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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许多清晨和傍晚,我曾听见你的足音,你的使者曾秘密地到我心里来召唤。—— 《吉檀迦利》

叶嘉良走后,苏零落打算去司令部,一来打探一下弟弟的情况,二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穿的是平日里的便装,一身鹅黄水滴领金丝桃花短旗袍,正想着捡一件什么首饰来搭配,妆奁匣子刚打开,便听有电话响起,楼下刘妈已接起,不一会就唤她,说是邱处长来的电话,她一听,不知是否事关弟弟,忙丢下手里的坠子去接电话,没想到却是说格拉莎央求邱世诚一块来看她,一会就到。

念及多年未见的好友初次而来,必要准备一番,苏零落也顾不上打扮,挂了电话忙下楼吩咐刘妈去备些水果点心,又亲自捡了上好的明前龙井煮了一壶茶。

不过一会儿功夫,天就暗了下来,紧接着便下起了大雨,苏零落站在天井里等他们,落目处雨水在远处的地上翻腾起阵阵白烟,像是煮沸的茶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来的,这么大的雨路上……”

“小姐,要不我撑个伞去前面看看?”

正说着,就有两人跑进院子里来,邱世诚和格拉莎全身都淋湿了,一路跑过来的。

“你们怎么不坐个车过来?”苏零落忙领着二人进屋,斟了茶给二人暖身子。

“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都到了四坊街了突然就下起了这么大的雨来,看来这初夏是真的来了。”邱世诚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上的水边说道。

“我还好,邱把外套给了我挡雨,他淋的多一些,对了,苏苏,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遗憾的是,给雨淋湿了。”格拉莎将手提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是一件跟她上次穿的差不多款式的宝蓝色真丝曳地长裙,苏零落自然是喜不胜收:“真漂亮,格拉莎,太谢谢你了。”

苏零落看着邱世诚费劲的擦着身上的水,说道:“这样可不行,还是把湿衣服换下来吧,别给冻着凉了。刘妈,你带邱处长去楼上的客房,左边下面第二个柜子里有身干净的衣服,你拿给邱处长换了。”

就连格拉莎也默不作声,悄悄观摩二人的眼色,邱世诚明显的眉头一皱,那衣服是谁的自然不必多说,只是身上这狼狈样也由不得不换。

说来,还是第一次来她家里,就这样堂而皇之登堂入室,邱世诚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刘妈将干净的衣服拿给他,留了他一人在客房里,便退了出去。

邱世诚仔细打量这房间,床单枕套都是崭新的,叠好了放在床头,书桌上的纸笔也是整齐的堆放着,他轻轻用手拭了拭,指尖多了薄薄一层细灰,看来这房间是不常住人的,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开了门,走过客厅,正要下楼,楼梯口的房间门开着,临窗的桌上摆了几株薰衣草,紫色的花瓣在这白墙间分外惹眼,要说来,离开德国以后,好像再没有见过薰衣草,很难想象在这永硕城里能发现它。

邱世诚蓦然间一震,不由自主走进去,薰衣草的旁边放着一本深蓝封面的书,封面上印着“吉檀迦利”四字,邱世诚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他翻开书的扉页,扉页上赫然写着一排小楷:像一群思乡的鹤鸟,日夜飞向他们的山巢,在我向你合十膜拜之中,让我全部的生命,启程回到他永久的家乡。这一排字便是出自他的手笔,落款处却是后来有人添上去的笔记,潦草的写着:Schweineohren。

他接着往后翻,每一页上都新添了许多注脚,直到有一纸信笺出现在夹页里,那上面记载着扉页上那段话的全文,而这些皆为他所亲笔写下。

不会错了,这本书是他送予她的,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辗转数十年,她还完好无损的保存着。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告诉他,十年过去了,昔日的旧人一点没变。

妆奁盒没有关上,露出一条金丝链子,他忍不住打开盒子,将链子抽出,一枚小巧的椭圆形金项坠,如果没记错的话……邱世诚用指甲轻轻一拨,坠子打开成两个指甲大小的圆盖,是中空的,掐丝珐琅金胎制成,邱世诚几乎五雷轰顶,他根本来不及仔细推敲,眼前的画面像放电影一般,一帧一帧飞速闪过,他在蓬缘戏楼与她重逢,他在电讯处差点与她大打出手,他在永江边看到形似她的身影,他在黑夜里一路尾随她至家,她出现在包子铺门口,她去过杰森洋行……所有的情景都直指最后那个真相。

而最后的那个真相让他不寒而栗,会是她吗?他努力压制自己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冷静下来,却又觉得欣慰与担忧层层叠叠交织于内心,说不上来哪份多一些。但很快他就平复了心绪,将她的东西物归原位,轻声退出她的房间,往楼下走去。

楼下苏零落正跟格拉莎在吃点心,见他下楼来,眼前骤然一亮,邱世诚的身形和叶嘉良大差不差,然这衬衫穿在他身上倒是徒添了一份倜傥。苏零落知道,他向来是洒脱不羁风度极佳的,纵然世事变迁,光阴流转,在芸芸众生里,他总是那颗最明亮的星子。

格拉莎不做多留,声称还有些事情要办,她看上去倒是一派悠闲的样子,但似乎总有许多事情在等着她做。

琉璃盘里堆放着蝴蝶酥,与盘底薄荷绿的花纹相得益彰,邱世诚拿起一小块蝴蝶酥,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沾了一点点桂花的香气,他突然说道:“Schweineohren,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苏零落一笑:“这世上的东西,只要有心,皆能找到。”

他也只是笑,将手上的蝴蝶酥吃完,复又说道:“若是给你个机会,重返莱比锡,你可愿意?”

苏零落略微思忖便答道:“不愿意。”

“为何,难道如今这样的乱世也会让你留恋不成?”

“这倒不是,不得不承认,在德国的那段日子没有烦忧,悠闲自在,不必受战乱之苦,然而那样有如天堂般的日子却是太过天真愚昧,以至于满腹诗书一腔热血都是纸上谈兵的事,也许是会经常怀念那样的日子,但我深知,我们的责任不在于回到过去,只有让时间往前走,甚至是走的快些,那些许久以前的未解之谜以及错付的感情才能得到合适的答案。”

邱世诚黯然:“你还对我当年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是吗?”

“耿耿于怀谈不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其实答案于我,已经不重要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是失落的,他虽有不可告知的苦衷,但仍希望终有一天能在拨开云雾见天光之时光明而正大的告诉她,并且得到她的理解与原谅。

外面的雨早停了,初夏雨后的空气里透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苏零落留他吃饭:“今日司令出城了,中午就我和刘妈二人,留下来吃饭吧。”

他推说有要事处理,回以她眼神,她自是了解他所指之事。搭在椅背上的衬衫还没有全干,正踌躇间,只听她说道:“湿的这件先放我这里吧,我让刘妈洗过后改日再给你送过去。”

他点头说好,临走前,还贪恋似的又从桌上的琉璃盘里拿走几块蝴蝶酥。苏零落看着那个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巷口的背影,一阵遗憾涌上心头。

有多少话是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的只有自己明白,她回到屋里,桌子上的琉璃盘里还剩着几块蝴蝶酥。还是在德国的时候流行起来的甜点,不曾想过这里会有,起先是他爱吃,也是他告诉她这款甜点有个很美的名字,在西方人们称它为:Butterfly Cracker。她是见过蝴蝶酥的,当地的很多德国人都称它为Schweineohren,当时的她捏着蝴蝶酥的两个翅膀反驳他:蝴蝶的翅膀是很纤细的,怎会长成这样?这明明是Schweineohren,就跟你一样!

邱世诚那时的德文并不好,眼睛一瞪:“哪里学来的鬼话?”

她却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任他怎么威胁就是不肯告诉他。时至今日,Schweineohren是她还能铭记于心的为数不多的德文词汇之一,意为猪耳朵。

目光落到椅子上,黑色棉质衬衫已差不多干了,用手从领子到肩部一点点抚平,袖管似乎被什么东西卡紧了,卷起的袖口放不下来,她将袖管翻过来,赫然发现一枚黑色袖扣,另一只袖管上也有同样的一枚,白金镶边中间嵌着一枚多切面的黑色玛瑙,在昼光下隐隐发亮,这对袖扣是她费了不少心思才得来的,旧物跨越时空回到了眼前,一时间不觉落下泪来。

她将袖扣解下,黑色的玛瑙落在手心微微起痒,回忆跟着接踵而来。

那时,他是化学系的学生,每天往返于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衬衫袖子总是卷了一道又一道,等再放下来的时候袖口的扣子总是会不见了,她就想着要是有一副扣子能够解下来用就好了,那时用袖扣的人并不多,并不容易找,她找了很多地方,都一无所获。

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是同格拉莎一起去听一场演奏会,坐在第一排的她无意间看到指挥家的礼服内露出的白色衬衫袖口精致的袖扣,想着如果爱穿白衬衫的他也能拥有这样一副袖扣该多好,于是特意等演奏会完毕,守在后台等到那位指挥家,说明此番前来的用意,却不料想她的诚恳打动了指挥家,那人也是极为爽快之人,当下就慷慨解囊解下袖扣赠予她,那副袖扣便是今日握在手心的这副。

当然这一切邱世诚都是不知情的,这副扣子搭配白色衬衫十分贵气,只是她不知,时过境迁,那么钟爱白色的他也会寄厚爱于黑色,难得的是这样精致细小的物什居然没有被弄丢,那黑色玛瑙石还是光亮如初。

-

从四坊街出来后的邱世诚打算回到司令部,今日叶嘉良出城了,想必是为着快要上任的新审讯处长的事,而前些日子学生工人运动抓回来的那些人,候审也该告一段落了。

叫的黄包车路过亚森路,杰森洋行下的露天咖啡厅里寥寥无人,靠近大门右侧坐了一个戴巴拿马帽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朝银行,所以看不清脸,而靠近路的这一侧坐着一个女人戴墨绿色高筒镶花礼帽,背影看上去有些相熟,邱世诚心底有了猜测但不确定,他喊黄包车师傅停车,说是停下来抽根烟,等个人。

不过一支烟的功夫,那个女人起身往杰森洋行里走,不出十分钟的时间便从洋行里走出来,虽然礼帽正面垂着面纱,但透过面纱那双慧黠的眼和面纱并没有挡住的嘴唇和下巴都让邱世诚认清了那个人是谁,以及那件杏色小外套里的碎花旗袍,他今日早晨刚刚见过,那个女人便是格拉莎。

邱世诚暗忖,格拉莎口中要办的事情就是来杰森洋行?她丈夫是商人,作为她来说经常出入银行并不为怪。邱世诚正等着她走出来自己再上前与她打招呼。

然而就在她路过门口的咖啡厅桌椅时,那个面朝银行的男子站了起来,难道二人认识?可是格拉莎轻巧的走过他身边,并无颔首致意,根本不像认识之人,那男人为了避让出来的女子,微微侧身,就在他侧身的一瞬间,邱世诚大惊失色,那个侧脸就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而声称出城办事去的叶嘉良。

邱世诚抬起手腕,腕表上的指针刚好走过11点,如此精准的时刻,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谎称出城的叶嘉良为何会出现在杰森洋行楼下?而与他擦身而过的格拉莎是真的陌路相逢还是故意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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