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卿也不催,极有耐心的看着她。
“那叫婉婉好不好?没有人这么叫哦!”女娃儿高兴的说。
萧云卿又摇摇头:“太拗口了。”
女娃儿不乐意了,爱叫不叫!
萧云卿笑笑的说:“那叫你娃娃好不好?我觉得你漂亮的就像一个瓷娃娃。”
我的瓷娃娃,萧云卿笑眯眯的,在心里加了一句。
“好!”才刚垮下脸没多久的女娃儿,双眼又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那你要把这个名字保密,因为只有我能叫。”萧云卿笑道。
“好,娃娃不说,只有你能叫!”女娃儿爽快的说,还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指,放到唇边,“嘘……”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只有萧云卿叫她娃娃,亦如她所承诺的,没有人知道这个称呼。
记得醒来时,她把这个梦跟萧云卿说,萧云卿还说,以后如果还想在云彩上睡觉,就来找他。
她当时还憨憨的问:“我是要去天上呀,你也能带我去?”
“娃娃想去哪,我都能带你去。”
这个梦那么真实,真实到宁婉以为她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嘴角竟挂上了浅浅的幸福。
墨远!
他的心被这两个字狠狠地捶了一下,捶的生疼生疼的,像是砸开了一个大窟窿。
就是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名字才是藏在她心底的那个吧!
萧云卿的心堵了一块石头,堵得厉害,一双凤眼比以往眯的还要狭长,眸子暗黑的像是灌了墨。
他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
“啊……”宁婉痛呼,猛的睁开眼,眼角都挤出了泪。
睁眼,便看到萧云卿带着煞的脸。
“凌墨远也时常这样?早晨压着你亲?”萧云卿沉声道,眸子里的光越来越危险。
“所以你才这么自然地,连眼都没睁,就喊他的名字?”萧云卿质问。
宁婉怔了怔,目光毫不躲闪的直视着他:“那又怎样?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之间有什么亲密,都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除了最后那一步,你们什么都做过了?”萧云卿突然勾起了唇,笑笑的问,手掌又用力掐住她的肩头。
宁婉吃疼的咬唇,看到萧云卿的笑容,浑身生起一股寒意,在她的骨头里一直流窜到脑子。
她想冷嗤,你以为凌墨远是你这种不要脸的?
她和凌墨远之间最多也就是接吻而已,可是看到萧云卿这张暴怒的脸,她像是搭错了筋,想也不想的说:“是啊!本来我们也是要订婚的,早晚都要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只是墨远他疼惜我,一直守着最后一步。”
她冷嘲的看着他:“不像你。”
萧云卿双唇紧紧地绷着,忽然,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是啊,所以当君子的下场,就是连女人都被别的男人给摘了。娃娃,你倒是提醒了我,对你,不能用君子那一套。”
宁婉抽抽嗒嗒的,鼻头哭的红彤彤的,一双眼不安的看着萧云卿,吓得浑身发抖,像只兔子似的,任谁看了都想要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