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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投笔从戎到部队转业(2)

就在我们拉歌正浓的时候,几辆黑色小轿车停在大操场左侧,走出车门的全是省党、政、军领导人,其中一位皮肤黝黑的领导走上主席台后向我们频频挥手,他就是江西省主席邵式平。邵式平是江西弋阳人,与***是同学,是战友,1928年1月与***等领导弋(阳)、横(峰)农民武装起义,建立工农革命武装,实行土地革命,开展游击战争,创建赣东北革命根据地。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任陕北公学教育长、抗日军政大学第二分校副校长。江西解放后第一任中共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江西省人民政府主席、省长。

与邵式平同来的还有校长陈奇涵(当时陈奇涵是江西省军区司令员)。参加大会的除两千多名学员外,还有学校的教官、工作人员等。会开得很隆重,有军乐团奏乐,第一次唱国歌,还唱了军大校歌。

会上首先讲话的是邵式平。他在讲话中介绍了当前的革命形势,介绍了抗日军政大学的情况,并说今天军政大学开学,是战争年代江西省最高的学府开学。这里原是国民党在江西省的最高学府,现在归人民了。他勉励全体学员要努力学习,发扬抗大的优良作风,不要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他越讲越有劲,最后,他站在麦克风前,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有力地挥动着说:“不少知识分子参加革命是背着包袱来的,要把包袱放下,才能轻装上阵,特别是要过许多关口,其中大关三个,小关无数个”。接着他又幽默地说:“就像三国时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那样。大关三个是什么呢?”他大声说:“这就是要过好家庭关、战争关和土改关”。最后他要求我们认真学习《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认真改造世界观,过好“三关”。邵省长的讲话,为我结业后下连队奠定了思想基础。

1949年,解放战争节节胜利,捷报频传。先后传来广东、广西、四川、重庆各地解放的消息。例如,10月14日广州解放,1月30日重庆解放,12月4日南宁解放,12月27日成都解放,1950年4月23日海南岛解放等,每次有解放重大地区的消息,都要出吼报,学校都要庆祝,并召开庆祝大会。

开学不久,学校便开始了春节晚会节目的创作和排练。那是一个让人难忘的除夕夜,大礼堂里没有椅子,大家席地而坐,先是四个大队互相拉歌,热闹气氛洋溢着整个会场。演出节目有大合唱、独唱、快板……台上演得认真,台下看得专心。当报幕员报告下一个节目是学校政治部演出的《掀起你的盖头来》时,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聚光灯下,只见一个头盖白毛巾的新疆姑娘边舞边唱。

那盖头下的新疆维吾尔族姑娘演得非常逼真,是哪个女同志扮演的呢?大家边看边猜测。盖头突然掀开了,场内突然响起热烈的笑声和掌声。啊!原来盖头下面不是姑娘,而是学校政治部的石锋主任。石主任放下盖头,满脸笑容走到台前,向大家致意。台下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供给处长当“炊事员”。1950年元旦,校供给处通知各中队炊事班,让南方青年吃一顿饺子。的确,南方人在解放初期能吃上一顿饺子是比较稀罕的。何况炊事班人员少,一个中队有百余人,要想吃得好,吃得饱,光靠炊事员是忙不过来的。除夕夜,我们中队伙房案台上出现了一个最忙的中年人,他身穿旧军服,腰间扎根皮带,脚上打着绑腿,一个劲儿在和面,压饺子皮。虽是严冬,寒气袭人,可他脸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们感到解放军中每位同志既亲切又温和,解放军里的炊事员都是高水平。第二天,指导员派我到校供给处联系一件事。当我走进供给处时,迎面碰上昨晚在我们中队炊事班让我感动的那位炊事员,我再次向他表示谢意,顺便打听“:乔处长在家吗?”不料,这位中年同志回答说:“我就是。”啊!我惊异中醒悟过来,原来这就是乔林处长呀!

指导员教我“文魂为真”。1950年元旦晚会,江指导员派我在会上发言,并说军区首长和校领导都要参加。我心里有点紧张。听说南下工作团分配到军大来当文教干事的老李,在大学里是学中文的,我就提前三天请他代写发言稿。晚会就要进行,可发言稿却丢了。我急忙去找老李,想再拿他代写的那份底搞抄一遍。当我走进中队部办公室时,看见指导员和老李正在嘀咕什么,他用一种特殊的目光打量着我,手里拿的正是我急需的那篇发言底稿,不等我说明来意,他就说:“发言稿是不应请人代写的,发自内心的话最动人!”“指导员宽容我一次。”可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那篇发言稿揉成一团丢进了火盆。此刻,我急得几乎要流出眼泪。

无奈,我绞尽脑汁准备了一篇发言稿,那的确是我内心感情的流露。在晚会上,我尽情地抒发了一个青年对革命的向往,对思想改造的认识,对未来的憧憬……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发言竟几次被掌声打断。此刻,我理解了指导员的良苦用心。

在军大的日子

学校学生大约有两千多人,分四个大队,其中四大队是女生大队,其他三个大队是男生队。我分在三大队十八中队三区队十二班。每个中队有中队长和指导员,都是东北人,南下后从野战军派到学校来的,他们只是管理。讲课单独有军事和政治教官。我当时表现尚好,还当上了班长。现只记得余忠华、陈复、何心威的名字。在军大开始说学一年,后来由于战争的需要,实际正式学习只有十个月。

由于军大培训的目的是培养部队的文化教员,所以学习内容以政治为主,兼学军事。军事训练的内容不是重点,但作为一个军人还是要学。平时不发枪,有时上军事课用枪时,去仓库领,学完后送回。当时使用的枪都是缴纳国民党军队的日本1905年设计的三八式步枪。一个星期六天有两天是军事训练课,政治课四天。军事课是学队列操,学器械操,如单扛、双扛、木马等。学步兵的跳越障碍,匍步前进,手枪、步枪射击等,约半个月打一次靶。有时还练习野外行军,背着背包走几十里,进行野炊、搭帐篷等。最难忘的是在大队第一次长行军,一天走九十多里,由早上5点走起,走到午间,大家都走累了。我年纪小,比起他们来当然更累。一次长行军中,指导员突然走过来,端着由老乡家讨来的一盆热洗脚水,要我洗脚;副中队长在水中放了些盐。两人的行为,使我深为感动。有一次是夜行军,走了50多里路,开始真吃不消。也有极少数人吃不了苦,开小差走了的。

学习政治课,先搞阶级诉苦,文工团演白毛女、刘胡兰等剧,目的是提高阶级觉悟。刚开学先要查思想,主要是检查端正参军动机。光这个问题就搞了一个星期,每个人先要自己检查为什么入伍。大家都是老老实实亮思想包袱。有的说参军是想升官发财,有的是想找饭碗,有的是为了躲避家庭婚姻,有的是为了读书,等等,思想动机五花八门。我参军的动机是为了前途,离开家庭环境,到外面去干一番事业,能出人头地。自己讲完后,大家来分析批判,提高认识。最后要把思想统一到参军是为了革命,为了解放全中国上来,要树立革命人生观。然后学社会发展史、中国近代史等。我是在这里第一次接受革命教育。老师讲社会发展史时,主要讲人类社会的五种生产方式,一开始就讲人是由猴子变的,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猴子变人,听后感到很新鲜,很好玩。这主要是讲劳动不但创造了世界,还创造了人类。讲完后大家讨论。有一次讨论题目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历史创造英雄。大家争论不休,发言很热闹。总之,当时一切都是很新鲜的。这些课都是由学校的教育长讲大课,回来大讨论。上课时没有桌椅,每人发一条小板凳。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艾思奇的《大众哲学》。艾思奇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家,1937年在延安的抗日军政大学任主任教员,他在1934年发表了《大众哲学》一书,该书深入浅出,以举例的形式说明哲学原理,是一本启蒙的哲学教材,讲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使我受到了启蒙教育。我在军大学习时感到哲学课说的就是生活。例如,辩证法就是联系与发展,核心就是唯物、唯心、矛盾。我觉得生活就是这样,有许多事情弄不清,只要按照哲学理论来解释,什么问题都会清楚,因此,我对这门课产生了兴趣。

在军大的生活艰苦、紧张,又有意义。开始都不习惯。首先是整理内务,把棉被叠成豆腐块。有人为了清早起来,没办法把棉被快速折出棱角,宁愿不盖棉被,冻着睡;有人洗澡时不愿露小鸡,竞不脱内裤穿着洗,怪态百出。平常每天早上起床后30分钟跑步是必须的,洗漱、就餐、出操、集合、训练、就寝等都是按照军人的要求进行,与原来在家的生活完全不同,刚进军队有很多不习惯。每人发一个搪瓷碗吃饭用、发一个草绿色军用水壶和搪瓷杯喝水用。吃的东西很差,因全国还没有解放,困难很多。炒菜经常是大铁锅炒大白菜,没有肉,每个班在一起蹲在地上吃,没有桌椅,用一个大铁盆盛一盆菜。饭是用一个大木桶装。完全是供给制的军事化生活。在军大一年一人只发两身单军衣,一套棉衣,两件白色棉布衬衣,两条短裤。两双大头布鞋,有些布鞋是人民群众支前送给解放军的。两双布袜,一床棉被。坏了都是自己去缝补。每人都有打了补丁的鞋子、袜子,补了又补的军衣和军裤。发的物品中我印象最深的是绑带,每天早上要打在腿上走路。由于我打不紧,打好后走不远就散了,如果遇到行军,绑带一散,就跟不上了,所以,我讨厌打绑带,后来只有专门去练一段时间才能打紧。另外,每人发一条印有“将革命进行到底”的白毛巾。每个月没有工资,只发几元钱津贴费供买肥皂、牙刷、牙膏等。当时也根本不想钱的事。每天除了出操就是上课,我在革命的熔炉中得到了锻炼,因而也决定了我的未来。

我当时年纪很小,参军只有十六岁,军大毕业也只有十七岁,对许多事情还不了解。到1950年7月毕业。当时江西省军大又叫中南军政大学第四分校,总校在武汉。我们是第一期,也是最后一期。在毕业前夕,野战军各部队到学校接收学员,我被分到第4军,地点在广州市。

到44军进驻广州

1950年7月,我来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第4军,被分配到4军军直,地点在广州市。

1949年10月14日18时,四野的43军、4军,在其他部队的配合下,解放广州。战斗胜利结束后,10月28日,广州市人民政府成立,叶剑英任市长,还兼任广东军区司令员。1949年10月14日,广州刚解放时,一度为中央直辖市。1950年改为中南军政委员会领导,1954年划归广东省领导,改为省辖市。

广州刚解放时,形势还是很严峻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军队有的被歼灭,有的逃跑了,但残余势力仍很多。我从1950年7月来到广州后,土匪、敌特破坏仍十分猖狂,投毒、暗杀、绑架、打黑枪、放信号弹等事件经常发生,特别在晚上。市内社会秩序比较乱,交通不畅。1949年10月,国民党反动派从广州败退前夕,提出“总撤退、总罢工、总破坏”的口号,妄图把广州城变为废墟。国民党政府广州卫戍司令李及兰用军用黄色炸药100箱,于14日下午5时30分炸毁海珠桥,造成市民死伤400~500人,炸沉民船100多艘,震毁房屋数百间,受灾居民3000多人。到1950年10月,海珠桥才修复通车。1950年,台湾的国民党飞机还轰炸了广州的黄沙火车站。所以,广州当时实行军事管制,由驻军和地方政府组成军事管制委员会。44军驻防在广州。该军有军直属队,130、131、132三个师。我被分配到军直属队。

开始在军直文教集训队(地点在广州师大附中,这些学校都没有上课)学习一个月,在集训队约有一百多人,其中有从北京南下工作团来的,也有刚从军大毕业来的。到部队后要先学军史,进行光荣传统教育,参观军史展览室。

集训队开学前,邢队长说:“军政委吴富善要来看望大家。吴富善政委是参加了长征的老红军,不仅是四十四军政治委员,还兼广州警备司令员副政治委员,工作很忙,他能亲自看望大家是不容易的,说明四十四军的领导很重视你们的到来。”(1955年吴富善被授予中将军衔)。

有一天晚上9点钟时,军政委吴富善来到了军直属集训队,看望刚来44军的全体知识分子。他先给我们作了个自我介绍。他说:“我是江西省吉安县人。1927年参加本地工人运动,1930年加人中国共产党,同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我文化很低,没有上过学,几十年来我深感文化的重要性。我代表军领导欢迎你们这批人来到44军工作,你们是部队中的知识分子,你们的到来为部队输入了新鲜血液,为部队的文化教育增添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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