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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詩傳綱領(1)

《大序》按舊《關雎》之序,其間有統論詩之綱領者數條,乃《詩大序》,宜引以冠經首,使學者得以先焉。又曰:「《大序》好處多,然亦有不滿人意處。」又曰:「或者謂補湊而成,亦有此理。」曰:「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心之所之謂之志,而詩所以言志也。孔氏曰:「詩,人志意之所之適。藴藏在心為志,發見於言為詩。」輔氏曰:「此一節言詩之自出。」

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者,性之感於物而動者也。喜、怒、憂、懼、愛、惡、欲,謂之七情。形,見現。永,長也。黄實夫曰:「寂然不動者謂之性[1],感於物者謂之情。情之所動,則惡可已[2]?惡可已,則不知手舞足蹈也。」李迂仲曰:「永歌未足盡其情,於是手舞之、足蹈之而有舞焉。歌詠其聲,舞蹈其容,聲容兩盡,然後喜怒哀樂之情,宣導於外,無所湮鬱,此所謂導和之至也[3]。」

情發於聲,聲成文謂之音。治世之音安以樂,其政和;亂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國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治,直吏反。樂,音洛。思,息吏反。

聲不止於言,凡嗟歎永歌皆是也。成文,謂其清濁高下、疾徐疏平聲數朔之節,相應而和也。然情之所感不同,則音之所成亦異矣。輔氏曰:「此一節又言嗟嘆永歌,既發於聲,因以其聲播於八音,諧以律呂,使之相應而和,故謂之音。而即其音[4],而復可得其所感之情有如是之不同也。」孔氏曰:「治世之政和順,民述其安樂之心作歌,故其音亦安樂[5]。『百室盈止,婦子寧止』,安之極也;『厭厭夜飲,不醉無歸』,樂之至也。亂世之政乖戾,民述其怨怒之心作歌,故其音亦怨怒。『民莫不穀,我獨何害』,怨之至也;『取彼譖人,投畀豺虎』,怒之甚也。國將亡,民遭困厄,哀傷思慕而作歌,故其音亦哀以思。『知我如此,不如無生』,哀之甚也;『睠言顧之[6],潸焉出涕』,思之篤也。」王介甫曰:「治亂言世言政而亡國不言者,世絶而無政也。」

故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詩。

事有得失,詩因其實而諷詠之,使人有所創艾刈興起。至其和平怨怒之極,又足以達於陰陽之氣,而致祥召災。蓋其出於自然而不假人力,是以入人深而見功速,非他教之所及也。輔氏曰:「此一節又結上三節,而言詩之用廣大深切,非他教之所及也。」愚按:詠其事之得,則可起人善心;諷其事之失,則可創人逸志,得失於是乎正。其入人之深如此者,蓋以人心同一理也。詠其實而極其和平,則達於陰陽而或致祥;諷其實而極於怨怒,則達乎陰陽而或召災。其感動之速如此者,亦以天地神人同一氣也。詩雖出於人為,而理氣感通則不假人力也。「達」字貼「動」、「感」字,「陰陽」貼「天地」、「鬼神」字。

先王以是經夫婦,成孝敬,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

先王,指文、武、周公、成王。輔氏曰:「或疑指周公為先王。先生曰:『此無甚害,蓋周公行王事,制禮樂。若止言成王,則失其實矣。』」是,指風、雅、頌之正經。愚按:序者言先王以《詩》為教,正綱常而善風化,故知其所指先王與正經如此。經,常也。女正乎内,男正乎外[7],夫婦之常也。孝者,子之所以事父。敬者,臣之所以事君。《詩》之始作,多發於男女之間,而達於父子君臣之際,故先王以《詩》為教,使人興於善而戒其失,所以道夫婦之常,而成父子君臣之道也。三綱既正,則人倫厚,教化美,而風俗移矣。彭氏曰:「陳君舉云:『夫婦之經者,孝敬之成也。蓋天下之道,只從夫婦中出;而夫婦之道,又只從中正中來。以此氣象事親,則成孝;事君,則成敬。由是而人倫厚,風俗移,皆出於《詩》之功用也。』」輔氏曰:「此一節又言文、武、周公、成王,以風、雅、頌之正經為教,而後有此效驗。始於夫婦、父子、君臣之三綱,而後極於天下之風俗也[8]。」愚按:此一節專論正風、雅及周頌。

故《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五曰雅,六曰颂。興,虚應反,後同。

此一條本出於《周禮》大師之官,蓋三百篇之綱領管轄也。輔氏曰:「風、雅、頌者[9],三百篇之節奏實統於是而無所遺,故曰綱領。賦、比、興者[10],三百篇之體製實出於是而不能外,故曰管轄。」愚按:詩有六義,如網之有綱,如衣之有領,如車之有管有轄。管與錧、輨同,車轂端鐵也。轄與鎋、舝同,車軸頭鐵也。四者皆機要之所在也。然綱領之用在網與衣之上,則風、雅、頌之比也。管轄之用在車之中,則賦、比、興之譬也。風、雅、頌者,聲樂部分去聲之名也。風,則十五《國風》;雅,則大小《雅》;頌,則三《頌》也。賦、比、興,則所以製作風雅頌之體也。按《周禮》太師掌六詩以教國子,而《大序》謂之六義。蓋古今聲詩條理無出此者。風則閭巷風土、男女情思之詞,雅則朝會燕享、公卿大夫之作,頌則鬼神宗廟、祭祀歌舞之樂。其所以分,皆以其篇章節奏之異而别之也。賦、比、興所以分者,又以其屬詞命意之不同而别之也。彭氏曰:「李賢良云:『詩者,古之歌曲,其聲之曲折,氣之高下,作詩之始,或為風,為小雅,為大雅,為頌。風之聲不可以入雅,雅之聲不可以入頌,不待太師與孔子而后分也。風、雅、頌,乃其音與。賦、比、興,乃其體也。』」賦者,直陳其事,如《葛覃》《卷耳》之類是也;比者,以彼狀此,如《螽斯》《綠衣》之類是也;興者,託物興詞,如《關雎》《兔罝》之類是也。凡直指其名,直叙其事者,賦也。引物為況者,比也[11]。本要言其事,而虚用兩句釣起,因而接續者[12],興也。又曰:「比是以一物比一物,而所指之事常在言外。興是借彼一物以引起此事,而其事常在下句。」又曰:「説出那箇物事來是興,不説出那箇物事是比,如『南有喬木』,只是説『漢有游女』[13];『奕奕寢廟,君子作之』,只説箇『他人有心,予忖度之』,皆是興體。比體只是從頭比下來[14],不説破。興、比相近却不同。」又曰:「如『藁砧今何在』、『何日大刀頭』,此是比體。興之為言,起也,言興物而起意。後來古詩猶有此體[15],如『青青陵上柏,磊磊澗中石。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又如『高山有厓,林木有枝。憂來無端,人莫之知』,皆是也。」又曰:「興體不一,或借眼前事説起[16],或别將一物説起,如唐詩尚有此體[17],如『青青河畔草』、『青青水中蒲』,皆是借彼興起其詞,非必有感有見於此物也。有將物之無,興起自家之所有;有將物之所有[18],興起自家之所無。前輩都理會這箇不分明,如何説得詩本指?」蓋衆作雖多,而其聲音之節,製作之體,不外乎此。故大師之教國子,必使之以是六者三經而三緯之,則凡詩之節奏指歸,皆將不待講説而直可吟咏以得之矣。三經是風、雅、頌,是做詩底骨子。賦、比、興却是裏面横串底,都有賦、比、興,故謂三緯。輔氏曰:「聲音之節,謂風、雅,頌;製作之體,謂賦、比、興。三經,謂風、雅、頌之體一定也;三緯,謂賦、比、興之用不一也。」孔氏曰:「風、雅、頌者,詩篇之異體;賦、比、興者,詩文之異詞。賦、比、興是詩之所用;風、雅、頌是詩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也。」愚按:聲音之節,非風則雅,非雅則頌,其在當時,固可吟咏以得其節奏。製作之體,非賦則比,非比則興,其在今日,猶可吟咏以得其指歸。蓋古今之作者、教者、學者,皆不能外夫六義也。六者之序,以其篇次。風固為先,而風則有賦、比、興矣,故三者次之,而雅、頌又次之,蓋亦以是三者為之也。孔氏曰:「四始以風為先,風之所用,以賦、比、興為辭,故於風之下即次賦、比、興,然後次以雅、頌。既見賦、比、興於風之下,明雅、頌亦用賦、比、興也。言事之道,直陳為正,故賦在比興之先。比、興雖同是託物,比顯而興隱,當先顯而後隱,故比居興先也。」然比、興之中,《螽斯》專於比,而《綠衣》兼於興,《兔罝》專於興,而《關雎》兼於比。此其例中又自有不同者,學者亦不可以不知也。比、興之中各有兩例:興有取所興為義者,則以上句形容下句之情思,下句指言上句之事實;有全不取義者,則但取一二字相應而已。要之上句全虚,下句常實則同也。比,有繼所比而言其事者,有全不言其事者。學者隨文會意可也。輔氏曰:「此一節則言凡詩聲音之節,製作之體,有此六義,而教詩與學詩者,皆當先辨而識之也。綠衣雖以比妾,又因以興起其詞[19];雎鳩雖以起興,又以摰而有别比后妃之德也[20]。獨舉二者,以例其餘耳。」愚按:呂氏嘗謂得風之體多者為風,得雅之體多者為雅,得頌之體多者為頌。而朱子亦嘗疑以《七月》詩變其音節,或為風,或為雅,或為頌。則風、雅、頌之例中,亦恐有不同者,不特比、興之例為然也。

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主文而譎諫,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戒,故曰風。風刺之風,福鳯反。

風者,民俗歌謡之詩,如物被風之有聲,又因其聲以動物也。上以風化下者,詩之美惡,其風皆出於上而被於下也;下以風刺上者,上之化有不善,則在下之人,又歌詠其風之所自以譏其上也。凡以風刺上者,皆不主於政事,而主於文詞,不以正諫,而託意以諫。若風之被物,彼此無心,而能有所動也。王介甫曰:「主文譎諫,有巽之入道,故曰風。」輔氏曰:「此一節解風之一字有此二義也。上以風化為正風也,然變風亦間有如此者;下以風刺上,則止謂變風耳。風雖有此二義不同,然皆有取於彼此無心而能有所動[21],故皆曰風也。」

至于王道衰,禮義廢,政教失,國異政,家殊俗,而變風、變雅作矣。

先儒舊説:二《南》二十五篇為正風,《鹿鳴》至《菁莪》二十二篇為正《小雅》,《文王》至《卷阿》十八篇為正《大雅》,皆文、武、成王時詩,周公所定樂歌之詞。《邶》至《豳》十三國為變風,《六月》至《何草不黄》五十八篇為變小雅,《民勞》至《召旻》十三篇為變大雅,皆康、昭以後所作,故其為説如此。國異政,家殊俗者,天子不能統諸侯,故國國自為政;諸侯不能統大夫,故家家自為俗也。然正變之説,經無明文可考,今姑從之,其可疑者則具於本篇云。輔氏曰:「此一節言風、雅之有變也。然正變之説,《詩經》無文可據,但其説有合乎理,故且從之。所謂可疑者,蓋指《楚茨》至《車舝》十篇之類而言也。」愚按:詩人各隨當時政教善惡、人事得失而美刺之,未嘗有意於為正為變。後人比而觀之,遂有正變之分,所以正風、雅為文、武、成王時詩,變風、雅為康、昭以後所作矣。《豳風》不可以為康、昭以後之詩也。大抵就各詩論之,以美為正,以刺為變,猶之可也。若拘其時世,分其篇帙,則其可疑者多矣。

國史明乎得失之迹,傷人倫之廢,哀刑政之苛,吟詠情性,以風其上,達於事變,而懷其舊俗者也。風,福鳯反。

詩之作,或出於公卿大夫,或出於匹夫匹婦,蓋非一人,而《序》以為專出於國史,則誤矣。説者欲蓋其失,乃云國史紬繹詩人之情性而歌詠之,以風其上,則不惟文理不通,而考之《周禮》,大史之屬掌書而不掌詩,其誦詩以諫,乃大師之屬,瞽矇之職也,故《春秋傳》曰:「史為書,瞽為詩。」説者之云,兩失之矣。《周禮》史官,如大史、小史、内史、外史,其職不過掌書,無掌詩者,不知明得失之迹,干國史甚事?《周禮》《禮記》中,史並不掌詩,《左傳》説自分曉,以此見得《大序》亦未必是聖人做。愚按:此一節係「變風、變雅作矣」之下,冠「變風發乎情」之上,而謂國史傷人倫,哀刑政以作詩。則序者之意,以承上文,言變風、變雅為國史所作,非以三百篇為皆作於國史,然亦誤矣。

故變風發乎情,止乎禮義。發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禮義,先王之澤也。

情者,性之動;而禮義者,性之德也。動而不失其德,則以先王之澤入人者深,至是而猶有不忘者也。黄實夫曰:「止乎禮義,喜、怒、哀、樂之中節者。」王介甫曰:「此獨言變風者,雅雖有變,天子猶有政焉。言變風,則通乎無雅之後也,而猶知止乎禮義,則變雅之時可知矣。」然此言亦其大概如此者,其放逸而不止乎禮義者,固已多矣。如《泉水》《載馳》等詩,固「止乎禮義」,如《桑中》有甚禮義?《大序》亦只是總說[22],亦未盡。輔氏曰:「此一節又言變風之亦有止乎禮義者,蓋由先王之澤入人之深且久故也。不及雅者,變風如此,則變雅從可知也。」

是以一國之事,繫一人之本,謂之風。

所謂上以風化下。王介甫曰:「風之本,出於人君一人之躬行;而其末,見於一國之事。」輔氏曰:「此一小節再釋風之名義,然只及前説上截意。」

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風,謂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廢興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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