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311400000004

第4章 洛斯特丽丝与塔努斯的爱情(4)

我们现任国王的祖父授予该团光荣的“蓝色鳄鱼护卫团”的称号,并把蓝色鳄鱼的旗帜赠与他们。他们的战斗盔甲是用这些鳄鱼皮制成的,经过合适的处理和加工,坚硬到可以阻止剑刺穿或给敌人造成剑伤;重量上比金属轻得多,在沙漠的阳光下穿起来更显凉爽。塔努斯戴着全部用鸵鸟羽毛装饰的鳄鱼皮头盔,他的胸铠也用鳄鱼皮制成、磨光,点缀着青铜玫瑰花形饰物,他的这一装束足以让敌人心惊胆寒,让年轻的女人春心荡漾。

我测量并留意每个尸体的身长和腰围,看着工作中的兽皮工人,我突然发现,对这些可怕的怪物我没有感到一丝同情,与对被杀的海牛感受不同。在我心中,自然界中没有任何动物比鳄鱼更令人憎恶,可能除了分泌毒液的鱼蝰。

一个兽皮加工者切开最大的怪物的肚子时,一个已部分被消化的年轻女孩滑出来,流到泥堆里,我的情绪一下子高涨了起来。这头鳄鱼吞下了这个女孩的整个上半身,从腰部以上。虽然肉已经由于消化液侵蚀而变软、苍白,正在从头骨开始坏死,但是女孩的顶髻仍完好,还整齐地盘卷在脸上方,但脸已被毁,看上去很恐怖。更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项链,骷髅的手腕还带着漂亮的红蓝瓷珠手镯。

这个可怕的残留物一露面,人们就发出了肝肠寸断的尖叫声,划破喧闹的人群。一位妇女挤过士兵,走向前,跪在这个可怜的尸体旁。她撕着衣服,发出撕心裂肺的号哭声。

“我的女儿!我的小女儿!”她就是昨晚的那个女人。前一天晚上她来到王府,报告说她的女儿失踪了。官员们告诉她,孩子可能已经被流氓团伙中的某个人诱拐或卖为奴隶了。这些团伙经常惊扰农村地区,已经成为这一地区的重要势力,公然在大白天来到城门跟前进行非法掠夺。王府官员们告诉这个女人,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找回她的女儿,因为政府无法控制劫匪。

就这一次,这个可怕的预测已经证明是毫无根据的。这位母亲已经认出了这个可怜的小尸体身上还佩带着的饰品。我十分同情这个受打击的母亲,于是派一个奴隶取来一个空的红酒罐子。虽然这个母亲和她的女儿与我素昧平生,但是我帮助她收集遗物并装到罐里,以备事后体面地埋葬。我的眼泪也禁不住涌出来。

她把那个罐子紧捧在胸前,摇摇晃晃地走向寻欢作乐的人群,他们对此漠不关心。我想,尽管这位母亲会慷慨地为她的女儿举行仪式和祷告,但是她没有能力支付高额的木乃伊费用,即使她能拿出最基本的钱,还是没有坟墓,这个孩子的灵魂还是不会得到永生。而且,尸体在进行防腐处理前必须完好无损。我十分同情这个不幸的母亲。我的弱点是,经常感叹,在人生道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不幸的人,他们的担忧和悲伤都让我跟着伤感。要是能有一颗更坚硬的心和一颗更愤世嫉俗的头脑就好了。

和以往一样,当我悲伤或苦恼时,我就会求助于我的笔和卷轴,开始记录我周围发生的一切——从捕鱼人到失去亲人的母亲,到河岸上死河马和鳄鱼的剥皮和屠宰者,到无所顾忌地尽情吃喝、寻欢作乐的人群。

那些吃饱肉、喝足酒的人们正倒在地上打呼噜,即使被那些熬夜的人们踢、踩到身上,也毫不在意。更年轻、更无耻的人们还在跳舞、拥抱,在黑暗中,在无法发挥掩护作用的稀疏的灌木丛后和被踩踏的纸莎草滩上,喧闹地交合。这种淫乱的行为只是感染整个地区不安的一种症状。如果在大底比斯省有一名强壮的法老,一个品德高尚正直的管理人,事情绝不可能是这样。普通老百姓以那些地位比他们高的人为榜样。

虽然我对所有的事都强烈反对,但我仍如实地记录这一切。我盘腿坐在荷鲁斯呼吸号艉楼上,完全专注于写写画画。太阳落山了,似乎在大河里喝水解渴,在水面上留下青铜色的光辉,在西部天空放射出烟一般的光芒,好像已在纸莎草滩燃起火焰。

海滩上的人群变得更喧闹和肆无忌惮了。妓女们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看见一个丰满的主妇似的“爱情女祭祀”,前额上戴着一个与众不同的蓝色护身符,引领一个骨瘦如柴、只有她身高一半的船上的水手走进了火光那边的阴影中。她脱下裙子,跪在泥土地上,露出一对颤抖的硕大屁股。这个小男人高兴地叫了一声,像狗一样扑到她身上,只几秒钟她就和他一样狂叫起来。我开始描画他们古怪的姿势,但天很快暗下来,我不得不写到此为止了。

当我把卷轴放到一边,我突然意识到,在死亡女孩事件之前,我就一直没看到我的女主人。我惊慌地跳起来。我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我的女主人家教很严,我一直对此很重视。她是一个品行良好、有道德的孩子,完全知道法律和习俗赋予她的责任和义务。她也注意到了她所在的高贵家庭的荣耀和她在社会上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和我一样敬畏她父亲的权威和脾气。当然我信任她。

我信任她,正如我清楚地知道,一个固执己见、正处于成年伊始、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在这样一个夜晚,和一个英俊潇洒、同样情感丰富、她彻底倾心的年轻士兵单独在一起。

我不是十分恐慌我女主人脆弱的处女膜,那个莫须有的护身符很少被重视。我更恐慌于我的皮肤会遭受重大损害。早晨我们将返回卡纳克,返回英特夫领主王府,在那里,能言善辩的嘴足以把我们任何堕落或不忠的故事讲给他听。

我主人的奸细遍及社会各个层面和所在地区的每个角落,从码头、田地到法老自己的王宫。人数甚至比我的线人还多,因为他有更多的钱,虽然其中许多人为我们俩效力时不偏不倚,我们的关系网也在很多层面上有时相互联系。如果洛斯特丽丝做了令我们所有人丢脸的事——她的父亲,她的家庭,和我——她的私人教师兼管家,那么英特夫领主早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我也会知道。

我从船的一头跑到另一头找她。我爬上艉楼,绝望地搜寻海岸,看不到她和塔努斯的任何踪迹。我的恐惧在加剧。

我不得不开始考虑在这样一个疯狂的夜晚到哪里去找他们。我在极度的痛苦中紧握双手,但立即控制住了自己。我总是用心避免表现出女人气。

我确实厌恶那些过度肥胖、装模作样、搔首弄姿的家伙,他们和我一样身体有残疾。我总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男人,而不是个阉人。

我努力控制自己,恢复到了战斗高潮时我在塔努斯表情中看到的冷漠、坚定的神采。而我的智慧又重新回来,又变得理智了。我在考虑我的女主人可能如何表现。当然我私下里非常了解她,毕竟我已经研究她十四年了。我知道,她太挑剔、太注意她的高贵地位,不会大胆地和醉鬼、和岸上那些言语粗鲁的人来往,或钻进灌木丛中和不文明的畜生欢愉,露出两个后背,就像我见到的水手和老胖妓女。我知道我不能找任何人帮忙寻找,否则英特夫领主就会知道一切。我必须一个人做。

洛斯特丽丝能被带到哪个秘密地方呢?像她这个年龄的大多数女孩,满脑子都是关于爱情的浪漫想法。尽管她的那两只小黑狗尽力启蒙了她,我怀疑她是否很认真地考虑过男女的身体接触。我试探她时,她从未流露过对此事中的技术方面有很大兴趣,因为我的责任就是提醒她,至少让她足以学会保护自己。

那时我意识到,她去的那个地方一定代表了她的美好向往,充满了她对爱情的希望。如果荷鲁斯呼吸号上有一个船舱,我马上就奔过去了,但我们的河船太小,属于实战船,为了速度和操纵灵活,去除了多余装备。船员们睡在光秃的甲板上,而船长和他的大副们只在芦苇中待一夜。此刻还没有搭天棚,所以船上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卡纳克和王府距此只有半天的路程。奴隶们现在只能在近岸的小岛上搭帐篷。这块地方使我们这伙人保留了自己的一点隐私。奴隶们懒洋洋、拖拖拉拉,但他们也已加入了节日庆祝中。在火把光亮中,我看见几个人已经有点站不稳脚跟了,他们扶着、挣扎着,还没有搭起洛斯特丽丝的私人帐篷,所以这对情人还没有享受到地毯、刺绣挂帘、鸭绒垫子和亚麻床单的豪华舒适。那么他们会在哪儿呢?

就在那时,远处泻湖上一束柔和的黄色火把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很快,我的直觉被激发起来。我意识到,鉴于我女主人和女神哈比的关系,在泻湖中心那个稀奇古怪的小花岗岩岛上,女神的神殿吸引着洛斯特丽丝,使她无法抗拒,这恰恰就是她要去的地方。我找寻各种到达小岛的工具。虽然几艘小筏停靠在浅水区,但是大多数渡船工醉倒了。

我发现了岸上的克拉塔斯。他头盔上的鸵鸟羽饰高高竖起,傲慢的举止让他很显眼。

“克拉塔斯!”我冲他喊。他挥着手向我这边看过来。克拉塔斯是塔努斯的大副,除了我以外,是塔努斯一群朋友中最忠实的一个。我很相信他。

“帮我弄一只船!”我冲他叫道,“任何船!”我几乎发狂,我的声调很高,他听得很清楚。他是那种典型的豪爽派,发问的速度很快。他大踏步跨上岸边最近的一艘小帆船。渡船工人正像木头一样躺在船底。克拉塔斯抓起他的颈背,把整个人提起来,放到岸上。渡船人一直未动,仍昏睡在廉价红酒的迷醉中,蜷曲的姿势好像克拉塔斯已经把他倾倒掉。克拉塔斯亲自撑筏,只用篙撑了几下,船就停靠在了荷鲁斯呼吸号旁边。我急忙跌撞着出来,踩在了小帆船中一个东倒西歪的人身上。

“到神殿去,克拉塔斯,”我一边往上爬一边恳求克拉塔斯。“愿亲爱的哈比女神保佑我,我们还不太迟!”

随着帆船上的帆在夜晚的微风中飘动,我们在黑暗的水面上迅速划行,来到了神殿下方的石头码头。克拉塔斯把系缆拴在系泊索具杆上,好像要跟我上岸,但我制止了他。

“看在塔努斯份上,不是我的份上。”我说,“请不要跟着我。”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我听候你的召呼。”他拔出剑递给我,剑柄冲我,“你需不需要这个?”

我摇摇头。“不是那种危险。我还有匕首。但是谢谢你的信任。”我把他留在船上,匆忙登上花岗岩石阶,向哈比神庙走去。

入口高高的门柱子上托架里的灯芯草闪烁着微红的火光,照得墙上的浅浮雕作品似乎有了生命,舞动起来。哈比女神是我最喜爱的神之一。严格地说,她不是男神,也不是女神,而是一个奇怪的、长着胡须的、半阴半阳的怪物,既有一个粗壮的阴茎,还有一个同样深的阴道,一对硕大的乳房哺乳众人。她是神化的尼罗河,丰收的女神。埃及两个王国和生活在其中的所有人完全依赖于她,而定期发生的洪水是她在改变自我。她能改变性别,也可以像埃及的其他神一样,随意显现动物的形状。她最喜欢假扮河马。尽管神的性别模糊,我的女主人洛斯特丽丝却总是把她看成是女性,我也是。哈比神庙里的祭司在这点上和我们的想法不同。

她刻在石头上的形象庞大,如同一位母亲,用红、黄、蓝活泼的三原色涂成,她和蔼的海牛头放射出光芒,好像带给自然界累累硕果和旺盛的生命力,预示着丰饶。可这与我此刻的心情很不协调,我正焦急不安。我担心我刚才的不敬可能在这一刻利用了女神的纵容。

一位女祭司跪在侧面祭台,我跑向她,抓住她的披肩边,焦急地拉住。“尊敬的嬷嬷,告诉我你见过洛斯特丽丝小姐吗?她是大维西尔的女儿。”在上王国没有一个公民不认识我的女主人。他们都因为她的美丽、乐观和温柔的性情而爱她。她在外出寻访时,人们聚在她周围,在街道上、市场里向她欢呼。

女祭司咧嘴冲我笑,满脸都是褶,没有牙。她把一根骨瘦如柴的手指放在鼻子侧面,表情神秘,好像知道一切。我最坏的担心被证实了。

我再一次摇晃她,但轻了许多。“她在哪儿,尊敬的嬷嬷?我求你,快说!”但她摇摇头,转动着眼睛,向里面的圣所入口看去。

我快速穿过花岗岩石板路,我的心脏比疯狂的脚步运行得更快,但即使在极度痛苦中,我也在质疑我女主人的大胆。虽然是贵族家庭中一员,她有权利接近众神中的神,但在整个埃及,还有谁有胆量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作为她爱情的约会处?

在圣所门口我停住了。我的本能是对的。他们在那儿,两个人——正如我担心的。我对自己确定的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到心神不宁,我几乎大喊出来制止他们。但我忍住了。

我的女主人衣衫完整,甚至比平时穿得还多,因为她的双乳被遮住,头上还缠了一条蓝色羊毛围巾。她正跪在哈比神庙的巨大塑像前。女神的光辉照耀着她,像蓝色水莲花环。

塔努斯在她旁边跪着。他把武器和盔甲放在一边,堆放在圣坛门口。他穿着一件亚麻衬衣,短外衣,脚上穿着拖鞋。这对年轻人手握着手。他们严肃低语时,脸几乎挨到一起。

我卑鄙的怀疑被否定了,我深深感到后悔和羞耻。我怎么能怀疑我的女主人呢?我开始悄悄退出,仅仅退到侧面祭台,我要在此感谢女神的庇护。我谨慎地观注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就在此时,洛斯特丽丝站起来,踌躇地走近女神像。我被她女孩般的优雅吸引住了,我又多停留了一会儿观察她。她解下脖子上挂的、我为她做的天青石女神像。我猛地意识到她要把它作为祭品奉献出去。那件首饰是用我对她全部的爱刻成的,我不愿看它离开她的脖子。洛斯特丽丝踮着脚尖,把它挂在塑像的脖子上,然后跪下,吻着石脚。塔努斯看着她,仍跪在原处。

同类推荐
  • 打场子

    打场子

    呸,狗日的!呸,婊子养的!随着骂声,一把竹子笤帚很夸张地扫着地上的尘土,尘土也仿佛领会了老孙的意思,一窝蜂地扑向方开文的冰棍箱子,也扑向坐在马扎上的方开文。拿笤帚扫地的人是老孙。老孙大概有六十多岁,一张猪肝脸,嘴上朝前呲着三颗黄黄的大门牙,他一边借扫地为名,用笤帚搅起地上的尘土,一边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恶狠狠地骂着人。方开文知道老孙是在骂她,心想: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么?我不还口,让你骂!她没想到老孙越骂越来劲,脏话像臭水一样从老孙的嘴里涌出来。
  • 锦瑟

    锦瑟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 阁楼

    阁楼

    刘水青要成城里人了。他走出火车站的时候,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因为好多次进站、出站,都有警察让他停下来,单独审核他的身份。那一刻,他既紧张又兴奋。刘水青五十多岁,长了一副强壮结实的身板,锅盖头,浓眉毛。凶悍的样子,一看就是嫌疑犯。在警察犀利的眼光里,他总是油腔滑调地,回答完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那时候,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存在的真实和意义。冬天,在自家小楼里喝酒,他常常得意地把这些事当作笑话讲,谝得几个老弟兄“哈哈”笑成一片。
  • 公安不会来啦(中篇)

    公安不会来啦(中篇)

    晚饭后,我爸爸成守林扛着五十斤大米,背着二十个鸭蛋,要送到两千米外凉棚巷我奶奶家,这是我们家给爷爷奶奶的每个月的口粮。我爸爸为什么扛着五十斤大米,还要背着二十个鸭蛋?他为什么不用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拎着那二十个鸭蛋呢?因为我爸爸只有一只右手,他的左袖空空荡荡,里面什么也没有。他扛着五十斤大米,用去了他唯一的一只手,那二十个鸭蛋只好装在一个袋子里,从右肩到左胯斜背着,像个读书郎背着书包。爸爸扛着大米的身子更加倾斜了。他拐过了一座小桥,刚换上的衬衣就被汗水湿透了,贴在了背上。
  • 马小雨来了

    马小雨来了

    这会儿由于夜色加深空气不冷不燥,听着林中虫子的叫声我的脚步放得很快。“什么都挡不住我,休想!”我故意把这句话轻松地说给子布听。他已经落在后面了,再过一会儿我们的距离就会拉得更开,就像各人跑在各人的路上。子布用彝话在说什么事情,隔了一点距离我听不清。再说即使听见了也未必完全弄懂。不过,我可以确定他在喊马小雨等等他。“又是马小雨,她简直无处不在。”我想起白先生对我的态度,或许正是因为得知我和马小雨只是相像而并非同一个人所以不想与我说话。“你以后……”我扭头想跟他说不要再提马小雨,跟我说话最好用汉话,这样能避免沟通上的麻烦。“不要找啦,他已经走了。”这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是从左边传来,我仔细朝那儿望了几眼也没看见什么人。
热门推荐
  • 大方等大集经

    大方等大集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最佳恋爱对象

    最佳恋爱对象

    现代版的灰姑娘,一个从小就让别人说成不是父母亲生的女孩,在经历过了风风雨雨,看她怎样克服困难。最终嫁入豪门。青春美好,恋爱趁早。这里有豪门恩怨,这里有青春校园,这里有现实生活,这里有欢乐有泪水,人性善恶,勾心斗角。
  • 男神太多娇

    男神太多娇

    自从知道苏乔的恋爱观点有些歪之后,姜明一直致力于掰正苏乔的观念,却差点被人有机可趁。他一把抢走苏乔手上别人送的玫瑰,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知道她是我什么人吗?”某天,苏乔问姜明为什么非要执着地喜欢她。姜明好看的眼微微弯:“喜欢一个人久了,就只能忽视别人了。”看着苏乔的眼里似是可以融化的温柔。【简介还是有瑕疵,大概是要继续修改的(远目)】
  • 帝王将相论时事

    帝王将相论时事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风流一时的英雄人物都已“俱往矣”。但他们所留给后人的功过是非与政治智慧却投有因时代的流逝和朝代的更替而消失。相反,正是随着时间的流失和朝代的更替,我们对这些帝王将相的一些精辟言论所透露出来的智慧谋略才倍加折服。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身为天子、将相他们有责任和义务维持社会的秩序,保持国家的安定,而这前提就是要对其统治下的国家,当时的时事要具有深刻的认识,这关乎国家的兴亡,社会的治乱。因此,他们对时事的论断往往准确而又精辟。
  • 大路朝天(中国好小说)

    大路朝天(中国好小说)

    本文讲的是住在银行家属筒子楼里的一对女性——吴树和小妹。小说从两个人的各自内心视角叙述开来,使两个人物之间产生了一定的透视对比关系。长得稍差的吴树是记者,其丈夫是营销职员,长得漂亮的小妹是服装厂临时工,其丈夫是经济民警。按说两人的差异明显,两家的生活也自然不同,但成为邻居的两人却一开始就成了配合默契的搭档。小妹下岗了迫于穷困,不得不离家弃子到南方打工。丈夫不同意,吴树却大力支持。小妹在打工中饱受挫折,丈夫却沉湎赌博,两人情谊已去。小妹在打工中遇到了可心的人,却又无法和丈夫离婚,又是吴树有意向公安局告发,以致小妹丈夫被抓,替小妹解脱家庭累赘,重获爱情生活。而吴树也就在劝慰和指教小妹如何生活的同时反观起自己的人生。
  • 倾世妖妃

    倾世妖妃

    我姬安白,此生不信山盟海誓,不信结义金兰,不信血脉至亲!活着,只为了复仇,为了夺回妖王之位!只是……“咳咳,霖王殿下,你敢把你的脸皮找回来吗?”“孤此生有你姬安白足矣,要脸皮有何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剪胜野闻

    剪胜野闻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重生之嫡女的小目标

    重生之嫡女的小目标

    上一世,她错信良人,落得满门抄斩,胎死腹中,全家人尸首异处,既然老天又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的规划自己的人生,先定个几个小目标:目标一:毁渣男,将他拉下皇位,生死无门目标二:灭绿茶,让她沦为娼妓,永不翻身目标三:金银在手,吃穿全有
  • 美学与历史(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文库)

    美学与历史(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文库)

    《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文库:美学与历史》主要包括“康德与美学史”“新时期以来的美学与知识分子”“反传统主义与现代化”“三个中国两次转型”“社会结构与话语权之争”等,这些论题既有理论深度,更有对现实社会的沉思。对推动美学及其中国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 爱你说不出口

    爱你说不出口

    本文主要是讲的一名转校生,因为某件事而选择转校。在新的学校,新的环境和人,所留下的一些淡淡的回忆,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