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他拉拉扯扯的带到了楼上。接着他亲自拿了药盒,将她之的包扎弄掉,又仔细的在手上涂了一层药。
那细心的动作叫夏亦初意外,灯光下笑眯眯道:“顾先生,其实你是个不错的人。”
顾峄城的手指动作一僵,身体莫名的燥热了下,勾唇嘲讽:“是你太单纯。”
“是吗?我想的的确不多。”
“是什么?”顾峄城莫名的问了出来 。
“好好学习、工作,好好找一个不算出色但敦厚的丈夫,孝敬外公外婆到长命百岁,生两个懂事的孩子环绕膝下,就好了。”
顾峄城撇嘴,眼角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很接地气。”
“所以呢?你会喜欢我娶我吗?”
又回到这个问题,顾峄城眯了眯眼睛,“你会喜欢我吗?”
夏亦初楞了下,“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我会的。毕竟你看起来不错。”
这恐怕是他迄今为止听过最直白的夸奖,忍不住轻笑:“傻乎乎的,到底是怎么被保送到研究生的?”
“傻点好,聪明人容易辛苦。”这句话已经不傻了。顾峄城无可奈何的笑:“怪胎!”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餐简简单单两道小菜一碗粥,简单到顾峄城都想哭。
“就这些?”
“嗯,怕浪费……”
“白痴!”顾峄城气恼的摔门而去。上了车没好气问青木,“消息呢?”
青木立刻道:“夏小姐外婆得了脑癌,外公神经钎维瘤变异,现在在市人民医院需要马上手术,但是缺治疗费。”
顾峄城面色阴郁,这就是她神经病一样缠着他的理由?想从自己身上拿到钱去救她外婆?好像是可以说的通。要真的是这样,他哪里是不错,明明就是财神爷!
顾峄城以为自己猜对了全部,对夏亦初那点奇异的感情瞬间灰飞烟灭。正好一两天里比较忙,也没有再去管夏亦初的事情,直到今天喝的有点多,莫名的想要坚持回到小东门。
夏亦初已经睡了,顾峄城轻轻推门进去,借着月色见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忽然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下一刻走了过去直接躺到她身边,压下去的重量惊醒了夏亦初。
她眨巴着清水的眸子好奇问:“你怎么在这?”
“你不愿意?”顾峄城冷冷问,莫名带了火气,装什么?不是把自己当财神?
“没有,那么你会娶我?”
“不会,我会给你钱。”
夏亦初错愕抬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炙热的唇压下来,她忽然有点慌,这才发现前期的准备还是有些不足。
“我,我怕疼,你慢点……”
“闭嘴!”顾峄城粗鲁的扯掉她的睡衣,一伸手忽然摸到她的肋骨兴致陡然降了一半,再继续动作,她忽然死尸一样的不动了,于是顾峄城历史性的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挫败。
“要什么没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等价交换?我说过,知道真相的话会一点点毁给你看!不想你外婆提前死,明天就给我消失的干干净净。”
夏亦初瑟缩在拐角,包裹成铁球一样的心还是有点被扎的疼。她茫然的叫:“确定没机会了?”
“无可救药!”顾峄城丢下最后一句话,大步走了出去。
夏亦初却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劝自己:“不是已经猜到这结果了吗?他是顾家继承人,不是由你戏弄的白痴啊,夏亦初……”
但这婚还是要结的。否则,谁来救她最亲爱的外公外婆呢?只是未必要顾峄城同意罢了!
于是第二天中午夏亦初就从小东门别墅消失了。出租车上她打了一个电话给竹马沈子良,让他穿西服打领带打扮的正式点,直接到解放路民政局。
沈子良连问都没有问原因,一口应承下来,又怕她等的太久嘱咐她到附近先吃点东西。