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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洛斯特丽丝与塔努斯的爱情(3)

我让他们难受了一会儿。当塔努斯亲手为我端来一扎啤酒,用他的魅力来劝诱我时,我才屈尊发一点慈悲,让他引领我走到船头。我仍冷淡地对他们。后来,洛斯特丽丝吻了我的面颊,大声说——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女伴们告诉我,你就像个老水手一样指挥着整艘船,还要从船舷上跳下去救我。哦,泰塔,没有你,我能做什么啊?”那时我才冲她笑笑,接过她塞给我的鹅肉片,很好吃。酒是三年佳酿。即使这样,我还是有所节制,没多吃。我要考虑我的身材,而且,她刚才对我食欲的嘲笑仍让我有点生气。

塔努斯的船队在泻湖上四处分散,但现在开始重新集结。我看见有些船只和我们一样遭受损失。两艘船在追逐激烈时相撞,其他四艘船被猎物撞击。然而,船很快重新集合在一起,停在各自的战斗岗位。船尾排成一列,桅顶鲜艳的三角旗在空中飞舞,显示着每条船捕猎战利品的数量。船队从我们的船旁飞快划过去。和荷鲁斯呼吸号并列时,船员们高呼。塔努斯握紧拳头,向他们致敬。蓝鳄团的团旗在桅顶扬起,充分显示着我们刚刚彻底战胜了令人胆怯的怪物,获得了重大胜利。小男孩的炫耀!但我也十足像个孩子似的欣赏着军队礼仪。

捕猎一结束,船队又回到战斗岗位。风已渐起,船员们逆风而行,熟练划着桨、掌着舵。当然,还没有被猎杀的河马的迹象。虽然每条船都至少捕杀了一只河马,有的甚至两只、三只,但河马尸体都已深深沉入泻湖。我知道塔努斯私底下痛惜荷鲁斯呼吸号不是捕到猎物最多的船只;由于和雄河马拖延的时间太长,我们仅有这一头猎物。他已经习惯了常胜不败。无论如何,他不像以往那样兴高采烈,很快,把我们撇在船头,自己去监督荷鲁斯呼吸号船体的修补工作。

雄河马的袭击导致水下船板裂开,我们用皮桶把舱底的水一桶一桶舀出。这样做效率很低,所有的桨手、船员都要离开自己的岗位,投入舀水。我觉得这种做法的确应该改进。

河马的尸体浮上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派一名女奴取来装有我的书写用具的篮子。经过一番思考,针对如何将战船船底的水用机械舀出这一想法,我开始画草图。这种方法主要建立在桔槔水桶的原理上,不需要耗用一半船员,有两个人就可以解决水桶舀水的问题,根本不用十几个人。

当我完成草稿,我想到了导致船第一次受损的撞击。从历史上看,海军船队之间的技战术和陆地战是一样的。船只并排靠拢,向对方射箭,然后靠近,格斗,强行登船,用剑刺杀,结束战斗。船长总是小心避免与对方船只撞击,因为撞击通常被看作是驾驶技术不够精湛。

“但是万一……”我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重要环节,于是开始设计配有加固船头的船。我在吃水线位置安装了一个犀牛角式的装置。这个装置可以用硬木雕刻,外层包裹青铜,向前突出,稍微向下,这样,对方船只驶过来时,船体腹部就会被划破。我一心在设计上,没有听见塔努斯从身后走过来。他抓过我手里的纸莎草卷轴,好奇地研究着上面的草图内容。

当然了,他立即明白了我的想法。他的父亲失去所有财产后,我倾尽全力找了一个富人资助他进了一座神殿,让他初步尝试抄写经文,继续他的研究和学习。我相信,通过我的个别辅导,他非常有希望成为埃及伟大学者之一。一千年前,伊姆霍特普设计出萨夸拉死亡之城的第一批宏伟的金字塔;假以时日,塔努斯也可能和他一样齐名。

显然我没成功。塔努斯的父亲被人设计陷害,现在那伙敌人又开始阻挠塔努斯的成长和发展。在这个国家,没有人能战胜这样的恶毒势力。所以,我转念帮助塔努斯参了军。尽管我很失望和担忧,但是,从他第一次笔挺站立,在操场上把木剑挥到其他新兵身上的时候,他就为自己选定了这一事业。

“以塞特屁股上的红榴石的名义!”他研究完我画的草图,大声说道,“你和你的设计对我来说值十个船队!”

塔努斯随意对伟大的塞特神的亵渎总是令我忧虑。虽然我和他都是荷鲁斯人,但我还是认为,不应该公然冒犯埃及任何一位神明。如果不是为了祷告或是供奉祭品,我个人从来不经过圣祠,不管里面的神有多低级和不重要。对我来说,这只是朴素的常识,以防万一。一个人不必刻意从众神中寻找敌人,在凡人中就有很多。我尤其巴结塞特神,因为他令人生畏的名声让我恐惧。我怀疑塔努斯知道这一切,所以故意取笑我。然而,他一赞扬我,我就忘记了忧虑。

“你怎么造这艘船的?”他询问。“我是当兵的,看见了你今天设计的这一切。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呢?”

我们立刻热烈地讨论起我的设计。当然,我们不会排除洛斯特丽丝,她也加入进来。她的女仆已经为她擦干身体,重新编好辫子,修整了妆容。她的可爱之处就是容易注意力分散。自从她站在我旁边,就若无其事地把一只纤细的胳膊随意搭在我肩上。她从不会在公共场合这样碰一个男人,这样做违反习俗,显得不够稳重。但那时我不是一个男人,虽然她靠着我,但眼睛从未离开塔努斯的脸。

从她第一次学走路时起,她就开始专注他。她崇拜地蹒跚着走在10岁的塔努斯后面,忠诚地想尽力模仿他的每个手势、每句话。他吐痰,她也吐;他发誓,她也口齿不清发着同样的誓。塔努斯因此对我愤愤地抱怨:“泰塔,你能不能让她离我远点?她只是个小婴儿!”我注意到,他现在没那么多抱怨了。

船头守望员的呼喊声最终打断了我们的讨论。我们匆忙向前走去,急切地注视着泻湖那边。第一个河马尸体正浮向水面。肚皮先浮上来,因为肠内气体膨胀,肠子肿胀起来,看上去就像小孩用羊膀胱做的气球。尸体浮到水面,四肢僵直地伸展着。一艘船快速划过去重新收回河马。一名水手爬到尸体上面,用绳子绑牢一条腿。绑牢后,船拖着尸体向远处的岸边划去。

现在,那些庞大的尸体都在我们周围的水面上漂浮。船把它们集结在一起拖走。塔努斯把两个尸体绑在我们的船尾锚链上,桨手用力推桨在水中前行。

靠近岸边时,我用手遮住眼睛,挡住太阳斜射过来的光线,向前方望去。一眼望去,上王国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岸上等候着,跳着,唱着,挥舞着棕榈叶欢迎即将归来的船队。他们身上穿的白袍子不停地摆动,看起来就像白色浪花拍打着平静的泻湖边。

船只停靠在岸边后,成群结队的人们戴着腰带,穿得很暴露,趟过腋窝深的水,把绳子绑在肿胀的尸体上。他们很兴奋,根本没注意到透明的绿水里潜伏着的鳄鱼威胁。每个季节,这些凶恶的动物都会吞食几百名同族人。有时它们甚至大胆地冲上干燥的陆地,抓住在水边玩耍的小孩,或者在为家人洗衣服、汲水的农家妇女。

现在,人们只对一件事情兴趣浓厚,那就是吃肉。他们拽住绳子,将野兽尸体拖上岸,沿着泥泞的海岸滑行。一直在尸体伤口上饱餐的小银鱼慢慢脱离,和尸体一起被拽出水面,搁浅在泥泞的岸上,跳跃、抖动着,就像落在地球上的星星。

男男女女都挥动着刀、斧,像蚂蚁一样蜂拥到尸体上。他们极度兴奋,就像狮子身上的秃鹫和鬣狗一样喊叫,乱成一团,一边砍着巨大的尸体,一边争夺每一点美食珍品。随着刀片一下下砍下去,血、骨碎片飞起来。那天晚上,神殿门前将排起长队,伤员们等候着祭司治疗失去手指的手,或者砍刀不小心留下的深及骨头的长长伤口。

我也忙了一个晚上。在某些方面,我作为医生的名声甚至超过奥西里斯神殿的祭司。谦虚点说,我必须承认,这个名声不是虚有的。荷鲁斯知道我的收费要比那些圣人们合理得多。英特夫领主允许我保留看病收入的三分之一。这样,我就成了个有钱人,尽管还处在奴隶地位。

从荷鲁斯呼吸号的艉楼,我看见脚下的人们在肉面前表现出意志的薄弱。传统上,只要战利品不被拿走,百姓们可以在水边将捕到的猎物吃个饱。我们生活在这样碧绿的土地上,伟大的尼罗河哺育、灌溉着它,我们的人民生活富足。然而,穷人的基本食物还是谷物,可能几个月吃不到一口肉。这就意味着,过节就是抛掉所有日常生活中的克制。人们尽情享受着所有身体需要——食物、酒,还有肉欲。到了第二天,他们可能会出现肚子痛、头痛,甚至夫妻矛盾。这是过节的第一天,对人的欲望没有任何限制。

我笑了,这时看见一个妇女身体裸至腰部,从头到脚趾都沾满了血和肥肉,从河马的腹部洞里出来,手里握着一块好似还在跳动的肝,扔给人堆中她的一个孩子,惹得尸体周围的孩子们尖叫。这个女人又弯腰钻进了巨兽体内,而她的孩子握着战利品,向沙滩上燃烧着的几百个篝火堆冲过去,一个大点的孩子抓住那块肝,把它扔到煤火上,而其他一群年纪小的淘气们不耐烦地往前挤着,像小狗一样流着口水。

最大的孩子用一个嫩树枝从火上钩起几乎烤焦的肝,弟弟妹妹抢过来大口吞食,很快吃光,于是大叫着还想要。他们的脸上直往下淌肥油和汁液,从下巴上滴下。许多年纪小的孩子可能以前从来没有尝过这么好吃的海牛肉。肉味鲜嫩,肉质细,但大多数比较肥,比牛肉或有条纹的野驴还要肥。骨髓对伟大的奥西里斯神来说真的是非常合适的美味。我们的百姓渴望动物肥肉,那个味道能使他们发疯。他们吃得饱饱的,因为那是他们这一天的权利。

我知道英特夫领主的管家会将最好的肉和骨髓留下来给王府厨房,厨师们会为我准备属于我自己的美餐,我很高兴,满意地远离这群人。我在维齐尔家的特权地位胜过其他所有人,甚至超过生来就是自由人的总管家和贴身护卫官。当然这从来没有公开宣布过,但所有人都默认我的特权和高等地位,几乎没有人敢对此发起挑战。

我现在看着管家们在工作,宣布我的主人、总督、上王国所有二十二个省的高贵的大臣们都会分得一份。他们熟练地挥动着砍刀,由于长期实践,这已变成天生的能力,把那些野兽的赤裸后背或屁股当成靶子,砍下去,嘴里还喊着口令。

这些动物象牙般的利齿都属于维齐尔,管家们负责收集每一份。这些牙的价值和大瀑布那侧库施国的贸易中买下的象牙一样。大约一千年前,第四代法老当政时,我们埃及的最后一只大象被杀了,在他去世后,神殿墓碑上刻着的象形文字还在吹嘘这件事。我的主人自然期望从我们捕猎的成果中捐税给哈比神庙祭司。哈比神庙祭司是名义上的看管人。然而,捐税的数目由我的主人决定。我负责整个王府的账目,因此我知道他的大笔钱财都作何用。英特夫领主不会慷慨地捐税,即使对一位女神。

至于河马皮,这些都属于军队。它们将被制成盾,发给护卫团的官员们。军队的军需官正监督去皮和处理,每张皮几乎都有贝都因人的帐篷那么大。

河岸上没吃完的肉会用海水腌,或熏制,或晒干。显然这都是用来给士兵、法庭成员、神殿祭司和其他政府官员享用的。然而,大部分的肉都会被偷偷卖了,所得收入自然计入我主人的金库。我以前说过,我的主人仅次于法老,是上王国中另一个最富有的人,而且财富每年还在增加。

我身后又有新的喧闹开始了,我快速转过身。塔努斯的船队还在划行中。各船只已按战斗队形排好,船头对船尾,桨对海岸线,但距离深水区有五十步远。船上的鱼叉靠在栏杆旁,和已经陈列好的武器放在一起,尖朝下指向泻湖水面。

血腥味和水里的腐肉已经把鳄鱼吸引来。这些鳄鱼不仅来自整个泻湖,而且来自尼罗河主水道,都涌来吃大餐。鱼叉正等着他们。每支长鱼叉杆的尖端都装有一个相当小的青铜头,特意安上倒刺,粗亚麻绳穿过金属头上的锁眼捻在一起。

捕鱼人的熟练技巧真的让人印象深刻。一只长满鳞的鳄鱼在绿水中游过,捕鱼人手握尾部有羽饰的连枷状武器守候着。这些武器像一个长长的黑影子,在水面静静地移动。他们先让鳄鱼游过,等鳄鱼在远处一出现,捕鱼人快速行动,在船体掩护下,斜身向下刺去。

那不是猛的一击,而是用长杆子精巧地轻拍。青铜头像外科医生的针一样锋利,整个刺入鳄鱼厚厚的带鳞的皮。捕鱼人的目标在脖颈后面,动作熟练,一下刺入脊柱线,立即杀死猎物。

然而,如果一击未中,受伤的鳄鱼会突然狂乱地抽搐,在水中翻腾。随着鱼叉杆的弯曲,金属头脱落,深深嵌在鳄鱼的硬壳颈里。然后四个人用亚麻绳将其捆上,控制扭动。有些大鳄鱼相当于四个伸展地躺在地面的人那么大。如果碰到这样的鳄鱼,卷线就会被抛出去,鳄鱼在船舷上方翻腾,无法用手掌抓住。

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岸上饥饿的人群暂时停下来,高声欢呼着加油,看着鳄鱼最终被制伏。船员们也踉跄地倒向甲板。更多时候,粗亚麻绳绷紧。船员们赶紧把鳄鱼头翻过来朝向他们,它就再也不能游进深水了。在一片白泡沫中他们把鳄鱼拖向船舷,另外一伙人正手拿大头棒等着击碎它石头般坚硬的头。

鳄鱼的尸体被拖上岸,我上岸去检查。塔努斯团里剥兽皮的人已经在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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