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上欲封诸舅”,据通鉴卷四六,此为章帝建初二年时事。
(三六)“勿有疑也”,原脱“勿”、“也”二字,姚本、聚珍本有此二字,范晔后汉书明德马皇后纪、通鉴卷四六同,今据增补。
(三七)“至孝之行,安亲为上”,通鉴卷四六胡三省注引扬子云:“孝莫大于宁亲,宁亲莫大于四表之欢心。”
(三八)“拳拳”,范晔后汉书明德马皇后纪李贤注云:“拳拳犹勤勤也。”
(三九)“慎”,范晔后汉书明德马皇后纪、通鉴卷四六作“顺”。
(四〇)“后素谨慎”,书钞卷二六有“太后慎谨”一句,当系东观汉记马皇后传中语。此句上原引有以下一段文字:“后长七尺二寸,青白色,方口美发,为四起大髻,但以发成,尚有余,绕结三匝,复出诸发。眉不施黛,独左眉角小缺,补之如粟。”因与上文重出,今删去。
(四一)“原陵”,光武帝之陵。范晔后汉书明帝纪云:中元二年“三月丁卯,葬光武皇帝于原陵”。李贤注引帝王世纪云:“原陵方三百二十步,高六丈,在临平亭东南,去洛阳十五里。”
(四二)“织室”,西汉时少府下有东织、西织,成帝河平元年省东织,更名西织为织室。掌皇室丝帛的织造和染色。
(四三)“外以先女功”,此条书钞卷二六,初学记卷一〇、卷一四,类聚卷三九,六帖卷三六,御览卷八二五亦引,字句皆较此简略。
(四四)“王主诸家”,御览卷八九四引作“王主诸处”,聚珍本未辑此句。
(四五)“黑”,原误作“墨”,姚本、聚珍本作“黑”,书钞卷一二六两引,类聚卷四五,御览卷三五八、卷八九四皆一引,均作“黑”,今据改正。
(四六)“不”,此字原脱,聚珍本有,类聚卷四五,御览卷三五八、卷八九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四七)“于是施亲戚,被服自如”,此二句聚珍本未辑录。
章德窦皇后(一)
进止得适,人事修备。(二)书钞卷二五 后性敏给。(三)书钞卷二五
(一)“章德窦皇后”,大司空窦融之曾孙,窦勋之女,事详范晔后汉书卷一〇章德窦皇后纪。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亦略载其事。
(二)“进止得适,人事修备”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云:“孝章章德窦皇后,右扶风平陵人,窦勋之女。……母沘阳公主欲内之,帝闻后有才色,数以问诸家。建初二年,后与女弟随主入见长乐宫,进止得适,人事修备。”
(三)“后性敏给”,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章德窦皇后纪云:窦皇后“入掖庭,见于北宫章德殿。后性敏给,倾心承接,称誉日闻。明年,遂立为皇后”。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载窦皇后事亦有“后性敏给”之语。
敬隐宋皇后
敬隐宋后以王莽末年生,(一)遭世仓卒,其母不举,弃之南山下。时天寒,冬十一月,再宿不死。外家出过于道南,闻有儿啼声,怜之,因往就视,有飞鸟纡翼覆之,沙石满其口鼻,能喘,心怪伟之,以有神灵,遂取而持归养,长至年十三岁,乃以归宋氏。御览卷三六一 章帝宋贵人,时窦皇后内宠方盛,以贵人名族,节操高妙,心内害之,欲为万世长计,阴设方略,谗毁贵人,由是母子见疏。数月,诬奏贵人使婢为蛊道祝诅,七年,遂被谮暴卒。(二)御览卷一四四
(一)“敬隐宋后”,父宋杨,永平末年,选入太子宫,章帝即位,立为贵人,生庆,立为皇太子。旋以谗废,贵人自杀。后殇帝卒,立庆长子祜为帝,是为安帝。建光元年三月,追尊祖妣宋贵人曰敬隐皇后。事见范晔后汉书清河孝王庆传、安帝纪,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
(二)“遂被谮暴卒”,事详范晔后汉书清河孝王庆传。章德窦皇后纪亦略载其事。此条永乐大典卷二九七二亦引,字句全同。
孝和阴皇后
孝和阴皇后,(一)聪慧敏达,有才能,善史书。永元二年,(二)选入掖庭,为贵人,讬以先后近属,故有宠(三)御览卷一四四 巫蛊咒诅。(四)书钞卷二六
(一)“孝和阴皇后”,光烈阴皇后兄执金吾阴识之曾孙,吴房侯阴纲之女,事详范晔后汉书卷一〇和帝阴皇后纪。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亦略载其事。
(二)“永元二年”,范晔后汉书和帝阴皇后纪云:“后少聪慧,善书艺。永元四年,选入掖庭,以先后近属,故得为贵人,有殊宠。”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云:“孝和阴皇后,吴房侯纲之女也。后为人聪惠,有才能。永元四年,选入掖庭为贵人,以讬先后近属,故有异宠。”此云“二年”,而范书、司马彪书云“四年”,疑当作“四年”。
(三)“故有宠”,此条永乐大典卷二九七二亦引,字句全同。
(四)“巫蛊囗诅”,此句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和帝阴皇后纪云:“自和熹邓后入宫,爱宠稍衰,数有恚恨。后外祖母邓朱出入宫掖。十四年夏,有言后与朱共挟巫蛊道,事发觉,帝遂使中常待张慎与尚书陈褒于掖庭狱杂考案之。朱及二子奉、毅与后弟轶、辅、敞辞语相连及,以为祠祭祝诅,大逆无道。奉、毅、辅考死狱中。帝使司徒鲁恭持节赐后策,上玺绶,迁于桐宫,以忧死。”
和熹邓皇后(一)和熹邓后年五岁,(二)太夫人为剪发,(三)夫人年老目冥,(四)并中后额,虽痛忍而不言,(五)一额尽伤。左右怪而问之,后言:“夫人哀我为断发,难伤老人意,故忍之耳。”(六)御览卷一三七 和熹皇后六岁,诸兄持后发,后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奈何弄人发乎?”(七)类聚卷一七六岁能书。(八)书钞卷二五诸兄读经,难问其意。(九)书钞卷二六和熹邓后七岁读论语,志在书传,母常非之曰:“当习女工,今不是务,宁当学博士耶?”后重违母意,昼则缝纫,夜私买脂烛读经传,宗族外内皆号曰“诸生”。(一〇)御览卷六一四和熹邓皇后尝梦扪天体,荡荡正青,滑如磄囗,(一一)有若钟乳,后仰嗽之。(一二)以讯占梦,言尧梦攀天而上,(一三)汤梦及天舐之,(一四)皆圣主之梦。(一五)御览卷三九八博览五经传记。(一六)书钞卷二六和熹邓后逊位,手书谢表,深陈德薄,不足以奉承宗庙,充少君之位。(一七)书钞卷一〇三和熹邓后即位,万国贡献悉禁绝,惟岁时供纸墨而已。(一八)初学记卷二一邓太后赐冯贵人步摇一具。(一九)类聚卷七〇和熹后时,新遭大忧,法禁未设,宫中亡大珠一箧,(二〇)主名不立。太后念欲下掖庭考问之,恐有无辜僵仆者,乃亲自临见宫人,一一阅问,察其颜色,开示恩信。宫人盗者,即时其服,不加鞭箠,不敢隐情,(二一)宫人惊,咸称神明。(二二)御览卷一三七、卷八〇二邓太后雅性不好淫祀。(二三)范晔后汉书卷四殇帝纪李贤注邓太后临朝,上林鹰犬,悉斥放之。(二四)类聚卷九一下囗尚书曰:(二五)“国家离乱,大囗未安,黄门鼓吹,曷有燕乐之志。欲罢黄门鼓吹。”(二六)书钞卷一三〇和熹邓后称制,(二七)永初二年三月,(二八)京师旱,至五月朔,太后幸雒阳寺,省庶狱,举冤囚。徒杜泠不杀人,(二九)自诬,被掠羸困,使舆见,(三〇)畏吏,不敢自理。(三一)吏将去,微疾举颈,若欲有言,(三二)太后察视觉之,即呼还问状,遂信,(三三)即时收令下狱抵罪,尹左迁。行未还宫,澍雨大降。类聚卷一〇〇邓太后尝体不安,(三四)左右忧惶,至令祷祠,愿以人为代。太后闻之,即谴怒,敕掖庭令以下:“何故乃有此不祥之言?”左右咸流涕,叹太后临大病,不自顾,而念兆民。后病瘳,岂非天地之应与?(三五)御览卷五二九和熹邓后自遭大忧,(三六)及新野君仍丧,(三七)诸兄常悲伤思慕,羸瘦骨立,不能自胜。(三八)御览卷三七八
(一)“和熹邓皇后”,名绥,太传邓禹之孙,护羌校尉邓训之女,事详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一亦略载其事。范书皇后纪论云:“初平中,蔡邕始追正和熹之谥,其安思、顺烈以下,皆依而加焉。”李贤注引蔡邕集谥议云:“汉世母氏无谥,至于明帝始建光烈之称,是后转因帝号加之以德,上下优劣,混而为一,违礼‘大行受大名,小行受小名’之制。谥法‘有功安人曰熹’。帝后一体,礼亦宜同。大行皇太后谥宜为和熹”。
(二)“和熹邓后年五岁”,此句原无“和熹邓”三字,御览卷三八四引有,今据增补。此句御览卷三六四引作“和熹皇后年五岁”。
(三)“剪”,书钞卷二五引作“剃”,御览卷三八四引作“断”,于义皆通。
(四)“夫人年老目冥”,“老”字御览卷三八四引作“耆”。“冥”字原误作“寔”,聚珍本作“冥”,御览卷三六四、卷三八四引亦作“冥”,字尚不误,今据校正。
(五)“而”,原无此字,御览卷三八四引有,今据增补。
(六)“故忍之耳”,此句下尚引有以下一段文字:“及为太后,时宫中亡大珠一筐。太后念欲下掖庭考问之,恐有无辜僵仆者,乃亲自临见宫人阅问,动察颜色,开示恩信,宫人即时首服,不加鞭箠,不敢隐情,宫人惊,咸称神明。”已移至下文。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后年五岁,太傅夫人爱之,自为剪发。夫人年高目冥,误伤后额,忍痛不言。左右见者怪而问之,后曰:‘非不痛也,太夫人哀怜为断发,难伤老人意,故忍之耳。’”可与此互证。
(七)“奈何弄人发乎”,此条文字御览卷三七三亦引,字句微异。
(八)“六岁能书”,此句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六岁能史书,十二通诗、论语。”此句有节删。
(九)“诸兄读经,难问其意”,此二句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诸兄每读经传,辄下意难问。”
(一〇)“宗族外内皆号曰‘诸生’”,书钞卷二六引“皆号诸生”一句,当即出此。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载和熹邓皇后事云:“后七岁读论语,十二岁通诗,诸兄读经,辄难问微意,志在书传。母非之曰:‘当习女工,以供衣服,今不是务,汝当举博士耶?’后重违母意,则缝绽极女工事,暮夜,私买脂烛读经传,宗族内外皆号曰‘诸生’。”可与此互证。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亦有相类记载。
(一一)“滑如磄囗”,姚本、聚珍本无“如磄”三字。“磄囗”,怪石。“囗”与“磃”通。
(一二)“后仰嗽之”,“后”字原误作“若”,姚本、聚珍本云:“后仰囗之。”类聚卷七九引同,今据校正。书钞卷二三引“梦扪天仰嗽”一句,系括引大意。此句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作“乃仰嗽饮之。”
(一三)“言尧梦攀天而上”,王先谦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集解载惠栋说引周宣梦书云:“昔圣帝明皇之时,神气昭然先见。故尧梦乘龙上天,汤梦布令天下,后皆有天下。”
(一四)“汤梦及天舐之”,此句原脱误作“汤反天砥之”,姚本、聚珍本作“汤梦及天舐之”,今据校正。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汤梦及天而咶之。”“咶”与“舐”通。
(一五)“皆圣主之梦”,此句上姚本、聚珍本有“此”字,类聚卷七九引同。此句下姚本、聚珍本有“吉不可言”一句,不知从何书辑录。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有此句。据范书和熹邓皇后纪,永元七年,后与诸家子俱选入宫,八年冬,入掖庭为贵人,时年十六。
(一六)“博览五经传记”,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御览卷一三七引续汉书载和熹邓皇后事云:“后自入宫,遂博览五经传记。”
(一七)“充少君之位”,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永元“十四年夏,阴后以巫蛊事废,后请救不能得,帝便属意焉。后愈称疾笃,深自闭绝。……至冬,立为皇后,辞让者三,然后即位。手书谢表,深陈德薄,不足以充小君之选”。
(一八)“惟岁时供纸墨而已”,御览卷六〇五亦引此条,字句全同。聚珍本把此条连缀于下条之后,并注云此为殇帝延平元年事。按聚珍本编排失次,注文亦误。范晔后汉书和熹邓皇后纪云:永元十四年冬,邓贵人立为皇后。“是时方国贡献,竞求珍丽之物,自后即位,悉令禁绝,岁时但供纸墨而已。”通鉴卷四八亦将此事系于永元十四年,可见邓后令万国仅岁供纸墨事在和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