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心翼翼接过爱特维斯,眼泪终于飙了下来,沙哑地说:“这个好贵,你干嘛这样子,害我流眼泪。”
千金博红颜一笑,在爱特维斯的拍卖会上越传越远。只是,谁会想到,这只是一个游戏呢?
三年后,C城。
高贵偌大的西餐厅,此时正弥漫着一股硝烟,安静到极点的硝烟。
一张靠近窗外的桌子,正对坐着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女生,一个五官清秀,肤如凝脂,黑亮的秀发披散在肩上,柳眉弯弯,鼻尖微翘,唇不点自红,一身纯白的连衣裙,让她仿佛掉进凡尘的天使。而另一个是一个妖媚的女人,精致的妆容,酒红色的头发散乱地放在胸前,一身大红色的低胸短裙让胸部呼之欲出。
低眼打量着眼前妖媚的女人,宁静不屑地一笑,但很快隐藏起来,白皙的脸上稍稍抬起,黑亮的眼珠弥漫着水珠,低声说:“小姐,请你离开井瑄哥的视线,可以吗?”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在座的男子想呵护。
妖媚女人露出一脸伤痛的样子,从香奈儿的包里掏出一张纯白的面巾纸,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红唇微启,几乎是伤痛欲绝地说:“宁小姐,我爱瑄,请你让我和他一起吧。”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显而易见的伤心,又让在座男士转了风向,纷纷支持着妖媚女人。
宁静见面前的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清秀的小脸上露出丝丝不耐烦,她一把拿过放在自己旁边的黑色小包,从包里掏出一叠支票,唰唰地写上几个数字,然后推到那女人面前,淡淡地说:“方小姐,这是一百万,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的井瑄哥。”
妖媚女人看着她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样子,心里得意不少,一直以来听闻井瑄身边的宁静对付喜欢井瑄的女人都是很厉害的,今日在自己面前还不是只能出动给钱这个旧招。
虽然得意,但妖媚女人还是不敢轻心,她低头,纸巾不离手地擦着自己的眼角,抽抽搭搭地说:“我爱瑄,不是为了钱。”
宁静抬头,淡淡一笑,柔声说:“方小姐,这话我听得不少了,可是!”她停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后面的长发用发箍绑着,站了起来,大力一拍桌子,换了个声调,粗声粗气地恐吓说:“靠,你这个死女人,摆明只是为了爬上井瑄哥得床,谋井瑄哥的财产,一百万当然不能满足你,既然这样,我只能找人来把你绑了,然后卖到南非去,看你怎么缠着井瑄哥。”
这个泼辣且黑社会样子,吓得整个餐厅的人都愣了起来,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一个这样清清秀秀的小姑娘居然这样子。端着盘子的服务生直接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妖媚女人,这年头,做小三不容易。
妖媚女人眼里精光一闪,更加低声地哭泣起来,只是包里的录音笔一直亮着红灯。
懒得多说什么,宁静见她软硬不吃,双手轻轻一拍,四个彪悍的黑色西装的保镖就出现在她们桌前,她坐下来,扭头拖着自己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狡猾地说:“把她扔出去,记得扔,像垃圾一样扔。”
妖媚女人慌了,在这里被扔出去可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可是为了井瑄,她拼了。想到这里,妖媚女人一把跪在宁静面前,柔声哀求道:“小姐,我真的很爱瑄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只求无名无份地跟在他身边。”
宁静摆摆手,四个保镖马上拖着她出去,只留下她一地的哀嚎。
安静在坐在那里,宁静心里只有莫名的怒气,优秀就是一种罪,优秀就应该懂得藏拙,一直招引一些狂蜂浪蝶,真让人讨厌。
四个保镖做事很快,几乎没到三分钟时间,就已经再次出现在宁静眼前,宁静扬了扬柳眉,淡声说:“回家。”
一座十九世纪欧洲皇宫的花园式别墅。
纯红木雕刻的大门上有着长方形雕花组成排列图案,门梁上有竖向排列的长方形花纹。
大门倏地自动打开,两列排得整整齐齐的家仆恭敬地鞠躬道:“小姐好。”
保镖摇下车窗,宁静向着车外的家仆一笑,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如如无人之地,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终于,车子在一个屋顶为红瓷瓦铺设,屋檐朝两侧外伸的古典别墅前停了下来。
宁静拉起裙摆,优雅地下车,两名守在别墅门前的家仆为她开了门。
一进家门,一股深远清新但幽香的红酒香味就迎面扑来,一个俊美邪魅的身影背对着大门,优雅高贵地坐在酒吧台。
宁静大呼一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飞奔过去,抱着男子的腰,喜悦地说:“致,你回来啦?”
井致转身,高贵孤傲却性感的刀削般脸庞,完美的弧线被精细地勾勒出来,一头褐色浓密的头发印着俊美毫无瑕疵的脸,狭长琥珀的眼睛里满是邪魅,那唇边隐隐约约可见的笑容,却像一枝长在悬崖峭壁的梅花,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和要摘取的决心,耳上带着一颗闪亮珍贵的耳钻。冷艳绝美,魅力无双。
反手抱着宁静,井致把她拥在自己胸前,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宁静头上那乌黑的头发,邪魅地一笑:“两个月没见,想我了没?”
宁静抬头,睁着像猫咪一样无辜的双眼,望进井致深邃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点头
井致唇角微扬,淡淡的笑声渐渐溢出,磁性地声音在宁静耳边响起:“今天又去铁血灭情敌了?”
宁静耳朵瞬间红了,果然,致是无所不知的,但还是乖乖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