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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暗杀背后的暗算(2)

“各归其位,严阵以待!”白孜墨阴沉地说。他知道,一定是那个人来了。

这句话刚一出口,站在旁边的沐捕头虎躯就颤了颤。

沐捕头的两只手忽然间疼痛难当,火烧火燎,如同蜕了一层皮般难受。他抬起双手,只见两只手掌又黑又肿,那是显而易见的中毒的迹象。他瞬即明白了,凶手不但杀死了冯则之,还狠毒地在尸体上种了毒。他将冯则之抱回来,双手接触了冯则之的尸体,中毒已然无法避免。

沐捕头是御捕门中出了名的硬汉,但此时他那张硬朗的脸上,肌肉却筛糠般地抽动,汗珠连成一片往外冒,足见这毒是多么的狠烈!

沐捕头一出事,白孜墨等人还没做出应有的反应,曹彬那边就跟着出事了。

本来拦住围团的乘客不让进,但拥挤的人群中不知从何处忽然射来一枚冷针。曹彬猝不及防,右大腿外侧一凉,很快烧得剧痛。冷针上同样喂了毒。曹彬咬紧牙关来抵御一波接一波的疼痛,但右腿还是不受控制地蜷屈继而发抖继而麻木。

为了救命,贺捕头一脚踹开了左包厢的门。他将那名赴京任职的太医院医士揪了出来。医士看过两人中毒的情况,急忙唤小药童取来牛皮针囊,扒下八长八短共十六枚银针,在沐捕头的腕、肘、腋、肩处连下八针,又环绕曹彬的大腿根部连下八针。

这闭血八针,是那医士的家传绝学,有暂缓血脉运行的功效,可以放缓毒气上行的速度。但他的身边没有带解毒的药材,无法根除毒素,必须尽快将两人送去某个集镇上,找到医馆施药救治才行。

“不能再拖了,”医士说,“再迟个一时片刻,性命堪忧呐!”

见白孜墨一直不做表态,贺捕头忍不住说道:“白捕头,还是下车吧。”连续四天四夜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可这一动就是一连串的麻烦,八位御捕转眼间一死两伤,凶手却连影子都没露。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下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一来可以将沐捕头和曹彬送去最近的集镇救治,二来到了空旷之处,凶手就无法再进行偷袭,只要能明目张胆地对决,一旦挑明了作战,御捕门这几位御捕便丝毫不惧。

但白孜墨却不同意。

身为御捕门的副总捕头,还是带了七位天地字号御捕执行此次的任务,这样的身份和台面,让他拉不下这个脸。在一个刺客的面前让步,这是白孜墨的御捕生涯中所绝不能容忍的!

他叫两名次捕把受伤的沐捕头和曹彬送去最近的集镇救治,然后径直推开门走进了中包厢。铁良正坐在床上,因右腿的伤势,一直在包厢里休养,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漠不关心,只是喝茶看书。白孜墨没有对铁良说什么,直接把凳子拉出来坐下,手扶一柄锋锐的十字棱刺。一看白孜墨的脸色,铁良就知道眼下的情势不容乐观。

白孜墨选择留下来直面刺客,贺捕头和另外一名姓李的捕头也没有办法,只好陪他守在铁良的包厢里。

死人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火车上所有的乘客都知道了。御捕门的人不再阻拦,不少乘客都跑去车头看热闹。司机、司事、司火人员全部死于非命,无人驾驶的火车必然会在未来的一两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内停留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山林里。考虑到接下来会忍饥挨饿受冻,又怕沾染上死人的晦气,那些不在乎这点车票钱的乘客满嘴怨语地扛起行李,随御捕门的两位背着沐捕头和曹彬的次捕,一起去寻找就近的集镇,好在已是直隶境内,换行陆路,只需额外多花两三天的时间就能抵达京城,总好过在火车上漫无目的地空等。

车厢外一片吵闹,车厢内,白孜墨却在静心地等待。

他不知道对头会从哪里出现,也许是正门,也许是车窗,也许从头顶而降,也许破壁板而入。他清空了耳根子来捕捉周遭的动静。御捕门的人都经历过残忍的夜训,在黑暗里练就了非凡的听力,但凡有任何异样的风吹草动,一定逃不过白孜墨的耳朵。更何况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贺捕头和李捕头在。一个人兴许会走耳,但三个人加在一起,走耳的概率就降到了最低。

很快,白孜墨等待的动静就出现了。

不是有人从外面闯入,而是火车忽然间动了。

从车窗望出去,火车的两侧,刹那间满是吵闹的人群。刚下车的乘客们,因为火车的突然启动而慌乱不已,纷纷想重新上车。那些挤不上车的人,拼命地追赶越开越快的火车,几乎跑断了腿,最后也只是徒劳。御捕门的两个地字号次捕背着中毒受伤的沐捕头和曹彬,眼睁睁地望着火车越行越远,直至消失。如此一来,御捕门又少了两名生力军,留在火车上的,就只剩下白孜墨、贺捕头和李捕头三个人了。

“守在这里!”白孜墨不动的时候如一座山,行动的时候如一阵风。火车开动的一瞬间,他就冲出了中包厢,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车头。一定有人动过火门,可驾驶室里除了五具僵硬的尸体外,别无人影。白孜墨不懂如何操作火车,那些复杂的操作杆足以让他眼花缭乱,这使得他无法将火车停下。他现在只能追击开动火车的人,而这个人绝不可能凭空消失!

白孜墨从驾驶室的侧窗探头出去,果然看见铁门的侧把手上,悬空挂着一个厨子。厨子发现了白孜墨,旋即一个鹞子翻身,上了车顶,身手矫捷如猿猴。

终于发现了凶手的踪迹,白孜墨岂容他再逃?

白孜墨钻出侧窗,用同样矫捷的身手翻上了车顶。

厨子并没有逃走,而是站在车头的顶上。他的沾满油污的衣摆,连同脑后的刀头长辫,被大风吹起,扬得笔直,一柄剔骨尖刀斜握在手,刀锋上反耀着嗜血的暗光。

在全速行进的火车顶部,白孜墨和厨子交上了手!

两人一交上手,就知道敌我实力均衡。只不过白孜墨占了上风向的优势,步步进逼,厨子身处下风向,迎着风吹,眯缝着眼睛,连续退了数步。即便如此,白孜墨仍然没有找到取胜之机。两人斗得旗鼓相当,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身首分离

白孜墨刚离开包厢不久,昨晚来过的老鸨就找上门来。

她是为了水姑娘而来的。

“几位爷,”老鸨眉焦眼急,“见过咱家姑娘吗?”

水姑娘是老鸨手底下容貌最俏丽才艺最出色的姑娘,用青楼行当的话来说,这叫“游走的头牌”。在众多的姑娘里,老鸨就指着水姑娘赚钱。老鸨对贺捕头和李捕头说,曾有地主看上过水姑娘,要替她赎身,可她死活没答应,如此色艺双馨的角儿,不收个天价,如何丢得?

贺捕头向李捕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站立,封挡住门口。如果老鸨的身份真有问题,那么两人的站位,足以扼杀老鸨接近铁良的可能。

见两人都没应答,老鸨怕没说清楚,又着急地说:“就是昨晚在隔壁包厢伺候的水姑娘啊!你们见到没?”

见贺捕头和李捕头摇头,老鸨不死心地说:“那她能去哪啊?”她攥紧了掌心,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我们没见过你家姑娘,你去外面找吧,兴许她刚才下车了。”贺捕头说得十分客气,手上却开始撵人。他的手成推搡状,接触到老鸨的身子时,忽然双手反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老鸨制服。

老鸨的两只手被反拧到了背后,扯开嗓门呼痛,像杀猪般嚎叫。

贺捕头喝问:“是不是你下的毒?”

老鸨一边啊呀叫痛,一边嚷嚷道:“下什么毒?”

贺捕头加重了几分力道:“昨晚你离开时,脚底踩的是蝴蝶步,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蝴蝶步”三个字一出口,老鸨不再叫嚷了。撕破了脸皮,便没必要再装下去。她用了一种很奇怪的身法,两只手瞬间就从贺捕头铁钳般的抓拿下抽脱而出。这使得贺捕头和李捕头惊讶万分。老鸨脱身后,双手顺势从发髻上抹过,十指一张,两根从头发里拔下的冷针激射而出。咫尺之隔,发难又如此迅速,贺捕头和李捕头竭尽全力还是未能避让。这两枚喂毒的冷针与射伤曹彬的如出一辙,刺入了贺捕头的腹部和李捕头的心口。两位天字号捕头就此倒下,通向铁良的道路畅行无阻。

老鸨终于露出了真实的面目。她走到床前,面带嘲弄地笑着,望着铁良说:“就是你吗?”

铁良一点也笑不出来,看了一眼两位倒地不起的捕头,紧张的目光落在了老鸨的身上:“你是谁?你……你想做什么?”

“我当是何等样的人物,原来五千两黄金只是这副猪头样。”

“谁要买我的命?”铁良问,“是魏光焘?岑春煊?还是张之洞?”

“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个。实话告诉你,买主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赏金榜上赤纸金字,你的名字赫然在列。”她从发髻里拔下一枚冷针,向铁良头顶的要害处缓缓刺去,用一种幽默而又不失嘲讽的口吻说,“不用害怕,眼睛一闭,很快就过去了。”

铁良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没有挣扎,连两位天字号捕头都斗不过,何况他一个不会武艺的人呢?他闭上了眼睛,面色一点点地发僵。这辈子风起雨落,承受过志向难酬遭人排挤的忧郁,也享受过握权掌势大富大贵的滋味,什么都已经历过了,倒也不枉此生。只是死前不知道买命的主是谁,在心里留下了一丝遗憾,做鬼也无法做个明白鬼,总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针尖触到了头皮,铁良的心冷了。心一旦失去温度,就会变得比世上任何寒物都要冷。铁良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了结了,可偏偏在此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老鸨的头回了一半,一支冰冷的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别动!把针丢了!”持枪抵住老鸨的,竟是住在右包厢的满脸痘印的富商!

这一变故委实出乎老鸨的意料。手枪是什么玩意儿,她心知肚明,只好两指一松,冷针掉在了床上。铁良见忽有救星从天而降,顿时喜出望外。本以为重获自由身的他,却瞬即被富商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你也别动!”富商的语气冰冷而无情。铁良这才知道,原来才出虎穴,竟而又入狼窝,脸上的喜色如过眼云烟般来得快去得更快。

“你,”富商对老鸨说,“蹲到墙角去,双手抱头,休想耍花招,当心吃枪子!”

老鸨不会傻到和子弹怄气,冷笑着照做了。

“你,”富商又对铁良说,“从床上滚下来。”

铁良下了床,腿伤令他只能扶住床沿勉强站立。

富商接下来的举动令铁良和老鸨一头雾水。他拉来凳子,在最有利的位置坐下,以便同时监视老鸨和铁良。他只是那样坐着,一言不发,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像是在等待什么。

富商的枪坚定不移地指着老鸨,显然对老鸨十分忌惮,但怒火鼓胀的双眼却死盯着铁良,似乎又与铁良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这种异常的反差令铁良和老鸨心中一片迷惑。尤其是铁良,总感觉要发生什么,被富商那双眼睛盯得浑身不自在,有如万千只蚂蚁在体内蠕爬啃噬。

仿若与世隔绝般,包厢里陷入一片令人发毛的沉寂。

时间在这种死一般的沉寂和怪异的僵持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慢得如同沿墙根子往墙头爬去的蜗牛。

直到一个面相敦实的年轻人来到包厢门口,才打破了这种沉寂。年轻人压低了嗓子,用与他年纪相仿的生嫩嗓音说:“吴大哥,就等你了。”

富商终于改变了保持了足有一刻钟的坐姿,威逼老鸨蹲在墙角不许动,不忘在拉上包厢门后挂上一把铁锁,然后押着铁良朝车头的方向走去。

被关在包厢里的老鸨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认栽。门虽然锁了,但车窗还可以打开。她拉开车窗,以狡兔般灵活的身手,毫不犹豫跃了出去。她跳到了火车的外面,尽可能地滞空,然后列车在眼前飞驰,右包厢迎面而来。在身子下落的过程中,她准确地抓住了右包厢的车窗窗棂,五指的指力令窗棂发出咔嚓的仿若碎裂的声响。她凭借这一下足堪完美的空中跳跃,成功从中包厢转移到了右包厢外。她从车窗跃进了右包厢,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出右包厢,像一条无声无息的蛇,慢慢地接近前方押铁良行走的富商。

富商没有任何警觉的意识。他从没想过被锁在包厢里的老鸨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脱出来。当老鸨拈一枚冷针刺向他的后背时,他仍然没有丝毫察觉。

于是,在潜伏了整整四天三夜后,胡客终于现身了。

在一号车厢的三分之二的位置,问天挡住了冷针,胡客拦下了老鸨!

“点火!”胡客大吼一声,随即朝老鸨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虽然右掌中毒带伤后只能动用左手,但因为突然从遮掩物后杀出抢了先招,加上吹毛断发的问天,一上来就以猛虎下山般的气势,将老鸨逼得步步退却。

老鸨并非省油的灯,退到一号车厢的末端,也只是右掌背挨了一刀,换了别人,像雾寒山上的那些青者,在胡客如此迅猛的进攻下早已呜呼哀哉。老鸨对胡客竟然能逼退自己大感吃惊,但她隐隐感觉到,胡客是憋足了一口气在狂攻,已是强弩之末,只需勉力再多坚持片刻,就可趁势反击。

然而没等到她的反击到来,胡客却忽地抽身而退,朝车头返奔。

“想跑?”老鸨大喝一声,拔足朝胡客追去,随手从发髻里取下两枚冷针,拈在指尖。

富商和年轻人押着铁良等在车头驾驶室的门口。见老鸨在胡客的身后追赶,富商急忙瞄准胡客的两侧空当开枪。枪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爆裂,震得人耳膜鼓荡。枪子不长眼睛,老鸨还没来得及发射冷针,就被迫停下脚步,放倒一张铁制餐桌,躲在后面。铁制的桌面像一面绷紧的鼓,在子弹的射击下爆响不止。

老鸨在心中默数,六声响毕,子弹已经用尽。她探头一望,见胡客等人钻进了驾驶室,嘭的一声,将驾驶室的门摔拢。她从餐桌后冲出来,朝驾驶室奔去。

然而赶了几步,忽然间,她嗅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转眼一看,一道火线正沿着侧壁底角飞快地燃烧,火花四溅中嗤响不断!

刹那间,老鸨回想起胡客刚才喊过的一声“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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