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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贵人争婚(1)

每隔十二年,是西秦国最隆重的节日:祈福大会,这日子一般定在元月二十二至二十八日,据说由来已久。

相传,近千年前,西秦国原是一统天下的,有一年,鍄京城内忽从天下掉下一方闪光的巨大罗盘,罗盘之上锁着四只灵兽,每只灵兽身上,带着一枚闪闪发亮的奇玉,分明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的字样。

当时,西秦国内有四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凭一己之能,分别降得一只灵兽,而后分庭抗礼,龙苍大乱,西秦国分缰裂土,成为四个国家:东有西秦,世代养“青龙”,南有云国,世代养“朱雀”,西有龙域,世代养“白虎”,北有东荻,世代养“玄武”。

当然,这只是传说,传说每一国都养着法力无边的灵兽,用以镇守自己的国家,事实上呢,这仅仅是神话故事,龙苍大地上先祖们只是借这样一个传说为自己的分裂缰土造势。不过,那块从天而降的罗盘上带下了四块会发光的奇石倒是真有其事——

至于所谓的圣物归盘以祈天佑,根据金凌对龙苍各国典籍的翻阅所知,几百年前,是一个布衣神相搞出来的——

那一年,龙苍大地上战火连天,田地颗粒无收,天灾不断,百姓互食,千里荒败,便有那样一个神相放出话来,直道:天降圣物,原可福佑天下,却被权位之人占为私有,祸害天下。若要天下太平,就得让圣物归盘而祭。

诸国君主为定民心,便达成了这样一个默契:在西秦国京都内建一福宫圣庙,各国每隔一段时间便送圣物入秦,祭天祀地,以佑国运,以安民心。

这十二年一祭祀的传统,就这样被传承了下来。

大会设在西秦鍄京城南的福街,那条福街,有一座祈福用的福宫,福宫建着整个鍄京城最高的望阁,最大的祭祀圣台,最大的客宴殿宇,几百年来,每任帝王都在城南大兴土木,兴祭祀之礼,所以,这条福街是越建越大,越建越繁华。

每年的祈福大会有七天。头六天,是接迎天下四面八面的贵客前来祈福,最后一天,国君亲临,将圣盘供于佛前,散落在各国的圣物皆在这一日齐聚西秦,四件圣物归盘而祭,龙苍诸国则风调雨顺,否则便是灾祸连天。

十二年难得一次盛会,很多人都喜欢在福会头朝去福寺祭拜,金凌没去,自回春堂后门出来,直接回去了青馆。那是她作为“青城”公子在鍄京内买下的宅院。

进得门去,逐子看到她归来,以一种疑惑的神色看她:

“昨天晚上,公子府发生什么事了?龙奕怎么跑去公子府把东方若歆给掳了?据说你也在被掳之列,主子,你在玩什么?”

金凌微微一楞,这件事,她还不知道,看来,她想回去公子府,回头还得劳驾龙奕把她们一并送回去,她不觉捏了一下眉心,有点无奈。

“这事,暂且不管,走,先送我回府再说!”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我得说一下。”逐子报禀道:“前天,云姑曾私下去过晋王府见过拓跋弘。所以今天,晋王去镇南王府应该另有目的……”

公子府。红楼。

昨宵未曾入眠,天亮时,自己穿了衣裳,洗了一把脸,传膳。

每天,九无擎习惯了四周的冷静,也习惯了自己打理,从不假借别人之手。

等到南城把早膳端上来,对着桌上的清粥小菜,他只吃了几口,不想吃,心口隐隐发痛,可能是思虑太重,失了胃口,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着小时候金凌的模样,原本很模糊的记忆,因为昨夜,再度清楚起来,儿时的一幕幕挥之不去,揪疼着他异常冷漠的心。

“爷,您吃这么少怎么成?”

看到桌上几乎没动的饭菜,刚从外头来的北翎忍不住轻轻劝了一声:“您真的得多吃一些!”

“嗯,待会儿待再吃些,现在不饿!”

他的胃,吃过太多药,有些是灵丹九妙药,有些是毒药,蚀性十足,早把他的肠胃搞垮,真的很难多吃东西,所以,他才这般消瘦,比他们清瘦多了,全不像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男子,一身的弱不禁风,看得让人心疼。

九无擎有时候会想,要是十二岁那年,他听母亲的话,独自逃出去,跟着沧商的脚步回去九华,会不会他的命运就会有所改变?

可他终究放不下母亲,终究还是走进了别人的圈套。十三岁,当恶运一次次将他吞没以后,他明白,他的良善和好运都已经用完,能做的只是用凭自己的本事,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活着。

九无擎放下瓷碗,本能的拿起面具,将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遮起来——套着层层面具活着,他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十二年时间,他早在阴谋和血腥的洗礼中,失去了最初的干净。

他转过了轮椅,淡淡的问:“查到吗?”

声音是冰冷的!

这样的声音不像是燕熙的:温温如玉的燕熙,吐出来的话,即便苛利,也是温暖的。“爹爹”教过他,守成之主,要以胸襟服人,杀一儆百,有必要,以杀戳治天下,挑起的只会是无休止的战乱。她说古有秦始皇,以铁骑征天下,却无法以酷吏严刑守天下,这便是攻和守的区别。

他一直记得。只是,那时,在九华,有人撑着一片明媚的天空,他一直活在权利的顶层,不必攻,只需守,养成的性子太过仁慈。当有一天,他从云端坠落到地狱,他才明白,想要守,就必须先学会攻,只有把权力捏在手心,你才能获得“守”的资本。

在龙苍这些年,他学会了攻,学会了凶狠,学会了用别人的尸骨奠定自己的成功,同时,也学会了忍辱偷生,学会了冰冷,哪怕面对是自己的亲信,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柔软,如何去表达那份关切。

“只查到了龙奕的下落……”

那人不在城南的别馆,那处地儿,只是掩人耳目的。昨夜他得报后,就抽出了好些人手去查他们的行踪。为此,四卫很不明白:在这样一个形势极为微妙的时候,公子为何要将他们从筹谋多年的大事里里调出来去执行这样一件事。

可他们还是无条件的执行了下去。

“龙奕在回春堂,不过现在正往东城去。至于床姬和那女刺客的下落,还没查到……”

回春堂在城西,而镇南王府在城东,如此看来,她应该不在他手上。嗯,三日之期已到。能找到她的地方,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九无擎想了一下,转而看东罗:“镇南王府那边,慕倾城回来了吗?”

一直以来,东罗负责派亲信监视镇南王府那边的一举一动,自三天前发生晋王府的事后,他加强了那边的监视力度。

“刚刚到!”

他平静的点了一下头,似乎一切全在他意料之中,没一点稀奇。

这样的公子,才是他们所熟悉的,冷静而自制,能把什么都拿捏在手上。只是,他们不懂公子要查的这两处地方,中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关联。

“既然慕倾城回了王府,那青城公子呢?有没有去?”

其实他知道这一问问的有些多余。

“未见青城公子现身,依旧是那位子漪姑娘相陪在在慕倾城身侧!”

“晋王去了么?”

“已经去了,看样子好像真对这桩婚事上了心。”

九无擎目光冷冷的一动。

北翎和东罗明白,这婚事,公子爷誓必不会他们成的,慕倾城也注定不能嫁拓跋弘。即便没有当日晋王退婚,公子也已想好法子令她成亲当日遭休弃。

也许这么做,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很残忍,但是,成大事不拘小节。公子爷和拓跋弘,表面上关系并不紧张,可私底下,已经闹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地部。公子和镇南王有着非一般的交情,他不能允许晋王娶了慕倾城白白糟踏……婚事若成,慕倾城便会成为胁制镇南王的软肋,这是公子爷万万不想看到的事。

“东罗,推我去镇南王府。今天那边会有好戏……我们去看戏!”

东罗和北翎都怀疑听错了。

他们的爷,很少会到人多的地方,镇南王府那边,更是多年没有踏足。

还有就是,每年的今天,公子爷都会被召进宫去,今年也不会例外,公子爷选在今天到镇南王府串门子,必定会很快传进宫去,在这样一个关键性的时候,走这么一遭,动作是不是太大?

“爷……”

“无碍!备上药材去吧!我就是要让拓跋弘心里不舒服!皇上若是问起来,我可以把事情全推到龙奕身上!”

龙奕掳走公子府床姬一事,已经传开,自是他故意放出消息去的,为的就是今日这趟走的光明正大。

车轮轱辘辘往外而去,又是一个好天气,天空,是明蓝明蓝的,太阳,是金灿灿的,云朵,是软绵绵的,就像好吃好看的棉花糖——小凌子最喜欢吃了,那是“爹爹”家乡的零食,软软的,甜甜的。

九无擎靠在椅背上,任由东罗推着,冰冷的心,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思念一直在心底,被封存,藏在很深的地方,一旦跑出来,如何再能将它深藏!

他想见她!

哪怕只是远远一眼!

只想确定,她真的是心头的那份想念。

轮椅还未出园,十无殇匆匆跑了来,近身时,衣角翻飞,行了一礼,低声禀了一句:“九哥,我有事要说!”

九无擎瞟了一眼,示意东罗和北翎去守着园门,红楼内,除了无欢和无殇及东南西北四卫可以自由出入,其他人皆不得进来半步,哪怕是苳儿!

一颗腊丸递到了九无擎跟前,他接过,十无殇立即去取来一个盛着水的银盆,蹲下身子侍候着,九无擎捏着那腊丸往水里一辗,自里面抽出一张薄若蝉翼的密笺,上面写着只有他能读懂的文字,没一会儿功夫,密笺在手上消融为一片不成形的碎纸屑。

这腊丸中的东西,沾着一种特殊的粉末,遇气而燃,遇水而化。

“七哥怎么说?”

这些字,十无殇并不认得。

九无擎淡淡的吁了一口气:“无欢已经和徐庶他们联系上了……他的身体状况,没出现问题,可见我研究出来的药,虽不能治根,但还是能抗衡他体内的毒血攻心!现在,就等祈福大会一锤定音。五年了,拓跋弘出的风头已经够久了……”

因为“拓跋弘”三字,他的眼神,倏地变的森冷森冷。

这个人,一直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不是他,他何来这五年的幽禁生涯。

若不是他,母亲何致于长眠不醒。

若不是他,五年前,他该带着母亲回去九华。

全是因为这个拓跋弘,他和母亲又平白受了这五年的罪。

有些事,九无擎至今仍旧想不透,五年前,拓跋弘为什么要对他斩尽杀绝,他与他原是无仇的,可他却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将他们害得生不如死。

这样一种仇恨,意味着他必须先下手为强,将这个晋王打击的再也爬不起来,才有他九无擎的活路。

他不想死,熬了这么多年,要死早死了,即便要死,他也要死在九华的土地上。

祈福大会,是他等了十二年才出现的一个契机,只要事情办成,有生之年,他还能有机会回去九华,带上一份厚礼,回家。

镇南王东方轲是西秦王朝唯一一个受封的异姓王,曾是秦帝拓跋躍跟前最骁勇的武将,为君王出生入死,战功卓著,名震三军,功在社禝。只是伴君如伴虎,十六年风水轮流转,谁都有不如意的时候,一旦皇帝瞧你不顺眼,你的日子就别想痛快。

东方轲,年方四十有九,生的相貌堂堂,方脸高额,全无武将的粗鲁,留着一把黑须,穿着藏青锦袍,正坐在正厅内陪客。

厅内有四位贵客,都有大有来头,入坐在首座的是三天前休了东方轲外甥女如今又来提亲的晋王拓跋弘,一身玄黑的蟒袍,玉冠束发,英姿焕发,那可是人中龙凤,举手投足,散发着皆是帝王家的尊贵之气,沉静从容。

东方轲睨了一眼,想到三天前,这位晋王如此的让镇南王府难堪,心里难免会来气,可作为臣子,即便有再多的不悦,他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说起来,东方轲和拓跋弘渊源非同一般。

东方轲和慧贵妃,也就是拓跋弘的母亲是表兄妹,自幼情谊深厚,后因为拓跋弘被抱去做质子,而生了隔阂。

事情是这样的,二十五年前,拓跋弘生出来没几个月时,朝中政变,顺王奉命平乱,一叛臣拿住了顺王的宠姬九夫人之子以要胁,顺王为保住九夫人的孩子,便令东方轲抱着拓跋弘去交换九夫人的孩子,同时被抱去作交易的还有顺王妃所诞两个嫡子。那叛臣以三位小公子之命求自己一城之安全以及百年之太平。

等再见到拓跋弘时,已时隔十来年,皇上凭着自己的铁骑将对手逼入绝境,终于也迎回了陷于敌营长达十二年之久的两位皇子——对,是皇子,那时顺王已顺应天命取帝位而代之,原本送去做人质的嫡长子已病死。

再次见面,第一眼,东方轲就觉得拓跋弘这个孩子怀着一种深藏于心的仇视,当年贵妃娘娘领着他毕恭毕敬来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很明显的迸出着浓浓的敌意。当时,他就想,也许是因为十二年质子生涯养成了这种戒备的心理,也没有见怪。

后来的那些年里,东方轲很少见到他,但每回见面,拓跋弘都会有礼的唤他为:轲叔,渐渐的,他也就忽略了其他。

直到五年前,公子府诸公子举兵而反,拓跋弘奉皇令平乱,他巧设离间计,令诸公子不攻自破,而后,活捉九公子,生擒九夫人,立下天大的功勋。但是,就是押送回京途中,拓跋弘却三番四次欲加害九夫人和九公子,幸好东方轲发现的早,施以援手,誓死力保,坏了他的计划。从此,拓跋弘便将他深深记恨上。

那一年开始,拓跋弘在帝王跟前初露锋芒,开始得重用,而他东方轲却因为暗助九夫人离宫,自此帝前失宠。对他大失所望的皇帝,甚至于还纵容晋王一次次的拖延与倾城的婚事,直到这一次,故意放任晋王胡闹,而冷眼旁观。

本来,他对于拓跋弘,还颇有欣赏,心里一直歉然,自己的甥儿容貌尽毁,嫁给他,着实委屈了他,等到五年前,当他发现拓跋弘有心帝位,并且想致九公子于死地后,他对他,便再无半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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