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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阿蒂依亚“是何许人也?

——读傅小羽城的《阿蒂依亚》

我把《阿蒂依亚》这首诗读了数遍,有一个没弄明白的名词就是“阿蒂依亚”,这位女神出处何方?主要名词整不明白,这个诗评就很难找到下笔的感觉。我和小羽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这样的交往是断断续续的,写诗时他是一个像模像样的现代诗人,其实,他的营生职业是一个专业的摇滚歌手,很遗憾,从来也没有一次透彻的长谈。写评论文章,应该是要给熟悉的作者写,起码得要掌握第一手材料,读了这首诗就遇上了这样的问题。

按理说第一印象,应该是可靠的,你看他所设的头像就是和其他网友不一样,乍一看很有个性,很特别,因为他是一个职业的摇滚歌星,诗歌就是写得很有韵味,就像这首诗一样很有特色,有点像伊朗大诗人哈菲兹的边走边吟的味道,我多年也在想,如果,把诗写成像歌那样,一定就会有不同凡响的风格,而小羽的诗就具备这样的特点。“你不在的时候//我更像一个孩子//哭涕嬉闹//玩耍涂鸦//我的头顶有星星//它们装点我的家/它们含泪的眼睛//正述说着童话”有几分天性,有几分调皮,也有缠绵的描绘,而诗的意境,有点冷色调的色彩,其中的恶意的欢闹,几乎没有对象,就像自己给自己描绘的童话世界吐露的潜含义都是自言自语。

诗的情感是交织递进,也有很强的节奏感,好像有孤影在扭动,人跳星星也在跳,而这个舞台大的家实在是不着边际,那些镶嵌在屋顶的星星就像宝石,这具有歌手和流浪的双重身份,我认为诗人的经历不凡,他的笔触很老辣,要比那些空有诗人桂冠的诗人,更名符其实,这说明了这样的黑夜越是墨黑,他的眼睛就越发明亮,他似乎并没有置身在所有的人群中。在首节就流露出了这样的情绪:“你不在的时候//我更像一个浪子//纵酒高歌//放马天涯//我的身边有女人//她们貌美如花。”其实,真的情景是这样吗?我说不清楚。按照我读诗的体悟,作者写这首《阿蒂伊亚》,目的就是给自己造像。

而哈菲兹有这样一段狂诗:“来吧!//让我们把鲜花抛撒//把酒杯用甘露斟满//将这苍天的穹顶掀开//绘出一幅崭新的图画。”哈菲兹在另一节尾段写道:“哈菲兹呵//爱情的火//熊熊燃烧在你的心上//把这火焰扑灭//像蜡烛一样。”其实,像这样的爱情是不真实的,而小羽诗中的爱情也是很模糊的,尽管他提及了身边也有女人,如果,只是影子,那也只能是一种诗歌创造的意象而已。或者,仅仅是一种对美女的渴望。

品着品着总算弄明白了点,原来“阿蒂依亚”,也是画中人。

“阿蒂依亚//我的妻子//我的灵魂只钟爱你//阿蒂依亚//可你知道么//阿蒂依亚//我的身躯还在风中坠落//风中坠落//阿蒂依亚//你不在的时候//我是一个浪子//阿蒂依亚”,哈哈哈,全诗的真相已经道破了。诗人在最后的第二节更形象地写道:“你在的时候//我是一个疯子//手指攥着你的名字//阿蒂依亚//我绝不让你靠近//不让他们觊觎//可我手心的泥水却已将亵渎//我亵渎了你的名字//阿蒂依亚。”“阿蒂依亚//我的神明”,哈哈哈,原本就不是真实记忆中的女人,不过就是想象中的一个仙子,可另有滋味,确实是另有滋味。

诗就是诗境,美梦就是美梦,那种神话里的阿蒂依亚,是亵渎不了,也是玷污不了的,只是这样曼妙般的诗的语境,抛出来了无限的想象,而在男人的眼里,并不是什么女人都是有品位的,连乞丐也不看好人间的女人,可见阿蒂依亚的标准是太高了。没一个肉做的男子可以达到他的目的,我真的体验了小羽这首含有双重立意的诗章,尽管他的这首诗歌结构布局不算是太复杂,但他写得很有层次感,并非是随意写出来的一首抒情叙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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