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致心情似乎很好,他稍微用力,把宁静横抱了起来,然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好奇但又像了解一般,迷人地问:“为什么一直去阻碍瑄的桃花?”
宁静不适地扭身,致每次的动作都很暧昧,她不喜欢他这样的拥抱。
见宁静挣扎,井致邪魅的双眼闪过阴霾,但更加用力地桎梏着宁静,薄唇凑近她鼻尖,重复地说:“为什么?你一直知道瑄身边的女生暂时只有你。”
暂时,很奇怪的词,但宁静并没有听出来,她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她想起了瑄每次那冷艳的脸上那种深远的眼神。
犹豫了很久,脸颊也红了,宁静决定还是不瞒着井致,她支吾地说:“因为……怎么说……我感觉瑄每次都不像看着我,像那种穿透我的脸看向白云的感觉……”
井致浅浅一笑,呵,这个反应迟钝的丫头居然能感觉到,摸上她白玉无瑕的脸,他的唇扬起了弧度,的确很像,以假乱真的像。
没听到回答,宁静奇怪地抬起头,像发现井致一向含笑邪魅的双眼出现了迷茫,像那种儿童不了解面前的东西的迷茫,但却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脸。
“致?”宁静试探地叫道,井致颔首,琥珀色的眼睛深远地望着她,示意她直说。
她沮丧地低头,从来都没看穿过致,但致总是一眼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看着她那因沮丧而涨红的表情,井致心情大好,他低头,薄唇印在她的右脸上,盯着她那吃惊看着自己如小狗一般的眼睛,浅笑说:“送给你的礼物,两个月没见。”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她,看着她稳稳地站在地毯上白玉的小脚,修长俊雅的身子站了起来,转身向楼梯走去。
迟疑地站在温暖的毛毯上,宁静感觉自己的右脸上只有那炽热的温度,那种融化岩浆的温度,那种让她心惊的温度。这样的致,越来越难看透了。
黑白色环绕的典雅房间里。
井致修长优雅的身影印在偌大的玻璃窗,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上了那冰冷的玻璃上,玻璃沁凉但却似乎带着温暖他心的暖意。半晌,他粉红的唇扬起了绝美的笑容。
古老的钟一直在偌大的厅回荡着钟音。
宁静穿着粉色的小熊维尼的睡衣,抱着一个我爱罗头像的抱枕,坐在软沙发上无声地看着54寸落地电视,但视线一直落在古钟上,看着它的时针慢慢地从8到10。
吃晚饭时,瑄并没有回来,致在傍晚时出去了,所以只有她自己吃饭,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她自己浅浅的呼吸声,她就觉得很孤寂,那种心底的孤寂又浮上来了,她是个没安全感的人,她承认。
大门缓缓地从外面拉开,宁静跳了起来,冲向门外,这样有节奏感得脚步声从来只属于那个冷艳非凡的男人——井瑄。
“瑄。”她冲进他怀抱,抱紧他的腰。
1米83的比模特还性感的黄金比例身材,雕塑般的脸上是万年难融的冰霜,深邃的凤眼总是那种毫不在乎的淡漠,高挺笔直的鼻梁从眉间就带着冷艳,薄唇总是绷直,却显着魅人的性感,这就是井瑄。
井瑄深邃淡漠的双眼流露出丝丝宠溺与无奈,温柔地扬起唇,“怎么又这样?说过几次了,这样很危险。”
宁静不开心地扁起了小嘴,不过把头更加深入地埋在那个男人性感的胸前,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嘟囔说:“我相信你能接住我。”
这个笨蛋,井瑄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淑女从来与她打不上边。不过井瑄还是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前。
“瑄,致回来了。”宁静安心地靠在他,看着他圆润性感的下巴,走神地说。
“我知道。”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他的大手一直细细地摩擦着她的细腰。
宁静仰起清秀的小脸,蹙起眉头,皱着鼻子,嘟起嘴,有点不乐意地说:“你是不是早知道的?可是你都没有告诉我?”
井瑄看着她幼稚的表情,浅笑逸出唇角,安慰般地解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下次什么事都不许瞒我。不然家法侍候。”宁静严肃地命令道。
井瑄肃穆地点头,似乎若有其事一般,但扬起的凤眼却是带着迷人的笑意。
看着脸红扑扑的宁静,井瑄一阵晃神,但深邃的眼睛像被清晨的雾气掩盖一般,完全让宁静看不出里面的复杂。
大门再次被缓缓推开,井致优雅的身影走了进来,看着沙发上深情对望的两人,琥珀色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大力地摇了摇手里连着铃铛的车匙,惊醒了沙发上的两人。
看着井致那邪魅的笑容,宁静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从没感受到得害怕,她想离开井瑄的怀抱,却被井瑄轻轻放下了。
为了掩饰尴尬与不安,宁静装作淘气地说:“井致,你回来太晚了,你忘了我下的门禁了吧?”
井致淡淡地看了宁静一眼,并没答话,却转头对着冷漠优雅坐着的井瑄说道:“哥,我有事和你说。”
看着井致严肃认真的表情,宁静噤声了,两个月没见,致真的变得很难捉摸了。
书房里,弥漫着死寂的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来回环绕。
“哥,这个游戏已经3年了,我腻了。”井致绝美的脸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修长的手端着高档的酒杯,让血红的酒色在自己面前萦绕,但话却让人感觉深寒。
井瑄俊美的脸上冷漠如冰,薄唇绷成直线,淡漠地说:“离开了两个月,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