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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现代化进程中的村落命运
故乡是美好的。千百年来,故乡对外在的游子而言,无不成为他们精神和情感的寄托之处。对我而言,故乡更是我的生命之根和情感之源,尽管出外求学多年,对故地的牵挂和想念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无论再忙,每年的假期我都尽量要回家呆上一段时间。令我惊异的是,近年来,我发现自己回家的渴望竟不像以前那样强烈,故乡对我而言,仿佛无形中多了一层隔膜,至于这种隔膜到底来自何方,在我眼前竟然朦胧一片。我得承认,年少时代对故乡那份浪漫的想象,固然是我心态变化的重要原因之一,但她近十年来的变化确实令人触目惊心。根在洪洞县
我叫张海贝,在美国商贸大学刚毕业,就遇到爸爸妈妈逼上来的两个选择:一个是姓张还是姓牛?一个是在美国做事还是在台湾做事?事情缘由是:爸爸姓张,独生子;妈妈姓牛,独生女。到我这辈又是一个“老独”。祖辈都把我叫花木兰,可见对我的器重。我出生在美国,六岁以前在美国与姥姥、姥爷在一起。在我上小学之前,爷爷与姥爷进行了一场认真的谈判,达成了共识:为了让我的汉学底子打的牢一点,把我送回台湾上小学、初中,跟爷爷、奶奶在一起。到高中、大学又回到美国,与姥姥、姥爷在一起。从台湾临走时,爷爷千叮咛万嘱咐:“要记住,你虽加入了美国籍,但还是华人,我们的根在山西洪洞大槐树底下。”他交代得很认真,其实根在我的心目中,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