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77200000029

第29章 天地失色(25)

“我们还是回到眼前的事情吧,拜托。”

“你可以往下说。”

“你不能把伯爵的名字写在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也不能以任何其他方式透露给任何人,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从你的经验上看,索尔曼先生,女人通常都会接受这些条件吗?”

“是的。”

她们当然会的,她恨恨地想。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她们不享有任何权利,只能给什么就拿什么。她们当然会接受条件。“还有别的吗?”

“你离开泰·格温之后,不能试图以任何方式联系伯爵大人。”

这么说,他不希望再看见我或他的孩子,艾瑟尔想。一股失望的洪流涌了上来,让她感到一阵虚弱——好在她坐在椅子上,否则真会摔倒在地。她收紧下巴,强忍住泪水。等到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她说:“还有吗?”

“我认为就是这些。”

艾瑟尔站了起来。

索尔曼说:“你要跟我联系,确定在什么地方支付每个月的钱款。”他拿出一个小银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

“不。”她在他递来名片时说。

“可你需要跟我保持联系……”

“不,我不会的。”她又说。

“你是什么意思?”

“这笔交易我不能接受。”

“我说,你还是不要犯糊涂,威廉姆斯小姐……”

“我再说一遍,索尔曼先生,好让你弄得明明白白。这笔交易我无法接受。我的答案是不。我对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再见。”她走了出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锁房门,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菲茨怎么能这么残忍?难道他真的不想再见到她?见到他的孩子?难道他以为一年二十四英镑就能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通通抹去?

难道他真的不再爱她?他曾经爱过她吗?她是不是太傻了?

她原以为他爱她。她曾确信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也许他一直在演戏,彻底欺骗了她——但她不这么认为。作为女人,她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在作假。

那他现在又在做什么?他或许抑制着自己的感情。也许他是个情感浅薄的人。这是可能的。他可能爱过她,出于真心,但这种爱显得碍事的时候,就很容易被忘却。这种性格弱点被此前汹涌的激情遮蔽了,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至少他的铁石心肠让她更容易讨价还价。她没必要去顾及他的感情。她可以集中力量为自己和孩子争取最好的结果。她必须牢记父亲处理事情的策略。女人绝非完全软弱无力,不管法律上怎么说。

她估计菲茨现在焦灼不安。他一定希望她接受这些建议,最差也是拖延一下,争取抬高价码。然后,他就会觉得秘密被保全了。现在,除了焦虑,他还会感到困惑。

她没给索尔曼机会问她想要什么。让他们先在黑暗中挣扎吧。菲茨会担心艾瑟尔出于报复,而把孩子的事告诉碧公主。

她透过窗户看着马厩房顶的时钟。差几分钟就到十二点了。在前面的草坪上,仆人们就要准备给矿工子女开饭了。碧公主通常要在十二点钟前后到厨房见一见女管家。她通常是来抱怨的——不喜欢厅里摆放的花,侍者的制服没有熨过,或者楼梯上的油漆剥落了,等等。她这边则要询问如何给客人分配房间,更换瓷器和玻璃器具,以及雇用或打发佣人、厨房帮忙的女孩等事情。菲茨通常十二点半去晨间起居室,在午饭前喝一杯雪利酒。

然后,艾瑟尔就该折磨他们了。

菲茨看着矿工的孩子们一个个排队准备吃午餐——或许按他们的叫法,是“正餐”。他们脸上脏兮兮的,头发蓬乱,衣服全都破破烂烂,但一个个看上去很高兴。孩子总是让人感到惊奇。他们属于最贫穷的那些人,他们的父亲僵持在一场激烈的争端中,但从这些孩子身上看不出任何迹象。

跟碧结婚以来,他就一直渴望有一个孩子。她曾发生过一次流产,所以他十分担心这次还会如此。上次不过是因为他取消了俄国的行程,就让她大发脾气,如果她发现他让他们的女管家怀孕了,她的情绪恐怕会失去控制。

而且,这个可怕的秘密掌握在一个使唤丫头的手里。

他被这份担心折磨着。这便是对他罪过的可怕惩罚。如果不是眼前这种境况,他可能因为艾瑟尔怀孕而欣喜。他会把母亲和孩子安排在切尔西的一幢小房子里,每周去看一次。这种白日梦又一次让他的心隐隐作痛,既遗憾又向往。他不想对艾瑟尔那么无情。她的爱甜美无比——那么滚烫的吻,那么热切的爱抚,还有那青春洋溢的激情。甚至当他把坏消息告诉她时,都希望能抚摸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她在自己脖颈上如饥似渴的亲吻,那种独特的方式让他无比兴奋。但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在他吻过的所有女人中,只有她最让人心动,而且,她还十分聪明,见闻广博,也很有趣。她告诉过他,她父亲总是喜欢谈论时事。泰·格温的女管家有资格读伯爵读过的报纸,但要等到仆役长读完以后——这种潜在的规矩他以前还不知道。艾瑟尔曾问过让他意想不到的问题,有时连他也答不上来,比如:“奥地利人统治匈牙利之前,它由谁统治?”他会怀念这些的,他忧伤地想。

但她不会表现得像一个被遗弃的情妇。索尔曼跟她谈过以后他动摇起来。菲茨问他:“她想要什么?”可索尔曼说不上来。菲茨因此惴惴不安,怀疑艾瑟尔可能会把事情的原委通通告诉碧,只是出于一种扭曲的道德感便把真相说出去。上帝帮帮我,让她远离我的妻子,他祈祷着。

他吃惊地看见珀西瓦尔·琼斯那粗短的身影,穿着绿色灯笼裤和步行靴走过草坪。“早上好,阁下。”琼斯说着,摘下了头上的棕色毡帽。

“早上好,琼斯。”作为凯尔特矿业的董事长,琼斯是菲茨财富的一个重要来源,但他并不喜欢这个人。

“有个不好的消息。”琼斯说。

“你是说维也纳那边?据我所知,奥地利皇帝还在为给塞尔维亚最后通牒谨慎措辞。”

“不,我是指爱尔兰。阿尔斯特人不接受地方自治,你知道。这会让他们在罗马天主教的政府下成为少数。军队正在准备发动叛乱。”

菲茨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听到英国军队叛乱的消息。他生硬地说:“无论报纸上说什么,我都不相信英国军官会违背自己主权政府的命令。”

“他们已经这么做了。”琼斯说,“卡拉兵变[9]不就发生了吗?”

“没有人不服从命令。”

“当奉命向阿尔斯特志愿者进军时,五十七名军官辞了职。你可能不把它称作叛变,阁下,但别人都这么认为。”

菲茨哼了一声。遗憾的是琼斯的话一点不错。事实是,英国军官不愿去攻击那些同胞,只因为后者保护了一群爱尔兰天主教的乌合之众。“永远都不能容许爱尔兰独立。”他说。

“我赞同您的态度,”琼斯说,“但我实际上是来跟您谈眼前这个问题的。”他指了指长凳上坐着的那些孩子,他们围着三角桌,正在吃鳕鱼煮白菜,“我希望您把这件事停下来。”

菲茨很讨厌那些社会地位较低的人对自己指手画脚:“我不愿让阿伯罗温的孩子饿死,哪怕这是他们父亲的过错。”

“您这么做等于鼓励了罢工。”

在菲茨看来,他从每吨煤里收取使用税的事实并不意味着他必须跟矿主们站在一起反对矿工。他气愤地说:“罢工是你们要操心的,跟我无关。”

“租金你可是按时拿的。”

菲茨被激怒了:“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了。”他转身就走。

琼斯瞬间悔悟过来:“对不起,阁下,请原谅我一时失言,有欠妥当,但情况非常让人头疼。”

菲茨很难拒绝别人的道歉。尽管怒气未消,可还是转过身来,客气地对琼斯说:“好吧,不过我会继续让孩子们在这儿吃饭的。”

“可是您看,阁下,煤矿工人可能会固执己见,为了愚蠢的自尊甘愿受苦。但什么事情能最终击垮他们呢,就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挨饿。”

“你们的矿井反正也在开工。”

“那都是些三流的外籍劳工。大多数都是没经过培训的矿工,产量也很小。主要靠他们维持隧道,让那些马活着。我们没弄出多少煤来。”

“我拼了命也想不出你们为什么要把那些可怜的寡妇赶出家门。一共才只有八个人,再说,终究是那座倒霉的矿井让她们失去了丈夫。”

“这种论调危害很大。房子是分配给矿工的。一旦违反了这个原则,我们最终就会沦为贫民窟的房主了。”

也许你们当初就不该建这些贫民窟,菲茨心想,但没把这话说出口。他不打算再跟这个夸夸其谈的小暴君聊下去了。他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十二点半,他该去喝他的雪利酒了。“没用的,琼斯,”他说,“我不会加入你们的战斗。日安。”说完,快步朝自己的宅邸走去。

琼斯那边是他最不担心的。眼下他该怎么对待艾瑟尔?他得保证碧情绪不会变坏。除了要保住尚未出生的孩子,他还觉得怀孕这件事可能成为他们婚姻的一个新起点。孩子可能会让他们关系融洽,重新营造出温暖和亲密的氛围,像他们最初结合时曾有过的感觉。但是,如果碧知道他玩弄女管家,这种希望就会破灭。她会火冒三丈,一发不可收拾。

石板地面和短木横梁托起的天花板,让大厅凉爽宜人,使菲茨放松下来。是他父亲选了这种保守的装饰格局。除了《圣经》以外,父亲唯一读过的书是吉本的《罗马帝国的衰亡史》。他认为,更为伟大的大英帝国也难免走上同样的道路,除非贵族为保护这种制度展开斗争,尤其是保护皇家海军、英国教会和保守党。

他是对的,菲茨对此毫不怀疑。

午饭前喝一杯干雪利酒十分必要。这能让他振作精神,吃饭更有胃口。他心里这样想着,推门进了晨间起居室。屋里的景象让他一下子愣住了:艾瑟尔正在跟碧说话。他站在门口,惊恐地盯着她们。她在说什么?他是不是来得太晚了?“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碧吃惊地看了看他,然后冷淡地说:“我在跟管家商量枕套的事。你觉得还能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她说话时带着俄语的卷舌音。

一时间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盯着他的妻子和他的情妇。想到他曾跟这两个女人十分亲密,心里立刻不安起来。“我不知道,是的……”他喃喃地说,然后便坐在书桌边,背对着她们。

两个女人继续说着话。她们谈的确实是枕套——已经用了多久,用旧的可以打上补丁,给佣人继续使用,是买绣了花的,还是买平常的让女仆去绣。不过菲茨仍然惊魂未定。女主人和仆人之间安静谈话的场景让他想到,要是艾瑟尔想把真相告诉碧的话,简直太容易了。不能让事情拖下去了,他必须采取主动。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带有蓝色纹章的信纸,提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写下:“午饭后来见我。”他吸干纸上的墨迹,把它装进一只配套的信封。

两三分钟后碧便跟艾瑟尔说完了话。她正要离开,菲茨头也不回地说:“请到这儿来,威廉姆斯。”

她走到他身边。他闻到一股香皂的清香——她曾承认偷用了碧的。虽然生着气,但他还是很不自在地意识到黑色丝质管家裙下那苗条而健壮的大腿靠近了自己。他不去看她,把信封递了过去:“派人去镇上的兽医诊疗所,取一瓶这样的药丸给狗吃。是治犬舍咳的。”

“好的,阁下。”她走了出去。

他要在一两个小时内解决问题。

他倒上雪利酒,给碧也递了一杯,但她拒绝了。酒暖和了他的胃腹,也缓解了他的紧张。他坐到妻子身边,她朝他友好地笑了笑。“你感觉怎么样?”他问。

“恶心,早晨总是这样,”她说,“但已经过去了,现在没事了。”

他的心思很快回到了艾瑟尔身上。她抓住了这个把柄,让他一筹莫展。她什么也没说,但她在暗中威胁要把一切都告诉碧。她简直是太狡猾了。他内心焦灼,感到脆弱无力。他原本希望事情在今天下午前就能解决的。

他们在小饭厅吃午餐,坐在一张或许是来自一所中世纪修道院的方腿橡木桌边。碧告诉他,在阿伯罗温看见了一些俄国人。“有一百多人,是尼娜告诉我的。”

菲茨竭力不去想艾瑟尔。“这些人是珀西瓦尔·琼斯搬来破坏罢工的。”

“显然他们受到了排斥。在店里买不成东西,咖啡馆里也没人招待他们。”

“我得让詹金斯牧师布道《要爱你的邻居》,哪怕他是一个破坏罢工的人。”

“你就不能责令店主为他们服务?”

菲茨笑了:“不,亲爱的,在这个国家不行。”

“唉,这些人真让人难过,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他十分高兴:“这是个善意的念头。你有什么想法?”

“我相信加地夫有一座俄国东正教教堂。我去请一个牧师来,星期天为他们做礼拜。”

菲茨皱起了眉头。碧在他们结婚时改信英国国教,但他知道她渴望自己童年去过的教堂,说明她在第二家乡生活得并不快乐。不过,他不想让她生气。“很好。”他说。

“然后,我们可以让他们在仆人休息室吃顿饭。”

“主意很不错,我亲爱的,不过他们可能都是一些粗人。”

“我们只给那些去教堂的人提供饭食。这样就能排除犹太人和捣乱分子。”

“很精明。不过,镇上的居民会不喜欢你的。”

“但这对你我都没什么要紧。”

他点点头:“很好。琼斯刚才还抱怨说我给孩子们吃饭支持了罢工。如果你再招待一下这些破坏罢工的,至少就没人说我们偏袒哪一方了。”

“谢谢你。”她说。

怀孕这件事已经改善了他们的关系,菲茨想。

他午餐时喝了两杯白葡萄酒,但当他离开饭厅,往栀子花套房走去的时候,焦虑再次袭上心头。艾瑟尔把他的命运捏在手心里。她拥有所有女性的柔美和感性,可她无法受人摆布。他控制不了她,这让他感到害怕。

同类推荐
  • 不渡忘川

    不渡忘川

    秦森俯下身,双手将被黑色塑胶袋包裹的女尸紧紧抱起,任由冰冷而凛冽的感觉在皮肤上蔓延。殓房内很冷,值班的秃顶老头儿不耐烦地跺着脚取暖,烦躁地喊道:“喂!时间到了,要关门了!”身后的徐川干咳了一声,道:“秦先生……”秦森缓缓地放下尸体,看着胶质的拉链飞快掠过,将那张冰冷苍白的脸埋入黑暗之中。他嘴角微微抖动一下,转身推开殓房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徐川耸耸肩,一言不发地快步跟上。太阳被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天空显得灰蒙蒙的,到处弥漫着初冬的雾气。
  • 神迹

    神迹

    十一岁的爱尔兰女孩安娜·奥唐奈声称已禁食四个多月,人们对此深感意外,认定她有特异功能,将她奉为神的使者,纷纷前来朝拜,以获得某种神奇的护佑。英国护士莉比被当地组织聘请前来观察安娜,两周后要对外公布权威医学鉴定安娜禁食的真假。受过专业医学教育的莉比认定安娜不可能禁食四个多月还能存活,她坚信此行一定要揭露谎言背后的真相,后来和极富正义感的记者伯恩一起,意外地发现更可怕的秘密和罪恶,并展开一场生死营救。爱玛·多诺霍从一开始设下悬念,瘦弱单薄的十一岁女孩安娜为什么能禁食四个月?护士莉比要如何揭发这个谎言和骗局?故事黑暗生动,架构宏大,人物复杂立体,发人深省。一个交织着爱与罪恶的故事,一场玩弄人性心理的悬疑陷阱,在冰冷的面具包裹之下,隐藏着一个爱的故事。
  • 村官沈浩

    村官沈浩

    沈浩同志是安徽省财政厅选派干部,2004年到大包干发源地凤阳县小岗村任党委第一书记。由于积劳成疾,2009年11月6日凌晨,在小岗村党委书记任上去世。沈浩的去世引起社会各界的强烈反响,党和国家领导人分别作了学习沈浩先进事迹的批示,为此本刊特编发《村官沈浩》,以飨读者。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艾青。小岗村东边的蘑菇大棚前,沈浩和赵家龙、苗娟,村民关正银等人站在那儿,等着胡锦涛总书记的到来,心情有点紧张。
  • 每个午夜都住着一个诡故事2

    每个午夜都住着一个诡故事2

    大三的时候,宿舍搬进来一个湖南的学生。他的肚子里装满了诡异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让人毛骨悚然,但是结尾处却有着感人的人情味儿,体现了普通人的情与爱,引人深思。这个同学有个奇怪的习惯,他只在0:00的时候才开始讲那些故事……
  • 北大老教授的耶鲁三题

    北大老教授的耶鲁三题

    5月的纽黑文牵动着多少人的心。一年一度的耶鲁毕业典礼总在5月最后的一个星期一(阵亡将士纪念日)举行,2003年是5月26日。城中的旅馆早已住满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家长和亲朋好友,就连附近城镇的旅馆也火爆一时。这是耶鲁建校以来第302个毕业典礼,首届毕业典礼是在1702年9月16日。但那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学院,校名还不叫“耶鲁”,地址也不在纽黑文。我和学敏来纽黑文,已是第二次。
热门推荐
  • 快穿佛系小仙女

    快穿佛系小仙女

    (1v1双洁,男主都是同一个)“你要永远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你教我数学,我教你……”“我有病,你是药!”“她是老子的女人!”……
  • 五阴譬喻经

    五阴譬喻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镇国公主灵君传

    镇国公主灵君传

    质子公主灵君重回故土,感受到的却只有皇族众人的冷漠,她费尽辛苦融入他们,一场皇帝寿宴又将平静打破。一场旷世之赛,终于让灵君看清了自己心中所想。风起云涌的时代,看深宫弃女如何力挽狂澜!
  • 我闻八千里路云和月

    我闻八千里路云和月

    山山水水两相隔我会跨过那千山和万水,其实没有人告诉我那里有什么,但是我觉得有什么在那里发光,然后我寻着光前行,直至你出现。百鸟倏忽而上,它们也看到了光。
  • 露娜的王者

    露娜的王者

    肖潇雨是个外卖小哥,平时喜欢王者荣耀游戏,尤其喜欢露娜这个角色。最近不知为何越来越觉得露娜的眼神透出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直透他的内心。他带游戏好友一同去王者峡谷,除了他自己,没人觉出露娜眼神的特别。大家都笑肖潇雨入魔了,而他依然坚信露娜就在身边。一天夜里,漂亮的露娜真的出现了。她说一直以来,总有一股场力牵引自己,指引她寻觅而来。原来,肖潇雨和露娜是远古时期魔族后代,身体有相同的基因,这基因让他们与众不同。后来,他们的祖先一部分去了王者星球,一部分在地球躲过了毁灭,生存下来。露娜找到肖潇雨是希望把他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王者——一个能拯救魔族,拯救王者星球的王者。
  • 种田种出幸福来

    种田种出幸福来

    楼梦汐,一边看着自己喜欢的随身空间文,一边做梦;没有想到惊喜就这样出现了,而且还不是一个,想要知道緈諨是怎样种出来的,就进来看看吧。
  • 飘动的白幡

    飘动的白幡

    在徐淮市工作的侯大川和妻子李素梅回乡探望年迈的父母,谁曾想次日吃早饭的时候,父亲侯继续突发脑益血病故,侯大川夫妇让儿子侯思源先拿出十万块钱垫付丧事费用。在整个治丧期间,侯家弟兄之间、姊妹之间、婆媳之间、妯娌之间、舅甥之间矛盾迭出,演绎出现代人不同的品德,复杂的秉性,尽显人生百态……侯大川决定退休后回家乡支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并把剩余的六万元钱全部捐献给了家乡。
  • 蜀山风情画(下篇)

    蜀山风情画(下篇)

    喻老大上山猎熊,遭熊报复,一命呜呼;粉棠花为葬夫,将女儿花娘卖给曾府。秀才娘子与卢大棒私通,被秀才之子所杀,团总汪三槐趁机霸占了秀才娘子。小毛牛自荐去曾府扮祝寿金童,带花娘逃走被抓,花娘被卖入宫保府。为寻花娘,小毛牛误入宝月寺学得一身武艺。粉棠花因酒失身嫁给曾二少爷;小毛牛回家探亲打伤汪三槐之兄,走投无路为粉棠花所救。汪三槐私设关卡,民怨沸腾。黑衣女子闯关,打伤多名团丁;汪三槐惊遇“追杀令”。
  • 丫环升职记

    丫环升职记

    五代清贵,一朝覆灭,沈秀从千金小姐变成官奴婢。随嫁进入王府,得宠于王爷韩骁,步步高升之余,后宅风云不断。韩骁的爱护,让沈秀终得一生圆满。--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追爱总裁:萌妻酷宝揽入怀

    追爱总裁:萌妻酷宝揽入怀

    五年沉淀,再度归来,他步步紧逼,她一退再退……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咬咬牙,转身投向别人的怀抱。“呵,女人,想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别人?你的胆子很大嘛。”某总裁眸光危险。某女人勾唇一笑,语带挑衅,“其实我的胆子还可以更大一点。”“不怕告诉你,这里还揣着你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