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2800000002

第2章 雷子:逃出战俘营 (2)

海波听了,想了一下,又扭头看四哥。四哥把手一挥:“行了行了!继续走就是了!雷子分析得在理,走到前面就知道了。正好渴得很,走了一天都没喝水,刚吃了那些生肉,火气也上来了,快赶到前面好好地喝口水去。”

振振嘀咕道:“老子还要洗个澡,游一会儿去,洗掉这一身的晦气,叫啥来着,洗掉晦气赶小鬼,快快活活好过年。”

那股子腐味儿便越来越浓了,闻得久了,却似乎觉得是股清新的气味儿般。就像以前在兵营的乌烟瘴气里过久了,偶尔闻到臭水沟里的味儿,便产生一种家乡田埂的味道的错觉。振振又说话了:“雷子!你走出这林子后,第一个要做的事是啥?”

“还能有啥?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啊!”我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是肯定的,我是说最想做的事情,比如说找个女人啊、喝顿小酒什么的?”振振不依不饶。

吴球插嘴道:“肯定是女人啊!你以为都像你,就惦记着喝酒吃肉。”

振振白了吴球一眼:“谁问你了,你就一动物,雷子,你说说。”

我淡淡笑了笑:“说句实话,我最想做的事是去我妈坟上看看。”我老家在苏州,淞沪会战时整个小镇一夜之间被小日本的飞机炸成了废墟。老娘有没有坟,说实话,都够戗!

振振便瞪眼说:“得!少在这里扮高人了,我就不信你这么孝顺。”

死老头骂道:“振振,你以为都像你?”

振振嘿嘿笑了:“行了行了!你们都是圣人。”说完搭着大鸟的肩膀:“大鸟兄弟啊!他们都是圣人,咱出去第一个事就是你陪我喝酒,我陪你玩女人。痛快了后咱还是找机会杀几个小日本去。”

大鸟也嘿嘿地笑了:“行!咱不和他们这些圣人混。”

正说到这里,前面海波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嘿!雷子!真的有个湖啊!”说完他和四哥大踏步地跑了上去。

大家都很是欣喜,跟着他俩稀稀拉拉地往前跑着。振振边跑边脱着战俘营发的那件长袖单衣,喊道:“看我浪里白条发狠来了!”

一席人疯跑了一两百米,前方豁然开朗,一个大概有三四百平米的小池塘显现在我们眼前。池塘周围漂浮着树叶,中间的水很是清澈,在那里闪啊闪的,而那股腐味儿也格外地浓厚。

掩不住心中的喜悦,我们都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上,将头伸进去大口地喝水。振振直接跳了进去,往前面胡乱跑了几步,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然后在我们前方七八米远的地方探出头来,狠狠地打了个嗝,哈哈笑道:“奶奶的,我还真以为不见底呢,这中间也就到脖子的高度。”

大家便都对着他笑,大鸟和吴球也脱了衣裤,往水里游了去。出来这么久,虽然大家都看上去一脸的无畏,但骨子里始终还是提心吊胆的。看到这洼小水塘,似乎找到了一些自由的感觉。我们剩下的几个都喝了个痛快,在那水潭边往地上一躺,感觉很舒服。就哑巴一个人,只喝了几口水,便提着那柄刺刀,到水潭周围四处巡视去了。

在里面游着的三位,像孩子一样打起了水仗,大声地笑着喊着。四哥便冲着他们发话了:“都很快活吧!小心快活死啊!声音还大点儿呗,怕鬼子找不到你们几个吧?”

海波哥微微笑,望着水里的三位,拍拍四哥的肩膀。“让他们乐呵下吧。”然后冲振振他们说,“声音小一点儿就是了,快活完咱还要继续亡命去。”

大鸟他们仨扭头冲海波哥、四哥傻乎乎地笑笑,在水里站了起来,水深还真只到脖子。振振对着大鸟说:“嘿!这下面是什么玩意儿,踩着软软的,也不像泥,泥比这要滑多了。”

吴球乐呵呵地说:“像大便对吧!来!哥给你摸一把出来糊你嘴。”说完蹲了下去,估计是真摸泥去了。

接下来“哗”的一声,吴球头从水里伸了出来,一张脸变得雪白,往我们躺着的草地上发了狂地跑了过来,大鸟和振振不明就里,但也下意识地跟着往岸边跑了上来。我们几个见他这副模样,也都站起来。只见吴球嘴巴哆嗦起来:“下……下……下面有个人……”

四哥瞪眼了:“球啊!在这胡说吓人,小心我和你海波哥抽你哦!”

吴球的脸还是雪白,大口地喘气,半晌才似乎缓过神来:“哥!我刚摸到水下面,好像摸到了一只手,真的!”

四哥“啪”的一个嘴巴抽了上去:“球啊,再胡说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别怪哥我动手哦!”

吴球抬起手来,手哆嗦着的,指着水潭里面,哭丧着脸:“哥,再叫个人下去摸一下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儿一天都太紧张了,哥!真的是一只手。”

海波哥便扭头对着大鸟和振振说:“你俩去吴球刚才站的地方摸摸,吴球这孙子自己吓自己,给他摸条鱼什么的上来让他压压惊。”

大鸟和振振刚被吴球吓了一跳,这一会儿便又在笑了,说:“行!球啊!哥俩给你下去摸个女人上来,全裸的哦!”

说完两个便往水里走去,走了有七八米远吧,还没到吴球刚才站的地儿,两个便往水里探了下去。那种小水潭因为树叶多,在水里睁开眼反正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用手去探。

我们虽然对吴球说的话半信半疑,但那一会儿见振振和大鸟探了下去,还是有点儿紧张。谁知道两人探下去后也没多久,“哗啦啦”地两人都跳出了水面向我们跑来。大鸟还一甩手,扔了个物件到岸上来。

两人冲回到岸上,脸也都白了。我和死老头忙上前,拍拍他们的背,说:“别急,别急,有啥慢慢说。”

振振先说话了:“我……我应该是摸到了……摸到了人的脑袋。”

大鸟的嘴巴还在抖,啥都说不出,只知道一只手抓着我,另一只手指着地上他扔上来的东西。我们扭头一看,都没了声响,只见地上被大鸟甩上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只黄色的胶鞋,上面粘着的黏黏糊糊的泛白的东西,似乎真是腐烂的人肉。

海波哥第一个忍不住弯腰“哇哇”地吐了起来。接着是我和大鸟、吴球、振振。死老头头朝下“咕咕”地干呕了几下,一脸的难受。就四哥和哑巴还站在那儿。明显地看得出四哥喉咙翻了翻,然后铁青着脸又吞了下去。哑巴往旁边走了一步,盯着那双军鞋,瞪着眼睛,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家吐了一些看上去很恶心的兔肉出来后,便都像被放了气的轮胎,一个个扶着旁边的树喘着气。振振骂道:“奶奶的,老子起码喝了两斤这水,太恶心了!”

海波哥也开始骂娘:“这丫的,是啥屁人死在这里面了,而且不浮在上面好让咱有个心理准备!”

吴球苦笑道:“半辈子下来,还真给喝了口人肉汤来,真把我给恶心坏了。”

四哥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看着我们折腾完了,说道:“都吐开心了吧!该要喝的还是要去喝几口,要不晚点儿再想喝水不知道又要多远。”

我们面面相觑,都愣在那儿。半晌,海波哥骂道:“已经一身晦气了,也不在乎这点了!”说完真走到那水潭边,象征性地又喝了两口。我们互相看了看,也都咬牙,跟着去喝了点儿。

死老头站在后面,他没吐出啥,便也没去喝水。他盯着水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恐怕就叫死水吧,以前我们那一个传教的老毛子说过这种水,里面有啥玩意儿比较重,啥扔进去都沉到底,浮不上来。”

吴球便问道:“啥玩意儿比较重啊?不会有毒吧?”

“有毒也给喝了,要死咱就死翘这里死成一排,反正从出来当兵扛枪开始就准备着死在战场,不差这么个不同的死法!”振振骂道。

哑巴反正还是那么没任何声响地,直溜溜地走到地上那只鞋面前,捡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脚比画了一下,然后脱了衣裤,下了水。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大个子下水,往前走了去。然后他一猫腰,往水下面摸了去。半晌,他抱了团东西起来,依稀是个已经腐烂的人形,身上穿的是套伪军的制服。四肢啥的只能通过衣裤来分辨,头上的面目勉强能分个大概,都泡得白得吓人。

哑巴面无表情地把这尸体抱了上来。我们心里已经对这一场恐怖有了准备,便也没之前那么乍惊的狼狈了,但都不敢靠前。只见哑巴把腐尸的衣裤给剥了下来,然后伸手去脱尸体的鞋,一只脚上的鞋摘了下来,另一只脚被压在尸体后面,那脚上的鞋应该就是大鸟给扔上来的那只。谁知道哑巴把尸体一翻,另外一只脚上也有一只鞋。

我们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意味着水里不止一具尸体。哑巴抱上来的和大鸟抓了只鞋上来的应该不是同一具尸体。

四哥长吁了一口气,咬咬牙,也把衣裤给脱了,往水里走去,半晌,他也抱了具腐尸上来。四哥脸色铁青,看得出他也犯着恶心,但都应该强压着,把尸体弄上来,放在地上,剥起了衣裤来。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最后都往水里去了。死老头在我身后迟疑了一会儿,也跟着下了水。

我往前走了几步,脚下开始还感觉应该是稀泥之类的,然后踩到的好像是实物了,左右一看,哥儿几个也都像吞了只苍蝇般的表情,都咬咬牙,弯腰下去。我双手一探,居然探到了三只在一起的手,而且好像下面的尸体还不止这么几具,重重叠叠地码着一般。我一咬牙,抓住其中的两只手往上一提。尸体并没有因为腐烂而被我直接提得散开来,反而是真让我直接提出了两具不同的尸体出来。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但一咬牙还是忍住了,拖着两具尸体便往岸上走去。

一共被我们弄上来十具腐尸,一时间,岸边腐臭味儿恶心到了极点。奇怪的是这么恶臭,也没见蚊子苍蝇之类的远道而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心照不宣地选了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尸体,剥着衣裤。应该都是伪军的军装,但似乎和我们平时在战俘营里看到的伪军穿的有点儿不同。死老头便吱声了:“这都什么年月的兵啊,这军装应该有个几年了,居然还没烂掉。”

四哥已经整了一套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衣裤,拿到池塘边狠狠地搓洗着。哑巴已经搓了个干净,然后把自己那套囚服认真地叠好,把湿漉漉的死人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他换上的那套衣裤应该有点儿小了,手脚都露出一截在外面,样子有点儿滑稽。

忙活了半晌,哥儿几个也都效仿着哑巴,把衣裤给换上,互相看着,又觉得好笑的模样。海波哥对着四哥说:“这水潭也是奇怪,尸体沉到底也就算了,这衣服怎么还这么紧绷绷的,好像质量没一点儿变化。”

四哥冲海波哥微微笑了笑:“还是之前的老话,这些咱都懒得想,有换上的衣服是最好,起码真遇到在山里采药的、打猎的,咱还可以上去喊一声老乡,要人家带个路什么的。”

海波哥呵呵笑着说:“确实!确实!只是这点儿水喝得确实有点儿恶心。”

四哥点点头,扭头对着又提着那刺刀站在一旁的哑巴说:“哑巴!你以前是干吗的?看你样子以前在这种林子里待过吧?”

哑巴冲四哥摇摇头,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说自己就算待过,也没法和你们说啊!

四哥便走上前,拍拍哑巴的肩膀:“你小子以前是干侦察兵的吧?”

哑巴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比画着开炮的手势。四哥也笑了:“一起关了这么几个月,我还真不知道你小子和我一样是侦察兵出身咯,炮位侦察吗?嘿嘿!咱是一样,我做新兵蛋子时就是搞这个的。”

哑巴点点头,也学着四哥的样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手在四哥的胸口画着,四哥背对着我们,我们自然也看不到哑巴在四哥胸口画些什么。一会儿,四哥搭着哑巴的肩膀说:“想不到在这里找到个战友,不过我是特务连出身,这小子是侦察连出身,扯着还是老乡。”

正说到这儿,海波哥沿着池塘边走到了一侧,对着我们喊道:“喂,过来看看,这里有个小溪流下去!”

我们几个忙往海波哥说的位置跑了过去,只见那边有一个完全看不出的小小的斜坡,池塘里的水似乎是从这里溢出一般,往一旁流了过去。

四哥把头放下去,往小溪流向的方向看过去:“嘿!真的是那边地势要低。”

吴球很兴奋:“四哥,那是不是说沿着这小溪走下去,就可以走到山外面啊?”

四哥点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不过也有可能流过去又是一个池塘也说不清。”说完四哥往死水潭周围又望了过去,似乎也没看到其他有水流动的地方。树叶都一动不动的,没有波纹。

四哥扭头看看哑巴,哑巴冲四哥点点头,然后四哥一挥手,说:“不管了,沿着这水走下去,运气好,看能不能走到山下面去。”

同类推荐
  • 宝贝,别哭

    宝贝,别哭

    不会生育的夫妇在车站意外得到了一个孩子,欢天喜地间却突然发现孩子的生母并未如她所说的离开车站,而是紧随他们上了火车。她究竟想干什么?是反悔了想要回孩子,还是……老天送来的宝贝小坪村的陈根生夫妇,是全村里每年出去打工最早,回家过年最迟的。可即便这样地辛劳,他家的房子却是全村最破旧的。乡亲们都不明白,这小夫妻俩挣的钱去哪儿了。只有他俩心里清楚,钱都花在了看病上。陈根生的妻子叫李桂枝,一朵花似的女子却患上了不孕症。
  • strawberry

    strawberry

    这几天来,早川志黑在家忍着不抽烟,甚至还提前洗了准备堆积到周末再处理的衣服,都是由于一个特别的理由:因为她,住在自己家里。与她初次相遇也就是五天前的事情吧,那是傍晚七点左右的光景,白昼快要结束。早川在便利店买了便当,之后躲进旁边的小巷里抽烟。烟快要抽完的时候,早川偏过头往巷子里瞄了一眼,震惊地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她。她穿着杏色的连衣裙,头部有已经半干凝固的血块,同时又不断有新鲜的红色血液涌出来。早川立刻抱着她拦了出租车,因为这附近就有家大型的综合医院,所以没有打急救电话。
  • 绝代神医

    绝代神医

    某重要部门主任突然怪病发作,口吐白沫,众多医生皆无可奈何,于是大家请来某大型医院主治医师,著名专家薄幕云来亲自主治此病,不想薄幕云医术略逊一筹,在治疗的最后一个环节也表示无力完成手术。此时有人推荐了在大名山隐居的中医神医刘出山,而神医刘果然医术高明,手到病除……不过这一次治疗却引出了2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原来神医刘竟然是薄幕云的同门大师兄,且他们都与一桩离奇的婴儿失踪案发生牵连,更可怕的是,这桩当年的婴儿失踪案,20年后竟然又重新扰乱了他们的生活……
  • 梦从水里游来

    梦从水里游来

    本书内容包括拾起一束嫩黄的记忆、过去是一道伤痕、梦的下游是女人的脸等六部分内容,共54篇小说。各篇小说都含幽谷拾光、蛟龙出海和诗文并茂。
  • 结婚五年:亲爱的,我们离婚吧

    结婚五年:亲爱的,我们离婚吧

    也许人人都有一颗出轨的心,只不过没在合适的时间遇见合适的人。结婚五年与丈夫徐健分居两地的苏琳在这种安慰下选择了出轨。当她想回头,以为能隐瞒这一切时却被徐健发现。徐健选择了另一种非常规出轨方式报复。苏琳二十一岁认识丈夫徐健,二十三岁结婚,到今年已经度过五年多的婚姻生活。恋爱两年,婚姻五年,与丈夫分开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星期。可今年却分开整整八个月。在这期间,苏琳因寂寞结识网友而出轨。当发现网友仅仅只是玩玩,猛然醒悟,后悔莫及。一直以来,她都在他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已经二十八岁,她还是他嘴里的“丫头”……想起这些,苏琳忍不住泪流满面,急切回到丈夫身边。谁知与网友的不小心造成怀孕并被徐健发现。虽然徐健想过挽回家庭,但却无法容忍妻子与别人怀孕的事实,只能选择离婚。苏琳选择自杀来抗拒离婚。徐健不得已暂时中止离婚一事。但婚姻已貌合神离,形同破碎。
热门推荐
  • 我叫管小蔡

    我叫管小蔡

    管小蔡迟到了。“管小蔡,转正的第一天,你就迟到,太不像话。”主管石莉看到姗姗来迟的管小……
  • 名门掠婚:抢来的新娘

    名门掠婚:抢来的新娘

    他是黑暗中的王者,审视着她:“我给过你机会逃走了。”两年前一场交易,她以为只有她丢了心。再次相遇,她已经成为了他兄弟的女人。于是,巧取豪夺、阴谋诡计,她注定只能是他的女人!“女人,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陪我一生一世。”“对不起,慕先生,我要结婚了,请滚开!”
  • 太极拳理论大全

    太极拳理论大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破晓默示录

    破晓默示录

    骑士的荣耀不允许在异魔面前低头,哪怕战死也要拼尽全力。他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他手中握有主宰世界之剑,身穿皇帝珍藏的战甲。他是破晓者……
  • 念念不忘那年青春

    念念不忘那年青春

    你的青春有没有过这样一个人为了她,他改变了自己她却为了他,接受别人质疑的目光还有人为了他,赴汤蹈火,最后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的生命有人说,青春就是这样哭过,笑过,也闹过但却复杂有趣,让人念念不忘……和言壹,一起走进他们念念不忘的那年青春
  • 2015中国年度中篇小说(全集)

    2015中国年度中篇小说(全集)

    阿来、叶广岑、李治邦、蒋峰、洪放等19位作家的19篇佳作,或聚焦当下,或着笔过往,丰富的内容,多样的叙述,精彩的故事,鲜明的形象,在反映生活的深刻和人性的复杂、呈现世相人心等方面,展示出优秀的品质和魅力。本书由中国小说界选家从全国近百种文学刊物中精心编选,视域广阔,旨在全景呈现2015年度中篇小说的创作实绩,力求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有代表性、有影响力的作品。
  • 清欢复几许

    清欢复几许

    禅语有言: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伤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在遇到你之前,我是那不动如山的佛陀,心不动则万物不动。在遇到你之后,我是那地狱里挣扎的恶鬼,世间诸般痛苦,我皆一一品尝。我中了你的毒,此生为你可解。便是心碎,痛苦加身,你不爱我,我也从不后悔!新书开篇,欢迎新老读者来踩!
  • 妃奸帝盗:一品特工妃

    妃奸帝盗:一品特工妃

    她身为一品特工却穿越而来成为亡国之奴.他是大烟帝国第一世子,一生杀伐决断,掠夺城池.灭了她的国,杀了她的亲,这丫头竟然跟他谈合作?!渣男,恶女,史上最凶恶组合。
  • 鲁大其人其事

    鲁大其人其事

    鲁大是麟州永固乡鲁家村人,大名叫鲁大福。因为他是家里的长子,人们从小就鲁大鲁大地叫,时间长了,倒把他的大名忘记了。鲁大是50年出生的,今年57岁,他和陕北所有的农民兄弟一样,挨过饿,受过冻,吃过不少苦。鲁大命运的转变是从97年开始的,那年他47岁。鲁家村有九座山疙瘩,下面压着厚厚的优质煤。国家大力开发麟州煤田的时候,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震动。有几个农民朋友找鲁大商量说:“你是鲁家村的村长,鲁家村地下都是煤,咱们穷一辈子了,狗日的也开个煤矿,挖煤卖卖。”鲁大说:“好,咱他娘的就开个煤矿,国家办国家的咱办咱的。”
  • 阳光灿烂的日子(保持学生良好心态的故事全集)

    阳光灿烂的日子(保持学生良好心态的故事全集)

    走进如歌的生命,走过诗意的青春。曾几何时,我们叹息时光的飞逝,叹惋落日的凄美,却任凭美好从身边转瞬即逝。不是青春短暂、岁月苍白,而是我们不曾将它涂上丰富的色彩。何不于喧闹中体会宁静,于繁杂中感受简约,以平静的心情看待得失,以良好的心态面对功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人生之大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