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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解析红叶的《梦》

写梦的诗,我看过无其数,可把梦写好的并不多,这是因为梦太不好写了。俗话说:“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这就是太感叹光阴的流速之快了。我们走在欢乐的梦里,那欢乐的梦境属于我吗?那么如果人做梦,那就可以说,我们的内心和精神是否受到了太沉重的压抑?甚至,人情绪低落的时候很多,用梦的渠道来排泄,捕捉了诗的灵感,用诗解梦,这样的感觉当然是会很迷离的,而红叶的《梦》就写得很直接,让你禁不住去触摸一下梦的质感。

应该说我们在放牧着昨天,也在放牧着今天,时常会失去精神的支点,迷路仿佛就像人步人了梦境。有人说日有所思,夜就有所梦,我不敢恭维这样的话,在我年轻的时候做梦很多,现在,上了年纪,说来也怪,有时候几天都不做一次梦,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也想写个作品,但不是写诗,读着红叶的诗,真的品出来点味道。有时候梦就像一本无字的书,那里是什么内容,翻过一页没有什么,再翻一页肯定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梦,就是一个小蝌蚪的逗号,把你逗引。

哎,梦也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而睁着眼睛在梦游,我想行走的还是诗境。这是诗人的梦,是诗人走在了自己的笔尖上了。如这样的句子:“走进一条似熟非熟的竹林//竹叶的香气把我醉倒。”哈哈哈,这竹叶的笔画就是靠想象写出来的。这就是一个白日的梦,就像在眨眼间打了个盹。其实,梦就是骗人的,就是要你去寻寻觅觅,再美的梦境也和现实毫无关联。而梦呓就是梦呓,永远是不会真切的。而画竹叶有一个口诀,叫“离‘分’不成竹”,其实,就是画竹叶的一种画法。不过我在这里说,是另有一种滋味的寓意的,这样一个飘逸的“分”字,却可以分出许多不同的人生滋味。

可有的梦也很别扭,不梦见小人影,却有小人跟踪你,这叫犯小人。这些说不明白的梦,乍想无端细品倒很有滋味,所谓的梦,其实,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就是科学也无法揭密。只能用诗来写,用诗的笔触开掘这深邃的梦境。在人生起伏不定这条不平坦的路上,有人寄托希望,有人寄望梦境,而我是被梦推着走的人,习惯了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喘气的人,时而做梦时而没有梦,或者说,已经有许多年自己做过的梦都凝固了。

“我轻揉一下眼睛//原来是皎洁的月光//笑着//笑着//又回到了梦中”,这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差不多“我们从梦中走来,又走回了梦中”,我把这句话也写到这里,就是要重复一下红叶的梦境。我想最好别把梦碰醒,让自己做一个爱梦的人吧,一直笑到自己的胡须长出三千尺,天天把梦做成诗,让梦变成向往。红叶的诗是不朦胧的,而是透明的,尽管像梦一样,可他的脚步是铿锵有力的。只有不被梦境所迷惑的人,才是心里有数的人,梦不是无花果,而是不结果的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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