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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那些残酷而严峻的斗争岁月里,人们的感情也变得多么深刻和沉重啊!看着那些杀人成性的侵略者在这幸福的土地上撤下的灾难和仇恨,看着那些野蛮凶恶的空中强盗在这里狂轰滥炸后造成的严重破坏,看着那遍地是火焰和废墟的山峦、城镇和乡村,谁的心能不感到激动和忿怒?!在制造罪恶和死亡的敌人面前,人们复仇的决心和力量也是巨大的。在灾难和仇恨的火焰中屹立着战斗的人们,他们的目光多么倔强和严峻。在这样的人民面前,谁能不感到心潮起伏、热血沸涌,并决心和他们同生死共患难,并肩战斗到最后胜利?

高骏涛坐在车厢里一个靠窗的座位上,一动不动,沉默地注视着车窗外疾速移动的山野。他的眼里闪着仇恨的火光,心中充满着激动和痛苦的感情。

离开他们机场附近的那个小车站以后,列车已经开行了几个钟头了。一路上看到的一切,使他那痛苦和耻辱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强烈了。一路上,敌机的轰炸连续不断,靠着拖在车厢中间的几门高射炮的猛烈射击,他们的列车还没有受损失。敌人的所谓“空中绞杀战”,就是为了切断我们的交通运输线,使我们前方的部队得不到后方必要的补给供应。敌人的飞机成群结队地在铁路沿线猖狂地俯冲轰炸,它们在铁路线上投下了数不清的燃烧弹和定时炸弹。我们韵铁道兵战士和铁路职工们,在敌机的轰炸中英勇奋战,搬开定时炸弹,随时抢修被炸毁的铁路和桥梁,使我们的钢铁运输线能在这样疯狂的轰炸下奇迹般地保持通行。但是,高骏涛沿路也看到,这是一种多么艰苦而紧张的战斗啊!他好几次看见,我们的同志在刚刚被敌机轰炸过的铁路线上,冒着生命危险进行抢修,人们挖掘和抬走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有一颗就在进行挖掘的时候爆炸了。他好几次看见,为了抢修被炸毁的桥梁,无数的战士和朝鲜老乡们全身泡在满是冰凌的河水里。看到这一切,他一面为这些战友们感到自豪和激动,充满着崇敬、赞佩的感情,一面也因为一种强烈的责任感而痛疚。是啊,多少人盼望着他们飞上天空,惩罚那些凶恶的空中强盗!可是现在,他却面对着这一切无能为力,并且还在尽快地远离这一切,回到后方去。有什么能比一个战士感到了强烈的战斗的责任,而又不能去尽到这种责任时更为痛苦的心情呢?

是的,他真为这个感到耻辱。在他的心中,最大的荣辱,倒不是关于他个人的。他个人算得了什么呢?他,这个从开始懂得生活就在为革命战斗的战士,早就被敌人毁灭了家庭;是党,是八路军,培养和抚育了他,把他那为个人复仇的强烈的仇恨,引导到为整个阶级、为整个世界被压迫人民的革命的远大目标上来;成长为一个坚强的阶级的战士。如果不是党,不是革命,他也许早就连生命也不会有了,又怎么能够具有一个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崇高的理想,又怎么能够成为一个掌握了现代化技术的空军飞行员呢?正是因为他对于党和革命有着最深挚的感情,他宁可死一千次,也不愿眼看着帝国主义空中强盗逞凶霸道,而自己却不能够同它们进行战斗。

一路上,高骏涛都陷在这种歉疚的、痛苦的感情中。

他多么羡慕那些开赴前线的战友们,他也多么羡慕那些留在野战机场上的同志。

虽然他到那里只有不多的几天,可是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那种沸腾热烈的生活。这时候,那些战友们正在做什么呢?也许正在忙着要参加战斗了。他多么想念他们,多么向往空中的战斗生活啊!但这一切,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坐在窗前,默默注视着车窗外移动的阴沉的原野,身子一动不动。从上车以来,他就坐在这里。虽然从机场出发时,那位对人热情关心的炊事员老郝在他的挂包里塞满了干粮和苹果,可是他一直动也没有动过它们。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到饥饿。他们乘坐的这个车厢,是这趟军用混合列车中唯一的一节客车;原先不知是开往前线作过什么用的,现在返回去时车厢里的人非常少;每张坐椅上都差不多空着一两个座位,高骏涛从同行人们的行动和言谈上看出来,他们大多数是一些前线部队的后勤部门派往后方去出差的人员,他们是去为自己的部队领取军需物资和弹药器材的;还有一些老人,可能是管搬运和担架的民工,因为年老体弱被动员回后方去的。他们虽然大都把唇上和下巴上的髭须刮得精光,但从脸上的皱纹看来,大概每个人的岁数都够上当爷爷了。但是,他们却又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一路上不停地跟一个大约是负责带队的军人唠叨、抗议、大声争辩,有时简直就像要吵架似的。高骏涛刚上来时听到过几句,他们分明是不愿离开前方回去。但是那个带队的军人也无法可想,只是用一种抱歉的为难的声音向老人们解释,他是做具体工作的,虽然同情他们,也得执行命令。他一路上对老人们照应是十分细心周到。

一路上,因为不断地有敌机来轰炸和扫射,列车的进行也显得十分慢。有时走一段停一段,有时干脆就在一个山坳里停下来防空,整小时整小时地过去。高骏涛虽是习惯了快,但对这里也没有办法,只好忍受。那些回后方去出差的后勤干部们,在车上的交谈里,几乎每个人都带着骄傲的口吻,讲述了自己的那个部队在某次战役或者某个反击战中的激动人心的战斗事迹。高骏涛听了他们的谈话,和他们一样兴奋、激动,但是他很怕人们突然问到他自己。他能用什么来回答他们?偏偏在那些民工中间,一个热情爽朗的老头子,终于把这种谈话引到他面前来了。他大约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同情,或者是为了对这个一直沉默着的年轻人表示一种长者般的关心,便坐到高骏涛对面空着的那个座位上。他吧嗒吧嗒地抽了一阵旱烟,终于好意地问道:

“同志,你是到那疙瘩的?”

高骏涛只好回答了自己要到达的第一个地方。

“嗯哪,我们顺路咧!”老头子操着东北口音高兴地说,一面就热情地把旱烟袋递过去,“抽袋烟吧!”看到高骏涛表示不会抽后,点了点头,一面自己装着烟。沉默了一会,他忍不住又热情地问道:“同志,你也是回后方去办公事去的吧?”

高骏涛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说好,他是从来不愿意说谎的。这时只得慌忙含糊地点头道:“嗯”

老头子重重叹口气,似乎找到了理由,又感慨又委屈地冲着他道:“是啊,如今要没公事谁还能往后跑呢?可我们,你说说看吧,硬要把我们往回撵!说我们人老了,腿脚不中用了——这是什么话?不中用了,不中用了!老黄忠七十古稀还拿下过定军山呢!可我们今年哪一个过了七十?”他声音更高更快了,“你说说看,这些人讲不讲理?抗美援朝就没有我们这些老头子的份了?!你说说,让我们这样没皮没脸地回去,还怎么能见家里那些乡亲乡邻们呢?他们可是拿锣鼓炮仗送我们出来的!”

高骏涛望着老人,喉咙里像叫人塞进了一把干草,每一句话都刺痛着他的心。

好一阵,他只是茫然地点着头;后来,他用一种连他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说道:“是的,这是的那怎么办呢?”

老头子得到了支持,更加激昂起来:“怎么办?我要告他们!告到哪里也得断断这个理!说我们年纪大了在前头危险,人家朝鲜老爷子怎么都在前头?说真格的,那些老爷子们可真叫人打心眼里佩服啊,人家做的那些事情谁见了都会淌眼泪的!你说说吧。”老头子激动得在坐椅边上敲着烟锅,把一锅刚装好还没吸的烟末全撒在地上。他心疼地看了一眼,胡乱地抓了起来,一面继续激动地说下去:“那还是我刚到前头不几天。有一回我们抬着伤号要送到后头的医院去,在路上遇到了狗日的美国飞机的轰炸,我们只好在路上防空。幸好穿的抬的全都是白的,跟地上的大雪一混,隔远些就不大看得出来了。我们都趴在担架上,挡着那些伤号。开头那狗日的们是四架,瞎着眼睛在我们周围扫了一阵机枪,丢了好几颗炸弹;可我们都一个没动,虽说有几个叫炸起来的土疙瘩打疼了,底下的伤号倒还都不碍事。后来那狗日的们三架都一个个地飞走了,就剩下一架还像在这里掉了魂似的,在我们头顶上直嗡嗡,想找到我们。要不是两旁边都有老高的山,狗日的飞机肚子都要挨到地皮上来了。你说这工夫多危险啊!我们带着啥呢?啥也没带!要叫他狗日的一发现,两个炸弹一扔,我们死了事小,那些躺在担架上的伤员可就都完了!再说,就是能不让发现,老叫狗日的这么嗡嗡着不能动,也不是事呀!我们抬的好些都是重伤号,从前头下来时那些同志就千叮万嘱,要赶时间,耽搁了时间可就误了性命!你说怎么办呢?日艮下谁也动弹不了!大伙儿真是急得嗓子眼里冒烟。我那时,嘿,真恨不得自己能飞上去跟那狗日的拼了,让咱下头的同志们能早点抬走!可又怎么飞得上去呢?干着急。唉可这工夫,我们这伙人中间有个朝鲜老爷子——他就跟我抬一副担架,我们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我看他总是默着脸,心里像有老鼻子的心事!

可一路上他对伤号的那个细心劲儿就别提了,人们常说像待亲生儿子似的,我看他真比待自己的亲生儿还亲——我说到哪疙瘩了?哦,那会儿我就看他陡地从担架上跳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块像旗子那样大的红布,对着飞机就舞弄起来,一边舞弄一边跑——我们都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看见那狗日的飞机呜地转过身就跟着他冲过去了,一路对着他咯咯咯咯地扫着机枪,大伙儿这才好像有点明白了,赶紧喊啊、叫啊可是那老爷子舞弄着红布,带着飞机一直跑到那边的山沟里去了。

这时候,我们那个带队的同志跑到我这副担架前面来,向大伙儿喊了一声:‘同志们,快跑啊!’我们才像从梦里清醒过来一样,跟他抬起担架就飞跑起来了”

“那位老爷子呢?”高骏涛也忍不住激动地问。

“等我们送完了伤号,才回到这边山里来找他”老头子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和喑哑,继续叙述道,“我们在一块山岩上找到他了。他已经叫狗日的机枪子弹打中了,胸前就中了六七颗可他手里还高高地举起着那块红布。我们就想把他送回他的家里去,死了也总得让他回到自己的安身之地。可旁边一个跟他一起的朝鲜老爷子说:他已经没有家了。美国鬼子打过来的时候,他们家正要办喜事——媳妇要添孙子。老爷子进城去办了点喜果,还买了这块红布回来预备给孙子做衣服的。可是他到家的时候,房子已经叫狗日的飞机炸平了,老伴跟怀着大肚子的媳妇都没有跑出来。老爷子在炸毁了的家门口整坐了一宿,后来他给在队伍上的儿子捎了封信,自己就去找政府,一定要求让他到前方来了。”

高骏涛听着老人的叙述,心中感到一阵阵酸痛,他想起自己一家遭遇的灾难,和这朝鲜老人的多么相像啊!可是难道这灾难和仇恨又仅仅是这不同的国土上两个家庭的?不,在祖国,在朝鲜,有多少这样经受过帝国主义强盗野蛮残害的家庭!

他好容易忍住了自己的眼泪。可是在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已经沾满了纵横的泪水,他好像为此害臊似的,用手掌抹了一把,转脸向窗外望着。他把烟杆送到嘴里,用火镰打着火要点燃时,才发现烟锅里的烟又撒光了,连忙拿下来重去装烟,可是老人的那双手还在轻轻地发着抖。

一刹那,他们都沉重地默默不语。这时候,老人可能是在一阵过分的激动后恢复着自己的平静,并且在回想着那沉痛而庄严的时刻。但在高骏涛的心里,沸腾着的感情却远要复杂痛苦得多。老人重新装好了烟,点着后,吧嗒吧嗒地抽了好一阵,忽然又望着高骏涛,眼里带着兴奋而神秘的光采,像问什么机密大事似的,把声音压得极低地问:

“同志,听说咱们如今也有飞机上来了?”

高骏涛不自觉地把自己穿着空军裤的双腿向后缩了缩——但是老人却完全没去注意他的动作——他含糊地点头低声道:“嗯,兴许会有的”

“那为什么还不上天去打那些狗日的?”老头子突然提高了声音质问,好像知道了高骏涛就是那些人中问的一个似的,一面激愤地挥动着手里的烟袋,“还要等什么时候呢?难道还要等那些狗日的们耍够了威风,害人害够了,我们才上去吗?!”

“这”高骏涛就像自己真的被质问着似的,红着脸,无力地辩护道,“不,不会的,大爷。”

“那为啥光听打雷,不见下雨?”老头子仍然激动地说,“你没看见,咱们吃那些狗日的亏可真吃苦了啊!打蒋介石的那会,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就驾着美国人的飞机来害人;如今美国人自己也来了!那些狗日的们就欺负咱们没能上天的,踩着你的脑袋拉狗屎!”

高骏涛看着老人的因仇恨和愤怒变得痛苦的脸,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能够向这位老人说些什么呢?

停了一会,老头子心情变得平静了一些,又忽然关心地问道:“听说咱们上天的全是些能人,嗯?我看准是的!不是三头六臂,也得敢上闹天下闹海。先说把那么大个铁家伙驾上天去,那就得多大的胆量!连翻跟头还打机关枪舞的,多悬!你看见过那号人吗?”

高骏涛连忙摇摇头,又不知不觉地点点头,嘴里连他自己也不知应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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