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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钝词:拥紧,用生命温暖那些生锈的词语(2)

我家也曾有一扇破旧的柴门,是父亲用刺槐、梧桐的木板拼凑而成的,门口向东,迎接着春风与朝阳。我静静地守望在柴门旁边,知道从柴门里出去的父亲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从柴门中进来,拍打一下乡野的风尘,把夜色关在门外。偶尔,归来的脚步直到很晚才会响起,水一样的月光流泻自乡村的上空,岁月寂静而安详。你知道,作为孩子的我们有时也很有耐心,知道有一份专属于自己的爱从来不会走远,贫瘠的月光下,也能开放静美的花朵,像一只忠诚的小狗,总能盼来母亲温暖的呵斥。转回头,甚至忘记了关上那扇薄薄的柴门,在爱的小小忽略里,敞开在月色的清辉下。

走,梦想有多远路就有多远,一个离家多年的人有时会忘记自己的来路。风不会提醒,雨不会提醒,只有在你孤单寂寞的时候,才会记起在一个朦胧的清晨,你曾来自于乡村的那扇柴门。啊!你记起来了,是正月的一天,走的时候雪还在下,老屋里摇曳的灯光一夜未眠,千层底的布鞋、万层暖的棉衣,整齐叠放在你远去的行囊里。父亲点燃一锅烟,母亲沉默不语,只在手抚柴门的刹那,嗫嚅着却欲言又止,她想说“早些回来”还是“在外边照顾好自己”?或者什么也没想说。此后的每天每夜,把想念记挂在了一扇单薄的柴门上,等你。

一扇柴门就是一个渡口,渡船的人老了,船老了桨,老不了岁月的清波暖流,此岸是家,彼岸是你,在时间的洪流里,我们打捞着希望与叹息。想家么?想,奔波的你,忙碌的你,是否在深夜就开始打点行装,把心装下,把爱装进心里,把千层万卷的思念一一叠好,回家。

窗外飘着雪花,是啊,每一片雪花都是纯洁的表达,写满爱的叮咛与牵挂,写满童年与乡村,写满人生旅途上所有关于柴门的模糊与清晰。当一个风雪夜归人吧,就如你离开家时的那般场景——父亲点燃一锅烟,母亲手把着柴门,将浓浓的爱与幸福,悉数收纳。

一任柴门之外,风雪连天,最暖不过是一个有家的人。

篱笆青青

篱笆青青,来自乡村的深处,青绿着,蜿蜒着,逶迤着,像一条绿色的丝带,拴住乡村的暖,拴住庄户人家的脚步,拴住千里万里之外游子的心房。你见过山的险峻,见过海的宽广,不一定就见过一围小小的篱笆,纤细,温柔,一如母亲慈爱的眼神。等你走近了,等你放下手中的行囊,你禁不住要停下来,在这小小的篱笆旁,借着篱笆青青的思绪,想起了远方的亲人。

一丛篱笆,可能是一段小小的竹林。青青的叶子,细细的竹节,繁密或稀疏的枝条,透过去,能看见鸡的逡巡,鸭的悠闲,或者一条狗戒备的眼神。忽而,篱笆深处闪现一张朴实的面孔,和蔼的女主人会用浓浓的方言问你:渴了,还是累了?要歇歇脚?庄户人家的日子散乱,不过水是甜甜的。没错,甜津津,凉丝丝,你不要介意隔着竹篱递过来的青瓷大碗,新汲的凉水混着竹的清新沁人心脾。

竹篱内外,陌生也变得如此温馨。

一丛篱笆,可能是一棵棵紧密相连的花椒树。尖尖的针刺均匀分布在相互交错的枝丫间,不挡风,不挡雨,却可以忠实守护好自家的小院。院子里的枣树挂满了果儿,红的、青的真好看,馋煞了几个调皮的乡下小子,商商量量围着花椒树篱笆转了好几圈儿,就是没找到一个可以下手的地方。这些,树篱都看见了,只是不想说。但等八月十五的当口,卸枣果儿,主人自会提了满满一篮子,东家西家,左邻右舍,哪个乡下的捣蛋鬼都能咀嚼上甜丝丝脆生生的大红枣。

花椒树上已然挂满了一嘟噜一嘟噜的小花椒,红红的,在秋风里飘着麻酥酥的香味儿。

一丛篱笆,可能是一串长长的豆角、丝瓜架。父亲随便插了一圈小木棍,母亲在春天点上了种子。单等着春风吹,单等着夏雨下,长长的木篱笆上开满了花。有吊瓜花,有丝瓜花,有紫红如梅朵的梅豆花。要不人说乡下的母亲辛苦呢——见缝插针地打扮了一下,就给小小的农家小院牵来一篱笆美丽的花。蜜蜂嗡嗡飞,蝴蝶对对舞,偶尔有一只小虫子躲在花篱的深处,弹奏起柔柔的丝弦。

繁花锦簇的木篱笆是母性乡村优雅的蕾丝花边,掩映间,羞怯不语。

一声鸡啼啄破了黎明,红红的朝阳升起来了,霎时乡村沐浴着七彩云霞,鸟儿们在篱笆上唱起了情歌,歌声婉转,流淌着多情的音符。我自散发着谷物香醇的梦里醒来,绕着青青的篱笆看了又看,像读一首诗,像欣赏一幅画,像听一曲古典的乡情乡韵。每一片叶子都是清新的,每一朵花朵都飘散着清香,就连晶莹的露珠,一旦亲近上青青的篱笆,也会很久不舍得离去。自高处滑落,落在低处的叶面上,又跌落在篱笆下青青的草丛里。或许被几只早起的蚂蚁匆匆抢了去,分享着自然母亲赐予的芳醇。

花墙,当我想起这个词时,青青的篱笆把我包围在幸福的记忆中央。我知道,乡村是贫穷的,但乡村又是那样的质朴,每一个村庄都有每一个村庄的气息,每一个村庄都会有几条青青柔柔的篱笆墙。在春天,推开料峭的春寒,跟墙角的爬山虎较着劲儿,和田野里的庄稼打个赌——一定要把乡村打扮成如花的儿女。在秋天,你怎能拒绝篱笆上面青青红红的果实,长长的丝瓜,爬一路结一路,点缀其间;紫红的梅豆,站在最高处,像一枚枚飘扬在风中的旗帜。母亲呢,正忙着招呼路过篱笆门前的大娘婶子:多摘点,多摘点,你看这篱笆要压塌了呢!

平原的乡下,不见山不见水,唯独随处可见青青的篱笆。土墙呢,嫌太厚,嫌太重,让人感觉不到一丝轻松;砖墙呢,嫌太高,嫌太冷,有点不近人情。只有篱笆墙的影子,青青细细,柔柔长长,像那青葱的岁月。我从乡下走来,深深懂得篱笆墙的弱德之美:不与人争辩,也不自惭形秽,只要心中永驻春天,生命的青绿便会一直蔓延。

轻轻地,当我的眼神再次抚摸青青的篱笆,刚好暮色渐浓。一弯新月升起在村庄的上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屋檐下,流泻在安静的庭院中,穿过岁月那围篱笆青青,投影在我安静的思绪里。这一生,是不是我也会拥有自己的篱笆墙,一丛青青的竹,或一排密密的小树,抑或一面开满春天的花墙,清与浊,真与假,善与恶,都不会轻易逾越,只与一面清寂的篱笆,与乡村,相守到老。

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

瓦,湛蓝色的老瓦,在老屋上寂静匍匐,像乡村细密的针脚,把风雨,把冷寒,拒绝在单薄的时光之外。一片瓦的年纪能有多大,你问村里胡子最长的老人,你问那滚孤单的老碾,甚至你去问那土墙业已斑驳的老屋,都没有答案。老瓦,泛着靛青色,泛着隐隐的湛蓝,从一个遥远的地方走来。我们的祖先,是,我们的祖先从远古走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天地初开,混沌空蒙,尘世间的花草醒来了,多情的鸟儿开始歌唱,原始的天空中飞过一大片一大片纯净的云朵,一如我们即将披挂在肩的心灵之羽。那么,就走吧,走到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一个有泥土草木的地方——起码远离了猛兽野蛮的叫嚣。日子,有些寂寞,亦有些安详。老河滩上的水草丰美,可以编织素朴的花环,也可以束之于茅屋之上。那褪去青绿的野草啊,被赋予另外一种象征,如瓦,爬上简易的屋顶,迎接每一个有七彩云霞燃烧的晨昏。

日子淙淙向前,像滴答的雨,“屋上三重茅”早已被风卷起,断了线的雨和肆虐的风霜,无孔不入。我看见苍穹的光芒了,啊!在那个寂寞的世纪,火焰是那样诱人、性感,仿佛一位来自天国的神女,舞姿妖娆,尽情奉献着温暖与活力。一件陶的器皿被烧灼,历练成乡村坚实而有形的时光。但也有一些被一场突然而至的大雨改变了生命的方向,成了一片片不太规则的瓦片。那些瓦片,有着农人质朴的面孔,有着泥土的单纯。当有人把它们一片片覆盖在屋顶,湛蓝色的天空里仿佛传来佛的声音:花开有时,花落无因,赐之于羽毛,暂以温心。

是啊,我遥看一片瓦,安静地趴在乡村的屋檐下,到底经过了多少风霜雨雪,到底走过了多少坎坷崎岖,总也看不见你疲惫的模样。每一片老瓦上都有青苔的履痕,每一片都巧妙衔接,一个个单薄的身影组合在一起,就缝缀成了一袭经年的青色长袍。那袍子里有书香,有耕耘,有人生的悲悲喜喜,有多少人的青春与韶华来来去去。或许,在某一个烟青色的黄昏,窗外飘着雨,屋檐下滴答滴答的声音敲开了一个少女的心扉,庭院中水缸里的青荷早就开过,只留下一抹残红和一片憔悴的荷叶依旧在青涩地舒展。她是不是在想,会不会有一个人匆匆走过一条雨巷的拐角,而后轻叩岁月的门环,与之一起住进一座有湛蓝色羽毛的屋檐下,让寂寞不再冷雨敲窗,让孤单不再滴落芭蕉叶上的泪痕。

青色的老瓦,如同时光深处的一片片羽毛。这乡村是宁静的,这片土地上充满生机,甚至让我以为只要拥有一座老瓦覆盖的老屋,再别无他求。土是村里村外随处可见的泥土,水是村前小河里淙淙流淌的河水,当制瓦的老模具像转经筒般转动,我听见了最虔诚的祈祷。谁不渴望有一处宁静之所呢,谁又不想守着一方美丽的家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单薄的躯体试图抗衡着永恒的岁月。没有,没有人能活过一片老瓦,也没有人能像老瓦一样,站在村庄最高的地方,看日月轮回,或于村庄之外,看大不相同的时光。

初解世情,在一个刚刚苏醒的春天。当我沿着一条长长的河堤走到一片废弃的瓦场前时,想起了一个叫小妮的女孩。那时候我们还小,小妮的父亲老瓦叔是远近闻名的转瓦人。我和小妮在春天的小河滩上玩耍,采草芽,看小河里自由自在游泳的鱼,偶尔跟从头顶掠过的小鸟学习歌唱。老瓦叔正襟危坐,好像前面不是转瓦的轮轴,而是一枚即将盛开的花朵,态度虔诚,目光安详,偶尔泥瓦上沾上一片小小的树叶,也会用手指轻轻剔出。我问小妮,老瓦叔怎么比女人还心细,小妮听完陷入了沉思,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母亲说,老瓦叔原本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那一年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不吃也不喝,整整两个多月,瘦成了皮包骨,最后停止了呼吸。我不知道,老瓦叔是不是真的把眼前的一团泥当成了一朵女人花,用尽了所有的精力,在一副粗糙的手掌下呵护着,打苞,开花。反正村子里的人都喜欢老瓦叔烧出来的湛蓝色的瓦片,新盖的房屋上,整整齐齐,像极了一位天使翅膀上的湛蓝色羽毛,温暖着乡村的儿女。

后来,过了好多年,当村子里的老屋开始一座座坍塌;即便是翻修,也很少再有人使用蓝色的小瓦,而是用从很远的地方拉来的大红瓦。红瓦虽然看着也好看,但总觉得少了些湛蓝的细腻与温软。老瓦叔和小妮也走了,失去了消息,不知今夜的星空下他们是否还住在一座有蓝色羽翼温暖的屋檐下,炉膛里跳动的焰火,是不是勾起了曾经转瓦筒的声音。

我笃信,那是对生活最虔诚的祝福与祈祷。

有些时候,我们并不害怕失去,可是当一些细腻的纹理渐次淡出视野,被湮灭在时光的潮水里,再也看不清一丝涟漪。那么,那些曾经的温暖呢?那些温馨的气息呢?那些至真至纯的简朴呢?会不会有一天都走进了博物馆里,被收藏,被瞻仰,落满了尘埃,空留玻璃橱窗外一缕深深的叹息。

无疑,我喜欢上了我的村庄。那些旧时的物件,老箱老柜和一把把老去的锄头镰刀,那上面有父亲的温度,母亲的气息和祖先们远去的容颜。没有谁能逆光行走,也没有谁能如时光一样不老,但我却总有一种深深的忧郁,像一个在暗夜行走的少年,前方就是黎明,前方就是熟悉到骨子里的挚爱的村庄——却脚步踟蹰。

老瓦,靛青、湛蓝的老瓦,你在时光的更迭中飞来,会不会也像一片秋天的树叶,飘零,落入尘埃。尘世里的花呀,依旧在开,缤纷的、迷离的或妖艳的色彩,却日渐淡却了素雅、清芬、隽永的味道。是谁在创造着多彩的流行色,又是谁将经典的优雅放弃?或许只有岁月才是检验永恒的唯一标准。

我不能忘却一片老瓦,就如我始终走不出村庄的屋檐下,“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或许我的生命里注定也有一座孤独的南山吧,“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收获着薄薄的光阴。屋顶上那一片片湛蓝色的老瓦,将是我湛蓝的灵魂之翼,每一次舒展或收起,只为守望故乡的原野。

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

犁杖:最后的方舟

父亲走了,犁杖的寂寞无人能懂。

犁杖靠在山墙上,土墙剥落的泥土覆盖在刺槐木的把手上。那些木质的纹理,那些被父亲粗糙的大手抚摸过无数次的纹理,此时湮灭在无声而落寞的尘埃里。铁铸的犁铧,有一半湮没在庄稼院的泥土里,曾经的闪光不再闪光,曾经的锋利不再锋利,只看见被雨水侵蚀的铁锈,斑驳一地。

犁杖也有年轻的时候,犁杖年轻时和父亲一样讷言有力。父亲牵出他心爱的老牛,只一个眼神,老牛便稳稳站在犁杖的前面。有时候,默契就是这样一种无言的情义,岁月不会给你丰厚的物质,但会给你挚友般的信任与友情。时光带走记忆,但会让你深深懂得彼此的感念。即使不用言说,对方也会心知意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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