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603400000023

第23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两年前做了什么(2)

这种感觉就像看着电视机里正在上演真实的天灾人祸,你看着别人烈火焚身,天塌地陷,妻离子散,你为他们心痛难当,可你除了嗟吁感叹,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知道文昭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沉浸在自己的问题中难以自拔,直到他用汗湿的头发蹭我的脸,我才感到他与我相连的那一部分,已经变得萎缩软小。从他的叹息中,我知道他满足了,可是他没有离开,连抱着我的姿势都没变。

我有点闪神,终于将抽离的情绪重新回归到这个男人身上。我怎么忘了?他才是我最大的问题。

文昭很少这样,准确地说,除了最初那三个月,他从来不曾这样。他不肯抽身出来,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还用下巴蹭我的脸,这所有的小动作,都像一个得不到关照的孩子在埋怨我怠慢了他。

这一切让我恍然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心念一动,看着贴在我肩窝上的男人,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可心里那种阴暗的预感,却比之前更加强烈。就像下楼的时候在最高的地方踏空了一级,还没来得及适应,就整个人翻了下去,眼前一片血海翻腾。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这种无根由的纠结让我感到消极和悲伤。虽然被他这样压迫拥抱的姿势并不舒服,但是比起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太平洋般的遥远,这样的温存,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夜晚,不是不需要。

他在这里,不是不好。

凌晨时分,我听着文昭均匀的鼻息,猜他大约睡着了。

文昭的睡相真的很好,不打呼噜,不说梦话,甚至很少起夜,占的空间不宽不窄,鼻息的声音不急不缓,翻身的动作不大不小。似乎在睡觉的时候,他都维持着自己从小被规矩下来的贵族范儿,让人看了又好笑又心酸。

每个孩子都该有一个自由自在的童年,而不是被放在一个四方架子里循规蹈矩地成长,违背了自然的天性,这样的成长必定是艰辛而痛苦的,不是吗?

我坐起来,拉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找出手机,像捧着一个鸡蛋一般小心翼翼地向卫生间摸去,窗帘没拉,有皎洁的月光为我照路,不至于碰到椅子。

我慢慢关好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盖子上,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铃声响了好几声,对方才接起来,声音呢喃模糊,似乎好梦正甜。

我捂着话筒跟对方寒暄了几句,然后压着嗓子,小声说:“夏荷,这几天没事就别出来溜达了,那个什么……韩棠来了。”

文昭第二天很早就出门了,临走的时候只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他不说,我就不能问。因为我知道,文昭不想说的事情,你就是问了也没有用。

我一整天没有出去,留在家里转来转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老猫在疯挠。

我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已经两年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而且韩棠也没说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人家只是来这座城市看风景,顺便来折腾折腾我?

我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长长叹了一口气,楚夏啊楚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欺欺人?

我知道,一定有某些惨烈的事情正在发生,就在此刻的另一个空间真实而平静地上演着。

我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仅仅是感觉,就让我的心像被厚厚的红油糊住,憋闷得厉害,手脚一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这会儿,我清清楚楚地想起来,昨天晚上韩棠贴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年都干了什么。”

我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四点,饭没顾上吃,水也没喝过一口。整个公寓一片寂静,除了偶尔能听到楼上某家孩子弹奏的乱七八糟的钢琴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既怕电话响起来,可是某个时候,我又期待它响起来。无论是谁打来的,哪怕是文昭也好,让我听到一些消息,或者有人跟我说句话来缓解我的焦虑,证明我还活着。

时间在无限的等待中静静流逝,我觉得自己都快在等待中苍老了。我看着窗外逐渐暗淡的日光,层层叠叠的高楼挡住了落日,只有一片蓝紫色的天空。夕阳的一角慢慢坠落,变成淡淡的朱灰色,城市的夜晚又要降临。

七点一刻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它,瞧了半天才拿起来,狂跳的心脏激烈得好像要扑出喉咙。

是文昭的声音,他说:“你过来,我们在‘盛世’等你。”

我沉默地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盛世”还是一样的浮光掠影、灯红酒绿。我刚到门口,就有人带路。

当我被人推进包厢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是,包厢里坐着的除了文昭和韩棠,竟然还有凌靖。

这是什么状况?

我还没来得及理顺清楚,韩棠走过来,对着我迎头就是一记耳光。我向后一撤,他打空了。可是比反应,我哪里快得过他?第二个耳光紧跟着更狠地抽了过来。

这一次,我不敢再躲了,而且后面就是包厢的门,也没地方躲了。

他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我结结实实地接了下来,竟然站着没倒,只听到嗡的一声,耳朵就像灌进了太平洋的飓风,鼓胀得难受。他反手又是一下,我跌倒在地毯上,模糊的视线看到三个男人的皮鞋,清一色的漆黑锃亮。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有红色的血丝,又腥又甜。

韩棠居高临下,指着我的鼻子说:“她一直都在这里,你们这两年一直都有联系。”

我被他打得头晕目眩,耳鸣得厉害,这句话听得模模糊糊。事已至此,我害怕也没有用,抬起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们一直有联系?”

韩棠转身拿起桌子上一部手机,扔到我面前,“这是她的手机,上面有你的电话号码,你们最后的通话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十五分。你怎么说?”

我用悲悯的眼神看着那部白色的手机,无可奈何。

夏荷,这是你的劫数,我帮不了你。

韩棠还在说话,听那语气,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把她藏了两年。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我在心里苦笑,这个少爷只怕是气糊涂了,典型的逻辑错误。既然是我藏了她两年,夏荷受了多少苦,我怎么会不清楚?只怕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更清楚。

我用手摸了摸开裂的嘴角,指尖上有血,韩棠这两个耳光打得很重,却没让我丧失说话的能力,我对他说:“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哈!”韩棠冷笑一声,如同听到一个笑话,或许是觉得俯视我的眼神不够震撼力,干脆蹲下来与我四目相对,“你还想见她?我没听错吧?”

他说话的声音其实很轻,个别字眼甚至会被外面的音乐覆盖。这就是了,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往往都是这样,生气的时候,语气永远是最轻的。

我们靠得很近,就算室内灯光昏暗,我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男人眼里隐忍的愤怒和厌恶。

韩棠是这样的人,他不需要色厉内荏的杀气,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傲慢,话不用多说一句,手势不用多做一个,单用眼神就能把人千刀万剐。

他此刻的眼神告诉我,我再敢多说一个字,只要再多说一个字,他会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我必须要说,不能不说。如果我此刻不说,我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

“你让我见见她。她这两年表面上看着很正常,其实一直都没好,你这样把她带回去,一定会出事。是我把她藏了两年,还是她宁肯在外面吃苦也不愿意回到你身边,你自己心里清楚。韩棠,你听我说,如果你真的为她好……”

我话没说完,韩棠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我的耳朵嗡嗡直响,我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听我说,你不能就这样把她带走……”

我很想把话说完,可是他根本不听,干脆站起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闷哼一声,用双手护住自己,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拳脚踢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在这半嘈杂的环境中,竟比寂静的夜晚更加让人心惊肉跳。

我可有说错什么吗?没有。我有试图挑衅吗?也没有。

我只是在阐述一个对他来说极为难堪,却早晚要面对的事实。可是有人不想听,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听。而人类在面对恐惧和难堪的时候,一般会有两种表现,普通人会逃避,高贵者会愤怒。

我知道文昭就在旁边,可是整个过程,我都没有看他,一眼都没看,连这个念头都没有。

不是我不想哀求点什么,不是我不想装可怜,而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是文昭叫我来的,他不会为我做什么了。韩棠就更不用说了,如果抱着他的大腿涕泪俱下地哀求几声能让他放过我,估计他会把韩字倒过来写。

既然如此,何必去浪费那些卑微的泪水和可怜的眼神?

我们都是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上,那些曾经与我们亲密无间的人,最初也不过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哪怕前一刻他还与你颈项交缠、耳鬓厮磨,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们也不过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个体。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可以分得这样清楚。

我不记得自己被韩棠踢了多少脚,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究竟在哪儿,只记得他一脚比一脚狠,似乎将这两年来的怨气、疲惫、焦躁和愤怒,统统发泄在我身上。

我感到自己已经痛得麻木,胸肺间的血气和闷疼像开了锅一样滚滚翻涌。我不想死,可我没力气也没本事跟一头孔武有力的公豹子对抗。

时间仿佛静止了,当我以为这种暴力将一直持续到我生命终结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沉闷的低叱:“够了!你想打死她?”

终于有一双手臂将我从韩棠的脚下拉了出来,“你看不住自己的女人,跑来为难她干什么?再说人不是找回来了吗?她再不对,也不过是个女人。你还有完没完?”

我咳嗽了几声,头晕眼花,胸口闷得像压着一块大石。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在朦胧的灯光下,看到凌靖异常愤怒的脸。

模糊的视线让我看不清韩棠的脸,只听到他用嘲笑的语气说:“文昭都没说话,你急什么?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她的男人?”

凌靖冷笑,“少拿这种话来恶心我。韩棠,你想干什么,今天已经干了。你要找的人,你也找到了。带着你的女人,回到你自己的地方。难得你回来了还记得我这个朋友,不过你走的时候,不用通知我。”

他说完,把地上这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目测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也就是本人,抱了起来,低声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将车窗降了下来,夜风很冷,呼地一下冲进来,把我的头发都吹了起来,乱麻一样纠结不清。

“把窗子关上,我讨厌吹凉风。”身边正在开车的人说。

我看了他一眼,依言将窗子关上。

我低着头,车厢内气氛凝滞,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问我:“你真的不要紧?”

我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又检查了一下手臂,看到几块淤青,不过骨头没事,头上没有伤,除了胸口发胀,左腹上方有点闷疼之外,并没有大伤。

我说:“真的不要紧。”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检查一下,到底稳妥些。”

我看着倒后镜中的自己,韩棠也很注意对称美,脸虽然肿得很恐怖,但胜在匀称。

“还是不要去了,我这副样子,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暴呢。”我想试着笑一下,刚咧嘴就扯开了唇角的伤口,于是,这个笑容扭曲了。

凌靖皱着眉,“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开玩笑怎么样?难道我去死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去的人。韩棠肯让我走,就表示这件事可以了,结束了,到此为止了。最厌恶我的人,最想让我死的人都放过我了,难道我还不放过自己?

同类推荐
  • 二胎

    二胎

    方淳70年代生,现居杭州,硕士,浙江省作家协会成员,曾出版长篇小说《病人》,另在《作家》《青年作家》《文学界》《西湖》《福建文学》《雨花》《当代小说》《浙江作家》《三角洲文学》等杂志发表小说、散文若干。美莲拿起拖布又把地擦了一遍,土黄木纹的地砖铺了不到半年,看上去还是簇簇新的,地砖的釉面闪着清洁的亮光,花纹是几年前流行的式样,一个方方的菱形套着一个方方的菱形,花哨而生动,空间似乎被线条和色彩充满了。美莲的家,有老式的家具,也有一些新潮的家具。
  • 几乎是春天

    几乎是春天

    冷冰冰的玻璃窗外,冬天正在离去。湿漉漉的不成形的雪花落到花坛的黑土上,落到街灯照耀下潮湿的马路上,落到匆匆来往的行人身上。远处,在大片松林后面,大海白浪滔滔。波罗的海一连三天风大浪高。我用眼睛的余光瞥见,离我五米远处坐着一个男人,他装作不看我,这有点过分……以前,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他们既不爽快,又很能纠缠。他们的出现,意味着必然会有所求,而且必然被拒绝。我知道他要找我说事,但是不会打动我。
  • 精神病患者

    精神病患者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走出单位办公大楼。院子里照例停着许多车子。门卫老张戴着袖章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如果是外单位的车子,老张会很凶地轰着人家。经人家摇下玻璃再三申告,他才放行,并指着一个方向让你沿着前进,稍有差池他又跳了起来。因此老张的那条戴了袖章的手臂总是伸得特别的直。但说实话,他对这门卫的作用还是有些怀疑的。他已接连在院子里丢了三辆自行车。并有两次都是锁在铁栏杆上的。开始丢的是在解放路买的那种旧车子。众所周知,那是专门卖旧自行车的地方,夫妻或兄弟形成偷卖一条龙的流水线。
  • 灵气(中篇小说)

    灵气(中篇小说)

    起初,美丽的仓北草原,阳光普照,鸟语花香,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顷刻间,太阳落山,黑云覆盖了整个仓北草原的天空,紧接着,雷鸣电闪,狂风大作。突然,一条巨大的虫草,随着一声巨响,从草原的地平线,一节一节地破土而出。它疯狂地成长,不断地变大,矗立在仓北草原的中央。它愤怒的双眼,像电光般闪闪;它发怒的咆哮,像雷声般隆隆。在半空中,它的躯体一蠕动,大地震撼,山峦摇晃;它再一蠕动,整个仓北草原,天崩地裂,昏天暗地。此时,牛羊、帐篷、山河,被愤怒的巨大虫草一张口就吞噬得无影无踪。最后,草长莺飞,溪水流淌的仓北草原,就变得哀鸿遍野。
  • 编辑部的事故

    编辑部的事故

    村委会选举出现了贿选事件,作为市委机关报,是报道还是不报道呢?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坚持要刊登这则消息的人不是为了法理,准备刊登消息的报社不是为了正义,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郭雪江到报社上任那天,雪花纷飞,路上泥泞不堪。他在进楼前有意在台阶上磕了磕鞋子,可还是在一楼大厅跌了一跤。郭雪江心里很窝囊,脸上颇尴尬,嘴上骂了句娘,在保安和服务大厅职员的众目睽睽下爬起来,拍了拍沾上污渍的西服,向电梯口走去。
热门推荐
  • 石棉瓦

    石棉瓦

    咚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两个蒙面人进门后看不到田财,愣了一下,匆忙往窗台前跑。田坡扭身提起椅子,欲向他们砸,高个子拦腰把他抱住了。高个子说,田坡,田坡呀,你爸怎么会掉下去,怎么会掉下去呢。高个子声泪俱下。田坡还没有回过神来,矮个子把套在头上的丝袜一把揪下来,扑到窗台上喊,财哥,财哥——田坡举着椅子不知所措,他认出来,呼喊财哥的男人正是送他苹果的那位表叔。
  • 你若不曾来 叫我如何老

    你若不曾来 叫我如何老

    花火试读馆绝版选定之作,千万粉丝翘首期盼。“暖系”言情女生苏格兰折耳猫,温暖虐爱新作暖暖来袭。人生中最大的幸福或许就是遇到一个愿意用爱来包容你成长的人。而对于温冉来说,这辈子做过的最勇敢的一件事,就是爱上这样一个人。温冉的父亲是将门之后,深迷考古却因患上抑郁症而在一场车祸身亡,因母亲是家世普通的女子,父亲死后,被温家扫地出门。在遇到生命里对的那个人前,她对感情总是不敢轻易尝试。直到她遇见了叶以祯,并在一次课题实验中成为叶以祯专门指导的学生。叶以祯名校毕业,长相英俊。讲课风趣,深受学生喜爱。他用自己的温柔与包容,一步一步将她带入自己的世界。
  • 后宫娇宠美人:沉香雪

    后宫娇宠美人:沉香雪

    人人都知道她是冠宠天下的皇后,帝王宠爱,母族势高。但是,只有她知道,她并不是皇帝的心上人。那又如何,她过得开心,过得爽快就好!谁知道,接连串的奇葩事件,她竟不知不觉走进了那位帝王的心中。
  • 有趣的化学

    有趣的化学

    在化学世界中,充满了无限的神奇,可以说化学和人类的生存息息相关,需要我们去探索、去认知。
  • 平台之治

    平台之治

    看见楼下社区大妈鬼鬼祟祟地投放鼠药,我又想起那次与老鼠的斗争。那时,前年夏天吧,我刚退休。老鼠出现时,我和女儿正站在平台上看一只白鹭从江对岸飞过来。这个时候的太阳还很亮,还不能被叫做夕阳。天空中很平静,鱼鳞云开始集聚,像是白鹭飞过太阳,闪亮透明的翅膀把阳光扇出了涟漪。白鹭有意降低高度,让我们看得清楚它捋成一束拖在身后的饰羽。我对女儿说,一般它都会在小区后面的山上作短暂驻留,梳理梳理羽毛,摆出许多不同的姿势,让那里的几个老年人拍摄和夸奖,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女儿不喜欢动物,眼睛早就不在白鹭身上。
  • 重生之追爱56天

    重生之追爱56天

    婚礼中途遭遇车祸,余乐乐意外获得回到过去任何一天的法力。56次新生,让她从旁观者的角度认清了从前被蒙蔽的事实,爱人和闺蜜早已暗度陈仓,默默守护在身边的却是他。面对欺骗和背叛,余乐乐是忍气吞声还是大虐四方?面对关怀和呵护,余乐乐是小心翼翼还是放手去爱?
  • 刑法

    刑法

    本书全面收录了目前复习司法考试必读的刑法科目的法律法规。编排上采取关键标注、考频提示、考点对照、关联索引、对比注释、真题演练、出题点自测的方式进行合理编排。同时,本书对司法考试中重要的涉及修订的法律法规、司法解释也及时做了更新。
  • 末世黑科技房车

    末世黑科技房车

    得到金手指的宅男刘昊以为从此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却不想末世来了,可怕的病毒席卷全球,引发了一系列可怕的灾难,对此他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好好生存下去。
  • 霾之国

    霾之国

    雾霾横行,遮天蔽日,出个门都要全副武装。冬眠三十年的明达,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然而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寻找陷害父亲的仇人,对抗一个完全摸不到的对手。
  • 莉莉丝艾薇归宿

    莉莉丝艾薇归宿

    一切的开始都要归咎于路西法的野心,造成的后果不经意间打开了天启之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路西法将要如何选择,是一个彻底毁灭还是一个被拯救到底?莉莉丝和路西法能否值得被恩赐,他们一遍又一遍的相爱,这一回能否感动那些刻板的、不会轻易动容的天神?回来一心想要复仇的卡密拉能否得偿所愿,心爱的路西法到底会不会和自己并肩作战……命运总是那么神秘莫测,他们每一个人会不会都有好的结果和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