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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猎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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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将近六点的时候,克劳德·勒贝尔警长回到他的办公室,发现卡伦督察卷起衬衣的袖子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看起来既紧张又疲惫。

他面前有几大张纸,上面都是手写的记录。办公室里已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文件柜的顶上,一个过滤式电咖啡壶正在咕嘟着,散发出新煮制的咖啡的香气。它旁边放了一摞纸杯,一瓶无糖牛奶和一袋糖。这些都是昨晚由地下室的食堂送上来的。

在两张办公桌之间的墙角支了一张行军床,上面铺着一床粗毛毯。废纸篓已经倒空了,放在门边的扶手椅旁边。

卡伦的香烟腾起一抹微弱的蓝色烟雾,从敞开的窗户飘了出去,消散在凉爽的清晨里。窗外,清晨斑驳的光线洒在了圣许毕斯修道院的尖顶上。

勒贝尔穿过房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重重地倒在椅子里。尽管才二十四小时没合眼,但他看起来和卡伦一样疲惫不堪。

“没事,”他说道,“我刚把过去十年的材料翻了一遍。唯一一个曾经试图在这里动手的外国政治刺客叫德盖尔格尔,但他已经死了。而且,他是‘秘密军组织’的人,我们的档案里有他的记录。可以想见,罗丹选择与‘秘密军组织’无关的人是相当正确的。过去十年间,除了本土杀手以外,一共有四个雇佣杀手在法国蠢蠢欲动,我们抓住了其中三个。第四个正在非洲的什么地方服无期徒刑。而且,他们都是黑帮杀手,不具备刺杀法国总统的能力。”

“我还去了中央档案局,他们正在彻底盘查,但我怀疑我们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这个人。无论如何,罗丹在雇他之前,会考虑到这一点的。”

卡伦又燃起一支烟,喷烟的时候叹了口气。

“那我们必须从国外那边开始了?”

“没错。这样的人一定在别的地方受过训练或者历练。他必然有一连串辉煌的纪录,否则他无法证明自己是一名顶级杀手。他以前的目标也许不是国家元首,但一定是重要人物,比黑帮头目更大。那就是说,他必然在某个地方引起过别人的注意。肯定是这样。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卡伦拿起其中一张纸,左边列了一个名单,以及一系列的时间。

“七个都定好了,”他说,“先从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国内情报处长开始,七点十分。华盛顿时间是凌晨一点十分。考虑到美国时间比我们晚,我先和他订好的。”

“然后是布鲁塞尔,七点半;阿姆斯特丹,七点四十五分;波恩,八点十分;约翰内斯堡,八点半;苏格兰场,九点;最后是罗马,九点半。”

“都是各国凶杀处的负责人?”勒贝尔问道。

“是,或者是相应职务的人。苏格兰场是安东尼·曼林逊先生,刑事助理警务处长。看来他们的城市警察系统里没有凶杀处。除此之外,除了南非,都是凶杀处的头儿。我实在找不到凡·鲁伊斯,所以您将和助理警务处长安德森通话。”

勒贝尔想了一会儿。

“很好。我更希望是安德森,我们曾经一起办过一次案子。还有语言问题,他们之中,三个说英语。我估计只有比利时的会讲法语。其他人如果需要的话,差不多也能说英语——”

“德国的那个迪特里希会说法语。”卡伦插嘴道。

“好,那我就直接和讲法语的说。其他五个,我得让你给我在分机配个口译员。我们该动身了,走吧。”

六点五十分,两个警探乘警车来到窄小的保罗·瓦勒利路,在一扇绿色大门外停下。这里就是国际刑警的总部。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勒贝尔和卡伦窝在地下通讯室的电话旁,和世界顶级刑警的老大们通电话。高频信号就是从这座建筑物屋顶交错高耸,仿佛豪猪棘刺一样的天线发射出去,穿越三大洲的。信号先是飞越平流层,在其上的电离层反射,然后返回几千英里之外的地面,最后到达另外一根从某个房顶伸出的铝杆上。

波长和干扰器都可以保障通话不被截听。在整个世界都在品尝早晨的咖啡或者睡前的最后一杯酒时,探长们正在电话里紧张地联系着。

每一通电话前,勒贝尔的要求都差不多。

“不,警务处长,我目前不能把我对您的帮助请求设定为两国警方之间的官方请求……当然,我会以官方身份行动,只是目前我们并不确定,究竟是刚刚形成犯罪行动的意图,还是已经进入实地准备阶段。目前只是初露端倪,纯属例行调查……嗯,我们在找一个人,关于这个人我们知道的非常有限,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外貌特征描述也只是个大概……”

每次通话他都尽可能地把自己知道的讲给对方听。但对话接近尾声的时候,这些外国同事总会问到一个让他难堪的问题。他们每个人都问他,为什么要找他们帮忙,有没有什么线索他们可以据以提供帮助。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能报以一阵尴尬的沉默。

“现在只知道这些;这个人到底是谁或者可能是谁,他必然有某种资质让他出类拔萃。他应该是世界上顶级的职业杀手之一……不,不是黑帮枪手,可能是一个有几次成功刺杀记录的政治刺客。如果你们的档案里有这样的人,甚至他从未在你们的国家行动过,我们也很感兴趣。或者是任何一个让你们忽然想起来的人。”

这段话说完后,电话那头都会不可避免地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对方再开口后,声音往往显得更沉稳、更关切。

虽然勒贝尔不能明说,但这些西方世界主要国家的凶杀处头头们不会不明白他所暗示的意思。对于这一点,勒贝尔从没抱有一丝幻想。法国只有一个目标会使第一流的政治刺客感兴趣。

毫无例外,回答都是一样的:“是的,当然。我们会为你查阅所有的档案。我尽量今天就给你回复。喔,另外,克劳德,祝你好运。”

勒贝尔最后一次挂上电话听筒时心想,这七个国家的外交部长和总理要多长时间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呢,也许用不了多久。这种级别的消息,就是普通警察也得向那些政治家们汇报。不过他很肯定这些部长和总理们会保密。毕竟,在这些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之间,存在着一种凌驾于政治分歧之上的强有力的默契。他们是同一个俱乐部的成员——统治者俱乐部。他们一起面对共同的敌人。对他们来说,有什么比一个政治刺客的行动更有威胁呢?不过勒贝尔同样清楚的是,如果这次调查真的让媒体知道并且披露出去,那全世界都将为之震动,而他也就完了。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英国人。如果只限于警界,他是可以相信曼林逊的。但他知道,天亮之前曼林逊的上级一定会知道这个消息。就在七个月前,夏尔·戴高乐才刚刚粗暴地拒绝了英国加入欧洲共同体。自从戴高乐将军在一月二十三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发言之后,即使是勒贝尔这样不关心政治的人都知道,伦敦外交部对法国总统的激烈措辞充满了火药味。这会儿他们会趁此机会报复这个老头吗?

勒贝尔盯着面前已经没有声音的送话器面板,卡伦则在一旁安静地望着他。

“走吧,”这个小个子警长说着,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咱们去吃点早饭,尽量睡一会儿。现在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刑事助理警务处长安东尼·曼林逊挂上电话,离开通讯室。他眉头紧锁,连进来接早班的年轻警官向他敬礼都没有看到。他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仍然紧皱着眉头。他的办公室宽敞、朴素,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泰晤士河。

他很清楚勒贝尔是在做什么样的调查,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法国警方一定得到了消息,一个顶尖刺客就要动手了,他们很为难。正如勒贝尔所预料的那样,不用动什么脑子就能知道,在一九六三年八月的法国,谁才是那样的杀手唯一可能的目标。站在一个资深警官的角度上,他对勒贝尔的处境十分同情。

“可怜的家伙。”他俯瞰着热气腾腾的河水,大声说。泰晤士河正沿着窗下的堤岸懒洋洋地流过。

“什么事,长官?”他的私人助理问道。他跟着曼林逊走进房间,把早上需要他阅读的信件放在了胡桃木办公桌上。

“没什么。”曼林逊仍然望着窗外,助理离开了。尽管曼林逊能体会克劳德·勒贝尔的难处——他的任务是全力保护他的总统,却不能进行公开缉捕。但是,曼林逊也有自己的麻烦。今天早上勒贝尔对他的请求早晚得让上面知道。每天早上十点有一个各部门领导的例会,这会儿离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开会的时候他提不提这件事呢?

权衡再三他决定还是先不提了。就勒贝尔请求的主要内容,给警务处长写一份正式的个人备忘录应该就足够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事后解释之所以要保密而不在早上的例会提及此事的原因。而且,不露声色地进行调查不会有什么坏处。

他坐在办公桌后,按下了内部通讯器上的一个按钮。

“长官?”助理的声音从隔壁办公室传过来。

“约翰,你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

身着深灰色套装的年轻督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记事本。

“约翰,我要你去一趟中央档案局,直接找马卡姆总督察,告诉他这是我的个人请求,而且我现在无法向他解释原因。请他查阅国内还健在的职业刺客的全部现存档案。”

“刺客吗,长官?”助理望着助理警务处长,仿佛他要求对所有已知火星人进行日常检查一样。

“是的,刺客。不,我强调一下,不是普通的黑帮枪手,那种人只能在黑社会的仇杀里干掉个把人。是政治刺客,约翰,若干或者某个人,能够被雇佣刺杀受周密保护的政治家或者国家元首的人。”

“听起来像是政治部的事,长官。”

“是的,我知道。我是想把整个事情转给政治部。不过我们最好先做个常规筛查。噢,我中午就要回音,明白吗?”

“是,长官。我现在就去办。”

十五分钟后,助理警务处长曼林逊坐下来参加晨会了。

回到办公室后,他翻了翻信,然后把信推到一边,叫助理拿来一台打字机。他坐下来,给城市地区警务处长打了一份简短的报告。报告提及了早上打到他家中的电话,早上九点通过国际刑警通讯系统进行的直线电话,以及勒贝尔要求调查的实质性内容。他把备忘录的下半部分空了出来,然后把备忘录锁进办公桌的抽屉,开始处理当天的工作。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助理敲门进来。

“长官,马卡姆总督察刚从中央档案局来电,”他说道,“看来刑事档案里没有符合描述的人。已知的雇佣杀手一共十七名,在坐牢的有十名,另外七人在逃。但他们都为这里或者其他大城市的主要黑帮做事。总督察说,没人能针对来访的政治家。他也建议由政治部处理,长官。”

“好的,约翰,谢谢。我要的就这些。”

助理走后,曼林逊从抽屉里拿出写了一半的备忘录,重新放到打字机上。在备忘录下部他这样写道:

“刑事档案处报告,经调查,我国所存档案中没有符合勒贝尔警长所述之人。此项调查现转交政治部助理警务处长。”

他签上名,取下上面的三份副本。剩下的副本则被扔进保密级文件垃圾筒里,过一会儿就会被粉碎成数百万片,然后被销毁。

三份备忘录,一份被他折好放进信封,寄送警务处长;第二份被他归到了“秘密信函”中,锁进了墙上的保险柜;第三份他折好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他在办公桌上的便笺本上写了一份电报。

致:巴黎司法警察署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克劳德·勒贝尔队长

发件人:伦敦苏格兰场刑事助理警务处长安东尼·曼林逊正文:根据您今日之要求,我方已查阅了全部刑事档案。就我方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未发现此类人员。进一步调查的请求已被转往政治部。如获有价值情报将尽快告知贵方。

曼林逊

送发时间:一九六三年八月十二日

时间刚过十二点半。他拿起电话,让应答的接线员给他接政治部负责人助理警务处长狄克逊。

“你好吗,亚历克?我是托尼[32]·曼林逊。能打扰你一会儿吗?……我很乐意,但不行啊。我午饭只能吃三明治了,这些天都是这样。不,我只是想在你离开前见你几分钟。可以,好,我这就来。”

他走出办公室,把给警务处长的信封放在助理的办公桌上。

“我上去见政治部的狄克逊。约翰,把这个送到警务处长办公室好吗?交给他本人,再按这个地址发一份电报。你按相应的格式打一下。”

“是,长官。”曼林逊就站在桌旁,看着这个年轻的督察浏览电文。看到电报结尾时,助理的双眼惊讶地瞪了起来。

“约翰……”

“长官?”

“请保密。”

“是,长官。”

“要严守秘密,约翰。”

“一个字也不说,长官。”

曼林逊冲他微微一笑,离开了办公室。助理又看了一遍曼林逊写给勒贝尔的电报,回想了一下早上曼林逊吩咐他去档案局做的调查,顿时就明白了。他轻声说了句:“活见鬼。”

曼林逊和狄克逊一起待了二十分钟,成功地毁了狄克逊即将开始的俱乐部午餐计划。他把给警务处长的备忘录复印件递给了这位政治部的头头。他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过身来,手还握着门把手。

“对不起,亚历克,但这的确是你那条道儿上的事。如果你问我的话,我想这个国家里很可能没人能符合那些条件。你只要仔细查一遍档案,也许就能给勒贝尔打个电报,告诉他,我们无能为力。我必须说,我对他眼下这个任务一点都不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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