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490600000014

第14章 效仿范蠡,王炽辞官从商(1)

咸丰六年(1856)八月,这个秋天对昆明的老百姓来说,是黑色的,恐怖的,是一个离别的季节。

杜文秀的各路起义军从四面八方集结,逐渐向昆明靠拢,战前的紧张氛围一下子罩笼住了昆明城,老百姓纷纷囤积食物,以备战争爆发后度日。而地方官员们则一个个心急如焚,胆子小的甚至是彻夜难眠,上书云贵总督恒春尽快出兵。

恒春是满族人,一路摸爬滚打,在咸丰四年出任山西巡抚,两年后升任云贵两省总督,提督军务、粮饷和两省巡抚事,好歹混了个封疆大吏的官做做,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谁知总督位置的屁股还没坐热,起义军就来了,且来势汹汹,据说他们分作三路,分别从官渡、陈家营、大板桥而来,每路有万余人马。最让人担忧的是那杜文秀独率五万大军,替那三路大军压阵,大有一举攻克昆明,占领云南之野心。

恒春只是一个文臣,看着战报雪片一样地传来,他慌了。这时候幕僚给他出主意说,单靠官兵抵御,昆明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必须要依靠外部力量,协同官兵一同驱赶起义军才行。

恒春忙问:“有哪些外力可借?”

幕僚说道:“李耀庭、岑毓英都是在野的一时豪杰,他们所率的乡勇虽无官兵的装备,但作战神勇,鲜有败绩,在滇、川、黔一带皆有声望。”

恒春的眼神一亮:“快去请他们来,要能守住昆明,我一定向皇上请奏,许他们官职。”

曲靖县府衙门内,李耀庭皱着眉,凝神看着手上的一张急函,看完之后,转身走到东墙上的地图前,细细地查看起来。

一旁的参将也是位少年人,见李耀庭看完急函后不发一言,心下有些急了,便走上去小声说道:“将军,起义军号称九万大军,势在必得,我们到底出不出兵?”

李耀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那眉头皱得更紧了。参将叹了口气,李耀庭有书生的爱国情怀,有武将的胆略气魄,他向来行事缜密,却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今日这般模样,参将心里明白,这次是遇上大麻烦了。

正思忖间,见门外有士兵进来,说是岑毓英求见。参将闻言,忙转过身去看李耀庭,问道:“见是不见?”

李耀庭沉默了片晌,抬头道:“让他进来吧。”

岑毓英与李耀庭一样也是能文会武,据说其四岁便会认字,五岁进了私塾上学,因十分的刻苦上进,其父岑苍松担心他累坏了身子,便请了武师教他习武。然其便是习武后亦丝毫不曾荒废学业,后乡试、州试均考第一。

道光三十一年,太平天国起义军开始席卷全国,岑毓英以一腔热血之心,自己出资组织乡勇抵抗起义军。这五六年间,可谓是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战功,广西巡抚念他功绩,给他弄了个候补县丞。虽说县丞是正八品,可候补与布衣无异,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算是混上了仕途。因此在云南形势紧张的情况下,岑毓英就率兵入滇,好给他的前程再捞点资本。

李耀庭与岑毓英见过几次面,再加上局势紧张,因此会面后也没多少客气话,相互见了礼后,他便给岑毓英泼了桶冷水:“岑大哥,这一仗怕是打不得。”

岑毓英呷了口茶,似乎对李耀庭之言并不意外:“就因为乱军势众吗?”

“非也。”李耀庭摇头,“这是一个死局。”

“哦?”岑毓英神色间微微一怔,“为何说是个死局?”

李耀庭将岑毓英引到地图前:“你看,乱军三路大军分别向陈家营、官渡、大板桥奔袭而去,形如一只大勺子,而随后压阵的杜文秀便是这只大勺子的把柄,控制着全局。在他们往前推进的时候,无论哪方面有情况,杜文秀的勺柄就会动,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谁插进去,谁就会被吃掉。”

岑毓英两眼一眯,脸色慢慢地变了:“你是说这个阵势是互为犄角,能随时相互策应,以保证顺利向昆明推进?”

“不错。”李耀庭看着岑毓英,“依小弟愚见,此时我们去不得。”

岑毓英沉默了,眼下的形势很明显,那的确是个死局,谁贸贸然上去谁就会被吃掉。可这次他是主动请缨过来的,到这里后不打了,还在一旁隔岸观火,那这事就大了,要是一层一层上传上去,他的前途便毁了。思忖间,他眉头一皱:“昆明乃一省之中心,昆明一下,整个云南便也保不住了,此事体大,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李耀庭道:“岑大哥所言甚是,倘若昆明被围,自然是全民皆兵,与朝廷一起拼死捍卫城池,这便是所谓的众志成城。”

岑毓英两眼一亮,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兄弟是说,我们直接去昆明,等着乱军的到来?”

李耀庭点了点头:“与其单独与乱军死拼,不如在昆明死守,胜算更大。”

马如龙与辛作田一路,负责攻克官渡,大军一路南下没遇上什么困难,然而到了官渡城外之后,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这座县城的军民似乎意识到,这场战争会带给他们怎样的伤害,清廷再无能再懦弱,他至少是一个完整的政权,而一旦让起义军控制了云南,就将陷入无政府无秩序的大乱境地,那种状态是无法想象的。官渡的军民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自发地参与到护城之战中,牢牢地把起义军挡在了城外,无论他们的攻势如何凶猛,亦难越雷池半步。

半天下来,双方各有损伤,城池内外,触目所及,到处都是尸体以及猩红醒目的鲜血。

打了半天,折损了上千人且未建寸功,辛作田显然有些急了,那虬髯胡子根根乱竖,瞪眼望着官渡城道:“杜元帅只给了我们一天的时间,下午要是还拿不下来,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话落间,站在旁边的马如龙并没反应,只是蹙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辛作田见他这副德性,心中生气,便提高了声音:“马将军,弥勒乡失利,杜元帅对你已有微辞,今日若还拿不下官渡,破坏了整个战局,我看你如何向杜元帅交代!”

马如龙愣怔了一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辛将军可有破城之良策?”

“打了半天,死了上千的弟兄,还能有什么良策?”辛作田急躁地咬了咬牙,“来他娘的一个彻底的,用火攻!”

马如龙神色间微微一震:“火攻?”

辛作田道:“让弓箭手在箭头上绑上蘸满桐油的布块,轮番射上去,待城上沾满桐油的时候,打几发红夷大炮,烧死他们。”

红夷大炮在明朝期间便已出现,后虽有所改进,但也是在原有基础上稍作改良,因此到了清朝时依然十分笨重,且其弹丸乃是铁、铅等物所制作的实心弹,可重达十公斤,在行军之中不易携带,再加上造价昂贵,在一般的小规模战争中并不常见。

特别是像马如龙这种起义军,能配备一门大炮五六发炮弹,已是十分难得,所以若不是情非得已,也不会把那大家伙搬出来。现在,辛作田的这一招却能让红夷大炮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此话一出,着实把马如龙吓了一跳:“如此一来,城里得死多少人!”

“莫非你小子怕了不成?”辛作田眉毛一皱,不屑地道。

“我马如龙怕过什么?”马如龙冷哼一声,铁青着脸看着战场上的尸体,“我只是在想,用如此残酷之手段攻城,百姓何辜?”

辛作田的神情一愣,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但我必须告诉你,今天你我要是拿不下眼前这座城池,破坏了包围昆明的作战计划,我们决计活不过三天。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保不住的人,根本没资格悲天悯人。”

马如龙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他揭竿起义完全是为了泄私愤,确切地讲,自从温玉死在清兵手里后,他就恨透了清兵,有时候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都杀光。可真正加入起义军后,他发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于是仗打得越多便越是心软,在十八寨的时候他完全有机会占领那个地方,但是他却选择了放弃。

眼下官渡这一战,实际上已到了胶着的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马如龙的心里十分清楚,此时此刻根本没有退路。他望着辛作田,心想他的想法是最简单,也是最现实的。

马如龙微微地点了点头,同意了辛作田的作战方案。

是日下午,起义军随便用了些干粮后,再次集结队伍,准备展开新一轮的厮杀。

辛作田跨上马跑至阵前,大喊道:“城里的人听着,上午一战,本将军只是试探性的攻城,试试你们的实力,下午这一战,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不是本将夸口,你们的作战能力和兵力皆不如我军,未免多伤无辜,我看你们还是出城投降吧!”

此番话倒是把马如龙听得愣了一下,心想,这黑大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内心其实并不坏。可是这话听在官渡军民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辛作田的话头刚落,城楼上便有人大骂:“好你个不知羞耻的乱军,聚众谋逆,攻城掠地,却还在这里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呸!若非你们发难,我们何须在这里以命相搏?”

这一番反诘说得辛作田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当下把脸一沉:“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攻城!”

一声令下,后边准备好的弓箭手一起挽弓,箭矢便如密雨一般往城头射去。起先城上的守军还没察觉出箭上有异样,等到有人发觉时,箭已射过好几轮,城上到处都是沾满桐油的箭,待要将那些箭往城外扔时,却已经晚了,只听辛作田又是一声令下:“放炮!”早有士兵拿着火把点燃火引子,轰的一声巨响,炮火准确无误地落在城头,火星四溅中点燃了城上的桐油,顿时便燃烧了起来。

辛作田振臂一呼:“杀啊!”万余人如潮水一般涌了上去,及至城墙下,一支小队负责撞门,其余人则架了云梯往上爬。

城上军民虽还在极力反抗,但毕竟阵形已被打乱,再加上城头浓烟弥漫,火势逼人,人心也慌了,没多久就让起义军攻上了城头。

待双方人马在城上厮杀之时,官渡的军民人心已然乱了,四处乱窜。

破了城门后,辛作田也是杀红了眼,率众与城内军民展开巷战,直至反抗之人全部被杀方才作罢。

战乱过后,整座城池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以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和流淌的鲜血,眼前的场景与地狱无丝毫分别。

马如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已魂飞天外,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昆明周边的附城之战尚且如此惨烈,昆明之战打响后,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昆明战事紧张,官渡、陈家营、大板桥等地激烈的战斗对周边的老百姓来说,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在这样乱象环生的时代,战争犹如家常便饭一般,根本不值得一提。普通老百姓的性命更是如漂萍一样,今天活着,谁也不知道是否可以见到明日的太阳,所以他们要做的便是尽量地积攒财物,以确保家庭的正常生活。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生意倒并不是很难做,只要你贩卖的是生活必需品,一般都能卖得出去。就在昆明一带的战争如火如荼地进行时,王炽的生意也是做得越来越好,风生水起。

辛小妹常讥笑他发战争财,是个不良奸商,王炽只是笑笑,却也不恼,只管做自己的事。辛小妹见他并不理会自己,颇觉无聊,气道:“惹恼了本姑娘,小心日后收你做下人使唤!”便也不再去理会他。

如此相互赌着气,谁也不去搭理谁,隔几日后辛小妹有些憋不住了,正想着法子要如何使王炽低头时,马昭通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一见辛小妹便问道:“王四可在家?”

辛小妹见他一张老脸跑得通红,额头微见汗珠,诧然道:“马老伯有急事?他去广西州办货了,他不将自己淹死在银子堆里,誓不罢休。”

马昭通讪笑一声,拿出个信封说道:“这是迤东道下来的委任书,道台大人念他保卫家乡有功,给他安排了个武职,委办广西州四属安抚事宜。”

辛小妹闻言,两眼一亮:“你是说他要当官了?”

马昭通笑道:“正是!”

“好小子!”辛小妹也不由笑道,“越来越能耐了嘛!你把这委任状交给我吧,待他回来,我便与他说。”

两日后王炽从广西州办货回来,辛小妹拿信封在王炽脑袋上一拍,笑靥嫣然:“你猜这是什么?”

王炽摸了摸脑门,讶然地看着辛小妹:“是什么,银票吗?”

“除了银子,你眼里还能装得下什么?”辛小妹鄙夷地给了他个大白眼,然后笑道,“不是银票,但比银票更加珍贵。给你透露一下,这里面的东西决定着你日后的命运,给本姑娘请个安,我便给你。”

王炽情知她虽时常胡闹,但也不会拿无中生有的恶作剧来耍他,当下只得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口称:“小的王炽,给姑娘请安了!”

“免了!”辛小妹得意地一笑,“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赏你了!”说话间将信封抛给了王炽。

王炽伸手一接,打开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你小子让银子熏傻了吧?”辛小妹见他并不高兴,奇道,“好不容易熬出头,能当官了,却为何还不高兴?”

王炽淡淡地道:“此非我所愿也!”

辛小妹奇怪地看着他:“连官都不想当,那你想要干什么?”

王炽抬眼看向辛小妹,问道:“你可知陶朱公范蠡?”

同类推荐
  • 布达佩斯奇遇

    布达佩斯奇遇

    美国华人女记者带着女儿出游欧洲,在布达佩斯与浩浩荡荡的叙利亚外逃难民相遇,并目睹了这样的镜头:七岁的男孩原本跟随母亲和妹妹逃离战火流落异国他乡。途中前路受阻,为照顾更年幼且途中生病的女儿,母亲不得不冒险忍痛将儿子托付给陌生路人,让他跟陌生人继续前往德国。女记者见状,心如刀绞——21世纪了,人类的苦难怎么还总是如影随形?一多瑙河对岸的山坡上太阳已经升起来,河面上波光粼粼,闪烁耀眼。邵向群和高中毕业不久的女儿苏菲亚走出河边的酒店大堂,坐上出租车前往火车站。她们从洛杉矶来布达佩斯逗留了几天后,计划乘火车前去维也纳。
  • 打渔雀

    打渔雀

    夜已经很深了,忽远忽近的车流带来铺天盖地的声浪在这个都市的上空久久盘桓。这个城市究竟有多大,人口有多少,没有人能够说得具体明白,给人的感觉就是,城市就像涨破了皮的脓疮,皮已经不起作用,任由破溃而出的脓血四处漫溢,东流一块,西流一块,左右摇摆,淹没了周遭那美丽的田园风光,把人们像叠罗汉似的四平八稳地嵌入进矗立在城市的高楼里面,腾出的大地让给越来越宽的公路和难以计数的立交桥。这天晚上,罗常伟站在18楼的阳台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他尽量让吐出的烟雾能飘得更远一些,或许这样才能舒缓一下心中淤积已久说不清来由的闷气。
  • 你就是凶手:爱伦·坡佳作集

    你就是凶手:爱伦·坡佳作集

    本书为爱伦·坡代表性小说作品集,侦探小说的首宗棘手案件《莫格街凶杀案》,站在尸体上张着血红的独眼《黑猫》,让国王大臣自动受缚、上演血淋淋的人肉烧烤记的《跳蛙》,一进入爱伦·坡的惊悚世界,想知道结局的着迷者往往不能等上一秒。爱伦·坡以繁复的笔法,渲染出诡异的气氛,勾勒出离奇的情节,以及那个亦真亦幻的惊悚世界。
  • 怦然心动

    怦然心动

    车就停在院子里,冯添打开车门,下意识地看了眼副驾驶。大学时,百合就愿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慵懒的样子,或者吃零食,或者跟你说话,或者看书。他坐进车里,无意间,脖子上的玉坠打在方向盘上,是百合在潘家园给他淘腾的,他还贴身戴着。刚才碰在方向盘上了,他连忙用手抚摸,还好,完整。冯添开着车,向百合家开去。他竟然充满希望,在雨停之前,还来得及。为什么冯添一接到百合的电话或者看见百合就怦然心动,因为和百合在一起,永远感觉在谈恋爱,哪怕你一百岁了。忽然之间,冯添幡然醒悟,没有百合,终其一生他也找不到绝配。
  • 没有的石榴花

    没有的石榴花

    说起来,李成刚和高晓婷还是校友呢,都是安亭师范学校毕业的,只不过由于年龄的关系,两人没有在校园里见面过。正因为是校友,所以那天第一次见面,李成刚就觉得高晓婷很亲切,就是那种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一起待过的亲切。后来这种搔心窝的话高晓婷听多了,她心里叽咕,那你第一次见面时为啥没有对我讲这种话呢。心里是这么想,可她没有讲出来,只是嘴角露着开心的笑,这笑里有着鼓励的意思,鼓励李成刚继续讲下去,而李成刚也熟悉女人这种藏在笑中的鼓励。
热门推荐
  • 富春山居

    富春山居

    娘家爹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女婿一定要读好书做高官。婆家爹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儿子一定要赚大钱做富翁。相公说:哥又不想做官,又不想太有钱,就想在家读读书陪陪老婆。翰林小姐说:奴家还想要个貌比潘安才压宋玉富比石崇官居一品的相公呐——这个家,到底听谁的?古代当家主母的糟心事。
  • 拿破仑传

    拿破仑传

    这本书以时间为轴线,以史实做基石,以想象为补充,描述了诞生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拿破仑叱咤风云的一生,细腻刻画了他经历过的各次重大战役及其辉煌的军事成就,再现了他由炮兵少尉到法兰西帝王,乃至最后在囚禁地去世的传奇经历,穿插了一代战神荡气回肠的爱恨情仇,将拿破仑的个人魅力与文治武功展现得淋漓尽致。《拿破仑传》在1925年首版后,很快风靡全世界,并荣登美国“非虚构类畅销书排行榜”第二位,此后几十年长销不衰,被称为“影响历史进程的书”。《拿破仑传》是根据德文原文翻译出版,是最新,最经典,最忠实于原著的权威译本。
  • 穿越兽世:女汉子异世记

    穿越兽世:女汉子异世记

    云昔,Z国丛林探险爱好者,芳龄十七,事故原因:私自请假,协同几个志同道合的丛林探险爱好者,前往Z国最著名的原始森林进行冒险。活捉毒虫,手砍食人花,结果……在回来的路上输给了一块石头。云昔:姓苏的,把这给劳资段掐掉掐掉!!!云昔顺势滚下了山谷。软软的,毛绒绒的,咦,手感还可以。云昔抬头望去。老虎回眸对着云昔龇牙咧齿,牙缝中带着生肉,生肉中带着血……(抱歉,苏苏实属文案无能患者。)
  • 雨季不言伤

    雨季不言伤

    沈可可遇见顾以诺的那个夏天,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一座城堡。城堡里有张士杰,斑马,吴虹萱和奶奶。可那个夏天,她的城堡倒塌了。梦想城堡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一一告别。原本灿烂甜蜜的花季,被抹上了眼泪的酸涩。幸运的是,还有顾以诺的陪伴。原以为阳光总在风雨后,没想到,另一番暴风雨却意外到来。关于顾以诺的秘密慢慢揭开面纱……站在十字路口的沈可可,面对属于自己的雨季,该如何转身离开,不诉离殇?
  • 替身千金:亿万总裁爱上我

    替身千金:亿万总裁爱上我

    你看这个男人,嘴上说着喜欢我,却总让我这么难过。当徐嫣然再次目睹男友背叛时,毅然选择了跳海,却不了被一个大户家的人救起,代替他家失踪的女儿完成星途之路,徐嫣然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但发现暗藏的阴谋也渐渐浮出了水面……
  • 欲望的语言实践

    欲望的语言实践

    本书收录了《锁链的叙述——评麦城的诗》、《苦难的立场与策略——关于阎连科小说的一种解读》、《从突围到沦陷:“独语”的叙述——评<受活>》等共18篇文章。
  • 纷纷扰扰图个啥

    纷纷扰扰图个啥

    董家与廖家的响郢之争,害苦了妖怪皮和董梅。打寿春城向南走上七八十里地,便到了一个古镇,古镇往深处走去,也就是十几里土路样子,便到了一个叫廖家郢子的村庄。廖家在隐贤镇是大户,走上十里八里地,问上三五个人,十有八九都姓廖。因此廖家郢子有一个外号叫“响郢”,意思是响亮的村庄。村庄叫“郢”很有来历,春秋战国时期它属于楚国封地,屈原《哀郢》中的“郢”字,浓稠了无法诠释的情怀,因此沿袭“春秋法”,寿春人称村庄为郢。
  • 胎息经笺疏

    胎息经笺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重生后我成了极品坏婆婆

    重生后我成了极品坏婆婆

    萧亦柔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狗男人手里!???更没想到狗男人还跟她亲妹妹萧晴有一腿!???渣男贱女合谋害死她的孩子,侵占她的家产,害死她的爸爸,逼疯她的妈妈!??就连她都因为刺激过度小产而死,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重生了!还成了狗男人的后妈!更刺激的是成了贱女人萧晴的准婆婆!?原本以为会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富家千金没脑女,摇身一变华丽归来后重新洗牌居然成了王炸!??
  • 人生没有名字

    人生没有名字

    我们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这一生也许平平淡淡,也许轰轰烈烈。可能,穷困潦倒,可能,富甲一方。我想把我这一生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哪怕,到最后我这一生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