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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冲虚道长是今天在地铁上和陈文礴认识的,当时他上地铁后,走过四个车厢,然后站到陈文礴面前,目不转睛地足足盯了他两个站,然后跟他下车,一直到了陈文礴要上计程车时,才上前和他说有几个问题想问他一下。

第一个问题是:“你是否有过一些日子,贴身衣服的背面每天无故出现血迹?”

第二个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有这种情况出现?”

陈文礴当场就对冲虚道长五体投地,请他指点迷津。冲虚道长和他说,这“事”还没过去,只是因为他遇到和这“事”相克的人,所以现在这“事”就暂时潜伏了下来,不过如果八八六十四日之后,还没有化解的话,他将面对的,将是远非血光之灾可以形容得了的劫难。而能不能化解开,全凭天数。因为如果和他这个“事”相克的人,是他偶尔在街上碰到的,那么九成九可以回去料理后事了。

第三个问题:“除了你太太之外,不再出现血迹起的那一天,有谁没有隔着衣服接触过你的身体?”

于是,他们找了当日陈文礴所在大厦的保安员,又用两个小时,找到了当日在大厦楼下载陈文礴来我家的计程车司机,当确定都并非他们要找的人之后,最后为了避免陈文礴记错而浪费时间,在离我家五公里的地方,冲虚把一张符贴在罗盘底,然后就循这个方向一直步行来到这里。

这就是他们到我家来的原因。

我们三人在书房坐下后,冲虚道长对陈文礴道:“此狗定然当日曾与你有过接触。”陈文礴一脸茫然,倒是我记了起来,便道:“是的,法仔舔了你之后,你才开始能喝酒的,之前你和一个人形口袋一样瘫在沙发上的。”冲虚一闻此言,顿然便舒了口气。

陈文礴哭笑不得地道:“那现在怎么样?它是一条狗啊,总不可能我和它沟通一下,许诺给它几根骨头,还是多少钱?然后让它帮我?”

冲虚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从冲虚进门前就很瞧他不顺眼,一直按压着寻机发作,一瞥见他的老鼠须,更让我反感,犹其是他还时不时来个拈须的动作,让我更觉恶心。现在又来故弄玄虚,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冲虚道:“沽名者众,请恕唐突,望道长容在下求教一事,以解惑耳。”冲虚正色道:“施主,道可道,非常道。难以常喻。”我笑道:“不见神通何以道?牛刀且小试,自见非常道。”冲虚沉默了一盏茶工夫,道:“好,且容一试。”

我在书架中抽出一张和老头子的十多年前的合照,问道:“道长,相者,惟手相骨格乎?”

冲虚摇头道:“非也。”

我奸笑着把照片递给他,道:“请教,家严生平至今,坎坷事多,惟独曾因一事而泣,敢问因何事、居何地而泣?”

冲虚不答,把两把椅子并起来,脱下道袍披在椅子上,把罗盘放在上面,不知从何处拈出三点线香,燃着后,打开窗户,念念有词,然后把三枝线香插一个苹果上,再把苹果放在道袍上,接着起了个金钱卦,又起了一个灵龟卦。我在边上不动声色,心里在狂笑,玩死你个老牛 鼻子,我让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但接下来,我就开始改变我的态度了,因为他再起问了个米卦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又伸屈五指,显然在起诸葛神数——问吉凶休咎。不过线香已过半,所以我想他算不出的机率是99.9%的了。

线香燃完,冲虚披上道袍,收拾好他的工具,坐下道:“无量佛尊,令尊真孝子也!”

我心中不禁一凛,冲虚又道:“甲辰年八月,居夷邦,因长者逝去泣。”

我一时间真的无话可说,不错,就是公历1964年10月,能想到是长辈去世并不奇怪,但能算出在哪里,什么时间,不得不承认有点道行了。

我只好拱手道:“道长真高人也!”当然,我还是一样讨厌他的老鼠须。

冲虚得意地笑道:“陈君为至阴之时生人,而骨格却又奇重,是为开启某一灵异通道之匙,如久处阴气聚会之地,必经此劫也。”

我笑道:“道长胸有成竹,妖邪何足道哉!”

冲虚起身摇头道:“陈君此劫,自有施主化解,贫道告辞。”

我这下子急了,难道是先前托大,把人家惹翻了,现在撒手不管了?于是连忙起身:“区区唐突,术数符令,非吾所长,望道长眷顾上天之德,化此劫数。”

冲虚已走到门口了,回首道:“此地本是路过,贫道暂有事在身,非贫道不为,实不能也。”

我跑到他跟前,问——

第四个问题:“中有凶险而无力避,何以求助?”

冲虚答曰:“打我手机便可,请记下号码。”

望着他下楼梯的背影,我回头望望站在我背后发呆的陈文礴,实在哭笑不得,天,一个道士说,“打我手机”!

事到如今,道人也不是泛泛之辈,所言之事,应非空穴来风,我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我把正在臭骂我没义气把他介绍给骗钱神棍的陈文礴拉到书房,让他坐下,我告诉他,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个事处理好,但前提是他要清醒,如果他的胆子能和当年一样,我们可说有较大的胜算,否则可能连我也跟着他遭殃。

我叫他自己休息一下,我要好好想一想,其实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从何入手,但从他上次来找我的时间算起,今天已是第六十二天了。

想了许多,始到终没有头绪,我只好打电话给一个姓郑的朋友,让他给我准备些东西,叫他等我电话再送指定的地点。然后我对陈文礴道:“现在烈日当空,不如我们去你OFFICE瞧瞧?我可没冲虚那么能蒙,没见到的东西都能蒙个八九不离十。”陈文礴扁了扁嘴,显然对我的言论很不以为然。

我笑笑指着他道:“你小子腹诽埃”他哈了一声,掉头不理我。我穿上外衣,对小兰吩咐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小兰仿佛很紧张,望着我欲语又止。我问她什么事,她却始终不说,只让我小心些。我心想她懂些什么?这小丫头不会被冲虚或陈文礴的故事吓坏了吧?要知道,来自乡村的人们,受的教育不多,又听说过太多的鬼故事。

我拿起一个紫砂小茶壶,装了些铁观音,泡了壶茶,拿在手上,再把冲虚留下的罗盘装到手提电脑的袋子里,背上袋子招呼陈文礴走了,陈文礴一瞧我拿个茶壶就很奇怪,问道:“这个法器啊?”我笑道:“只是口渴的时候可以喝水罢了。”陈文礴“哇”的一声大叫:“我那里又不是没有茶!又不是没有茶具!你以为是去吟诗作对啊,还是去玩?”我想如果我现在和他解释敝帚自珍的话,或者和他说我就是想带,可能他会和我拼命,所以我只好吓他:“你以为你那里的东西还能吃吗?”

他顿时打了个激灵,又喃喃道:“下去买瓶可乐不就完了,这么麻烦。再说,他妈的,问一下会死啊!”

我扬眉怒道:“你以为我想麻烦啊?你到底懂不懂?得,要不你说了算,我最多一场兄弟,陪你一起倒霉行吧?有些事不能乱问的,你懂吗?冲虚不是才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吗?”虽然我很喜欢极限运动,飚车、跳散攀岩、抱石都是我的至爱,但这桩事却实在与其他不同,我必须让陈文礴听我的,否则万一确有其事,那就比较麻烦了。

他这次算是给我吓住,迭声地说对不起。我说:“走吧,还说什么埃”我心想他妈的,这吹牛皮就这样,吹完一次就要吹第二次。

我按了电梯,电梯停在三楼,很快就从三楼上到十七楼来了,是空的。这时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一种阴冷的寒意让我感到颤抖,要知道,这个南方的海 滨城市,在国庆是还可以穿短袖,中央空调的大厦也未断冷气的。可我觉很冷,如同面对锋利的剃刀边缘。我甚至有点后悔,为何要提议这次行动?

但如果是我自己的事,也许可以不闻不理;可兄弟的事,却教我不能退缩,所谓一诺千金重,何况陈文礴现在的神精状态如此低落,如不把这件事完全解决了,我实在也怕他会自己把自己弄疯。

我按住电梯门,有点犹豫地说:“不如我们走楼梯下去。”

陈文礴不满地咕嘟着说:“你有毛病啊?冲虚叫我爬了一次十七楼,你还要再来一次?”

我苦笑着不知说什么才好,和他说出我心中的寒意?不,那样我怕会吓坏他的;好吧,就让我一个人来担负吧,我咬了咬牙强笑着说:“那算了吧,就坐电梯吧。”

“怎么不带法仔一起,不是说它是我的救命恩人来的吗?”陈文礴走进电梯里,不解地问我。

我按了CLOSE键,道:“谁说它是你的什么恩人?要不我让它跟你回家得了,我还在家玩我的行不?说了它是化解你这个事的机缘,有了机缘就能成事?没文化!还博士呢。”

陈文礴按了一楼的键,就不好意思地不出声了。我正忙于在脑海中理清这件事的头绪,一时也不想理他,到了十六楼,进来了两个人,在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于是我按了十五楼的键,门一开,我拉了陈文礴,飞奔出了电梯。

陈文礴一脸惊恐地问我:“那两个人有问题?”

我道:“不是,我是感觉到我们如果下到十三楼,将会有不好的事情。但是……”

第五个问题:“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我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这里就是十三楼!大厦为了避开十三这个在圣经中据说是不吉利的数字,楼层中并没有十三楼这一层的编号,而这里是广东,广东话里,十四,就是“实死”的谐音,所以楼层中也没有这一层的编号。那么,我们现在就在十三楼!

楼层里安静地出奇,我知道有事要发生了,忽然听到“当”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一样。我知道应该马上找出生门,否则身上没任何家伙,碰上什么都要吃大亏。

我把肩上的手提电脑的袋子拿下递给身后的陈文礴,我说:“帮我拿一下,我在电梯里就感到十三楼有问题,想避开十三楼,没想到,还是避不过。”但是陈文礴并不接袋子,我又叫了几声拿一下、拿一下,可是他也没有回答。回过头去,我身后什么也没有!我立时毛骨悚然。陈文礴呢?他不见了!

这几幢楼的前面,是一个基建工地,正在建另一幢楼,白天啪啪的打桩声此起彼落。但现在一切都很平静,我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除了自己的心跳。更糟的是光线在渐渐暗下来。很快就变得和下午五六点一样黯淡,在光线的明灭里,电梯渐渐地也不见了,原来是电梯的地方,仿佛是两扇门。

我拿出手机想找冲虚,但和意料中的一样,没有信号。我慢慢盘腿坐下来,用一只手打开手提电脑,启动进入后,刚买的三百块钱的无线上网卡也连不上主机,出现678类错误——远程计算机没有反应。我摸出烟来点上,烟雾弥漫中,我见到面前很清晰的两扇闩着两条门栓的大门,那种外面包着铜钉、有门环的大门。

此刻我已不敢回头,我知道回头我可能见到天空,但绝不是蓝天白云。是妖魔天。见魔天而泯人性。我也知道我不能去移开门闩打开大门,因为打开后绝不可能是电梯厢,那里只有一条向下的黑色的通道!我不敢去触碰任何东西,否则就可能触发这个幻境的机关。

这时我见到了陈文礴,我把烟扔掉,准备起身把他拉到身边。但我发现不对劲,他是在门里出现的,在一个关着的门里面出现的,换句话说,这个门就好像电脑的显示屏,而陈文礴的出现就像程序窗口的打开一样。

我打开MEDIAPLAYER,在右上角的系列选项里选了“玄门日诵早课”,电脑开始播放《净心神咒》,这时陈文礴又渐渐地朦胧了。我看了看电源,很让人失望的是我忘记充电,只有9%的电源。也就是说再过五分钟左右,电脑就和一个废物一样了。

这时电脑开始播《净口神咒》,大门不见了,我长出一口气,电梯正从下面下来,我叼上支烟,再点着了,我想等电梯到了,再收拾电脑吧。吸了两口烟,“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面是两个保安员,很奇怪地问我:“这层楼一直没卖出去,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说:“没事,我瞧瞧,说不定我买多一间呢。”

保安说:“快进来吧。”

我应了一声,弯下腰来关机,保安见我一只手拿个茶壶,就问道:“这壶很贵吗?瞧你一直拿着,好像放下就会打破了一样。”

我笑道:“哪里,这是我自己烧的紫砂壶,自己很喜欢,虽不是什么很贵的东西,但真怕打破。”

没按电梯门的保安从电梯里向我伸出手来:“你能不能快点?不然我不等你了,要不我帮你拿着壶算了。”

我说:“好埃”就把壶放他手掌上。谁知他“氨的一声惨叫,手一缩,壶就从手中掉了出来,还好我手快,弯腰一把捞祝

我直起身子,却见电梯里只有一个保安,我说:“另一个人呢?”

保安说:“什么人,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我从顶楼查看了储水池下来到这里,就见你一个人,没其他人埃你是不是见到脏东西了?”

我笑道:“这层没人你来这层做什么?”

保安说:“不是你按的电梯吗?”

我听到电脑里在播《净身神咒》,知道下一个就是《净天地神咒》。我赌电源还有一分半钟,于是,我手撑着电梯的墙,问——

第六个问题:“我有按电梯吗?”

这个问题我当然不需要他给我任何答案,我左手姆指按住壶嘴,尾指伸直顶住壶把,其他三指按住壶盖,对他说:“我喝口茶先。”一翻腕,右手同时在电梯墙疾书“合”、“明”、“天”、“帝”、“日”,开声吐气吼道:“破!”

又是一声惨叫在空气中远去。电梯又渐渐地朦胧,出现了大门的样子,然后大门又渐渐地消失,出现了电梯,光线也瞬间恢复了正午的明亮。

我按了电梯之后,翻过壶底,上面是一道我读不出什么内容的符,这是我在一座现在已为数不多的柴窑烧制时,专司火候的老师傅给我刻上去的。按估计,应是上清法箓里的吧。

电脑播完《净天地神咒》,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尽量还没自动关机,但我还是把它熄了。电梯门开了,很挤,有一些熟悉的业主,大家相互打着招呼。我到了大堂,发现陈文礴在楼下发傻。

我说:“你刚哪去了?”

他说:“我一出电梯,就有几个很高大且长了獠牙的人要冲过来打我,我按了电梯,电梯来了,我叫你你不理我,我害怕,就先下来了。”

我想想当时是有听到当的一声和开门的声音,便对他说:“放屁,那有什么长着獠牙的人?虽说来的两个人块头大些,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再说,你怎么一点义气也没有啊!”

陈文礴道:“我下来刚要打电话给冲虚道长,你就下来了,你瞧,我号码都按好了。”

我一看他的手机,真的按好号码就要拔出去了,那么也就是说我和陈文礴下楼到大堂的时间,最多不过是按手机号码的几秒钟。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些什么,坐到大堂的沙发上,打开手提电脑,果然,里面显示电源还有9%。

我问陈文礴:“从我家出来时是几点?”

“十二点零三分,你说烈日当空,我望了一下你家阳台,刚好见到挂钟。”

“现在几点?”

“十一点零五分。”

我咬了咬手指,痛的。和陈文礴说走吧,出了门口招了一辆计程车,我们坐了进去之后,陈文礴问我在十三楼怎么打得过那两个彪形大汉时,司机转过头来,问道:“到哪里去?”

陈文礴“氨的一声怪叫,在我们面前的司机,一张脸左边很正常,但右边是暗红色的,没有头发和眉毛,没有嘴唇,没有眼睑,脸上和头上的肉像一条条血色的蚯蚓一样,甚至可以见到他一小半的鼻骨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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