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醉凝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女人,哎!要是喜欢就去追,跑她这鬼叫什么啊?自己追不到,反倒来找麻烦。真是太不懂得分析失败的原因了!
“你不说话就算了吗?还是你自己也无话可说?哼!就你这样的,要相貌没相貌,要优雅没优雅!你怎么好意思站在王大哥的身边?”
风醉凝站起身,打断某位白痴的疯话连篇,“对不起!要是练口才的话你可以对着镜子自己练,不必荼毒与你互不相识的我,还有以后脸上粉上少点,你看,落了一地!”风醉凝夸张的指了指地上,在她呆愣的时候,转身走人。
于是某人彻底疯了,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风醉凝听了,很不乐意的转过身,然后吱起一嘴白牙,“瞧!又白又坚固,没有蛀牙,没有牙垢,口气清新。绝对完美!”
“你……”这次,某女彻底无语,泪奔而去。
风醉凝耸了耸肩,这可是你自找的,跟我斗不是拿着手电筒上厕所——找死吗?拍了拍手,转身回屋。
“呀!”转过身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人。“花千袭,你想吓死人啊?这般悄无声息的!”
“嗯……又白又坚固,没有蛀牙,没有牙垢,口气清新。绝对完美!长什么样,来我瞧瞧!”花千袭背着双手,身子慢慢倾向风醉凝。
“呵呵呵……”风醉凝干笑着,“你不觉得你娘子我被人家欺负了吗?”
“哼!谁能欺负你啊!”花千袭站直身,率先走进屋。
风醉凝撇了撇嘴,什么叫谁能欺负她啊?她也算是弱不禁风的女人啦!就是算不上弱不禁风,可是刚刚那女人就是在欺负她啊,她只是不想计较罢了!要不然她能那么有耐心的听这么长的时间?老师曾经说,要做胸怀若谷的人,难倒一条狗咬了你,你也非要咬那条狗一口?她绝对不会去咬那条狗的!所以她决定做一个胸怀若谷的人。
“花千袭,那个花痴女人是谁?”风醉凝跟在他的背后也进了屋。
“怎么?你也吃醋了?”花千袭侧卧在榻上。笑容邪魅的看着风醉凝。
妖孽啊!怪不得让别人芳心大动,整天这么媚眼乱晃,能不电到人么?哼,他们家肯定就是一部宫心计,女人争风吃醋肯定是家常便饭。他却能闲适的在一边看戏。这人幸亏不是生在唐朝,幸亏没有被唐明皇看见,要不然肯定盖过了杨玉环,成为霍乱朝纲的妖妃。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只是——她吃醋?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只是他的一个随侍丫头罢了!她为什么要吃醋?
“你做梦了?谁吃你的醋?”
“那你问那个女人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花千袭语气轻佻的说。
“什么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那种女人,根本和我不在同一个层次好不好?怎么说我也该是国宝级的人物啊?怎么能和那种庸俗的女人相提并论,简直是云泥之别嘛!哎,说真的,你得了我做随侍丫头真是算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啊!”
花千袭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最后曼斯条理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刚刚那个女人还是有一句话说对了!”
“那句话说对了?”风醉凝不耻下问到。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说完便翻了个身睡觉去也。
“你……”
“真是的!什么叫无耻啊?我这是坦诚,人家不是说太过谦虚就是一种虚伪了吗?”风醉凝对着他的背影做个鬼脸,然后径自走到门口坐下,很是无聊的看着眼前的风景。倚在廊柱上的池云,抱着剑闭目养神的百里月,以及拿着书不知有没有看的水墨。哎!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一个个长得这么帅!
突然百里月转了个身,背对着她坐在栏杆上,估计她的眼神骚扰太过直接了,于是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不过他不是闭目养神吗?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瞧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水墨和池云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夫人?怎么坐在外面?”池云站直了身。
风醉凝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池云耸耸肩,慢悠悠的走到她旁边。
“坐啊!坐啊!小屋简陋,别介意啊!”风醉凝呵呵的笑着说。于是又惹来众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她。只好停了笑,非常严肃的做了个请得姿势。
池云便也只好很严肃的做了下去。“夫人,何事?”
“是这样的!”风醉凝刚想说话,突然又觉得还有一事得先问问,“我非要这么严肃的和你说话吗?”
池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便也只好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用,夫人觉得自在就行!”
“哈哈哈……我就说嘛,那样子多累啊!”风醉凝一手搭在池云的肩上,非常像是哥俩好的模样,太过豪放的举动吓傻了水墨,吓傻了听见动静转身看看究竟的百里月,就连平日不太将这些礼数看着眼里的池云也面色一僵,小心的提着她的衣袖,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肩上给抬走,“夫人有话直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动手动脚就不必了,要不然老大又该破坏形象大吼了。
风醉凝撇了撇嘴,算了!这些人和自己有好几百个代沟呢!是可以理解的!
“那个,我家相公很有钱吗?”风醉凝低声问,花千袭对于这个很保密的呢?怎么问都不回答!
“你知道我们爷叫花千袭,难道不知道他有没有钱?”池云很不可思议的反问。花乃国姓,光凭这一点也足以猜到爷不是平常人啊!而且世人谁人不知,花千袭就是当今国主?三岁小孩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