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朱轮容车”,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亦未辑录,御览卷三五五引有,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遵卒,“赠以将军、侯印绶,朱轮容车,介士军陈送葬”。
(二二)“兵车军阵送葬”,此条书钞卷一一五、类聚卷五九、御览卷七五三、合璧事类后集卷七四、翰苑新书卷五一、范晔后汉书祭遵传李贤注亦引,字句皆较简略。
(二三)“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此条书钞卷一九、卷二九、卷三八,御览卷二三九,记纂渊海卷五八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二四)“群臣各怀惭惧”,范晔后汉书祭遵传云:“其后会朝,帝每叹曰:‘安得忧国奉公之臣如祭征虏者乎!’遵之见思若此。”其下李贤即引此段文字作注。
(二五)“颍阳侯祭遵”,建武二年,祭遵封为颍阳侯。
祭肜
祭肜,(一)字次孙,早孤,以至孝称。值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祭肜独在冢侧。(二)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奇而哀之。(三)御览卷五五七 祭肜为襄贲令,(四)是时盗贼尚未悉平,而襄贲清静。诏书增秩一等,赐缣百疋,策书勉励。(五)御览卷八一八祭肜为辽东太守,(六)至则厉兵马,远斥候。肜有勇力,能贯三百斤弓,虏每犯塞,(七)常为士卒先锋,数破之。御览卷三四七祭肜为辽东太守,鲜卑奉马一疋,貂裘二领。御览卷六九四祭肜为辽东守,抚夷狄以恩信,皆畏而爱之。(八)书钞卷三五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之威声扬于北方,胡夷皆来内附,(九)野无风尘,乃悉罢缘边屯兵。及肜卒,(一〇)乌桓、鲜卑追思无已,每朝京师,过肜冢拜谒,仰天号泣乃去。御览卷二六〇祭肜素清俭,在辽东三十年,衣无储副。(一一)帝嘉其功效,赐钱百万,(一二)衣服刀剑,(一三)下至杯案食物,大小重沓。(一四)书钞卷一三三祭肜膂力过人,常贯三百斤弓,入为太仆。从帝至鲁,(一五)过孔子讲堂,帝指子路室曰:“此太仆室也。(一六)太仆,吾之御侮也。”(一七)御览卷二三〇
(一)“祭肜”,范晔后汉书卷二〇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袁宏后汉纪卷一〇亦略载其事。“祭肜”二字原误作“囗刐”,此条下同,聚珍本则误作“囗删”。
(二)“冢”,原误作“家”,今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
(三)“奇而哀之”,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肜字次孙,早孤,以至孝见称。遇天下乱,野无烟火,而独在冢侧。每贼过,见其尚幼而有志节,皆奇而哀之。”与此大同小异。因为聚珍本“祭肜”二字误作“囗删”,遂以此条文字入囗删传,并云囗删时代不明,误甚。
(四)“祭肜”,原误作“祭彤”,以下各条同误,皆据范晔后汉书祭肜传改正。“肜”与“融”字通。事类赋卷一三引东观汉记云:“祭肜贯三百斤弓。”“肜”字尚不误。
(五)“策书勉励”,此条书钞卷七八亦引,字句较略。
(六)“祭肜为辽东太守”,肜于建武十七年为辽东太守。
(七)“虏每犯塞”,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三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八)“皆畏而爱之”,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九)“胡夷”,文选卷二〇陆云大将军宴会被命作诗李善注引同,聚珍本作“诸夷”。
(一〇)“及肜卒”,按时间顺序,此下诸句当在本篇末。
(一一)“储副”,初学记卷二〇、御览卷七一〇、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副储”,不知何据。
(一二)“钱百万”,此三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九、初学记卷二〇、六帖卷四九、御览卷七一〇、万花谷后集卷一八、合璧事类后集卷六引亦有此三字,今据增补。祭肜被赐,时在永平十二年。范晔后汉书祭肜传云:永平“十二年,征为太仆。肜在辽东几三十年,衣无兼副。显宗既嘉其功,又美肜清约,拜日,赐钱百万,马三匹,衣被刀剑,下至居室什物,大小无不悉备”。
(一三)“衣服刀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及衣冠刀剑”。
(一四)“沓”,御览卷七一〇引同,姚本、聚珍本作“囗”。按“沓”字义长。
(一五)“至鲁”,此二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五四、御览卷三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六)“此太仆室也”,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九、卷五四,类聚卷四九,御览卷三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七)“吾之御侮也”,尚书大传卷二殷传西伯戡耆云:“孔子曰:‘文王得四臣,丘亦得四友焉。自吾得回也,门人加亲,是非胥附与?自吾得赐也,远方之士日至,是非奔辏与?自吾得师也,前有辉,后有光,是非先后与?自吾得由也,恶言不入于门,是非御侮与?文王有四臣以免虎口,丘亦有四友以御侮。’”由字子路。
祭参(一)
鲜卑千余骑攻肥如城,杀略吏人,祭参坐沮败,下狱诛。(二)范晔后汉书卷四和帝纪李贤注
(一)“祭参”,祭肜子,范晔后汉书卷二〇祭肜传略载其事。
(二)“下狱诛”,范晔后汉书和帝纪云:永元九年“八月,鲜卑寇肥如,辽东太守祭参下狱死”。
郭况
郭况谨慎,(一)上书,(二)除黄门侍郎,年十六。(三)书钞卷五八 郭况为城门校尉。(四)况,皇后弟,贵重,宾客辐凑,而况恭俭谦逊,遵奉法度,不敢骄奢。(五)御览卷五一五郭况迁大鸿胪,上数幸其第,饮酒,赏赐金帛甚盛,(六)京师号况家为金穴,言其贵极也。(七)初学记卷一八
(一)“郭况”,真定稿人,为光武郭皇后之弟,其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〇光武郭皇后纪。
(二)“上书”,疑此二字为衍文。范晔后汉书光武郭皇后纪云:建武元年,“帝善况小心谨慎,年始十六,拜黄门侍郎”。
(三)“年十六”,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四)“郭况为城门校尉”,建武十四年,况迁城门校尉。
(五)“骄”,聚珍本作“一”。
(六)“饮酒,赏赐金帛甚盛”,原无“饮酒,赏”三字,“饮酒”二字系据聚珍本和六帖卷七五引增补,“赏”字系据御览卷八一〇引增补。
(七)“言其贵极也”,此句聚珍本作“言富实也”,御览卷八一〇、事类赋卷九引作“言其富贵”。此条万花谷别集卷一六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邓让(一)
让夫人,光烈皇后姊也。范晔后汉书卷一七岑彭传李贤注
(一) “邓让”,范晔后汉书无传。
孙咸(一)
谶曰:“孙咸征狄。”今以平狄将军孙咸行大司马事。咸以武名官,应图谶云。(二)书钞卷五一
(一)“孙咸”,范晔后汉书无传。
(二)“应图谶云”,此条文字当是诏命中语。类聚卷四七、御览卷二〇九、范晔后汉书景丹传李贤注亦引,字句皆略于此。范书景丹传云:“世祖即位,以谶文用平狄将军孙咸行大司马,众咸不悦。”
蒋翊
蒋翊,(一)字元卿,后母憎之,伺翊寝,操斧斫之,值翊如厕。御览卷七六三
(一)“蒋翊”,范晔后汉书无传。“翊”字当作“诩”。汉书王贡两龚鲍传云:“始隃麋郭钦,哀帝时为丞相司直,奏免豫州牧鲍宣、京兆尹薛修等,又奏董贤,左迁卢奴令,平帝时迁南郡太守。而杜陵蒋诩元卿为兖州刺史,亦以廉直为名。王莽居摄,钦、诩皆以病免官,归乡里。”范晔后汉书杨震传云:“父宝,习欧阳尚书。哀、平之世,隐居教授。居摄二年,与两龚、蒋诩俱征,遂遁逃,不知所处。”李贤注云:“蒋诩,字元卿。”皆可证。聚珍本亦作蒋翊,以为所处时代不详。据汉书、范书所载,诩生活于王莽时和东汉初年,聚珍本失考。
杨正
杨正为京兆功曹,(一)光武崩,京兆尹出西域,贾胡共起帷帐设祭,尹车过帐,胡牵车令拜。尹疑止车,正在前导曰:“礼,天子不食支庶,况夷狄乎!”囗坏祭,遂去。御览卷二六四
(一)“杨正”,不见范晔后汉书。
耿嵩
耿嵩,(一)字文都,钜鹿人。履清高之节,髫童介然特立,(二)不随于俗,乡党大人莫不敬异之。(三)王莽败,盗贼起,宗族在兵中,(四)谷食饥贵,人民相食,(五)宗家数百人,升合分粮。时嵩年十二三,宗人长少咸共推令主廪给,(六)莫不称平。御览卷四二九
(一)“耿嵩”,不见范晔后汉书。
(二)“髫”,聚珍本作“囗”,类聚卷二二引同。
(三)“大人”,聚珍本同,类聚卷二二引作“士大夫”。
(四)“兵”,聚珍本同,类聚卷二二引作“草”。
(五)“人民相食”,此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五八、类聚卷二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六)“给”,此字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一五八、类聚卷二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张重
张重,(一)日南计吏,形容短小,明帝问云:“何郡小吏?”答曰:“臣日南计吏,非小吏也。” 御览卷三七八
(一) “张重”,范晔后汉书未载张重事迹。御览卷四引后汉书云:“张重字重笃,明帝时举孝廉。帝曰:‘何郡小吏?’答曰:‘臣日南吏。’帝曰:‘日南郡人应向北看日。’答曰:‘臣闻雁门不见垒雁为门,金城郡不见积金为郡。臣虽居日南,未尝向北看日。’”所述张重事迹稍详于御览卷三七八所引。
姜诗
姜诗,(一)字士游,广汉雒人。遭值年荒,(二)与妇佣作养母。贼经其里,(三)束兵安步,云“不可惊孝子”。母好饮江水,儿常取水溺死。夫妇痛,恐母知,诈云行学,岁作衣投于江中,(四)俄而涌泉,出于舍侧,味如江水,井旦出鲤鱼一双。(五)御览卷四一一 贼经姜诗里,不敢惊孝子,致米肉而去。诗埋之。后吏谴诗,掘出示之。(六)书钞卷一四五
(一)“姜诗”,范晔后汉书卷八四有姜诗妻传,诗事即见传中。
(二)“遭”,聚珍本作“适”。按二字于义皆通。
(三)“贼经其里”,此句御览卷三八九引作“赤眉贼经其里落”。
(四)“岁”,此字聚珍本重,御览卷三八九引亦重。按当作“岁岁”。
(五)“井旦出鲤鱼一双”,“井”,御览卷九三六引作“并”,余同。此句姚本、聚珍本作“日生鲤一双”。事类赋卷二九亦引作“日生鲤一双”。
(六)“掘出示之”,此条御览卷八六三亦引,字有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