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笑够了没有?”风醉凝爬出马车,坐到池云的身边,心里面有个冲动,真的非常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啊!你怎么跑出来了?”池云看这个新任的五夫人坐在自己的旁边,很是惊讶的问。
哼!风醉凝轻哼一声,“我一个人坐在里面不闷得慌吗?”不得不说,还是古代的环境好啊,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怪不得有很多人宁愿不做官只寄情于山水,有时候她也想,可惜,她没钱,要不然早游山玩水去了。
池云小心的看着跑在最前面的花千袭是否有回头的迹象,“夫人,还是进马车吧!要是被爷看见了,又该生气了!”
“生气?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啊?”风醉凝仰天长叹,实在很不理解啊?为这么一点小事生气,知不知道很伤身的啊?
这么一声蕴含丰富感情的叹息引来了池云以及近在咫尺的百里月和水墨一阵侧目。这个五夫人真的很不一般的开放啊!当着自家相公的面抱另外一个男人,难倒这个相公还不该生气?
就在人们轻度陷入沉思的时候,风醉凝突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其他人吓得一个个胆颤心惊,密切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以防一个不稳摔了下来,池云更是小心的减慢车速。“夫人!你赶紧坐下啊!”
风醉凝一手扶着马车顶,她也是很惜命的,自是很小心的。不过却也没有理会池云的叫喊。而是目光非常不善的望向花千袭,当然也不小心望到了一直随侍在侧的雨久。终于决定放手一搏了。于是便放开喉咙对着他们大喊。
“该死的花千袭,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声音之大,几乎飘遍了整座山林。还不断的有回音传来,差点吓得在树枝上休憩的鸟儿跌落在地。
身旁的三人立刻傻眼,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而那方,太过惊吓的雨久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而花千袭也愣住了,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刚刚那死女人在喊些什么?她竟然说他该死?她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爷?”雨久有点担忧的问,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人,顿觉有些好笑。也不想再计较早上她那突兀的行为!只是,现在爷是不是又火了?
“吁!”花千袭拉了拉缰绳,高大的黑马停下了奔跑。在原地踏步着,等着后面的人。
这时风醉凝才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她刚刚在名字前面好像还加了一个形容词,该死的?风醉凝瞄了瞄右边的百里月,又瞧了瞧左边的水墨,最后乖乖的坐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驾车的池云。
池云有点惧怕的向边上靠了靠。“夫人!有何事?”
“慢点吧!再慢点!”风醉凝很小声的说。
“再慢也就这么点路,能慢到什么程度?”池云也很配合的小声发出疑问。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就那么点距离,就算蜗牛漫步,也很快就能达到的吧?只是,鸵鸟心态,早死不如晚死!神啊,保佑他刚刚没有听见吧!阿门!
“请问?刚刚你是在问我么?”冷冷的,足以把人冻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风醉凝真想晕死算了,这人也真是的,不就不小心小小骂了一句么?又不是很严重的话,值得特意跑过来吗?
“没有啊!”风醉凝盯着池云,很迅速的摇摇头。
“你和我说话,一直盯着池云干什么?”声音好似又冷了一分。
“呵呵呵……”风醉凝干笑,缓缓的转过头,看见他骑在马上就在马车的旁边,可谓近在咫尺,这人脾气真是不好。
“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风醉凝又站了起来,笑靥如花的对着花千袭,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首先态度要端正。
“没说啊,刚刚有谁在问话吗?我怎么没听见?”风醉凝一脸无辜的望着花千袭,然后又很是认真的问其他人,“池云,刚刚有人在说话吗?百里月,水墨你们听见了吗?”
众人一时无语,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厚颜至此。
“你……”她还好意思问?花千袭感觉自己被气的就要得内伤了,她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本想破口大骂,却被她接下来的举动吓得忘了言语。
这厢风醉凝站了起来,直接扑向骑在马上的花千袭,“相公,我好想你啊!简直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而花千袭在没反应过来之际,便下意识的伸手抱着她扑过来的身体。风醉凝便借着他的力直接爬到他的马背上倚在他的怀里坐下。
其他几人非常好奇接下去该如何发展呢?爷是继续发火呢还是决定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你又想……”不是没看到众人期待的目光,只是看着她无赖的模样,便也生不下气了。只是她又想干些什么?可是话还没问完,便被某人给打断了!
“花千袭,我好困哦!”风醉凝打了个哈欠,伸出双臂环住花千袭的精瘦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自然的恍如他们已是多年的夫妻,没有一丝嫌隙。
花千袭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只能由着她埋在自己怀中陷入沉睡。甚至为了不让她感到颠簸而放慢了速度。
本来寸步不离花千袭左右的雨久也识相的退到其他三人的行列,只是今天的行程又没办法如计划的那样了。
其他人也相互对视一眼,实在不明白自家的爷到底怎么了,如若不是常伴他左右,还真怀疑这个叫风醉凝的女人就是爷在外面招惹的五夫人了。是啊,如此的纵容,就算是家里的其他正牌夫人,恐怕也未曾得到如此殊荣吧?以前的爷,一心忙于国事,对于女人则不是如此重视,当然不是说爷对女人不好,只是未曾用心,表面万千宠爱,大肆封赏,实则冷眼旁观,无心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