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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阿修罗的夜宴【自然/信仰】(1)

初见:耶路撒冷

最早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刘力扬的歌声里,因为喜欢这干练的女子。于是喜欢了这首歌。正好又觉得约旦河是一个神秘而神圣的地方。

于是,斗胆参加了基督教会。

良善,温馨,友善,平安。在这里哪怕是短暂的欢愉,然而,我喜欢。

冲着这份敬畏,一个人去了耶路撒冷,以色列的首都。在西安工作的第一年,便遇到在交大留学的耶路撒冷的男孩向小女子我求爱。

那也是个冬天吧,下班后,我喜欢在校园里走走,感受难得的静谧。也是住在学校旁边的缘故吧。男孩见了我羞涩得,用着不太流利的中文挡着我:“我想认识你,我是我们班班长。”看着眼前青涩的男孩。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走了。而眼前漂浮的是与我交往一年多的意大利男友Rizo,脑海中一直对《威尼斯商人》印象颇深,于是我称他“法西斯”,他不懂,很愉悦。年少的我们度过了愉快的一年,他很有礼貌,很绅士,当然也很温暖。去哪里都是笑容。那时候的我喜欢穿旗袍,还是粉色的,如今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耶路撒冷,就这样被命运牵引。

耶路撒冷像一个圣洁的烈女位于近东黎凡特。死海之间凸起的三大宗教的圣地。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分别根据自己的宗教传说,都奉该城为圣地。基督区(Christian Quarter):面积最大的一个区,位于老城西北部。著名的耶稣殉难教堂就位于这个区。犹太区(Jewish Quarter):位于老城南部,著名的哭墙就位于这个区,是犹太教最神圣的地方。穆斯林区(Muslim Quarter):位于老城东部,包含著名的圆石清真寺(相传说穆罕默德夜行登霄之处)。圆石清真寺与哭墙相邻,建在犹太教圣殿的遗址上,因此成为犹太人与穆斯林宗教冲突最为激烈的地区。亚美尼亚区(Armenian Quarter):位于老城西南角,是最小的一个区。这里的工业相对原始:金刚石琢磨、家具、制药、化学药剂、制鞋、铅笔、纺织与服装(斗篷)等。旅游(包括朝圣)业甚盛。有古老的禅意。

这里像一个参差的院落,真是肃穆,宁静,像有神灵佑护。

偌大的教堂,承载了历史的沧桑。倘若耶稣还活着,这里一定是被再次照亮和复兴的地方。虔诚而渴慕的心也许胜过了一切仪式。但是穿着神圣的服装,做着虔诚得姿势,便是这里最好的强调。

耶路撒冷,那个男孩,是出自这片醇厚的土地麽?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门!”

与上帝同在,我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常常喜乐,向主高歌。不论环境如何,高山或低谷,主都看顾。相信就能蒙福。常常祷告,耐心等候。主做事有定时,流泪撒种必欢呼收割。相信就有喜乐。下垂的手,再一次举起来;封闭的心,再一次敞开。抛开一切忧虑,放下一切重担。来到主的面前,我喜乐满怀。冰冷的心被主爱来温暖,干渴的灵被主爱充满。主是我的力量,主是我的高台,死阴幽谷一路有耶稣陪伴。他永不离开!”

如果,在这里可以不走呢?如果我还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如果那个意大利男孩在这里出现了呢?如果我们相濡以沫度过一生呢?如果在这丰厚的土地上一直,一直。会不会开出别样的花朵呢?

我愿意,可是我披着红色的纱丽,仍然一个人在这圣教之地游走。

希望,明天,骆驼会休息。

希望,明天,仙人掌会开花。

风沙吹过我浓密的长发,《耶利亚女郎》在这异国之帮,我想起了黄老邪的魔笛,阿门。

哈尔施塔特逗留的日子

因盐而得名,风和日丽的早晨,一个人走到这座号称“世界上最美的小镇”。耳机里放着萨顶顶的《万物生》,只觉得合适。奥地利上奥地利州萨尔茨卡默古特地区的一个村庄,旁边就是哈尔施塔特湖湖畔,真是幽静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许嵩这个男子。没见过他的真人,只觉得两袖清风,像是书中走出来的白面小生。好像《西厢记》里的那位,想想也觉得心满意足。

说实话,这里的气候和昆明有的一拼,像失散的姐妹。童话般的住宅,立刻让人想起了安徒生。《白雪公主》的故事是在这里发生的麽?

说的也是,海拔3000多米的山峰和清澈透底的湖泊,人住在这里,怎么能不是天堂呢?临湖的庭院旅馆,推窗见湖,遥望湖上泛起清烟,仿佛来到人间仙境。婀娜,神圣,令人着迷。

这里古老,而神秘,具有悠久的古墓遗迹,写本现实版的《盗墓笔记》也未尝不可,倘若南派三叔嫌累,那我便打算在这里扎根,开始奇幻的神秘之旅。可是,小女子胆小。公元前2000年末期,正是盐矿的开掘使得哈尔施塔特开始有人居住。古老的凯尔特人在此开采生活的白金——山盐。这里有世界上最古老的盐坑,令人吃惊的是目前还在作业,在休息室里穿上作业服,然后导游会带你坐着轨道推车,进入寒气逼人的盐坑深处,最惊险的是坐木制滑座往下滑!一路上听导游讲解盐坑的历史,感受盐矿工人的生活。

哈尔施塔特湖清澈透底,在高山峡谷之中,像一条宽阔的绿色绸带。一排排临湖而建的木屋,在阳光的真是壮观,不由得想靠近,像檀香的吸引,有说不上来的魔力。这些木屋与中国江南民居非常相似,但墙壁、窗户、阳台等都采用木头做材料。每家每户屋形、色彩都有各自的风格。由于处于湖边,每户人家还在临岸的水中建有木船屋,专门停靠自家小木船或游艇,作为交通工具。想想这样的居住真是“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里像是开了一个艺术的大Party。每户人家的木门全打开着,里面展示并出售他们自制的各种手工艺品:麻线编的装饰品、民族娃娃、各种陶制品……当然,最多也是最吸引人的要数木雕艺术品了,有可爱的动物卡通造型,也有现代感十足的生活物品,还有名人的雕像等。

走在狭长的小镇上,还能时不时看到各种各样的木头路标。在一个路口,一块木牌上刻有三个箭头,上面写着路的名称;一家旅馆在附近的墙上挂着一个男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木牌作为路标;一家饭店索性在外墙装饰着木头做的鱼头,告诉游人千万别错过美味;而学校、公司等也都有各种木头标牌。在此溜达期间,觉得这里的埋葬方式真是特别。所有逝去的人在埋葬10年后骸骨都将被移出坟墓,放到山上洞穴中的骸骨馆,日久天长,这里堆积了骸骨,到骸骨教堂可以亲见这些独特的场景。

为了区别,有的头骨上贴标签,有的绘上装饰纹样。听说,这习俗已经1600余年了。圣米高教堂和耶稣教堂算是颇负盛名的骸骨教堂。小镇的半山上,有个仿佛从山腰平台上伸展出来的墓地,各种植物的衬照间,竖立着一个个木头的墓碑,刻有各样艺术造型,墓地的美丽和艺术性实在罕见。

在狭长的小镇上,随处可见木头制品,用木头做木牌为游人指引方向;用木头做路标告诉你前面正是梦中的旅馆,其他的建筑物上的木头雕饰也不少见。真是神奇呢,天生的大艺术家。据说,几千年前,哈尔施塔特人就在此开采山盐。盐矿工人每天要从山脚爬上几百米高的山峰,再下滑到深深的盐矿底部去工作。而保护他们安全的就是“木滑道”。在小镇的广场上,背着一个大木盐桶的盐矿工人雕像,似乎告诉游客有关木头和盐的传奇。奥,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呢。

来这里的人小住当然不过瘾了,美丽的湖泊、青青的草地、茂密的树林、清新的空气和童话般的小屋子。“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这里没有星级大酒店,有的只是家庭旅馆。房间数量不多,一般只有3-5间,价格也不贵,15欧元左右一间还包早饭。

嗨,听着萨菇凉的歌,还能逗留多久呢?

兜里的银子,开始叫嚣了。

呼和浩特,有点痛,有点儿暖

不羁的青春,总喜欢给后来的人生留点儿麻烦。

对这里,又爱又恨。想回去,又害怕面对。处女座的纠结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直记得那里异常寒冷,冬天总是裹着厚厚的羽绒袍子,围着很厚的围巾,寒风呼啸,像刀子一般擦割。

总觉得自己与那里的气质不符。那里的人憨厚,整体魁梧,但是总觉得“蠢”。往上提的声音,我这蹩脚的普通话,居然在那里当了多次的示范播音。

公主府,阿尔泰游乐园,那达慕大会,劝业,维多利,构成了整座城市的古老与繁荣。宽敞的马路行人很少。

冷冻,而孤独的四年,我明白了昭君的代价。

一直企图从这里逃走,可是《草原儿女》《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还有那里可爱的内蒙古朋友,我很想念你们,却又排斥。

毕业四年了,纠结的心,始终不敢再次审视。朋友的婚礼,我也很少参加。一次求学经历,给我的人生是多大的变化,只记得在那里很孤独,异常孤独,可能跟空气有关,稀薄,冷冻,有着浓郁的羊肉味道。我最喜欢吃那里的丰镇月饼,偌大,油腻,而醇香,据说只有那里的井水可以做出独特的味道。美丽的“蒙古草原”,在那里做过酒店服务生,晚上真是热闹,丰富的蒙古夜生活,嘹亮的歌声,让人觉得净土还是有的。不过愚昧而落后的人,也有追求新潮的欲望。离工大不远就有一个“天上人间”,可是这里的姑娘不给力,一般是路人甲乙,有几个还是国色天香,惊艳决绝,一般人根本看不到。

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绵延的大青山,大青山是个石头山,山下面是火葬场和士兵的训练营,还有练车场。

萧条而宽敞的马路,让年轻的我就是看不到希望,以至于离校出走了两次,未遂!

学校的老师给我印象颇深的有两个都是蒙古族人,一个是麻麻级的“白莲花”老师,总是笑容可掬,喜欢摸着我偌大的脑掉:“最近,又调皮了。”呵呵,我喜欢这抽象的关怀。

还有一位男老师叫“木仁”,仅仅大我6,7岁。

大三那年考《常微分》,喜欢坐在前排的我,坚持考试也在第一排。一个年轻,执拗而刚劲有力的男老师,非得让小女子我坐在最后一排。我不去。就这样僵持。一直到考试完毕,没有给我发试卷。我哭了,这门课肯定挂了。

第二学期,有两门课居然都是这位桀骜的男老师带的。次奥!上帝保佑,他忘了我。

“那门课,最后过了吧?”对我印象颇深的木仁老师最后竟成了我数学建模和毕业答辩的导师。真是好邪恶的缘分呐。

总之,大学生活很无聊,不过还是喜欢学校每年五月份的栀子花香。

记忆,就这么多了。

还有,年少的朋友们呢。

说,再见。只,觉得不舍!

维也纳一瞥

看了埃米尔·博比的《虚空》,向来喜好邪恶英雄的我对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间谍之邦,开始关注。

蓝色多瑙河,幽谧的森林,华丽的古典建筑,充满智慧的故事。坐上开往神奇地域的火车,哈,这分明是一种享受呢。宽敞明亮的车厢永远有半数以上的空座位,特别是德国列车的服务更是贴心,上车后就给一页本次车的经停站时刻表,列车运行高效准时。

飞跃的心情,伴随温软的气候,闭上眼睛,竟全是兰纳、克热内克、李斯特、莱哈尔、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老约翰·施特劳斯、小约翰·施特劳斯、兰纳、布鲁克纳、马勒、格鲁克、勃拉姆斯、维瓦尔第。这些如雷贯耳的男神。

《皇帝四重奏》、《费加罗的婚礼》、《命运交响曲》、《田园交响曲》、《月光奏鸣曲》、《英雄交响曲》、《天鹅之歌》、《冬之旅》、《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

足以让人流连忘返,赏心悦目。

这里很难发生艳遇,这里应该是潺潺的,像水一样饱满的爱情。

林中的欣特布吕尔小村,路旁有一座破旧的磨坊,村口的一株菩提树下有一口古老的水井,村中舒伯特的故居现在仍然保持着原状。传说,当年磨坊的主人有一个叫露茜的女儿,长得非常俊俏。每天清晨提着水桶到井边去打水,一招一式显得特别优美。舒伯特在他的住房里经常临窗欣赏这番情景,并唤发起强烈的创作意识,后来谱写了《美丽的磨坊姑娘》这首名曲。

登上林中卡伦山上的卡伦古堡,放眼远眺,远处的城市美景、多瑙河风光尽收眼底。茫茫森林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在微风吹拂下松涛起伏,就像施特劳斯在《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中所描述的那样:鸟儿的啼唱,流泉的呜咽,微风的低吟,空气的芬芳,使人神往,令人赞叹……

晚上,踩着轻快浪漫的马车畅游在巴罗克式、哥特式、罗马式的建筑下,真是陶冶,好像邂逅某个间谍,问问:“你是不是伍子胥呢?”对方轻轻一个邪恶的小眼神:“呵,我是陆子建。”不打不相识,一起拜访特色的葡萄酒场,去沁人心脾的咖啡厅观看着浓浓的夜景,不行的话,来点德式小吃。

美泉宫、霍夫堡皇宫、贝尔佛第宫和维也纳博物馆这些都是老城的镇宅之地了。

来到这里,金色大厅怎能错过?宋祖英、谭晶、郎朗都在这里展示过东方的魅力呢。一首《大地飞歌》激起了东方人开往这里的惆怅和幸福。来自大山的儿女,唱响世界的山脉。多少,我还是有些小激动。

静静的一座城,神奇的多瑙河,美丽的森林,诱人的艺术,智慧的故事,那是有联邦的庇佑特拉维夫、贝尔格莱德、波兰华沙、萨格勒布、莫斯科、布达佩斯、布拉迪斯拉发。这些友好的兄弟足足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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