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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半小时后,余熙一个人回来了。小树奶奶望望她身后,“小树呢?”“上学去了。”余熙语调平静,没抬头。

“出什么事了?”小树奶奶小心翼翼追问。

“没什么,一点小事。”余熙洗干净两手,进厨房,接了春儿手中的活儿。小树奶奶跟进去,余熙已经套上围裙在拌肉馅,表情淡淡的。小树奶奶不好再问什么。

一个小时后,一百个饱满结实的馄饨摆在了案板上。余熙用几个饭盒装了,让春儿给朱贝丽送过去。她到苏嫂店里给朱贝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馄饨送过来了。末了,问:“你说的那事,我想、我想快点见面。”

电话里,朱贝丽愣了一刻,随后反应过来,笑得天花乱坠了。“哎,我说余熙,是你吗?我怎么觉着像另外一个人啊。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明天吧,我马上通知那边。”

“今天吧,今天我有空。等你电话。”余熙不等朱贝丽说话,挂了。

朱贝丽

朱贝丽挂断电话,愣了半天神。余熙肯定遇到什么事了!太不像她了!原来说给她介绍个人,慌得什么似的摇手。今天是怎么啦?昨晚也不对劲,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

春儿送馄饨来,朱贝丽拉住她:“你余阿姨最近没什么事吧?”春儿迟疑一下,“不知道。”看春儿那副怯生生的表情,朱贝丽知道肯定问不出什么。

她转身给李兴泉打电话。李兴泉是朱贝丽办服装店执照时,朋友介绍认识的,工商局办公室的副主任。中等个头,身材匀称,白净脸儿,一看就是那种生活舒适、注重仪表的男人,时时处处将自己收拾得干净、体面。李兴泉五官中最有特点的是嘴,红润极了,活像女人擦了口红的诱人红唇,加上他的下嘴唇格外饱满厚实。

一个月前,朱贝丽在超市碰见他。一个人,头发有些凌乱,胡子也没刮干净,形象显得怪异。两人站着寒暄了几句,都有点心不在焉。朱贝丽心里直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看走了眼?一周前,朱贝丽从朋友那里得知,原来李兴泉刚离婚。说是不能生育,女方提出离婚,李兴泉起先不肯,结果闹得旁人都知道了,终究还是离了。当时一听,朱贝丽的眼睛就亮了。这不正合适余熙嘛!

朱贝丽给余熙去打了电话,告诉她男方叫李兴泉,“和你家杜,名字里同一个字呢。也算一种缘分吧。晚上六点,在豪客家族,他请吃西餐。记得穿上我给你买的裙子,围上那条黑色网线披肩,化点淡妆!”余熙说句“好”,挂了。

余熙来得很准时。果然按她说的,穿了上次那条黑色连衣裙,配了黑色镂空披肩,衬得皮肤光滑细洁,只是没化妆。

朱贝丽和李兴泉早到了一刻钟,是朱贝丽要求的。她知道余熙,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故意拿捏架子晚点到。李兴泉见到余熙,挺绅士地和她握一握手。起身给她拖好椅子,待她坐下了,才回到位子上。

李兴泉的头发恢复了飞扬状,脸面也刮得干净。朱贝丽一见,舒了口气。余熙很沉默,基本上不说话。李兴泉主动将黑椒牛排切好,放到余熙面前,又准备帮朱贝丽切,被朱贝丽拦住了。她笑道:“李主任,你照顾好我这个姐姐就可以了。她呀,人漂亮心也好,就是话不多。”李兴泉连连说:“那是、那是”。余熙表情一直淡淡的。

朱贝丽恨不能扯过余熙,给她换一副表情。心里嘀咕:你当还是和杜生泉谈恋爱那时节啊,你当满世界男人都像杜生泉喜欢矜持一点的女人啊。你这样子,活像人家欠了你似的。

不过,看起来,李兴泉似乎很满意。

吃完饭,朱贝丽拎起包,莞尔一笑道:“我先走一步,家里还有点事。你们慢慢聊。”说着,拿眼看余熙。还好,她没有起身跟着走的意思。倒是李兴泉,又绅士地一直将她送到楼梯口。朱贝丽悄悄问:“怎么样?”李兴泉一笑,红唇咧向两边,居然透出股羞涩劲儿。朱贝丽从一个大男人脸上看到这么种表情,觉得滑稽,也松了口气。

晚上,朱贝丽将手机关了。心里去了一块病似的轻松。

第二天,朱贝丽直到晚上也没等到余熙的电话,忍不住打过去,不无得意地问:“怎么样?我的眼光还可以吧。”

“还行。”余熙的声音淡淡的。朱贝丽觉得不满足,“你该怎么犒劳我这个功臣啊?这次,我可不是几碗馄饨就打发的哟。”

“好,不管成不成,都请你吃大餐。”还是淡淡的。

“说什么鬼话!人家对你可是非—常—满—意。他条件不错,没得挑的,我要不是有了宋,就留给自己了。咯咯咯……”朱贝丽嘻嘻哈哈地。

那边静默一刻,传来余熙淡淡的声音,“嗯,再说吧。我挂了。”话筒里传来“嘟——嘟——”声。

“搞什么鬼呀!”朱贝丽嘀咕着收了线。她原以为余熙会热烈地感激她,至少也会主动说个谢字,虽然她俩之间实在没这个必要。还有最后的那句玩笑,她以为余熙会回嗔她,没想到热脸碰到的是一堆冰疙瘩。朱贝丽忍不住跑到宋跟前诉苦,宋拍拍她的头,别尽想着你那位虞姬了,还是想想我们的克隆店吧。

朱贝丽让店里的两个女孩,在店门前搭了个简易摊,服装全清到摊子上三折甩卖。店里开始重新装修。宋联系的装修公司,工程都交给了一个叫力哥的人,他自己准备到上海去学习克隆手艺,顺便带回一批原材料。宋说武汉那边的装潢生意因为刚签了一笔大单,进了一批材料,一时拿不出多少钱。朱贝丽一口气取了七万给他,一方面是工程款,一方面是跑上海的费用。接钱的时候,宋表情歉疚,朱贝丽娇媚一笑,腻在他怀里,“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说,我可就生气了。”

店里没多少事,朱贝丽闲在家里倍感无聊,吵着也要一起去上海。宋开始不同意,说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为此,两人还闹了两天别扭。后来,还是一起去了。

等朱贝丽回来,已经快过十一了。她正想着和余熙联系一下,看看那边进展如何,突然接到了李兴泉的电话。

李兴泉在电话里问:“那个,余、余女士和你说什么了吗?”“哎呀,你就叫她余熙吧,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你们没见面吗?”“见是见过,可……这样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请你吃西餐吧,见面再说。”

李兴泉说的事儿,让朱贝丽笑瘫在豪客家族的沙发椅上。

“你知道那天,就是我和余、余……”

“余熙!”朱贝丽果断地打断他。

“哦,余熙第一次见面那天,你走后,我刚回座位,她就说,明天你能帮我个忙吗。我一听,心里那个高兴,见一面就让我帮忙,说明对我印象不错。你知道她要我帮的是什么忙吗?让我去见她儿子学校的几个学生。第二天,我特地请了假,十一点不到就等在实验小学门口了。放学后,她带着我一起进去,找到她儿子,是叫小树吧?对,小树。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一个教室,找到一个高个子、胖乎乎的男孩。你知道余、余熙一见面,和那男孩说什么吗?她说,我是杜树的妈妈,他,她指指我,是杜树的爸爸,听说你向我家杜树要零花钱是吗?还说,下次再没钱的话就打断他的鼻子,撕烂他的书,是吗?你听好了,我们家杜树没什么零花钱,就算有,能不能给你,还得我和他爸说了算,所以,下次你再想要零花钱,直接来找我。这是我家地址。说完,她拿起那孩子的手,将一张纸条拍在他手里,拉起杜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对那孩子说,对了,如果我家杜树身上、书包里少点什么,我肯定会来找你的。说完,出了教室。那孩子傻傻地站在那儿,足足一分钟没动弹。后来,他扭过头看我,眼珠子里全是恐怖之色啊!他这一眼,我才醒过味来,忙跟了出去。余、余熙牵着她儿子在门外等我,看见我,说了声‘真是麻烦你了,谢谢’,走了。”

朱贝丽早支持不住,笑歪在桌子上,把自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呢?哈哈,这个余熙,真有她的,哈哈哈……”

“说心里话,我当时一个人从学校出来,心里非常生气,稀里糊涂被人拉去当了一回道具,连餐饭都没捞上。不过,事后想想,我充分理解了余熙,她之所以这么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当时她说话的那个样子、那种表情,挺让人动心的。她肯定是个好母亲,也会是个不错的妻子。所以,我鼓起勇气,按你留给我的电话打过去,可每次她不是说有事,就是孩子在旁边走不开。我又不知道她家的地址,又联系不上你,一筹莫展。我甚至冒出个傻念头,到他儿子学校找那个胖学生,向他要那张字条,不就可以知道她家在哪了吗?再一想,自己都觉得傻透了,那不就穿帮了嘛。哪有孩子他爸不知道自己家地址的?”

朱贝丽笑岔了气,捂着肚子东倒西歪,连连说:“哎呀哎呀,饶了我吧李大哥,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回头看一眼李兴泉,哭不是笑不是的样子,红唇呈上弧线耷拉着,样子天真又滑稽,又忍不住笑得稀里哗啦了。

朱贝丽答应李兴泉,帮他从中做工作。转头,她跑去了余熙店里。余熙和春儿在准备第二天的肉馅,她三下五除二剥下余熙身上的围裙,把她拖出了门。

余熙似乎料到了她有这么一招,没挣没嚷。两人走进路边一家蛋糕店,朱贝丽开门见山,“给我个解释吧。”“什么?”余熙看着朱贝丽,圆眼睛清亮、沉静。

“急着见面,只是想一次性地利用一下,是吗?那你,岂不是也在利用我?我可是真心真意为你好。”朱贝丽气鼓鼓地望着余熙。余熙垂下眼睛,不看她。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但又不完全理解。如果你觉得李兴泉这人还行,为什么不继续接触。难道,你真的要一辈子为杜生泉守活寡,当个现代贞女烈妇?”

“我、我……”余熙垂着眼睛,半天接不上话,“我不想拖累人家。”

朱贝丽暗中偷笑,看来,余熙完全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打败了。她放缓语气:“你是怕小树奶奶吗?那我来和她说。放心,李兴泉那边我也说过了。天要下雨,女人要嫁人,天经地义的事儿。再说,你这样也是为了小树好。你不觉得身边成天只有三个女人,对小树有害无益吗?你真的能和李兴泉结婚,就不用开店,整天这么辛苦了,你和小树搬过去和李兴泉过,将杜生泉的房子留给他妈,让春儿留在这边照顾她,不是对大家都好吗?都五年了,你对得起杜生泉,对得起他妈了……”

朱贝丽说做就做,转过身,冲回余家找到小树奶奶,关在房里唧咕半天,出来一拽余熙的手,“搞定!”风风火火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李兴泉拎着一篮水果,主动上门来了。

小树奶奶

这就是那个朱宝贝给丫头介绍的男人?比生泉怕是矮了一大截,面色寡白寡白的,一看就没多少血气,没多少胆量,搁在解放前,一准是个汉奸。小树奶奶看见丫头将李兴泉让进屋,心里就嘀咕开了。嘴巴一开一合的,春儿觉着奇怪,“奶奶,您念叨啥呢?光嘴巴动,也没个声。”

小树奶奶不加理睬,继续在心里叨咕。那个朱宝贝介绍的男人,能好到哪去?自己一把年纪了,里面还穿着露两肩膀的什么吊带装,乳沟沟都瞧得一清二楚,下面连肚脐眼都没遮严。到处透缝,这不是存心招引那些绿头苍蝇似的男人吗?到现在还不结婚,三头两头钓回家一个男人,笑起来没完没了,咯咯咯的,活像下蛋的母鸡。这种女人介绍的男人能有什么好?我看,丫头怕是熬不住了吧,三更半夜的,一个人在黑巷子里逛过来逛过去,不是想男人了还能是什么?见了汉奸,笑得跟风中花儿似的。生泉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小树奶奶的叨咕闷在心里,面上一点瞧不出来。每次来,李生泉都礼貌地称她“伯母”,还给她带些软口点心。小树奶奶又犯嘀咕,莫不是把我当成丫头的妈了吧?这么个孝敬法。

一天饭桌上,李兴泉也在。他说,还是这里的饭菜可口,以后干脆在余家搭伙算了,一个人回到家做什么都吃得没意思,嚼蜡一样。“还嚼蛆呢。”小树奶奶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转念觉着不妥,太恶毒了,连着在心里“呸呸”两声。嘴里没留神,一粒饭呛进了气管,顿时咳得山崩地裂一般。李兴泉起身拍捶她的后背,其他人都搁下碗,紧张地看着她。小树奶奶用手捶胸口,缓气的工夫,含混地冒出一句:“媳妇,给我倒杯水。”

余熙没反应过来,小树奶奶从没这样叫过她,生泉在的时候没有,走了以后更没有。小树奶奶又抬起涨红的脸,冲着她:“媳妇,水……咳咳……咳咳咳。”余熙这才醒过神,忙起身倒水。小树奶奶觉着背上的节奏乱了一下,心里暗暗一笑。

咳嗽止住了,大家这才重新端起碗筷。小树奶奶看看丫头,再看看汉奸,没瞧出什么异样。第二天也是。李兴泉照样一下班,就兴冲冲跑来了。余熙和春儿在厨房忙,李兴泉钻进房,一边陪小树做作业,一边翻带来的报纸。

以前,做饭以春儿为主,菜简单,现在添了个人,菜就丰富起来。余熙常常亲自下厨。她和小树奶奶解释,人家每月交了伙食钱,饭桌上太寡淡了不好。小树在饭桌上也忙起来,经常吃一碗,还要添一碗,个头明显窜高了。饭桌上,李兴泉一个劲地夸小树聪明、懂事,小树奶奶在心里提醒自己,汉奸这是在使法呢,要打开丫头的心呢。

小树奶奶搞不清丫头的心,觉着她对汉奸礼貌归礼貌,但不够亲密。倒是汉奸显得挺黏糊。有时候两人单独呆在房间里,小树奶奶故意摸进去找东西,好几次看见丫头正将汉奸从身边推开。汉奸回头冲她笑一笑,挺尴尬的样子。丫头背了身子,在灯下算账。有几次,吃过饭,小树奶奶听汉奸说出去走走吧,丫头都推脱了。看来,丫头还拿捏着,没松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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