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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卢督师象升故督宣、大二镇,兵稍用命,然亦有规避去者。上以地屡失,责战急,刘辅宇亮、杨阁部嗣昌均请督师,上乃命宇亮出,削象升职,寻镌其尚书秩,以侍郎总督。象升知忤嗣昌意必为所陷,亦急欲杀贼自赎。贾庄之役,以卒六千迎敌,势不支。虎总兵大威劝其暂避,图再举,不可,乃力战死。败报至,云象升以紫衣双刀奋马出,后不知所在,忌者乘之,以为偷生。上严诘死状,后得其尸,面中二镞,身有三创。及山东颜抚军继祖【万历己未,龙溪人。】 等以失机立决。徐都谏耀顾予叹曰:「若象升不死,必为肆市之魁矣。」

杨司马嗣昌父鹤 【万历辛丑。】 为三边总督,以失机逮,缘嗣昌现任关内监军道,薄戍鹤,未几复原秩。上之以大司马起嗣昌也,生其父,故以夺情责报耳。嗣昌以夺情代父报,何辞?但先不请缨,后复入阁,此其罪耳。时黄翰林道周【天启壬戌,漳浦人。】 等皆以夺情罪嗣昌,惟保举监生沈寿民疏云:「嗣昌以居丧起用,业一年矣,汉儒创金革无避之说,君子犹谓罪人。令甲有墨衰从事之科,或者施于武弁,乃若遭时孔棘,寇迫门庭,君父总属大伦,臣子势难偏尽,则有仓皇奉命,慷慨誓师。宋刘珙之六诏不起,非所宜言,周伯禽之哭以征戎,恐在当效。下可报其先人,上即酬其殊遇。讵有支吾旦夕,安枕京畿,于以蔑天常而昧国宪若嗣昌者。」又云:「所尤痛者,乞罢之疏屡闻,而反复无虑十数,冀逭斧钺之或加,最擅欺者,从军之请曾见,而后先仅掇数言,预杜肺肝之如见。」又第二疏论嗣昌并及熊督文灿【万历丁未,永宁人。】 抚张献忠 【陕西肤施人。】 事云:「据其筹兵,则似罄中外之精良,无当于用,而惟借力于余孽,始克振畅天威。据其告捷,则似诸将士之俘斩,未为有无,而一恃降寇为先声,便已铺张殊绩。」又云:「古人之剿不失抚者代有之,而要其施为,固有序也。耿弇大破张步于临淄,僵尸相属,步始窘促,负斧锧于军门,任其传诣行在,罢十余万归乡里。冯异大破樊崇于崤底,东走宜阳,崇始弃甲兵如山,肉袒献所得玺绶,时但待以不死,给田宅终其身。古人先剿后抚,成效章明,诚以威不极则惠不深,力不穷则心不帖耳。而为文灿者,愦然不知擒纵之有方,妄狃海上之前规,侥幸于再试。为嗣昌者,夷然不顾养痈之可虑,复将未盖之父愆,仍袭为便图,遵此术以往,难远宽几岁之限,更累数年之民,卒恐荡贼无期,而漫欲告成于旦暮,不亦诞哉。」张纳言绍先【万历丙辰,巨鹿人。】 惧嗣昌怒,托言字逾格,阁不上。寿民复约其语上闻,辞不达意,遂留中。

赵职方光抃, 【天启乙丑,德化人。】 时推边材,其出抚密云,总监内臣邓希诏失守封疆,自有正罪。乃县得奸细梁四供云:「希诏尝受敌驼马之赠,实与敌通。」黄少参衷赤鞫,以为信。光抃列上之,希诏争辩,下镇抚司,悉反原招,以为道与县锻炼,乃逮光抃、衷赤及密云令王应元【崇祯甲戌,通州人。】 云。

北兵方深入,山永冯抚军任 【万历丁未,慈溪人。】 报四王子尝征朝鲜中创,今疮发已死,舆归。阁部遽以闻,已察知其伪,中外笑之,任遂解职。

北兵以正月望焚王府,大驱辎重而北。时言敌既重有所忌,必多瞻顾,且无必死心,利于邀击。然自济至通,莫敢尾追,况截杀乎?上严旨令无纵出口,杨抚军绳武【崇祯辛未,宜山人。】 亲服戎服,执旗立口上指挥,发铳破敌,敌逡巡不出,寻繇分监内臣孙茂霖所守地脱去。人谓孙及部下皆得重贿,凡一人出,率予五两,乃不发炮而俾之逸。夫敌亦何惧?乃以贿来,直将士不敢击耳。茂霖后以纵敌,与邓希诏骈斩。

北兵入犯,连破数十城,无敢撄者。孙总督传庭 【万历己未,振武县人。】 亦云:「我麾下百战兵,为流贼望而胆落者,遇北兵辄股栗。偶一日,与北兵隔河相望,我兵詈云:「吾淫若妻女。」北兵大笑,驱营中妇女百数十出,皆红紫成群,指与我兵曰:「此若辈妇女,尽为人淫,反欲淫人耶?」语未毕,以数十骑浮渡,我兵数千皆走,如失魂魄,蹂践死者甚。」

崇祯九年八月初,北兵入塞,陈给谏启新时派守门,有新安官生杨光先历阶而上,责以不请缨而守门。启新惭,但答:「一死无益。」光先曰:「公以口舌得官,既荷殊恩,当有异报,乃惮一死耶?」拂衣欲出,启新复揖之入室。光先责以先不当受职,又责以「受职后,国计民生兵马钱粮四项绝不侃侃直言,而今日一疏,色衣穿朝,明日一疏,御街走马,后日一疏,护日不敬。岂未为官时,天下便有许多可痛哭流涕处,一为官后,便人人迁悔改过,事事革故鼎新,天下遂到无一事可言处?」又曰:「公一味真方假药,恕己责人,寻人小疵,搪塞了事。异日被上看破,讨不得个明哲保身,思予言晚矣。」启新怒甚。后如其言。

上因杨辅嗣昌请勉从众议,然犹欲隐其名。会黄翰林道周疏驳,中寝。及北兵入犯,上抚膺叹曰:「大事几成,为几个黄口书生所误,以至于此。」道周之逮肇此。

杨司马嗣昌,值北兵交横,羽书填积,握豪如夙构,俄顷数纸,人服其敏。但以救郭少司马巩 【万历癸丑,迁安人。】 戍,为姚给谏思孝所纠,遂结怨门户,未免先私仇而后公家之急。及夤缘入阁,一手握定,凡兵部覆疏,皆自上自票,他阁臣无敢睨视,上委任之专如此。及北兵入犯,五案失机,诸臣皆骈首西市,嗣昌虽名革职,犹眷倚如故。

刘辅宇亮自请督兵,至军中,诸将皆不奉约束,无如之何。于是召诸将前,设席拜之,激使力战,然骄懦如故。盖总兵不能令偏裨,偏裨不能令士卒故也。宇亮竟获谴。然请缨之首辅褫官,而坐啸之薛辅国观,反扼其吭而夺之席,此任事者所以灰心也。

山东颜抚军继祖未败时,徐都谏耀梦继祖囚服阶下,惨然捉耀手曰:「奈何?」又梦吏持一卷前,耀揭视,触目戈戟,伤者死者累累纸上,又揭数页过,旁有人谓耀曰:「若已免矣。」未几,继祖果以失机诛。后杨司马嗣昌荐耀边才,及召对,仅平平数言,示不能状,盖有惕于梦也。

北兵将攻高唐,阖州绅衿惶惧。适江西解官以银至,逼知州出库银,并借此项解银合十万馈敌,因免攻。事闻,下刑部,州之正佐官无不拟辟。时王进士正中【崇祯丁丑,宛平人。】 丁艰里居,以知州姻娅过从,又主簿同里人朱佳毂,以青衿馆谷衙内,皆坐不能谏正拟徒,得旨云:「王正中、朱佳毂还确拟具奏。」一时堂司罔测,遂援教诱人犯法律以辟拟。予疏言之,姚辅明恭 【万历己未,蕲水人。】 不为票明,止云该部知道。后以朝审先后请宥,上悉允之。

北兵破蠡县,有刘印妻李氏,兵欲逼污,以死拒之,被杀,既死,犹手护其衣带不解。生员边逢圣妻刘氏,兵欲牵之,坐地寸步不移,亦为兵斫死。时李十九岁,刘二十岁云。

旧例,六垣有差,不守科宿科。予巡视十库,念同垣中止同年袁给谏恺 【崇祯辛未,聊城人。】 一人仍旧守科,夜有内官捧红匣至科,乃处决失机督抚监镇等官者,以事系刑垣,云非本科官不授。其实六科除兵科外,五科皆轮流入宿,以防接本,而是晚应轮宿者,又户科辜给谏朝荐【崇祯戊辰,揭阳人。】 也。内官觅刑科不得,哄甚,不得已,命书手邀户科至,而朝荐又未入,内官怒,以予是日守科,遂指名报。越数日奉旨:「李某为何不直科,自行回奏。」予商之恺,恺曰:「公不应守科,但以予回奏,若再责予回奏,予直指户科,何疑?」予曰:「不然,若公指辜,辜必重处。惟予不应守科而守,但据实认罪,或可以勤慎邀宥耳。」是晚草疏,明晨即上,恺与朝荐俱不知也,若已置一官于度外矣。越八日旨下,竟免究。

上处决五案,自督抚、监军而下,并县令、青衿,共三十余人,即内官所捧红匣也,旨娓娓数十言,皆上御笔。诸臣为封疆受过,一死何辞?然子弟奴仆,俱奉旨逐出,至委骸不收数日,亦可伤也。予晤一同垣先辈云:「上初即位,欲决杨经略镐、王抚军化贞【万历癸丑,诸城人。】 等,阁臣或言中宫将诞,宜少宽,上曰:「祖宗封疆不能保,何有于儿孙?」遂处决。自是督抚失机,累累骈首矣。

张给谏作楫, 【崇祯戊辰,富阳人。】 为人朴讷,入兵垣后,止上三疏,一议罚,二议处。作楫时顾予叹,谓不利如是,且停封事耳。忽北兵入犯,奉旨条陈,作楫疏有「提兵十万,逗遛不前」等语,奉旨指名,时实无提兵十万者,知不免处,遂参高总监起潜纵兵殃民,兼为敌护送辎重,并及杨司马嗣昌。上怒甚,涂抹不绝,至「皇上」二字,亦加一大叉。人谓必廷杖,及回话疏上,止从重议处。一时直声动内外,然初无意建言也。

崇祯十一年六月十一日,谕总督东厂王之心:「今年火星逆度两次,为灾猛烈,深可惊悼。夫刑罚所以诛不仁,缉访欲得真事,苟或加之良窳,饰虚为实,大犯命官之戒,必干天地之和。近来人情奸者固多,雠诈者亦复不少,今后凡有首报事件,旗番止许拘人,或求亲审。叮咛刑官查质,真者据实参奏,诬者实时开释。仍将首报之人,反坐示戒,不许径自拿人,私行拷打。彼卑官小民,以衙门为活计,惟知嗜利,罔有良心,是以有钱者放,无钱者方来呈禀。所以真者不胜其狼狈,诬者即使放去,亦家财尽矣。甚至张冠李戴,增少为多,或久禁暗刑,或苦打屈服,可恶情状,令人一见辄怒。全凭尔心腹近臣,以清严作标,虚公为准,固不可疏忽偏听。若事果偶误,纵或上本,仍应简举改正,别衙门偶有平反,亦须公听。旧有平反原衙门无罪之例,如坚持人罪,偏执己见到底,护短遂非,轻视人命,非惟有孤任使,且损阴功。亦不许因此推诿,滋旷溺职。戒之戒之,特谕。此密谕也,不发钞。」

予为宁波司李,见郑庶常鄤 【天启壬戌,武进人。】 被参下狱,时王侍御章为鄞令,鄤同邑也,语次间极薄鄤。予曰:「慎行孙宗伯【万历乙未探花,武进人。】 贵邑端人,何独鄤?」章曰:「宗伯喜读书,左右数人无不饱鄤贿,每宗伯阅某书,必驰报,越数日往谒,凡宗伯帐中之秘,鄤皆口诵如流。宗伯因大服,不知其阴习也。」

郑庶常鄤贪横,惟同年黄翰林道周偏信之。予以问鄤同里之贤者,咸曰:「黄尝寓鄤家,渠皂帏瓦器,事事同荆素,每宴坐,必入询母数四,或餐或药,皆躬亲。及黄与眷属行,鄤又奉母亲送,煦煦承颜。黄太夫人曾诮黄曰:「尔事我能如是乎?」舟发,母先辞归,惟鄤不忍别,作数日送。一日,忽愀然抚胸曰:「吾心痛,必家慈感疾,曩恒如此。」须臾,僮至,果以太夫人病告,遂仓皇归。【原作「须臾,数僮果以太夫人病告,逆仓皇归」,此依抄本甲改。】 或曰,彼舟中母,亦假一老妪为之。」及处决旨下,犹神色不变,徐整衣帽,先拜天,次拜二亲,方就市。时监斩卢侍御世 【天启乙丑,德州人。】 以他事东行,驰骑召之,往返几二十余里,鄤缚市曹待者踰时,惨矣。

靳考功光先 【天启乙丑,汾阳人。】 性刻,每奉旨议处各官,皆深文巧诋,无幸脱者,时人谓吏部中有刑部。及郑庶常鄤处决,责科道不言,一概议处。光先看语有云:「皆为不鸣之寒蝉,孰是指佞之屈轶?」于是各降级有差。次日入朝,徐都谏耀顾同官笑曰:「何蝉之多!」

予司李宁波,郑庶常鄤已下狱,及奉旨处决,犹予署刑部前一日事耳。上以诸科道不早言,俱令回话,以六垣人可尽言,不专责刑科垣也。时五垣都谏升京卿近,皆惮以为首处,谓疏下刑垣,宜刑垣为首。予与同垣袁给谏恺曰:「若吾二人坚辞,是小胆也。宁以独奏,自谢牛后之名,亦无以首奏,予人附骥之便。」遂不入五垣疏,另为一疏,皆奉旨议处。时先任宋都谏之普,【崇祯戊辰,沂州人。】 系薛辅国观年侄,遂置守制、奉差、升任于不问,止处现任者,予以署篆降二级,余皆分别带降。某侍御以奉差先一日离京,遂免议。又某侍御以服阕补官方三日,遂降二级。

予入刑垣,见一切廷杖拿送并处决,必锦衣卫送驾帖至科,俟签押持去。予初谓故套,及署印,以赴廷推归,见校尉森列,持杖不下,一应杖官已解衣置地。予问何待,答曰:「非科签驾帖,则不得杖耳。」然后知此为封驳设也。今仅作承行耶!予召数老书手问封驳云何,皆云不知。

予署篆后,见一书手把 【按抄本甲「把」字傅以礼均校改为「抱」字。】 册而前请用印,予问何册,旁一书手 【按抄本甲「书手」傅以礼均校改为「书吏手」。】答曰:「此名史书。」盖汇刑部诸招疏送翰林院,为他日修实录地也。予取阅,见中有去取,因问把册书手:「此谁为政?」其人瞪目张口,不知所答。旁一书手曰:「若聋耳。」予不得已,以口逼耳再三呼,方点额曰:「小人为政。」予叹曰:「彼何知,误收犹可,误遗奈何?」因命此后钞送皆听予手酌。未几予以言谪,恐又书手为政矣。

熊总督文灿,先抚闽寇郑芝龙, 【南安人。】 张献忠,猾虏也,屡抚不就。时少宗伯姚明恭系文灿儿女戚,闻予叔嗣京侍御疏纠留中,怒曰:「独不闻座师姻娅耶!」明恭,湖广人,与杨司马嗣昌同乡,两人俱力主文灿说,卒致决裂,文灿骈首,而明恭致政,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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