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话说完,我看到了邢天翼眼神中的愤怒,他绿色的眸子好像变成了火红色,甚至还有星星缭绕。
但此刻,我已经不感到怕了,他能对我做什么,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也可以说,这具身子,早就不是我的了,与谁在一起缠满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季雨羲,算我看错了你,不过如此说来,你于那小贱男还真是般配。”
最后两个字音,邢天翼咬得很重,趴在我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或许,他已经不想再继续了,可在我们两个都没有开口的时候,一阵阵沉闷的声音自耳旁响起。
“咣咣咣……”
是车窗被敲击的声音。
我与邢天翼两个人同时张望了过去,当看到突然出现的人时,我是又惊又喜,我没想到会是他,心中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也许,邢天翼正是看到了我这样的神色后改变了他刚才的主意。
只见他笑意盈盈的对着窗外的男人灿烂的笑着,而后将他光滑的上身显摆似地呈现他瞳孔所张望的范围内,然后强行将我的身子一把提起,我差一点就惊呼出声。
“唔……”
我闷痛,却早已面无表情。
我知道,其实站在车窗外的花子杨看不见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他只能隐约感到我们在这里,他在猜测,可邢天翼就是要显摆给他看,看他有多么高傲的得到了我,是在告诫他,我是他邢天翼的女人,任何男人也别想觊觎。
可是,我就是不要他得逞,我死命的咬他的肩膀,当我的口中布满了血腥味时,我才发觉,原来他已经停止了,正一眼不眨的张望着他。
他说:“你真的这么在乎他会看到?”
我但笑不语,笑的妖媚,双手自然的搭在了他的脖颈上环绕:“是啊,我就是在乎,不过你敢就这样将车门打开,让他看的真切吗?”
我的声音尖锐,声色不大,却足以激起了他的愤慨。
但我没想到他却同样的以笑容回答我的话,而后缓慢的离开我残缺的身子,将一旁他名贵的西装将我包裹。
看着他慢条斯理穿戴衣裳,我所有的血液都活跃了起来。
我想,如果此时我手中有一把刀,并且可以杀了他的话,我会毫不犹豫。
“你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罢,但我相信,只要他看到了你这一身的吻痕,你觉得你们有可能吗?”
听完邢天翼的话,我很想猖狂的笑,笑他的愚蠢。
我和花子杨并没有什么,他也只是来归还我的皮包而已,难道孤男寡女在一起就一定会发生什么吗?
那谁小时候没和自己的父亲或母亲单独在一块,谁小时候没单独和异性玩耍过?
他,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邢天翼,你小子给我开门!”
当邢天翼将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来自外方花子杨的怒吼。
他白皙的脸上已经涨得通红,额头布满了汗珠,仔细望去,他的脚上还是在房间中那双拖鞋,但却多了几分红色。
我知道,那是血。
用他的那句话‘旧伤复发’了。
“花子杨,我记得我告诫过你,我的女人,你碰不得。”
邢天翼赤着上身站在花子杨的面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挑衅。
听完邢天翼的话,花子杨并没着急回答,而是焦急着将脑袋探到了车内,在看到我平安无事后在微微向我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说‘别怕,有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被这个阳光的少年打动了。
他就像当初的肖剑楠一样让我怦然心动。
可邢天翼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他若是看到了我的一身吻痕,便绝对不会和我多做接触。
花子杨站起了身,与邢天翼贴的很近,看着他强壮的肌肤,许久,在缓慢开口:“如果我说,我就是要碰,你能怎么着?”
我没想到花子杨会做出这样的回答,让我深深震撼了一把。
据我了解,花子杨和邢天翼应该是好兄弟才是,可两个人这就为了我打斗了?
呵,那应该会很有趣吧。
我这样想着,便看到邢天翼强势的揪住了花子杨的衣襟,雪白的衬衫皱成了一团。
“兄弟,如果是那样,你就会知道,什么样的我才是认真的!”
我不了解邢天翼这句话的含义,但我知道,如果此时花子杨反抗了的话,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果然,我猜对了。
花子杨却阳光般的冲着邢天翼灿烂一笑,而后缓慢的用手拨掉了他的大掌,带着那么点滴的玩世不恭,桀骜的甩了甩头发,看着他一贯的面瘫脸:“既然是兄弟,那你早就了解我了,认真时候的我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话,而动摇。”
坐在车内,车门并没关闭,我清楚的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眼神中传递的电流。
我看到了邢天翼的身子在颤抖,看到他垂放在双腿两侧的手紧握成全,看到了花子杨毫无戒备的站在了一旁,看到了来自他脚底流出来的血液。
但我却只是看着,我猜,邢天翼竟然称呼花子杨为兄弟,那么断不会到动手的地步。
可是我错了。
我瞪大了瞳孔看着邢天翼毫无预兆的一拳挥向了花子杨的俊脸。
“碰!”
花子杨高达的躯体因为毫无准备而被拳击到了一侧,重重的倒在了沙滩上。
坐在车内的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发狂的邢天翼,我紧紧的揪住了他套在我身上的西服外套,光着脚丫飞速上前,狠狠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丝毫不顾我倾斜出来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