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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要摘星星(1)

二十九

“我见前面石头上坐着个女人,不会是想寻短见吧。”杜斌转头用手指向东面,但当他再次向那女人看去时,那女人却不见了,杜斌的手定格在了那里。

“真奇怪,刚才明明是有个女人在那里的。”杜斌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女人的身影。

“哪有什么女人,杜老师看花眼了吧。”老杨头的目光向湖面上看去。杜斌不由自主的顺着老杨头的目光也向湖面瞅了一眼,发现湖面之上不知什么时候荡起一层层的水波。

“这些鱼也耐不住寂寞。”老杨头抬头向天上看了一眼,“看来今晚有可能要下雨了。”

杜斌跟着老杨头往回走,在经过菜地的时候,老杨头显得格外小心,并回头冲杜斌交代着:“杜老师小心,别踩坏了我的菜。”

杜斌在后面,沿着老杨头的足迹向外走去。

老杨头的屋里依然整洁朴素,虽然仍有股淡淡的烟味,但却没有了上次的酒气。杜斌把酒放在了老杨头的面前,老杨头连声道谢。

“杨师傅,我这次来,一是给你送酒,第二嘛,就是还想让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杜斌看着老杨头那张有些木讷的脸说道,“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你真的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吗?”

“没有。”老杨头坚定的摇了摇头。

“杨师傅,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杜斌想了想说道,“我想把我的这个梦跟你讲一下,你给我分析一下。”

“杜老师真会说笑话。”老杨头抬起头,一脸麻木的神色,“我只会烧锅炉,别的啥也不会。”

“没关系。”杜斌笑了笑说,“我就是觉得这个梦很奇怪,所以想跟你说说。”

“嗯,你说吧。”老杨头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眯缝着眼做沉思状,等着杜斌说自己的梦。

于是,杜斌就将自己做的那个梦对老杨头说了一遍。边说边观察老杨头的反应。当他说到那个大肚子女人的时候,他发现老杨头拿着烟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长长的烟灰跌落在了地板上。

当杜斌将梦说完之后,老杨头把快要烧到手指的烟蒂,哆嗦着掐灭在了烟缸里。

“杨师傅,你觉得我这个梦是不是特奇怪。”

“是够奇怪的。”老杨头低着头,一双大手来回的搓着。

“公安局的同志也说,很有可能是我爸爸把潘婷婷推下楼的,这是不是个巧合呢?”

“我不相信杜院长会干这样的事。”老杨头突然抬起了头。杜斌注意到,老杨头左脸颊上有块肌肉在不规则的轻微跳动着,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我也不信。”杜斌摇了摇头,盯着老杨头的脸说,“你在这个学校干了快三十年了,别人不知道,你应该了解我爸爸的为人。”

“那是那是。”老杨头回避着杜斌的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杜院长还不是院长的时候,我就在学校烧锅炉了,杜院长当然是、是个好人。”

三十

“谢谢杨师傅能这么说。”杜斌感激的看了老杨头一眼。

“呵呵。”老杨头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顿时被他的笑牵拉的更为深刻了,但眉头上的皱纹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反倒拧成了一团,像无数条蚯蚓盘踞在那里。

“天色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杜斌看了一下表,此刻已经是八点半了。

老杨头站起身,送杜斌出门。杜斌走出老杨头的屋子,发现正如老杨头说的那样,似乎真的快要下雨了,因为他感到了空气中的潮闷,并且自雁泊湖方向吹来了一阵阵略带腥味的风。

“好像真的要下雨了。”老杨头也觉察出了天气的变化,“你先等一下杜老师,我给你拿把伞,别在半路上被雨淋着。”

杜斌刚想说别麻烦了,老杨头已经转回了屋子。

“给你杜老师。”老杨头将雨伞递给了杜斌。杜斌接过雨伞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把白底上印着许多细碎红色小花的雨伞。

“杨师傅,这雨伞恐怕是女士们用的多一点吧。”杜斌摆弄了一下这把精巧的雨伞。

“是啊是啊。”老杨头笑着点头,“这是我上次出去的时候,在大街上捡的,我看着挺漂亮,就拿回来了。”

老杨头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还是在你家那个小区门口捡的呢!”

“哦,这么巧?”杜斌看了老杨头一眼。

“是啊,是很巧。”老杨头很自然地笑了笑说,“谢谢你杜老师,给我送这么好的酒,让你破费了。”

“应该的,应该的。”杜斌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说,“杨师傅早点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杜斌离开老杨头的住处,往校外走去。当他经过解剖楼的时候,下意识的向这栋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阴森诡异的三层楼看了一眼,便匆匆的继续向前走去。

操场依旧空荡荡的。在这个时候,它也应该是如此空荡,倘若是此刻有人出现在这里,那才是奇怪呢,杜斌这样想。

杜斌刚走过操场,突然听到背后有一阵砰砰的声音传了过来,由远及近,声音愈来愈清晰。

杜斌没有回头,但却听的出来,这是篮球滚落地面的声音!他顿时感到有一股凉气贴着自己的后背扫了过去,紧接着就感觉脚后跟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停住了脚步,转身低头看去,一只篮球正停在自己的脚下。

他慢慢的将头抬起来向操场的方向看去。操场被夜幕笼罩着,隐约能看到那两个篮球架在操场的两端僵硬的挺立着。他想弯腰去捡那只篮球,但身子刚弯下一半,便又直了起来。他又看了那篮球一眼,然后急忙转身向门口跑去。

杜斌刚跑到学校门口,豆大的雨点便开始稀稀拉拉的从头顶落下。他急忙走进了门卫室。

门卫保安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杜斌认识,知道他是和以前的小李对班的小王。

“杜老师好。”小王一看是杜斌,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杜斌颇为同情的笑了笑。杜斌明白这种笑的含义,自从自己的父亲出了事之后,似乎所有的人见了他,都抱以这样的笑。

三十一

“今天有什么人来学校吗?”杜斌扫了一眼登记簿。

“今天一共有两……不,一个人来过学校。”小王拿起登记簿递给了杜斌,“是公安局的一位名叫赵波的警官。”

杜斌接过登记簿看了一下,发现赵波是在下午三点左右来的。而在赵波名字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个人,不过上面只写了一个“童”字和一个“日”字,而这两个字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又被钢笔划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杜斌用手指着登记簿问。

“没、没什么。”小王表情极不自然地朝登记簿上看了一眼,吞吞吐吐的说,“本来下午还有一个人来过,但没等登记完,她就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离开了。”

“是个什么样的人,男的还是女的?”杜斌盯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脸问道。

“是、是个……”小王犹豫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杜斌用手拍了拍小王的肩膀,“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实话,我都不会怪你的,即使你犯了什么错,我也绝不会向你们公司说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但我要求你一定要跟我讲真话,你如果有什么事瞒着学校,到时候出了事情,谁也帮不了你。”

杜斌软硬兼施的这番话,让这个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农村小伙的确有些吃不消。小王的脸憋得通红,吭哧了半天,说道:“杜老师,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跟我们公司的领导说啊!”

“放心,即使有天大的事,我来承担,绝不会影响到你。”杜斌点了点头说,“出来打工不容易,你只要没有做什么违背原则的事,学校不会计较的。”

“谢谢杜老师。”小王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说,“这是那个女孩给我的钱,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还是交给学校吧。”

“这是哪来的钱?”杜斌不解的看着小王。

“事情是这样的。”小王说,“今天下午大概六点左右,来了一个女孩。看年龄有二十多岁,她说她的母亲以前是这个学校的,她偶尔路过这里,想进学校看看。但由于发生了命案,规定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任何人不许进入学校,所以我没同意。后来,她就掏出二百块钱给我,说她只进去看一下就出来,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见钱眼开,就让她进去了。”

“后来呢?”

“后来,那女孩进去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才出来。”小王偷偷看了一眼杜斌,嗫嚅的说,“临走时还交代我,不要让我告诉别人她来过。”

“那这上面的名字怎么回事?”杜斌用手指着登记簿上的那两个字问。

“本来刚开始她给了我一百块钱。”小王的脸变得有些苍白,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虽然答应让她进去,但我也怕出什么事,所以我坚持要她出示身份证。后来她就把身份证给我,当我正登记的时候,她又给了我一百块钱,说不用登记了,她进去转一圈儿就出来,于是我就把写了一半的名字给划了。”

三十二

“那你为什么不把这页撕掉,重新登记不更好吗,那样的话不就没人知道那女孩来过吗?”

“登记簿每页都有编号的,如果撕掉,领导来检查的时候就说不清了。”小王低着头,再也不敢跟杜斌对视了。

“你回忆一下,那女孩长什么样,她身份证上的名字叫什么?”

“她叫童晓晓。”小王用手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女孩长得很漂亮,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

“具体点。”杜斌对小王作的描述显然没有什么概念。

“大眼睛,双眼皮。”小王又想了一下说,“对了,在她的左眼睑下面,有一颗黑痣。”

“那个女孩穿什么衣服?”杜斌继续问道。

听杜斌这么一问,小王似乎突然来了精神,表情有些兴奋地说:“女孩身上穿着一件旗袍,是那种粉紫色的,上面还有好多的菊花,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以前也只有在电视上见过。”

看着小王那一副年轻人遇到美女时自然流露出的亢奋的表情,激动的在自己面前述说着,全然没了刚才因犯错而显出的羞愧之色,杜斌却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杜斌言辞婉转的说了小王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学校。

雨下的很小,淅淅沥沥的。杜斌撑起了老杨头的那把伞,站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上,他拿出手机,又尝试着拨小李的电话。对方的手机在响了几声之后,终于被接通了。可不知为什么,杜斌突然感觉有些紧张,当听到小李的声音之后,他竟然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喂,是小李吗?”杜斌稳了稳心绪,使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镇定。他始终有一种预感,觉得小李在这件事上一定知道些什么。

“是、是我。”小李在电话那头有些迟疑的说,“你、你是谁呀?”

“我是杜斌。”当杜斌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电话里便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喂喂,小李,你在听吗?”杜斌担心小李挂断电话,急忙喊了两句。

“我、我在听。”杜斌听出,对方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是受了某种刺激而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你在哪里,我想跟你聊聊。”杜斌试探性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杜老师,您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李在沉默了有几秒钟之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不容杜斌有反应,便挂断了电话。当杜斌再次拨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关机了。

小李的反常表现,让杜斌更加坚定的认为,这个年轻的保安一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如何找到小李,他却毫无头绪。如果借助公安部门的力量,找到小李当然会容易些,但他又不愿意同公安局的人有过多的纠结,这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公安局,而是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父亲名誉的问题,他总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其中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三十三

自从他懂事以来,父亲杜汶泽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始终是高大的,不仅为人和善、从来不乱发脾气,而且在教育子女方面,就如同他教学一样,耐心细致、循循善诱,才使得他能够在如此年龄就达到了事业上的一个辉煌。

而自己的母亲高佩君,可以说同父亲一样,是一个无论从素质和人品都让他无可挑剔的女性。虽然母亲的脾气相对于父亲来说,在处理一些事情方面有些过于强硬,但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也说明了母亲性格中的刚强和不屈不挠。

母亲的这种性格,他认为大部分遗传于自己的外公高云山。作为东州医学院的第一任院长,高云山在当时可谓是一个风云人物。虽然目前已经退休闲赋在家,养养鸟、种种花什么的。但作为医学院的名誉院长,高云山在很多时候,还是能为自己的女婿杜汶泽在治学和管理方面指点江山的。

杜斌一路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当他来到杜汶泽的病房时,那个新请来的小保姆正在给杜汶泽擦脸。

杜汶泽半躺在床上,见杜斌进来,用眼睛瞟了自己的儿子一下,便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杜斌看到,父亲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问父亲一些问题是否合适,于是他轻轻的坐在了父亲的床边,默不作声。

“你妈回来了吗?”杜汶泽突然开口说话了,只是脸仍然朝着窗外,并没有看杜斌。

“还、还没有。”杜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话也变得期期艾艾的。

“爸爸,您感觉好些了么?”杜斌趁热打铁,希望能和父亲多说几句。但杜汶泽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房间内又重新变得死一般的静,小保姆端着脸盆去洗漱间。杜斌则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赶快回来。”杜汶泽闭着眼睛,喃喃的说,“让她快点回来,快点,我有话跟她说。”

“好的,我马上给妈妈打电话。”杜斌说着,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当杜斌在电话里把所发生的情况简单的向母亲介绍完之后,电话那头的高佩君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第二天就赶回来,并交代杜斌要好好照顾父亲,有什么事等她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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