者徒一年半谓以上玉币牲牢馔具之属未馔呈祀官而盗者徒一年半已阕者谓神前饮食荐飨已了退而盗者得杖一百若盗釜甑刀匕之属谓并不用供神故从常盗之法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五匹加一等罪止加役流言之属谓盘盂杂器之类

诸盗御宝者绞乘舆服御物者流二千五百里谓供奉乘舆之物服通衾茵之属真副等皆须监当之官部分拟进乃为御物其拟供服御及供而废阕若食将御者徒二年将御谓已呈监当之官拟供食御及非服而御者徒一年半

【疏议曰】称御者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亦同皇太子减一等皇帝八宝皆以玉为之有神宝受命宝皇帝行宝皇帝之宝皇帝信宝天子行宝天子之宝天子信宝此等八宝皇帝所用之物并为御宝其三后宝以金为之并不行用盗者俱得绞刑其盗皇太子宝准例合减一等流三千里若盗皇太子妃宝亦流三千里后宝既与御宝不殊妃宝明与太子无别乘舆服御物谓供奉乘兴服用之物三后服御之物亦同盗者流二千五百里若盗皇太子及妃所服用物准例减一等各徒三年计赃重者即准赃同常盗之罪加一等注云谓供奉乘舆之物服通衾茵之属称之属者毡褥之类真副等真谓见供服用之衣副谓副贰之服皆须监当之官部分拟进者乃为御物其拟供服御谓营造未成及供而废阕谓已供用事毕是名废阕若食将御者谓御食已呈监当之官拟进而盗及食者从拟供服御以下各徒二年故注云将御谓已呈监当之官拟供食御谓未呈监当之官及非服而御之物者若食及盗各徒一年半赃重者各计赃以常盗论加一等

诸盗官文书印者徒二年余印杖一百谓贪利之而非行用者余印谓印物及畜产者

【疏议曰】印者信也谓印文书施行通逹上下所在信受故曰官文书印盗此印者徒二年余印杖一百余印谓给诸州封函及畜产之印在令式印应官给但非官文书之印盗者杖一百注云谓贪利之而非行用者皆谓藉以为财不拟行用若将行用即从伪造伪冩封用规避之罪科之

诸盗制书者徒二年官文书杖一百重害文书加一等纸券又加一等亦谓贪利之无所施用者重害谓徒罪以上狱案及婚姻良贱勋赏黜陟授官除免之类即盗应除文案者依凡盗法

【疏】诸盗制书者徒二年官文书杖一百重害文书加一等纸卷又加一等注云亦谓贪利之无所施用者重害谓徒罪以上狱案及婚姻良贱勋赏黜陟授官除免之类【议曰】盗制书徒二年敕及奏钞亦同敕旨无御书奏钞即有御书不可以御书奏钞轻于敕旨各与盗制书罪同官文书谓在司寻常施行文书有印无印等释曰等犹同也重害文书加一等合徒一年注云亦谓贪利之亦如上条盗印藉为财用无所施行重害谓徒罪以上狱案及婚姻良贱功赏黜陟授官除免之类称之类者谓仓粮财物行军文簿帐及户籍手实之属盗者各徒一年若欲动事盗者自从增减之律

又云即盗应除文案者依凡盗法【议曰】即盗应除文案者依令文案不须常留者每三年一拣除既是年久应除即非见行文案故依凡盗之法计赃科罪

诸盗宫殿门符发兵符传符者流二千里使节及皇城京城门符徒三年余符徒一年门钥各减三等盗州镇及仓厨厩

库关门等钥杖一百县戍等诸门錀杖六十

【疏议曰】开闭殿门皆用铜鱼合符用符钥格式已于擅兴律解讫发兵符以铜为之左者进内右者付州府监及提兵镇守之所并留守应执符官人其符虽通余用为发兵事重故以发兵为目传符谓给将乘驿者依公式令下诸方传符京师及留守为麟符东方青龙西方驺虞南方朱雀北方玄武两京留守二十左十九右一余皆四左三石一左者进内右者付应执符人其两京留守符并进内须遣使向四方皆给所诣处左符书于骨帖上内着符裏用泥封以门下省印印之所至之处以右符勘合然后承用盗者合流二千里节者皇华出使黜陟幽明輶轩奉制宣威殊俗皆执旌节取信天下及皇城门京城等门盗诸门符及使节者各徒三年余符徒一年余符谓禁苑及交巡等符案擅兴律凡言余符者契亦同即契应发兵者同发兵符法然则盗发兵契各同鱼符之罪门钥各减三等谓各减所开闭之门鱼符三等假有盗宫殿门符合流二千里门钥减三等得徒二年余钥应减门符并准此若是禁苑门钥不可轻于州镇关门等钥盗州镇及官仓厨厩库及关门等钥各杖一百县戍等诸门钥称诸门钥者谓内外百司及坊市门官有门禁盗其钥者各杖六十

诸盗禁兵器者徒二年甲弩者流二千里若盗罪轻同私有法盗余兵器及旌旗幡帜者杖九十若盗守卫宫殿兵器者各加一等即在军及宿卫相盗还充官用者各减二等

【疏议曰】盗禁兵器者徒二年谓非弓箭刀楯短矛私家不合有者皆为禁兵器甲弩者流二千里盗罪轻者同私有法即是盗弩一张流二千里盗甲一领亦流二千里案擅兴律私有甲一领及弩三张流二千里盗甲三领及弩五张绞即盗甲三领或盗弩五张并得绞罪是名盗罪轻同私有法其盗余兵器谓虽是官兵器私家合有者及旌旗幡帜者杖九十并据盗官物计赃重加凡盗一等若盗守卫宫殿兵器者又各加一等谓见用守卫宫殿加凡盗二等即在军谓在行军之所若宿卫相盗还充官用者各减二等若入私者各同上文盗法

盗毁天尊佛像

诸盗毁天尊佛像者徒三年即道士女冠盗毁天尊像僧尼盗毁佛像者加役流真人菩萨各减一等盗而供养者杖一百盗毁不相须

【疏议曰】凡人或盗或毁天尊若佛像各徒三年道士女冠盗毁天尊像僧尼盗毁佛像者各加役流为其盗毁所事先圣形像故加役流不同俗人之法真人菩萨各减一等凡人盗毁徒二年半道士女冠盗毁真人僧尼盗毁菩萨各徒三年盗而供养者杖一百谓非贪利将用供养者但盗之与毁各得徒流之坐故注云盗毁不相须其非真人菩萨之像盗毁余像者若化生神王之类当不应为从重有赃入己者即依凡盗法若毁损功庸多者计庸坐赃论各令修复其道士等盗毁佛像及菩萨僧尼盗毁天尊若真人各依凡人之法

发冢盗园陵内草木

诸发冢者加役流发彻即坐招魂而葬亦是已开棺椁者绞发而未彻者徒三年其冢先穿及未殡而盗尸柩者徒二年半盗衣服者减一等器物砖版者以凡盗论

【疏】诸发冢者加役流注云发彻即坐招魂而葬亦是又云已开棺椁者绞发而未彻者徒三年【议曰】礼云葬者藏也欲人不得见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后代圣人易之以棺椁有发冢者加役流注云发彻即坐招魂而葬亦是谓开至棺椁即为发彻先无尸柩招魂而葬但使发彻者并合加役流已开棺椁者绞谓有棺有椁者必须棺椁两开不待取物触尸俱得绞罪释曰罪其不用棺椁葬者若发而见尸亦同已开棺椁之坐发而未彻者谓虽发冢而未至棺椁者徒三年

又云其冢先穿及未殡而盗尸柩者徒二年半盗衣服者减一等器物砖版者以凡盗论【议曰】其冢先穿谓先自穿陷旧有隙穴者未殡谓尸犹在外未殡薶而盗尸柩者徒二年半谓盗者元无恶心或欲诈代人尸或欲别处改葬之类盗衣服者减一等得徒二年计赃重者以凡盗论加一等此文既称未殡明上文发冢殡讫而发者亦是若盗器物砖版者谓冢先穿取其明器等物或砖若版以凡盗论

【问曰】发冢者加役流律既不言尊卑贵贱未知发子孙冢得罪同凡人否

【答曰】五刑之属条有三千犯状既多故通比附然尊卑贵贱等数不同刑名轻重粲然有别尊长发卑幼之坟不可重于杀罪若发尊长之冢据法止同凡人律云发冢者加役流在于凡人便减杀罪一等若发卑幼之冢须减本杀一等而科之已开棺椁者绞即同已杀之坐发而未彻者徒三年计凡人之罪减死二等卑幼之色亦于本杀上减二等而科若盗尸柩者依减三等之例其于尊长并同凡人

诸盗园陵内草木者徒二年半若盗他人墓茔内树者杖一百

【疏议曰】园陵者三秦记云帝王陵有园因谓之园陵三辅黄图云谓陵四阑门通四园然园陵草木而合芟刈而有盗者徒二年半若盗他人墓茔内树者杖一百若赃重者准下条以凡盗论加一等若其非盗唯止斫伐者准杂律毁伐树木稼穑各准盗论园陵内徒二年半他人墓茔内树杖一百

盗官私马牛杀割牛鼻斫牛脚

诸盗官私马牛而杀者徒二年半

【疏议曰】马牛军国所用故与余畜不同若盗而杀者徒二年半若准赃重于徒二年半者以凡盗论加一等其有盗杀牦音茅牛之类乡俗不用耕驾者计赃以凡盗论臣等参详今后应有盗官私马牛及杂畜而杀之或因雠嫌憎嫉而潜行屠杀者请并为盗杀如盗杀马牛头首处死从者减一等盗杀驼骡驴者计生时价估赃钱定罪各准近敕处分罪不至死者加凡盗二等加不至死盗杀犬者决臀杖十七放如有盗割牛鼻盗斫牛脚者首处死从减一等疮合可用者并减一等如盗割盗斫至三头者虽疮合可用头首不在减死之限

盗不计赃而立罪名者

诸盗不计赃而立罪名及言减罪而轻于凡盗者计赃重以凡盗论加一等

【疏议曰】从盗大祀神御之物以下不计赃科唯立罪名亦有减处并谓得罪应重故别立罪名若减罪轻于凡盗者各须计赃以凡盗论加一等假有盗他人马牛而杀评马牛赃直绢二十匹若计凡盗合徒二年半以盗杀马牛故加凡盗一等处徒三年及言减罪轻于凡盗者上条盗尸柩者徒二年半盗衣服者减一等假有盗尸柩上衣服直绢二十匹依凡盗法合徒二年半文称减一等只徒二年故依凡盗加一等亦徒三年是名以凡盗论加一等若盗皇太子服用及盗中小祀释曰大中小祀并具在祠令等物虽得减罪亦是盗不计赃

强盗窃盗监主自盗

诸强盗谓以威若力而取其财先强后盗先盗后强等若与人药酒及食使狂乱取财亦是即得阑遗之物殴击财主而不还及窃盗发觉弃财逃走财主追捕因相拒捍如此之类事有因缘者非强盗不得财徒二年一尺徒三年二匹加一等十匹及伤人者绞杀人者斩杀伤奴婢亦同虽非财主但因盗杀伤皆是其持仗者虽不得财流三千里五匹绞伤人者斩

【疏】诸强盗注云谓以威若力而取其财先强后盗先盗后强等若与人药酒及食使狂乱取财亦是即得阑遗之物殴击财主而不还及窃盗发觉弃财逃走财主追捕因相拒捍如此之类事有因缘者非强盗【议曰】强盗取人财注云谓以威若力假有以威胁人不加凶力或有直用凶力不作威棱而劫掠取财者先强后盗谓先加迫胁然后取财先盗后强谓失窃其财事觉之后始加威力如此之例俱为强盗若饮人药酒或食中加药令其迷谬而取其财者亦从强盗之法即得阑遗之物财主来认因即殴击不肯还物及窃盗取人财财主知觉遂弃财逃走财主逐之因相拒捍如此之类是事有因缘并非强盗自从斗殴及拒捍追捕之法

【问曰】据捕亡律被盗虽旁人皆得捕系未审盗者将财逃走旁人追捕因即格伤或絶时不絶时得罪同强盗否

【答曰】依律盗者虽是旁人皆得捕系以送官司盗者既将财逃走旁人依律合捕其人乃拒伤捕者即是先盗

后强絶时以后捕者既无财主寻逐便是不知盗由因相拒格唯有拒捕之罪不成强盗

又云不得财徒二年一尺徒三年二匹加一等十匹及伤人者绞杀人者斩注云杀伤奴婢亦同虽非财主但因盗杀伤皆是又云其持仗者虽不得财流三千里五匹绞伤人者斩【议曰】强盗虽不得财徒二年若得一尺即徒三年每二匹加一等赃满十匹虽不满十匹及不得财但伤人者并绞杀人者并斩谓因盗而杀伤人者注云杀伤奴婢亦同诸条奴婢多悉不同良人于此杀伤奴婢亦同良人之坐虽非财主但因盗杀伤皆是无问良贱皆如财主之法盗人若持杖虽不得财犹流三千里赃满五匹合绞持杖者释曰杖具在第七虽不得财伤人者斩罪无首从

【准】唐元和十年八月九日敕节文京兆府奏应擒获强盗不论有赃无赃并集众决杀

【准】周显德五年七月七日敕条今后应持杖行劫不问有赃无赃并处死其同行劫贼内有不持杖者亦与同罪其余称强盗者准律文处分

【准】周显德五年七月七日敕条劫盗及杀人贼同情知情者若是未行劫之前曾与同居骨肉和同商量或更教唆使去事过之后同受赃物如此者谓之同情若是拟行劫杀之时骨肉虽知止遏不得或是劫杀之后方始告知或将到赃物收藏在家如此者谓之知情应同情者与贼同罪若一家之内同情者众只取一人为首处死余人为从减死罪其妇女同情者量罪科断如知情者既诫劝不及又言告无文望准律处分如累行劫杀骨肉皆曾知情亦可量情罪科断

【准】建隆三年十二月五日敕节文今后应强盗计赃钱满三贯文足陌皆处死不满三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三年不满二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二年不满一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一年其赃钱并足陌不得财者决脊杖二十放虽不得财但伤人者皆处死其造意之人行而不受分或受分而不行并与行者同罪或不行又不受分者减行者一等决配其有同谋行而不受分或受分而不行亦

减行者一等决配不行又不受分者决脊杖十七放应同居骨肉内有同情并知情及持仗行劫同行劫贼内有不持仗者并准显德五年七月七日敕条指挥所有律条内称以强盗论及并赃无首从请并准律文处分臣等参详应持仗行劫一准旧敕不问有赃无赃并处死除持仗行劫外其余强盗谓以威若力而取其财或先强后盗先盗后强若与人药酒及食使狂乱而取其财者并名为强盗计赃处死决配一准前敕处分其囗墙贼并同此强盗处断

诸窃盗不得财笞五十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五匹加一等五十匹加役流

【疏议曰】窃盗人财谓潜形隐面而取盗而未得者笞五十得财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即是一匹一尺杖七十以次而加至赃满五匹不更论尺即徒一年每五匹加一等四十匹流三千里五十匹加役流其有于一家频盗及一时而盗数家者并累而倍论倍谓二尺为一尺若有一处赃多累倍不加重者止从一重而断其倍赃依例总征

【准】唐建中三年三月二十四日敕节文自今以后捉获窃盗赃满三匹以上者并集众决杀

【准】建隆三年二月十一日敕节文起今后犯窃盗赃满五贯文足陌处死不满五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三年不满三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二年不满二贯文决脊杖十八配役一年一贯文以下量罪科决其随身并女仆偷盗本主财物赃满十贯文足陌处死不满十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三年不满七贯文决脊杖二十配役二年不满五贯文决脊杖十八配役一年不满三贯文决臀杖二十一贯文以下量罪科决如是伏事未满二周年偷盗者一准凡人断遣应配役人并配逐处重役不刺面满日疏放其女口与免配役所有赃钱以一百文足陌为陌余从前后格敕处分

或闻外州断狱窃盗不分首从为准律云假有十人共盗十匹各得十匹之罪谓之赃满尽处极刑盖是官吏不详律意枉陷人命特与分别免至错误臣等参详请今后应

犯窃盗不计几人同行将逐人脚下赃物都并为一处估至五贯文足陌者头首处死其随身并女仆偷盗本主财物并估至十贯文足陌者头首处死余为从坐如赃钱各不满者并准敕条等第处分

诸监临主守自盗及盗所监临财物者若亲王财物而监守自盗亦同加凡盗二等三十匹绞本条已有加者亦累加之【疏议曰】假如左藏库物则太府卿丞为监临左藏令丞为监事见守库者为主守而自盗库物者为监临主守自盗又如州县官人盗部内人财物是为盗所监临注云若亲王财物依令皇兄弟皇子为亲王监守自盗王家财物亦同官物之罪加凡盗二等一尺杖八十一匹加一等一匹一尺杖九十五匹徒二年五匹加一等是名加凡盗二等三十匹绞注云本条已有加者亦累加之谓监临主守自盗所监主不计赃之物计赃重者以凡盗论加一等即是本条已有加于此又加二等假有武库令自盗禁兵器计赃直绢二十匹凡人盗者二十匹合徒二年半以盗不计赃而立罪名计赃重者加凡盗一等者徒三年监主又加二等流二千五百里如此之类是本条已有加者亦累加之

【准】刑部格受雇载运官物公案受领因而隐盗及贸易者并同监主法

故烧人舍屋因盗财物

诸故烧人舍屋及积聚之物而盗者计所烧减价并赃以强盗论

【疏议曰】贼人奸诈千端万绪滥窃穿窬触途诡谲或有烧人舍屋及积聚之物因即盗取其财计所烧之物减价并于所盗之物计赃以强盗论十匹绞

【问曰】有人持仗烧人舍宅因即盗取其财或烧伤物主合得何罪

【答曰】依杂律故烧人舍屋徒三年不限强之与窃然则持仗烧人舍止徒三年因即盗取财物便是元非盗意虽复持仗而行事同先强后盗计赃以强盗科罪火若伤人者同强盗伤人法故放火起请条在第二十七故放火条内

恐喝取人财物因殴击人夺财物

诸恐喝取人财物者口恐喝亦是准盗论加一等虽不足畏忌财主惧而自与亦同展转传言而受财者皆为从坐若为人所侵损恐喝以求备偿事有因缘之类者非若财未入者杖六十即缌麻以上自相恐喝者犯尊长以凡人论强盗亦准此犯卑幼各依本法

【疏】诸恐喝取人财物者注云口恐喝亦是又云准盗论加一等虽不足畏忌财主惧而自与亦同注云展转传言而受财者皆为从坐若为人所侵损恐喝以求备偿事有因缘之类者非【议曰】恐喝者谓知人有犯欲相告诉恐喝以取财物者注云口恐喝亦是虽口恐喝亦与文牒同计赃准盗论加一等谓一尺杖七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半五四加一等三十五匹流三千里虽不足畏忌但财主惧而自与财者亦同恐喝之罪注云展转传言假若甲遣乙丙传言于丁恐喝取物五匹甲合徒一年半乙丙并各徒一年是名展转传言受财者皆为从坐若为人所侵损恐喝以求备偿假有甲为乙践损田苗遂恐喝于乙得陪苗之外更取财者为有损苗之由不当恐喝之坐苗外余物即当非监临主司因事受财坐赃论科断此是事有因缘之类非恐喝

【问曰】恐喝取财五匹首不行又不受分传言者二人一人受财一人不受财各合何罪

【答曰】律称准盗须依盗法案下条共盗者并赃论造意及从行而不受分即受分而不行各依本首从法若造意不行又不受分即以行人专进止者为首造意为从至死减一等从者不行又不受分笞四十其首不行又不受分即以传言取物者为首五匹合徒一年半造意者为从合徒一年又一人不受分亦合为从笞五十

【又问】监临恐喝所部取财合得何罪

【答曰】凡人恐喝取财准盗论加一等监临之官不同凡人之法名例当条虽有罪名所为重者自从重理从强乞之律合准枉法而科若知有罪不虚恐喝取财物者合从真枉法而断

又云若财未入者杖六十即缌麻以上自相恐喝者犯尊长以凡人论注云强盗亦准此又云犯卑幼各依本法【议曰】恐喝取财无限多少财未入者杖六十即缌麻以上自相恐喝者犯尊长以凡人论准盗加一等强盗亦准此者谓别居周亲以下卑幼于尊长家行强盗者虽同于凡人家强盗得罪若有杀伤应入十恶者仍入十恶犯卑幼各依本法谓恐喝缌麻小功卑幼取财者减凡人一等五匹徒一年大功卑幼减二等杖一百周亲卑幼减三等五匹杖九十之类

【准】周显德五年七月七日敕条今欲改诸恐吓人取财物者若被官司形势不因公事非理临迫或被所由节级因事动摇或偶有违犯被人称欲发举论告及纪拾州县并诸职司以求裨补或受雇论事以此取财物等赃满二十匹头首处死同情者减一等赃不满者等第科断

诸本以他故殴击人因而夺其财物者计赃以强盗论至死者加役流因而窃取者以窃盗论加一等若有杀伤者各从故斗法

【疏】诸本以他故殴击人因而夺其财物者计赃以强盗论至死者加役流【议曰】谓本无规财之心乃为别事殴打因见财物遂即夺之事类先强后盗故计赃以强盗论一尺徒三年二匹加一等以先无盗心之故赃满十匹应死者加役流若夺财物不得者止从故斗殴法文称计赃以强盗论夺物赃不满尺同强盗不得财徒二年即元无盗心虽持仗亦不加其罪

又云因而窃取者以窃盗论加一等若有杀伤者各从故斗法【议曰】先因他故殴击而辄窃取其财以窃盗论加一等一尺杖七十一匹加一等若有杀伤者谓本因殴击杀伤元非盗财损害各从故斗法谓因斗致死者绞故杀者斩称各者从强夺及窃取各以故斗论

【问曰】监临官司本以他故殴击部内之人因而夺其财物或窃取满三十匹者合得何罪

【答曰】律称本因他故殴击人元即无心盗物殴讫始夺事与强盗相类准赃虽依强盗罪止加役流故知其赃虽多法不致死因而窃取以窃盗论加一等者为监临主司殴击部内因而窃物以窃盗论加凡盗三等上文强盗

既不至死下文窃盗不可引入绞刑三十匹者罪至加役流

【又问】名例云称以盗论者与真犯同此条因而窃取以窃盗论加一等既云加一等即重于窃盗之法监临窃三十四者绞今答不死理有未通

【答曰】本条别有制与例不同者依本条文称夺其财物者以强盗论至死者加役流又云加者不得加至于死是明本以他故殴人因而夺财纵至百匹罪止加役流况于窃取人财岂得加入于死监临虽有加罪加法不至死刑况下条略奴婢及和诱各依强窃等法罪止流三千里注云虽监临主守亦同即此条虽无监临之文亦不加入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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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晞陌为了保护男神牺牲了自己,却意外绑定呆萌系统,为了重新回到原来的世界,苏晞陌欧气的获得了织梦特殊技能,并踏上了寻找执念碎片的任务之旅。可是为什么每个世界要拯救的男二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且,苏晞陌摸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心动的感觉?随着苏晞陌不断的前进探索,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明朗了…… 本文涉及多种多样的攻略对象,男女主在各个平行世界里面不一定是他们世界的男女主,也可能不一定是人类哦。 1V1双洁,男主顾楷戈,女主苏晞陌,各个世界的男主有好有坏,各有千面,好坏全由看官您来定夺……
  • 未婚夫要淡定

    未婚夫要淡定

    一日之间,她变得一无所有,不仅失去了最信任的两个人,更被狠狠地剥夺了爷爷留给自己的一切,她恨他们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总有一天,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今日之痛,千倍奉还!”金黄的沙滩上,她平静的望着眼前碧蓝的海水,眸中闪着从未有过的凌厉!【这样的求婚】“晴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完下半生吗?”他目光深情直视,似乎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他一身的最爱。她闪神两秒,转瞬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我,愿意!”某种的狡黠一闪而过,似乎他们理当如此。看似相爱难分的二人实则是:男人:该死!真想揍死这群狗仔,居然破坏他的求婚大计!臭女人,敢不答应试试看!女人:此番求婚一定会被大肆宣扬,他想不帮她夺回沐氏都难!╭(╯^╰)╮【老顽童】“夫人,这……会不会太多了点?”瞪着空空如也的包装纸,李妈有些凌乱。宁珍妮疑惑的瞥了眼,咧嘴笑道:“死不了的!”最多就是要死不活嘛!“......”李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史上最“好心”的奶奶,绝对非她这位夫人莫属!居然对自己的孙子下药,可怜哦!【无赖成这样】“老婆,今晚吃什么?”某男一脸媚笑的冲进办公室,无视女人的怒瞪。“古先生,请不要诋毁我的清誉,小心我告的你倾家荡产!”“老婆……”他吞吞吐吐,当她以为他怕了,没想到:“你现在就去告吧,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嘛!咱们是夫妻,没关系的!”“噗——”某女无语白眼,“保安,将这个疯子丢出去!”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因爱而痛因爱而放,最后的最后,究竟是“携子之手与子偕老”还是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 散文(2016年01期)

    散文(2016年01期)

    《散文》创刊于1980年1月,是我国第一家专发散文作品的纯文学刊物。创刊之初,便确立了思想上追求高格调,艺术上追求高水准的办刊宗旨,二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使得《散文》成为一份高雅纯净,独具品位的刊物,推出了包括贾平凹、赵丽宏、詹克明、李汉荣等在内的大批优秀散文作家及作品,得到了广大读者和社会的认可。从创刊至今,《散文》一直以它独特的魅力力证着自己的存在,坚持呈现当代中国巅峰笔意,鼓励作者表达发现,呈现了一种罕见的沉思的品质和悲悯情怀,是当代文学界尤其是散文界极具分量的文学读本。
  • 大宋小农之一代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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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农民到乱世英雄,都是喝酒惹的祸。没有退路。穿越大宋,江山纷乱,封疆扩土。成就一代天娇。
  • 忆梦之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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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墨羽。在我居住的这个地方,总是发生一些怪事……”
  • 魔界之神的婚宴

    魔界之神的婚宴

    爱情就像看见鬼魂一样,相信的人多,看见的人少。但是我的确看见了,而且是两者都看见了。如果你也见过灵魂的话,那么你一定相信作者说的话,每一名人物都是活生生的真实人物,需要亲爱的读者们耐心的阅读。在这个人魔混杂的世界里,能成为神魔两界通吃的人物,非沙利文莫属了。在男修道院长大,被修道院的牧师侵害,成为魔界的大总管。千面美男,谁也想象不到他的人皮面具后长着的是怎样一张脸。直到遇到温纳哦,他的人生彻底改变。帮助神族找到圣婴,协助神魔两界的朋友,完成任务。同时收获了至高无上的真谛。在天神的婚宴,来临之前,三大祭师长的复生,魔界的强烈进攻。新拣选的圣女玛利亚,以及神国的王子琥珀川,能否在前辈杰瑞和美女华生的协助下,平安成长?天魔两界何时恢复平静安详,请拭目以待吧!
  • 世界名人成功启示录:百位世界杰出的企业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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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历史的巨人跨越一步时,人类就总会在向前暸望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回首流逝的年代,缅怀远去的先人,感悟曾经的岁月。当我们带着崇敬与激情去追思那一位位闪烁着智慧光芒、给人类带来希望和光明的世界杰出人物时,胸中便会油然升腾出一股发自心底的感动,一股追求奋起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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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州悬念》作者再度出手,百分百独家调查,本书告诉你:今天,我们所知道的“炒房团风潮”是一个天大的、被操纵着的谎言, 迄今最详尽的温州炒房团真相,谁是温州炒房大戏的主角,他们的炒房资本到底有多少?炒房团是否“有组织有预谋”,“炒房路线图”从何而来?究竟是什么人导演了这场合谋的财富游戏?“温州炒房秀”透射出了中国社会经济哪些危队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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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泽立白鹤,清风逐流云”她叫楚鹤清,却不是楚鹤清遭天灾一朝穿越,青年教师异世成医者遇獠害一命呜呼,妙龄医才黎洛承异魂她,孙淼淼,本是二十一世纪大学文学教师,因一场意外来到架空的古代。这里獠害泛滥,尚医崇术,她以当世秘医奇才楚鹤清的身份,与身边的秘士一起历经人间悲欢离合,在战斗中收获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